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本相只喜歡你!唐琉璃,本少主送你的這份大禮,你可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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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本相只喜歡你!唐琉璃,本少主送你的這份大禮,你可喜歡
第一百七十七章 本相只喜歡你!唐琉璃,本少主送你的這份大禮,你可喜歡
霎時,秦若瑜只感覺臉頰滾,燙的不像樣子,竟是有些唯唯諾諾道:“膳...膳食”。
慕容無月聽後倒也不惱,竟是站在秦若瑜的身旁,垂眸,十分認真的夾起一塊灼糖甜筍,輕輕的,緩緩的,將那甜筍遞到了秦若瑜的脣邊。
他低垂的眸子被長長的睫毛覆下,留下一片扇形的陰影擋住目光,竟是讓人分不清,那認真的、誘人的眸子,到底是在看那筍,還是秦若瑜的脣。
霎時,秦若瑜只感覺心,都停止了跳動。
慕容無月...
竟是親自喂她用膳!
這是,做夢都不敢想的啊。
許久,只感覺心跳無法呼吸,卻是下意識的,不知所措的,張開了丹脣。
慕容無月見此笑意加深,那眸中流露的光彩溢如繁星滿天,點綴了秦若瑜整個心間。
甜筍在口中化開,那甜甜膩膩的味道順勢而下,卻彷彿直接流入了秦若瑜的心間,
甜蜜漫溢,是從未有過的滿足。
而正在此時,只感覺一個黑影覆下,竟是慕容無月俯下身子,而後...
越來越近!
秦若瑜的眸子緩緩瞪大,手心沁滿汗水,卻正在這時...
突然想起了唐琉璃!
如冷水淋下!
微微後退,秦若瑜低垂下頭,說道:“慕容丞相,你...你到底要做什麼,唐...唐小姐她...”
慕容無月太反常了!
他到底要做什麼!
而提到唐琉璃,慕容無月頓時眸子一暗。
秦若瑜不提,他都快將唐琉璃忘得一乾二淨了,還當真是想不起來呢。
可這一提起,慕容無月頓時想起,自己...
還是個有親事在身的人!
他突然抬手。
“啊!”
秦若瑜驚撥出聲,然後整個人被報起,放在了慕容無月的膝上。
慕容無月將她圈住,十分認真道:“明日是歲首,休沐三日,待一上朝,我便會讓陛下張貼皇榜,昭告天下,與唐琉璃退親,娶你為妻”。
而後他勾起脣角,含笑道:“欽天監已經算過,下月初八便是大喜之日,那日之後,你便是我慕容無月的夫人!”
秦若瑜幾乎是渾身僵住不得動彈,不可置信的看著慕容無月,眸子裡除了深深的震驚,便是...
水霧。
秦若瑜眸中含淚,幾乎是強忍著才沒有落下,想問他許多問題,卻是哽咽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生怕一張口,便就哭了出來。
慕容無月卻是慌了。
他緊了緊手臂,神色略顯緊張,薄滣竟是貼上了秦若瑜含淚的眸子,柔聲道:“為何哭”。
“還是...”
慕容無月緩緩退開,心疼道:“還是你覺得,寧願嫁給青原朝臣,也不願嫁給我”。
他抬眸,注視著秦若瑜,一字一句道:“秦若瑜,本相也可以成為秦崢的助力!”
若是秦若瑜想幫助那青原太子,那麼他,不是比青原那些位高權重的大臣之子,更加適合麼!
秦若瑜的眼淚卻是再也控制不住,決堤般的落了下來。
她竟然是突然撲進慕容無月的懷裡,哭道:“慕容無月!你不是喜歡唐琉璃麼!你為何要娶我!你到底為什麼啊!你可知道,我與你分開的這幾日是如何想你念你,又是如何難過自卑的!”
在慕容無月錯愕的目光下,秦若瑜哭道:“你是誰啊!你是堂堂的凌祁丞相,名譽天下,可我呢,我只是一個小小的青原公主,我怎敢宵想!可你為何要讓我來和親,為何要讓我抱有幻想”。
她不在乎慕容無月會不會成為太子皇兄的助力,可她在乎慕容無月的心!
秦若瑜已經是泣不成聲,淚水染溼了慕容無月的衣襟,卻是哭著責怪道:“慕容無月,我與你無冤無仇,你既心繫唐琉璃,又為何要來招惹我,你可知,你溫柔對待唐琉璃的模樣,讓我有多麼的無地自容!”
