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四十九章 情感陰謀

第一百四十九章 情感陰謀


官場迷情 傲世大小姐 冷情侯爺無良妾 小女已熟:首席看過來 挑戰花心老公 墓域 絕頂修神 失寵棄妃請留步 痞子聖 獵網

第一百四十九章 情感陰謀

正文第一百四十九章 情感陰謀一個自認為長得還算對得起觀眾的男人,和一個長得很漂亮很有氣質的美女吃飯的時候,這飯錢自然是該由這個男人出。

什麼狗屁道理?不過,今天這頓飯的錢,確實該我出,因為我曾經答應過請秦素吃飯的,男人口中說出來的話,又怎麼能夠出爾反爾呢?雖然我表面上裝作很無所謂,但其心肉痛得緊,暗暗後悔當初怎麼沒和秦素講清楚吃什麼檔次的飯。

這不,秦素拉著我,徑直往新人人海鮮酒樓走去。

“兩位要用點什麼?”服務生一臉的客氣,我們才進了大堂,便遠遠地迎了上來。

“你點吧。”

我將選單很風度地遞給了秦素。

我這麼做,一來表現我很紳士,尊重女權,二來,如果我自己點的話,點得貴了,那我會很肉痛的,如果點的便宜了,又會讓人家看不起,索性就把這個責任推到了秦素身上。

“真的讓我點?”秦素笑眯眯地問了一句,還未等我回答,她又笑道:“那我不客氣了。”

說著,指著選單,一口氣說道:“我要這個,這個,這個這個,呃……還有這個,行了,先上這些吧。”

我看得目瞪口呆,她如此麻利的點菜手法,讓我不由地刮目相看,再加上這裡是全昆明市比較出名的海鮮酒樓,其價格就不用說了,賊貴,我下意地伸手摸了摸我褲兜兒裡的錢夾。

“小姐,要不要來份鮑魚?”該死的服務生,這麼會拉生意。

“幾頭的?”“四頭地。”

“四頭啊……等我想想……”秦素想了想,轉頭對我說道:“四頭的還行。

張帥,你要不要?”我後背直冒冷汗,尷尬地笑了笑,道:“你決定吧。

我不大喜歡吃海鮮。”

“好吧,那就來一份好了,先吃著再說,不夠再點。”

秦素說著,將手中是選單遞還給服務生。

“那兩位要喝點兒什麼酒?我們這裡的紅酒相當不錯,都是產自法國的葡萄釀製而成,這紅酒具有軟化血管地作用,還能降低體內的膽固醇,還有美容養顏的功效……”那服務生又開始滔滔不絕地說了下去。

我擺擺手,叫道:“喂。

你叫什麼名字?”“先生,您是在問我嗎?呃,我叫劉三。”

“剃三是吧?不知道這裡他們給你多少薪水?”“八百的底薪。

加每月提成。”

“好,我記住了你了。”

服務生臉上變色,慌道:“先生,是不是我哪裡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您……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投訴我。”

“我幹嘛要投訴你?”我笑了笑。

說道:“如果我的公司需要業務員的話,我一定來找你。

高薪,絕對的高薪。

至少是你現在的雙倍。”

服務生受寵若驚,連連點頭說了聲“謝謝”,就急急忙忙下去了。

“張帥,你幹嘛呢?剛才你那樣兒,就連我也以為你要投訴他呢。”

“投訴他?我幹嘛要投訴他?嘖嘖,他這張嘴,實在太有才了,很可惜,我不是開廣告公司。

要不有這樣一個人在我公司里拉廣告業務的話,那絕對是全公司業績第一。”

頓了頓,我問道:“呃……剛才你點了什麼酒?”秦素嗔道:“都還沒點呢,他就被你嚇跑了。”

“哦?是嗎?那呆會兒點,呆會兒點,我也是無心地,唉,你說,他怎麼會往那方面想?”……我倆就這樣閒聊了十多分鐘,菜就陸陸續續送了上來,秦素對上菜的人說道:“給我先來兩瓶小燒。”

那人應了一聲,便下去了。

“小燒?什麼玩意兒?”“燒刀子。”

“哇,不是吧,你喝那玩意兒?算了,貴就貴吧,你還是點紅酒好了。”

秦素“咯咯咯”地輕笑數聲,道:“怎麼?終於承認啦,剛才那服務生是你故意嚇走的,是不是?”我紅著臉道:“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秦素笑道:“其實我喝不習慣紅酒,我們那裡都喝燒刀子。”

“燒刀子,這好像是烈酒啊,我看小說裡都這樣寫地,喝下去,就像一刀燒得滾燙的刀子在胃裡攪,別提有多難過了。”

“難過?”秦素輕嘆一聲,“瞿裡的難過,又怎麼比得上心裡的?”頓了頓,勉強笑了笑,道:“好了,別說這個了,咱們動手吧。”

