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千眼神佛”聞聲斷案(一)

“千眼神佛”聞聲斷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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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眼神佛”聞聲斷案(一)

周天濟一下樓便看到大堂中的食客全圍著一位四十來歲的男子,男子被五花大綁,而男子旁邊則站著林子衿和賀文心。

周天濟與賀子軒一前一後擠入人群,各自向著心中掛念的人兒走去。周天濟將林子衿護在身邊,低頭問道:“怎麼了?”

林子衿見到他,開心一笑,道:“文心抓到了一個騙子。”

周天濟輕挑濃眉,向一邊的賀文心看去。

旁邊的賀文心衝他咧嘴一笑,轉頭對已經站到她身邊,正沉著臉盯著她下巴看的賀子軒得意地道:“大哥,我剛才略施小計,就揭穿了這個騙子!”

被綁成肉粽的馬大爺,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大聲叫罵道:“你這個不男不女的娃娃,憑什麼誣賴我是騙子?!”

聽到被罵不男不女,賀文心上去拿摺扇大力敲了一下馬大爺的頭,冷哼道:“不是騙子,那你剛才跑什麼?豈不是做賊心虛嗎?”

“那是因為被你誣陷,我一時不知該如何應對,才會有此反映,絕不是你說的什麼做賊心虛!”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來問你,適才我問你話時,你說你日前剛去過大將軍府的‘修身廳’,還見過擺放在‘修身廳’供桌上的御賜麒麟雕像?”

馬大爺一口咬定:“千真萬確!”

賀文心冷笑道:“京城百姓誰人不知,數日前當今聖上在御賜麒麟時,便已將‘修身廳’賜名為‘載德堂’,並且欽賜匾額掛在廳堂之上,你怎麼會再在大將軍府上看到‘修身廳’的匾額?”

馬大爺聞聽心下一驚,但面子上還在做垂死掙扎:“這個……可能是我沒看清,只是心裡記得是‘修身廳’,沒太留意,就信口說說。”

“哦?可是我可記得,剛才馬大爺可是再三嚴明自己看得清清楚楚是‘修身廳’的匾額,在這裡的各位應該也都聽到了吧?”

周圍的人全都點頭稱是。

馬大爺見狀耍賴道:“難不成就因為我記錯了一個匾額,你就斷定我是騙子?!”

賀文心嘿嘿冷笑一聲,鄙睨著他道:“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能說明你是騙子的還有那個御賜麒麟!”

馬大爺納悶道:“那尊麒麟怎麼了?”他當時已經回答的很小心了啊。

這時,事件的關係人劉公子終於從剛才急轉直下的混亂局勢中回過神來,他清清有些發緊的嗓子,一字一句介面答道:“其實,那個麒麟,嚴格意義上,不能叫做‘尊。’”

啊?馬大爺一臉的有聽沒有懂。

劉公子繼續道:“因為,那個御賜麒麟,其實,是副畫!”

啊!馬大爺聞聽立刻崩潰,整個人頹然倒地!

眾人見狀大聲鬨笑,賀文心更是得意地哈哈大笑。

見騙子已經顯形,劉公子連忙對著賀文心深鞠一躬道:“多謝公子相救,不然小生定是已遭賊人算計,錢財盡失啊!”

賀文心坦然接受他的大禮,笑道:“這次多虧你遇到了我,下次你若還是這般

愚鈍,就恐怕沒這麼好運了!你受此教訓,就要記住:做人、掙錢要腳踏實地,切不可貪圖一夜暴富!這樣就不會再為奸人的金錢圈套所害了!”越說越覺得自己真是救世的活菩薩!

劉公子聞聽連忙滿口稱是,點頭如搗蒜。

這時,夥計已經請來衙門的捕頭,並向捕頭介紹了事發經過,捕頭上前將已渾身癱軟的馬大爺從地上提起,對賀文心和劉公子道:“既然二位是事主,就煩請跟著我到衙門做個口供。”

周天濟對捕頭道:“這位賀公子是我周府的貴客,恐不便到衙門問話。”

捕頭明白周府的貴客都是什麼樣的大人物,自是不敢再要求,賠笑道:“其實賀公子只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並不是事主,就不必屈尊到衙門了。只需劉公子跟小的去衙門就行了。”

說完,押著馬大爺,領著劉公子離開,圍觀的眾人也紛紛散去,周天濟他們四人也回到二樓的包間。

包間裡,夥計已撤下殘席,重換了幾樣瓜果點心,桌上還放了一壺剛沏好的君山銀針。

率先進屋的賀文心,抓起茶壺到了一杯熱茶,大口灌入,一下被燙得張嘴吐舌,但因為嘴張地過大,牽扯了下巴上的淤腫,她連忙捂著下巴痛撥出聲。

林子衿忙叫夥計送來冷毛巾,賀子軒則一邊用毛巾輕敷她的小巴,一邊面帶慍色地責備道:“怎麼這麼不小心?”

