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96章 飛蛾撲火(三)

第296章 飛蛾撲火(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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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飛蛾撲火(三)

第289章 飛蛾撲火(三)

萍兒素來知曉德妃的性子,看似溫和,卻又是綿中帶刀,既是這樣問她,想必是已經起了什麼疑心,便委屈的說道,“奴婢是娘娘代入宮中來的,自然會對娘娘忠心不二,怎麼會對娘娘有二心。”

德妃審視著萍兒,良久,方說道,“你自己心中有數便好,有些事情,說了一個謊,便要說更多的謊言去圓,說的越多,便錯處越多,遲早都會發現。”

萍兒重重的點點頭,“娘娘說的極是,萍兒謹記娘娘的教誨!”

萍兒起身,伸手拿起桌前的碗,說道,“娘娘,奴婢侍奉您喝藥吧!”

德妃說道,“這藥是太燙了,是本宮放在那裡涼一涼再喝,你先下去吧,一會兒有人來侍奉本宮喝藥。”

萍兒心中一涼,知曉德妃已經對自己起了疑心,便立刻跪在地上,說道,“娘娘,奴婢還有事情要同娘娘說。”

德妃問道,“哦?”

萍兒從袖口處把惠妃送她的香水拿出來,雙手奉於身前,說道,“這個是惠妃為了感謝奴婢,賞賜給奴婢的東西,奴婢推脫不掉,特意拿過來交於娘娘。”

德妃嗤笑一聲,說道,“現在為何想到要把它交於本宮了?”

萍兒說道,“奴婢之前跟本沒把這件事情當回事,想著等會兒便把這東西扔了,一股子嗆人的味道,奴婢薰的腦袋都疼。”

德妃伸手拿起萍兒手中的香水,輕輕的開啟蓋子,放在鼻尖嗅了嗅,問道,“你可知這是什麼香水,居然要把它扔掉。”

萍兒睜大眼睛,裝作無辜的問道,“娘娘莫非認得這香水。”

德妃把蓋子擰上,放在一側的桌子上,說道,“這香水是當年法蘭西王儲進宮給皇家的香水,名曰玫瑰之約,當時只有兩瓶,皇上一瓶給了孝誠皇后,另一瓶,則給了已經懷有身孕的惠貴人,孝誠皇后為了爭寵,****都灑這香水,而惠貴人懷有身孕,塗灑不得,沒想到她便這麼大方的把它送給了你。”

萍兒這才知曉是這瓶香水破了功,急忙叩首說道,“這分明是惠妃要離間奴婢同娘娘之間的關係,請娘娘相信奴婢的忠心。”

德妃緩緩的起身站起,說道,“你這丫頭,你對本宮忠心不忠心的,本宮自然是知曉的,瞧瞧何必嚇成這幅樣子。”

萍兒不住膝行到德妃身前,抱著德妃的雙腿說道,“娘娘,這些年奴婢隨娘娘走過那麼多的風風雨雨,娘娘不能就這樣拋棄奴婢,娘娘若是覺得奴婢沒有用了,奴婢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奴婢還不如死了算了。”

德妃冷冷的說道,“你少在這裡尋死覓活的,本宮一向最恨自輕自賤的人,若是你沒有背板本宮,便證明給本宮看,何須在這裡這般哭天喊地,本宮的藥快要涼了,還不快過來侍奉本宮吃藥。”

萍兒如釋重負,擦乾自己眼淚,把藥碗端起來,送到德妃嘴邊,一勺又一勺,小心翼翼的喂著。

宮女近前稟報,“惠妃娘娘來了。”

德妃那句請還未曾說出口,便聽見門口惠妃的笑聲先傳過來。“早就聽說妹妹病了,卻也抽不出空過來瞅瞅,今天終於得了空,不知妹妹的病可好些了。”

德妃拿起碗,把碗底的藥渣一口氣都喝完,說道,“有勞姐姐惦記,這都是老毛病了,一時半會兒也好不了,所以便讓萍兒過去討擾姐姐了。”

惠妃很自然的坐在德妃身邊,熟絡而親熱的說道,“咱們是入宮多年的好姐妹,還談什麼叨擾不叨擾的,只是盼著妹妹不同姐姐生分呢。”

德妃不由的又咳嗽了幾聲,說道,“姐姐待妹妹如此之好,妹妹便心滿意足了。”說著從床邊的拿出錦盒,說道,“姐姐,這鳳印便有勞姐姐替妹妹多掌管幾日了。”

惠妃含笑的接過鳳印送到綰儀的手中,便直截了當的說道,“既然妹妹是真心想把鳳印交給姐姐管理,那咱們也別打啞謎,妹妹可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姐姐來替你辦?”