說著,毫不客氣地便大吃起來。

“喂,你斯文一點兒行不行?哪裡還有個美女的樣子?”秦素邊近吃邊道:“這女人心情不好地時候,通常會有兩種表現,一種是像我這樣大吃大喝,而另外一種,就是瘋狂地買東西購物,你說我是吃好呢,還是你陪我去買東西好呢?”我汗了一個,道:“別,你還是吃好。”

“呵呵,反正我這個人的體質就是這樣,無論我怎麼吃,都吃不胖,所以我就選擇吃囉。”

我突然間覺得眼前這個秦素,表面上看起來很無所謂、很開心的樣子,想笑就笑,想吃就吃,在我一個外人地面前,絲毫沒有任何顧慮,但其實,她肚裡似乎有著說不出的苦水,只不過她沒有說,我也沒有必要去問,反正陪她吃完飯,咱們就扁擔開花——各回各的家。

我沒有什麼食慾,只是靜靜地坐著,自顧掏出煙點上,怔怔地望著秦素,桌上的菜餚點了很多。

什麼燕窩魚翅羹,鹽焗蝦,堝蟹,紅燒海参,極是豐盛。

秦素吃了一會兒,忽然淚水一滴一滴地滴落在盤子裡,她勉強又吃了幾口。

拋下竹筷,伏在桌上抽抽噎噎的哭泣。

她哭了半晌,抹乾眼淚,似乎心中輕快了許多,抬起頭來,粉頰上仍就掛著兩行清淚,雙眼紅紅的,卻勉強露出一個笑容,道:“讓你看了我地笑話,對不起啊——”我將菸頭摁熄在菸灰缸裡。

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蟹肉,放進嘴裡。

說道:“我不知道你有什麼痛苦,你不妨說出來,雖然我幫不了你什麼,但你說出來後,心中就會暢快許多。”

秦素搖了搖頭。

沒有說話,只是拿起一瓶小燒,遞到我面前:“若你把我當朋友。

陪我一起喝,好不好?”“這——”我猶豫了一會兒,本來想拒絕,這幾天一直泡在酒裡,說實在的,一聞到酒味兒,我就已經開始打頭了,更何況這瓶是燒刀子,但看到秦素眼中流露出期盼之情。

我還是忍不住接了過來,抿了一口,頓時,那濃烈的酒精直辣得我地舌尖發麻,口腔裡似乎含著一塊燒紅地炭,一股酒氣還直往鼻子裡鑽,嗆得我連聲咳嗽,我不由地皺了皺眉,這瓶酒要是喝下去,我想張俊才出院,我只怕又要進去了。

我剛想勸秦素別喝這酒了,卻見秦素“咯咯咯“一聲輕笑,道:“這酒不能這樣喝的。”

說著,拿起一個碗,然後讓一旁的服務生往碗裡倒了約半碗左右的開水,然後將酒瓶放在碗裡,道:“聽說過‘關羽溫酒斬華雄’的故事麼,這酒要這樣才能喝。”

果然,不一會兒,一股淡淡的酒香瀰漫在空氣裡,我使勁吸了吸鼻子,說道:“這酒好香啊。”

秦素笑而不答,過得一會兒,她將那瓶“燒刀子”遞了給我,道:“你喝這瓶吧,把你那瓶給我,我溫一溫。”

我接過她遞過來的酒,先聞上一聞,然後輕輕地喝了一口,果然,入口極滑,剛才那辛辣的酒味,早已不在了,接著我又喝了幾口,抹了抹嘴巴,笑道:“看不出來哪,你還是個喝酒的行家。”

秦素笑了笑,忽而雙眼一紅,似乎想到了什麼事情,將頭轉向一旁,過了一會兒,才轉過頭來,勉強笑道:“其實,這些都是我老公教我的。”

“你老公?就是醫院裡那個瘦瘦高高,長得很清秀地男人?嘖嘖,看不出來哪。

看他那樣子,也不像是喝酒很厲害的人啊?”“我老公他很愛喝酒的,只是酒量不太行,但每天他都要喝上一杯小燒,都是我給他溫地。”

“嘖嘖,喝點兒小酒都有人給他溫酒,那他不是太幸福了?”我無不感慨地說道。

“他說,酒是五穀之精華,每天都要喝,但不能多喝,而且一個人最重要的,就是酒品,一個人酒品好了,其人品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咦?這麼說,他是一個酒品很好的人嘍?這樣的男人……你……你……”秦素悽然一笑,道:“你想說,這樣一個男人,我為什麼還要和你演出戲,把他給甩了?”我點點頭,雖然我沒打算這麼說,但意思也差不多。

