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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鬥周老夫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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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鬥周老夫人(一)

“小玲,小玲。”細不可聞的聲音鑽進小玲的耳朵,小玲心頭一震,馬上睡意全無,她急急走向床榻,看到**的人兒輕喚著她的名字,驚喜道:“姑娘您醒了!謝天謝地您總算是醒了!”

林子衿虛弱道:“水,有水嗎?”

“有有,您等著,我馬上給您拿來!”小玲趕緊用袖子試了試眼角的淚,拿過茶盞,側身坐在床邊,扶抱起林子衿,小口小口地喂她喝水。

一盞茶後,林子衿稍稍恢復了一些精神,由小玲喂著慢慢地吃了些飯食。吃畢,她問小玲道:“爺可回來了嗎?”

“還沒。”想也是沒有,不然他不會不在自己的身邊。

“可有音信?”看到小玲咬著嘴脣不回答,林子衿微笑道:“不妨事,你直說無妨,我承受得住。”

小玲輕輕搖了搖頭。

“我昏病多久了?”

“今天是第四日。”

四日啊,也就是說他已經走了二十九日了啊。忍住心痛,林子衿慢慢閉上眼睛,小玲擔心地叫她:“姑娘,你沒事吧?”

林子衿幽幽睜開眼:“我沒事,只是困了,想要睡一會,時候不早了,你也休息吧。”

“好,我扶您躺下。明早我就讓周大管家給您請大夫再過來瞧瞧。”

林子衿命令自己馬上睡覺以養精神,但腦中紛復的思緒讓她直到東方發白才昏昏睡去。

一直睡到午時,林子衿才起身用膳。雖然還是有些胃口不好,但她強迫自己吃了許多。飯後,她從衣櫃中取出那個刻有周天濟名字的銀暖爐。這個暖爐自那日周天濟送給她後,便被她收放在衣櫃中不曾再用。周天濟也問過她為何不用,她只淡笑道不覺得冷,又嫌麻煩,才未再使用。其實只有她自己只道,她是因為上面刻著的他的名字,和他那日所說的話。雖然明知他只是隨口說說,未必是真心想法,但她就是怕哪天真會不小心將這暖爐弄丟了,因為她承擔不起將他弄丟的後果!

可是,今日她卻取出暖爐,讓小玲幫著加了燒炭,放在衣袖中。藉由著他給的溫暖,她要自己堅強等待!

又是三日過去了,周天濟已經走了三十二天,比他承諾的底線還多出了整整二天!

在這三日裡,林子衿照常上課、照常吃飯、照常睡覺,根本就看不出三日前她還像個孤魂野鬼一樣心智迷失得差點死掉!

小玲、周福還有其他的周家僕傭都不敢再在她面前提起任何閒話。但她從大家忙碌的身影和嚴肅的表情中知道事態已經很嚴重了!畢竟這麼大的周府,這麼大的周家產業,主子行蹤不明、整整三十二日未歸,讓大家一下子失了主心骨、人心惶惶。

而那廂,周老夫人也聞風蠢蠢欲動,領著周家還留在京城的子嗣,頻頻光顧議事院,過問周家的商務,大有準備接手的意思。林子衿有幾次與周老夫人不期而遇,周老夫人也是滿臉鄙夷地斜睨她,身邊的周家人也對她冷眼相對、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周老夫人是恨不得把她立刻掃地出門的,但礙於周天濟的生死未卜,不

能武斷行事。

她肯定恨死了她的厚臉皮吧?林子衿想著周老夫人見到她時的表情,不禁輕笑。

她的臉皮的確很厚!大家雖然對她和周天濟的關係心知肚明,但她畢竟沒有正式名分,在現如今的情勢下,饒是一般女子都會要麼離開周府、要麼躲在房中整日以淚洗面,有哪個會像她一樣每天還像個沒事人一樣該幹什麼還幹什麼?可她林子衿畢竟不是一般女子,這點小小挫折連她小時候經歷的一成都還不到!

敢和我鬥?看我不鬥死你!哈哈!想象著周老夫人被她鬥敗時的狼狽表情,林子衿不禁大笑出聲!

“恩人、恩人?”一個小小的聲音在她下方響起,林子衿忙收起笑聲,低頭看到一個十一二歲的男娃正仰著小臉眼帶驚異地看著她。

男娃顯然是被她毫不淑女的豪放笑聲嚇到,又見她好像不認識自己,就看著她小心翼翼問道:“恩人,我是謝冬生,恩人還記得我嗎?”

林子衿猛然想起之前自己救的那個小娃,才恍然大悟,瞪著杏眼看著他:“原來是你呀,看你這幅摸樣我還真是差點認不出來了呢!才幾日不見,你就變成了一個小帥哥呢!”看來謝冬生在周家會館過的不錯,才短短一月有餘,他就比她初見他時高壯了不少,小臉也透著紅潤、不再蠟黃,身上的夥計制服也是乾淨整齊,嚴然一副清爽、幹練的小能人模樣。眉宇間也沒有了先前的卑微驚慌,取而代之的是清澈聰慧。

謝冬生為林子衿的誇讚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赧顏道:“要不是恩人和周大爺相救,我也沒現在這樣的好命,我這一輩子都會為您們二位做牛做馬,用心回報!”