德妃見惠妃眼神明亮,便也收起一副期期艾艾的樣子,說道,“既然姐姐這麼爽快,那妹妹可就直說了,不為別的,只求姐姐幫妹妹處理掉一個人。”

惠妃說道,“那春桃只不過是同萍兒在東宮殿的門口打了一架,這等小事,妹妹直接拿了人去慎刑司也就是了,何須這麼大費周章。”

德妃嘲笑說道,“姐姐竟是給妹妹裝糊塗呢,春桃一個小小的賤婢,本宮理她作甚,只不過是那鄭貴人同太子殿下的風流韻事,本宮卻容不得後宮有這等事情傳出。”

惠妃說道,“鄭貴人的事情,都是捕風捉影,又沒有實打實的證據,誰會去冒這個險,後宮之中人人皆知鄭貴人是皇上的新寵,鄭家又在給皇上治理江南河道,這樣下來,打的可是咱們皇上的臉。”

德妃伸手把萍兒撿到的信件拿給惠妃,“有了這封信,姐姐還怕沒有證據麼?姐姐想想,若是此事能把把太子拉下馬,大阿哥隨軍出征又立了軍功,姐姐想想,這太子之位又是誰的呢?”

惠妃接過德妃遞上來的新,一笑說道,“妹妹,咱們皇上又不只有胤褆一個孩子,妹妹自己也有四阿哥,而且還頗受皇上欽賴予以監國。”

德妃望著遠方,淡淡的說道,“胤禛畢竟只是一個孩子,哪裡能夠擔得起國家的大任,自古幼主多佞臣,皇上何其聖明,怎麼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妹妹不求別的,只求能夠把四阿哥要回到自己身邊撫養便是了。“

德妃說的在情在理,惠妃也不由的說道,”被人奪去孩子的苦,姐姐知曉,妹妹放心,若是此事得了機會,我便一定把那佟如意也一併發落了去!“

德妃拿出帕子拭去眼角的眼淚,”姐姐這番話,真叫妹妹感動,想我們母子在後宮之中委屈求全多年,好不容易盼著自己升了妃位,孩子卻要不回來,叫我這做額孃的情何以堪。“

惠妃眼珠之中似看到了一些晶瑩的淚水,是啊,想想自己這個做額孃的,整天盼著的無非就是孩子能夠有出息,身為皇子,盼著他有所做為,盼著他成為九五之尊,可是最初的本心,無非就是能夠母慈子孝,承歡膝下而已。

見倆人都不說話,綰儀上前說道,“太醫院的副院士乃是咱們娘娘家的人,德妃娘娘若是再感覺身子不爽,可以叫他親自過來為娘娘診脈。”

德妃笑道,“妹妹何德何能,敢勞駕副院士過來為妹妹醫治,皇上最不喜歡後宮裡的人不守規矩,私自逾越,妹妹這身子,只是不能勞累,修養段時間還是可以好的。”德妃說完,又是一陣子劇烈的咳嗽,夾雜著血絲的粘痰從口中吐出。

萍兒拿過痰盂,故意讓惠妃瞧在眼裡,惠妃眼神掃過,心頭略沉重,這德妃,確實是病了。

惠妃起身,安撫說道,“既然如此,那姐姐就不便多打擾妹妹養病了,妹妹希望的事情,姐姐一定會想著法子為妹妹辦好,妹妹便等著姐姐的好訊息好了。”

德妃說道。“萍兒,替本宮送惠妃娘娘。”

萍兒應聲,送惠妃走出門口,惠妃見四處無人,悄悄問道,“你家娘娘為何病成這個樣子?”