“你看——”秦素說著,挽起手袖,我大吃一驚,不由地“啊”的一聲,嘴裡地蟹肉“咚”的一聲掉到盤子裡,顫聲道:“你……你這是……”只見秦素挽起手袖的那條粉白玉臂上,橫七豎八全都是地傷痕,這些傷痕,有新傷,也有舊疤,有的則是舊傷未好,又添新傷,有的傷口很深,有的傷口很長,傷口縱痕,要多恐怖有多恐怖,簡值可以用“觸目驚心”四個字來形容,比起我老爸身上的刀傷有過之而無不及,只不過我老爸身上的傷雖然不多,但都是致命的,而秦素身上的傷雖不致命,但多不勝數,已經是體無完膚了。

“為——為什麼會這樣?”秦素將手袖放了下來,搖頭道:“你還別不信,這都是他的傑作。”

“啊——”“以前他人很好地,雖然我們都是農村裡的,結婚也結得早,但我們之間地感情很好。

結了婚後,我就考取了昆明醫學院,而他忍受不了相思之苦,也來到了昆明。

那時,我們好得跟蜜裡調油一般。

我在昆明讀書,他呢,就在昆明打工,我們倆人在外面租了房,算是我們兩個的家,每天我放了學,回到‘家’,那時他已經弄好了豐盛的飯菜等著我回來……”“那為什麼……呃……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對你這樣的?”“後來。

我大學畢業,以優異地成績進了雲大醫院急珍科,而他呢。

在昆明奮鬥了這麼幾年,也小有成就,從一開始給人打工,到後來當了包工頭,最後又自己開了一間裝飾公司。

生意越做越大,經常性的不回家,藉口說談生意。

我心想男人都要有自己的事業,看著自己的老公這麼拼命,我這個當妻子的自然很欣喜的,但後來,他變了,每一次都喝得醉醺醺地回來,回來就對我又打又罵,甚至……甚至……,說到這裡,秦素沒有說下去。

臉上一紅,但馬上轉為慘白。

“甚至什麼?”過了半晌,秦素輕嘆一聲:“甚至他對我進行婚後**。”

聽到這裡,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那你可以告他啊,和他離婚啊,這樣的男人,你還跟他幹什麼?”秦素搖了搖頭。

“你不想離?還是要給自己的一個希望?”“不是我不想離,而是他不同意。”

“為什麼?”“還不是為了財產唄。

過錯方是他,如果法院判決離婚的話,那他將給我很大一部份補償,你想他會同意嗎?”“那你就為了錢,把自己的青春給賠進去?”“不然還能怎麼樣?除非我和他協議離婚,我自動放棄屬於我地夫妻共同財產的那一份,他才會同意。”

我點上煙,輕嘆一聲,道:“你還年輕啊,算了吧,離了,重新再找一個好的,我還就不信了,憑你地條件,還沒找不到好男人?”“不!”秦素堅決地搖了搖頭,恨恨地道:“不是我的,我一分錢都不會要,屬於我的,我也會一分錢不少地拿回來,我還就不信了,他能把我給殺了不成?”“可是,你看看你自己手上的傷,觸目驚心啊。”

秦素“卜哧”一聲,笑得很不自然,道:“你很介意嗎?”我微微一怔,秦素笑道:“和你開個玩笑呢。

經過這一次,我對婚姻已經徹底失望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問道:“狠得在我去北京前的時候,我女朋友急性闌尾炎住院,那時你在急診室裡閒著無聊,還發了條簡訊,說什麼‘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是給誰發地?你老公嗎?”秦素愣了一愣,臉上一紅,道:“不是。”

“那是誰?”“幹嘛大驚小怪的,他對我那樣,我難道就不能去找別的男人?”我苦笑道:“是別地男人找你,還是你找別的男人?”“有什麼關係?”秦素見我一臉慎重的表情,頗為有些不自然。

“你老公打你,就沒有別的理由?”“沒有,反正藉著酒就無緣無故地打我。”

我突然間覺得有些隱隱不妥,又問了一遍:“是你主動找的那個男人,還是那個男人主動找的你?”“喂,我說,你到底怎麼了?好吧,告訴你也沒關係,那個男人是他的朋友,是他主動找的我,哼,我老公對我那樣,我要給他一頂綠帽子。”

我汗了一個,問道:“那你給了沒有?”“沒有。”

我長長舒了一口氣,道:“我覺得這件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如果是那個男人主動找的你,那很有可能是受你老公指使地,你想,他一直不同意離婚,為的就是財產的問題,假如說,你和別的男人發生了關係,讓你老公有了證據的時候,你還能分到屬於你的那部份財產嗎?就算分得到,那也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點兒,我覺得這是一個圈套,是一個陰謀。”

“啊——”秦素失蘆叫了出來,過了半晌,自語道:“男人果真沒有一個好照西。”

說完,一口氣,將瓶裡的“燒刀子”一口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