慕容無月感受著心口處傳來的溫溼,震驚之餘是滿滿的心疼,原來...
原來秦若瑜並非無意於他!
所以...
所以之前,她讓秦若瑜不要同唐琉璃一般計較,秦若瑜的反應才會那麼大!
所以一直以來,她的心裡,該是有多難過啊!
滿眼心疼,慕容無月輕輕捧起秦若瑜的面頰,那聲音溫柔的像是要將秦若瑜融化。
“為何...不早些告訴我”。
秦若瑜滿眸淚水,臉頰清淚染顏,哽咽道:“你是慕容無月啊,更何況,唐琉璃她...”
卻只聽慕容無月柔聲道:“若瑜,我只喜歡你”。
這個傻丫頭,是不敢靠近自己麼...
震驚和欣喜幾乎佔據了他整個心緒,卻徒然間,被自責和愧疚填滿。
若當初自己能早些看清心意,早些面對自己對秦若瑜的愛意,秦若瑜便不會承受這份難過了。
而秦若瑜幾乎是渾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著慕容無月。
他不是對唐琉璃情根深種麼!
他不是喜歡唐琉璃很久了麼!
為何...
卻只聽慕容無月繼續道:“若瑜,交身於吾,必捧珠於掌,珍護於心,今後餘生,一簷之下,絕無二意!”
秦若瑜微微啟脣,竟是連眼淚都止住了,竟這般毫無動作的看著慕容無月。
心也跳漏了一拍。
許久,她竟是開口道:“那,唐琉璃....”
慕容無月給氣笑了。
颳了刮秦若瑜的玉鼻,無奈,道:“你為何總是執著於唐琉璃”。
他本人以為,秦若瑜都會要感動的‘以身香許’了呢,誰知竟還是提起了唐琉璃。
秦若瑜卻是垂下頭,微微撅嘴,委屈道:“你曾經...那般喜愛她”。
慕容無月目若秋波,舒眉淺笑,淡淡俯低,柔聲道:“曾經喜愛她,也不及現在喜愛你半分”。
秦若瑜驚愕的抬眸,只見慕容無月那注視著她的眸子,仿若有煙火炸開,璨若星河,是她從未見過,也從不敢奢想的愛慕。
如視珍寶的目光!
而後...
她竟是吸了吸鼻子,將一隻青蔥玉手放在了慕容無月的額上,試探道:“丞相,你...無事吧”。
秦若瑜只感覺今日慕容無月所言的一切她都有些消化不了,慕容無月莫不是生病了?
否則,怎會如此反常。
慕容無月著實無奈,卻是拿她絲毫辦法也無。
墨髮如瀑絲絲滑散而下,那顏素似玉,陌眉如劍,貴氣逼人的男子俯下身來,竟是落在了秦若瑜的額頭上面。
彷彿生怕嚇到了佳人,僅僅蜻蜓點水便退身而去。
柔聲含笑:“若瑜,歲首喜樂”。
子時已過,已是新年。
輕輕拿下秦若瑜的手放在掌心,柔聲道:“日後每年,與我守歲”。
唐府。
唐府這年三十可謂是一派喜氣洋洋,唐府那些個姨娘小妾,真是卯足了力氣去討好唐琉璃,這一場年夜飯,可謂是恭賀不斷,諂媚不停。
還有八日,唐琉璃就要嫁入丞相府做丞相夫人了,到時,說她是這凌祁之中最為尊貴的女子也不為過。
畢竟,攝政王還並未有立妃的意向。
可這恭賀討好,是否出於真心,便就只有她們自己知道了。
白敏自然是樂的合不攏嘴,畢竟,有幾人能生出這樣的女兒,入得了慕容丞相的青眼呢。
而唐琉璃幾乎是不大理會眾人,儼然是一副丞相夫人的派頭了。
她日後可是這凌祁最為尊貴的女子,哪裡會與這些個姨娘小妾的多言多語,沒得落了身份。
而唐琉璃這一副心高氣傲的模樣,更是讓眾人暗恨,日後在這唐府之中,怕是更是沒有她們的一席之地了。
這為何,慕容丞相看上的,就不是自己的女兒呢!
一頓飯,眾人心思各異,卻是沒有想到,僅僅的三日以後,這丞相夫人的身份,就發生了驚天鉅變,可是樂壞了唐府的這些個姨娘和庶女們。
皇宮。
冥碧麒此時正在宣德殿內,他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燈火通明卻寥寥無人的皇宮,嘆息道:“又是一年了...”