林子衿微笑道:“我們也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要說做牛做馬就過於嚴重了。以後的日子關鍵還是要看你的努力,只要你勤勤懇懇做事,就不辜負我們的好意了。”

謝冬生小臉一正,挺直腰板,對著她發誓道:“我謝冬生定會用心做事,不會辜負恩人和爺的希望!”

林子衿欣慰一笑,糾正他道:“以後你也不要叫什麼恩人了,叫我姐姐就好,我就直喚你的名字。”

謝冬生有些猶豫:“這……不好吧?”

“我也有個弟弟,比你大個幾歲,可惜他現在不在我身邊。你我既是有緣,就不必拘泥於虛禮,免得生分。”

謝冬生聞言,開心地大聲應承:“是,姐姐!”

林子衿也捏著他小臉,笑開了顏應道:“唉,弟弟!”

二人相視朗笑。

笑聲漸歇,林子衿轉念一想,問謝冬生道:“你今日怎麼會到府中來?”周府管理森嚴,一般沒有緊要事情,商鋪的夥計是不能入府的。

“今日一早會館黃管事就接到通知,說是要到府裡開會,黃管事也帶著我一起來了。”其實他是一心想要見見自己的恩人,就磨著黃管事勉強同意他也跟來的。

林子衿心下一驚,忙問道:“為什麼開會?誰召集的?”難道是周天濟回來了?可是他沒有道理回來了卻不先來看她啊!

“我

也不知,只知道黃管事他們現在正在昊日院開會。我因為不能進入,就在這附近候著。沒想到竟見到了姐姐。”真是太幸運了!

在昊日院?難道真的是他回來了?自己今日一早便到教室教書,而現在也是才剛下課正往回竹園的路上,與他錯過也未可知!林子衿心中大喜,也顧不上謝冬生,徑自提裙向昊日院奔去。謝冬生不明就裡,只好跟著她跑。

不多會兒,就到了昊日院門口,林子衿探頭望到正廳內坐滿了人,也沒有細看,徑直就想往裡面走。忽然,有人打院門裡出來,攔住了她的去路。林子衿定睛一看,見是大管家周福。

周福將林子衿拉到昊日院外側牆邊,也不說話,只是看著她身後跟上來的謝冬生。林子衿解釋道:“這小娃叫謝冬生,是周家會館的夥計,因月前我和天濟見他無依無靠就將他安排在周家會館工作。冬生,這是周府的周大管家。”

謝冬生伶俐地對著周福一拜,口中恭敬道:“小的謝冬生,拜見大管家。”周福衝他頷首算是回禮,轉頭又問林子衿道:“方便嗎?”

林子衿知他是擔心有謝冬生在不便,便微微一笑道:“自己人,不礙事。”

得到答覆,周福才問她道:“姑娘可知院內正在幹什麼?”

林子衿對他的問題有些納悶,答道:“不是正在開會嗎?”

“是在開會,但召集會議的人不是爺,而是老夫人。”

“啊?”林子衿聞言略一沉思,直視周福道:“原來如此,看來他們已經等得不耐煩,想要出手了。”

周福沉聲道:“爺已經失蹤一月有餘,他們絕不會放過這等大好機會,今日就是重大關頭!”

“裡面結果如何?”

“已經談了近半個時辰,但大家意見不統一,現在還在膠著。不過姑娘請放心,大部分掌櫃和主事還是忠於爺的。所以依我看來,他們今日恐是要白費心機了。”

林子衿雙目晶亮,直盯著周福眼睛問道:“大管家是怎麼想的?”

明白她要問什麼,周福微微一笑,直視著林子衿滿含著探尋意味的眼睛,正色道:“我周福家裡三代均為周府僕傭,受盡周家家主恩惠,自是不會對周家有任何二心!”

林子衿介面道:“周家家主不見得就不會換人……”

不待她說完,周福就打斷她,沉聲道:“周家家大業大,妻妾子嗣繁多,僕傭更是眾多難管。以往因著家主親疏有別,各房主子想盡花樣爭寵滋事,連帶著下人們也因主子地位高低而相互打壓、排擠,生成許多是非來。自從爺擔當家主後,待各房、各戚均是公正平等,處理起家務來,也是不偏不倚、恩威並施。爺雖然看似冷硬,但卻從不曾無辜責罰下人,待我們下人也是極盡寬厚,就連薪俸和吃穿用度也是條件優渥。所以現在的周府,一方面制度森嚴、人人各司其職,一方面又都人人安樂、盡忠職守,這種狀況也只有爺才能控制得住。周府眾下人中,莫不要說周福我了,就是一個平常的小傭,也對爺是忠心耿耿、絕無二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