賀文心呵呵笑道:“是我剛才抱著那個騙子的腳,防止他逃脫的時候被他弄的。只是輕踢了一下,不妨事的。”

賀子軒劍眉擰得更緊,冷聲道:“你這平日裡就愛逞匹夫之勇,怎麼就不能安分點?”

賀文心覺得被小看了,哇哇大叫:“我這怎麼是匹夫之勇?大哥你是沒見到當時的陣仗,眼看著騙子就要跑了,我一時情急才急中生智將騙子拿下!而且就連林姐姐也出手了!”

周天濟聞聽,以眼神詢問林子衿,林子衿笑著搖頭道:“我沒事,倒是文心傷得不輕。”

周天濟雖然還想再詳細詢問,但見林子衿神態清朗沒有異狀,就將大掌握上她的小手。手剛碰到她的掌心,林子衿突覺一痛,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周天濟拉著攤開來一看:手掌紅腫,破皮的地方還滲出血絲。再急拉另一隻手,也是同樣的情況。

林子衿回想可能是猛推桌子的時候受的傷,但也奇怪自己竟然一直沒有發覺。

拉著她手的周天濟低咒一聲:“該死!”連忙吩咐夥計請大夫。林子衿阻止他的大驚小怪,只是吩咐夥計拿來金瘡藥治療。

周天濟小心翼翼地給她敷著藥膏,不時抬頭問她痛不痛?

林子衿則滿臉紅暈地笑對著他搖頭,眼底盡是溫柔。

一旁的賀文心見狀嘖嘖道:“大哥,你看人家周大哥對林姐姐多麼的體貼入微,再看看大哥你,對小弟我可一點也不溫柔。哎,同樣是見義勇為,為什麼我的待遇就連林姐姐的十分之一也沒有?”她雖是對著賀子軒說,但聲音卻大得故意讓那兩個濃情中的

佳侶聽見。

周天濟將被賀文心羞臊得面紅耳赤的林子衿拉輕攬在身側,揚眉淡淡道:“賀老弟也要子軒像對‘女子’一般的溫柔態度對你嗎?”

“嚇!”被周天濟的話嚇得嗆到的賀文心連連搖頭擺手,急急道:“我是男子,怎能讓大哥像對女人一樣對我?”

周天濟不依不饒道:“哦?那麼方才賢弟怎麼一臉羨慕我和子衿的樣子?”

賀文心乾笑兩聲:“小弟只是隨口說說而已,周大哥不必當真,不必當真。”

周天濟充分發揮商人得寸進尺的本色,繼續緊逼賀文心道:“大丈夫一言,駟馬難追,賢弟剛講過的話猶言在耳,卻要反悔,難不成,賢弟不是‘大丈夫’而是……”

賀子軒這時慢聲道:“你坐正了,不要說話,這樣我無法幫你敷下巴。”

賀文心依言連忙坐直身子,伸著下巴一言不發地讓賀子軒繼續幫她敷下巴。

周天濟見有人不忍佳人受欺負,就微微一笑,不再逗賀文心,低頭對著林子衿做了一個促狹的表情。

林子衿沒好氣地用眼神嗔怪他一下,替賀文心正名道:“方才文心好厲害呢,我都沒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她一下子就識破了騙子的伎倆。酒樓裡的客人都說她是女諸葛呢!”

剛才還吃癟的賀文心,聽到林子衿的話立馬又精神煥發,她扯著賀子軒的袖子連聲道:“就是、就是!剛才大哥沒看到小弟我神勇斷案的過程,真是遺憾吶!”然後她又睜著大眼,躍躍欲試地看著賀子軒道:“大哥想不想我將整個斷案的過程說給你聽?”

賀子軒本不想理她,但看到她滿懷期待的大眼,不置可否地聳聳肩。

賀文心就當他是默認了,忙不迭地將她是如何聽到那二人的談話,然後用話套那個騙子,又是如何略施小計,讓那個騙子伏法的前前後後繪聲繪色地說給他聽。

呱啦呱啦說完後,賀文心大眼一瞬不瞬地看著賀子軒眼睛道:“大哥,你說我推斷的厲害吧?一點也不比大哥遜色吧?”

賀子軒寵溺地撫撫她的小腦袋,淡笑答道:“有多厲害倒是談不上,但也是算是不錯了。”

賀文心拉拽著賀子軒的袖子,不滿道:“大哥認為我只是‘不錯’而已嗎?你可知那些老百姓剛才可是對我崇拜的緊吶!”

本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與她糾纏的何子軒有些受不了她的自吹自擂,決心打擊一下她此刻正爆棚的自信心:“那個馬大爺雖然說話有些南方腔調,但細聽不難發現他應該就是京南人氏……”

賀文心打斷他道:“這個我早就聽出來了!”

賀子軒掃她一眼,繼續道:“當今聖上御賜麒麟並賜名‘德厚堂’的事情全京城眾人皆知,而且這也不過是十幾日前的事,如果只是外地初來京城的人,你拿話唬他還可,但如果那個馬大爺之前就已來到京城或聽別人提起過此事,又或者乾脆他就是京城本地人氏,只不過是為了行騙佯裝南方口音,你這一招可就不管用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