對於四歲之前的事情,冥碧麒的記憶已經越發模糊了,他只記得那時的年三十,也只是自己和母妃在宮裡度過罷了。
他的母妃並不受寵,父皇自然是不會與他們一同守歲的,不過...
可以說當時所有的嬪妃都不受寵,父皇只一心寵愛那個程琬和九皇兄。
而眼下,他能記得的便只有這麼多了,甚至有時,他連回憶起母妃的模樣,也都只是記得幾個片段而已。
一旁伺候的公公見他這般模樣,安慰道:“陛下,今日這般喜慶的日子,陛下便寬心一些吧”。
辛公公伺候小皇帝已經許多年了,冥碧麒心裡的委屈和惶恐他是看在眼中的,這麼小小的孩子,就要承受這些擔心害怕,如何能開心的起來呢。
這若是攝政王哪日心血**,陛下便...
再也沒有了存在的意義!
冥碧麒聽後苦笑,對辛公公說道:“朕這宮裡,什麼守歲不守歲的,年年,不也都這樣...”
喜慶不喜慶的,與他又有什麼干係呢。
辛公公見此心疼之餘也是無可奈何,便只好站在一旁不再做聲了。
攝政王府。
眼下所有的府邸宅院,不管是達官顯貴還是尋常百姓,皆是在家守歲,大多一派其樂融融之色,卻唯獨攝政王府!
葉傾嫣此時已經是半睡半醒...
不,應該說是半睡半昏了。
自然是因為...
累的!
脫力!
這一夜,本該守歲用膳的她並沒有,而是一直在承受著千悒寒的‘怒火’,‘挨罰’捱到了這個時辰,想來再過不久,天都要亮了。
眼下,葉傾嫣已經是處於半睡的狀態了,千悒寒見她這般模樣,自然是心頭一軟。
加之方才,葉傾嫣的確是‘認錯’態度良好,且...
‘極力配合’!
他便只好作罷!
直到葉傾嫣沉沉的睡去,千悒寒才輕聲起身,披上金龍外袍走到院子裡,迎著白冷的月光,俊美的容顏越顯清冷惑人。
並未抬眸,看不清千悒寒的神色,卻聽見他低聲呢喃道:“藍杞辰...”
而後...
不可察覺的低聲說道:“莫要逼本王滅了無尋樓!”
許久,千悒寒緩緩抬眸,冷聲道:“夜幽”。
眨眼睛,便看見夜幽現身,站在千悒寒的身後恭敬道:“王爺!”
千悒寒問道:“靖州那邊進行的如何?”
夜幽答道:“王爺,幾人已經到達靖州了,今夜行動”。
千悒寒頷首,並未在說什麼。
那人...必須儘快找到!
穆玄歷已死,十八年前的事情,必須做個了斷了!
而後卻是低聲道:“且...
眸中風雨亂作,幽晦難測,若是葉傾嫣見了定會覺得詫異,千悒寒這般神色,竟是連她都從未見過的複雜。
繼續低聲道:“藍府也是個麻煩!”
夜幽聽後猛然抬眸看向千悒寒,卻最終,未執一言。
此時。
靖州。
眼下的靖州城,可謂是比當年的景琰京城更加繁華富足,那壓在百姓身上的賦稅被一再減免,幾乎是節省了百姓們小半的開銷,自然是豐衣足食,國泰民安。
眼下已過子時,這個時辰,所有人幾乎都在府中守歲,靖州的街道上可以說是空無一人。
而原本的景琰皇宮已經被拆除的七七八八,國庫的東西也已經被全部運回凌祁了,此時皇宮內皆是些磚瓦殘木,十分凌亂。
而正在這時,五名黑衣人突然出現在皇宮門口,略做檢視,確定四周無人後便縱身躍起,直接跳入了宮內。
而距離頗遠之處,在幾人察覺不到的距離之外,無邊正緊盯著他們的蹤跡,直到看見那他們進入了那已經不像樣子的皇宮,才緩緩跳下身來,站在皇宮門前看著那曾經沉重威嚴的宮門,面上仍然是不見任何神色。
他垂下並無情緒的眸子,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景琰皇宮國庫內的東西早就被運回了凌祁,眼下這宮裡根本就什麼都沒有了,那攝政王為何還要派出五名暗衛,連夜出府,千里迢迢的趕來這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