萍兒上前,謹慎的說道,“娘娘這病是年輕的時候作下的月子病,許多年不曾犯病,許是這段時間為後宮的事情操勞成疾,所以便病倒了。”

惠妃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可憐見的,若是有什麼需要本宮幫忙的地方,儘管到翊坤宮來找綰儀,哦,對了,本宮送你的香水可曾喜歡,若是喜歡便要用起來,這樣才不辜負本宮的一片心意。”

萍兒甜甜的一笑,“奴婢多謝娘娘賞賜,日後一定要為娘娘效力。”

惠妃點點頭,對萍兒說道,“嗯,你果真是冰雪聰明,前途無量。”說罷在綰儀的攙扶下一步一步的離開了永和宮。

桌上的酒罈子已經幹掉了一整整一罈,魏珏在一側坐著,看著魏東亭與明珠在那裡拼酒,一個是英氣十足,一個是深藏不露,若是當年納蘭也有明珠這般的城府和心胸,或許他不會這般的英年早逝,只是,若是這樣,那自然也不是納蘭。

眼見明珠碗已經見底,魏東亭也喝完了最後一口,魏珏說道,“今日酒水吃的太多了,大哥身子不比當年,自是不能再這般飲下去了。”

魏東亭一把拿起魏珏身邊的酒罈子,向自己的碗中用力的甩了幾滴,說道,“你別小看你哥哥,你哥哥的酒量好著呢,區區一罈子酒怎麼能醉呢!”雖然是嘴上逞強,但舌頭也已經打結,一看便是已經喝醉。

魏珠也緊跟著說道,“對,當初在草原上,格爾善那個大酒缸都沒有能把你哥哥喝倒,那風采,現在想起來,卻依舊曆歷在目。”

魏珏眉頭一皺,說道,“阿瑪,當年草原上和格爾善親王斗酒,那可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如今哥哥這身子,日益被冗繁的公務累都累跨了,哪裡還復又當年的風采,當年哥哥赤膊的時候,可是一身子的腱子肉,瞅瞅現在,全是五花膘了。”說罷自己也不由的笑了起來。

“嗯!”魏東亭說道,“你這丫頭,怎可這樣打趣你大哥,酒量這東西,什麼時候都不會減的,來,再幹一……”杯字還未曾說出口,魏東亭便已經一頭倒在桌子之上。

“大哥,大哥!”魏珏叫了幾聲,卻見魏東亭一點兒反應都沒有,魏珏抱怨的說道,“還說你沒喝醉。”

回首一看明珠卻一直在那裡自斟自飲,便上前說道,“醉酒傷身,阿瑪也少飲一些吧!”

明珠未曾說話,只是一個勁的笑,那樣的眼神,像極了當初的納蘭。

“世人皆以為是我苛責容若,可是又有誰知曉一個父親的苦心,容若是一塊寶玉,潔白無瑕,容不下半點汙點,可是,官場之上,卻依舊是阿諛奉承,爾虞我詐,若我不是隻有一個容若一個孩子,我又豈能會這般強求於他,他大可做一個風流瀟灑的公子,不必為那拉家做什麼的貢獻,做他自己喜歡做的事情便好。”明珠說完,又為自己倒了一杯。

魏珏心中悽苦,卻不知該如何去勸這位受了傷的父親。

曾經,她也以為納蘭活的太過於自我,整天沉迷於詩詞歌賦之中,只是,後來她整理納蘭留下的書稿才發現,納蘭的才華,不只有詩詞歌賦,只是,他得不到抱負,卻只能寄予詩詞之中罷了。

說還是不說,逝者已矣,無非是徒增傷感而已,說了同不說,又有什麼區別呢。

魏珏一笑,卻沒有說話。

明珠繼續說道,“我好像做錯了一件事情,我已經毀了一個惠兒,卻又把另外一個無辜的女子也捲進了這後宮無休止的爭鬥之中。

魏珏眉毛一揚,”佟皇貴妃?“

明珠晒晒一笑,”原來你知道她,一定是魏珠告訴你的吧,那真是個無辜的孩子,當我第一眼看到她的畫像的時候,便打算利用她為大阿哥做事,只是後來當我第一眼看到那孩子的眼睛的時候,也是那樣的純潔無邪,卻又是那樣的哀怨堅毅,同當初你嫁過來的時候一個樣,我便有些後悔了。“

魏珏問道,”阿瑪,你後悔了?“

明珠苦笑道,”我從未像現在這般的內疚過,我眼睜睜的看著那孩子在後宮之中步步驚心,卻又苦苦的煎熬,位份越高,眼中的純潔越少,我好後悔,後悔……“

明珠待魏珏,一直如父如兄,只有魏珏在的時候,明珠同容若父子之間的關係才最和諧,如今明珠對魏珏說的一席話,叫魏珏心中亦是一陣感觸。

還未曾回過神來,卻見明珠也趴在桌子上,深深的醉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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