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該死的,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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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該死的,都死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 該死的,都死了...
穆紹傳眸子一眯,厲聲道:“穆淵,你來做什麼!”
穆淵笑道:“自然是來看皇后娘娘笑話的!”
穆紹傳聽後怒道:“穆淵,你夠了!眼下父皇都已經不知所蹤,起義軍和凌祁的人很快就要入宮,到時我們都要死,你這八殿下,難道就能跑出去不成!”
“哈哈哈哈”,穆淵則是笑道:“能在死之前看著阮文華受驚害怕的樣子,我當真是不虛此行,死也瞑目了呢!”
穆紹傳眯著眸子,厲聲道:“穆淵,你到底要做什麼!你我這麼說也是至親兄弟,眼下外敵入侵,難不成還要內訌麼!不若我們先行離開,有什麼恩怨,待安全了再行解決!”
穆淵卻是說道:“你錯了七皇兄,我一直是安全的,危險的,怕是隻有你們!”
穆紹傳抬眸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穆淵卻是沒有理會他,而是看向了皇后,冷笑道:“杜文華,你毒害我母妃之時,可有想到今日?”
皇后渾身一震。
穆淵知道,他果然什麼都知道!
穆紹傳聽後卻是狠戾道:“穆淵,你休要含血噴人!”
穆淵哈哈大笑道:“我含血噴人?當年杜文華見我母妃得寵,外祖又太過勢大,便下毒害死我母妃,長春宮裡那一株株的海棠花便是證據!”
穆紹傳剛要做聲,便聽到皇后說道:“那些海棠花與那毒藥根本就沒有關係,你分明是誣陷本宮!”
什麼人血,根本就是造謠!
她的確是以海棠花為毒,害死了柔妃,可什麼人血,根本就是胡扯!
她的毒藥裡,根本就沒加過什麼人血!
穆淵根本就不瞭解那毒藥。
卻聽見穆淵大笑出聲:“哈哈哈!杜文華,既然不是你下的毒,你怎知那毒藥與海棠花沒有關係!”
皇后渾身一震。
糟糕!
她光想著反駁穆淵之言了,卻忘了,自己這般反駁,根本就是等於承認了自己知道那毒藥!
穆紹傳見此說道:“穆淵,你夠了!母后日日擺弄那些海棠花都沒有事情,怎會不知海棠花有無毒性?那些海棠花根本就沒有毒性,又怎麼會與毒藥有關係!”
他冷聲道:“那墨問是千悒寒身邊的人,你可不要被利用了還蠢不自知呢!”
顯然是在說墨問從中做梗,誣陷他的母后。
穆淵看向穆紹傳,說道:“七皇兄錯了,悅兒,根本就沒有中毒!”
皇后聽完猛然瞪大了眸子。
她震驚的看著穆淵,有些顫抖道:“你...你是故意的!”
穆淵冷笑道:“果然還是皇后更聰明,悅兒根本就沒有中毒,從頭到尾,中毒的都只有香橘罷了!”
穆紹傳聽到這裡也是明白了。
若是袁巧悅根本就沒有中毒,那麼之前,在大殿上所發生的一切...
豈非也都是假的!
他猛然抬眸看向穆淵!
是穆淵!
一切都是他設計好的!
只聽穆淵說道:“那日之事的確都是假的,而給香橘下毒之人,正是悅兒!”
他大喜的那日,待袁巧悅睡熟了之後,穆淵就離開了皇子府,直接...
去找了莫懷廷!
那時,莫懷廷已經快要入睡,卻突然看見了闖進他屋內的穆淵。
“八殿下,您這是...?”莫懷廷疑惑道。
今日,不是他的大喜之日麼?
穆淵卻是收斂起往常那副邪魅,開門見山道:“有事相求!”
莫懷廷更是疑惑:“八殿下有何吩咐,但說無妨!”
穆淵說道:“本殿想請莫統領明日親自巡查宮內,尤其是西側一帶!”
莫懷廷不明所以:“這是為何?”
穆淵說道:“明日,會有刺客入宮,欲帶走一具宮女的屍首!”
“什麼?這...”莫懷廷大為驚訝。
這是怎麼回事?
八殿下自然不可能未卜先知,那也就是說,那刺客是他的人!
他要做什麼!
只聽穆淵繼續說道:“莫統領,本殿不會傷害父皇,更不會做有損景琰江山的事情,本殿只想查出當年母妃死去的真相!當年母妃曾有恩於莫統領,莫統領幫與不幫,全在你一念之間!”
莫懷廷震驚的看著穆淵許久,終是敗下陣來,嘆息道:“末將,明白了!”
穆淵說的對,柔妃當年,有恩於他!
此忙,他定然要幫!
而第二日敬茶之後,長春宮內。
袁巧悅一副小心翼翼的害怕模樣,其實...
都是裝出來的!
便是為了迷惑皇后,讓皇后以為,她是當真好拿捏,好誆騙。
而後皇后所說的,什麼穆淵強行了香橘,什麼要納她為側妃,袁巧悅是一個字也沒信!
與穆淵相識四年,袁巧悅對穆淵可謂是十分了解的。
他的確是風流不羈,的確是花月無邊,說他來者不拒,照單全收,袁巧悅信!
可說他強迫女子...
袁巧悅是打死也不會相信的!
更何況,還是皇后身邊的宮女。
穆淵表面上,一向是不理政務,不涉奪嫡的。
所以對穆司賢也好,對穆紹傳也罷,穆淵從來都是‘敬而遠之’,不得罪,也不親近。
二人也很少理會他,皆是彼此鬥個你死我活。
這種情況下,說穆淵與皇后親近,還要納她身邊的宮女為側妃,除非袁巧悅是個傻子才會信!
而皇后想要拿捏她,可其實,她今日來皇后宮裡,也是有原因的!
皇后叫她來長春宮時,她當時委屈擔憂的看了穆淵一眼,而穆淵的說辭是:“無妨,悅兒便隨母后去吧,午膳過後本殿便去接你”。
其實不過是二人在做戲罷了!
袁巧悅,本是也想去皇后宮裡的!
為的...
是下毒!
在香橘給袁巧悅倒茶的時候,袁巧悅刻意幫她扶了一下那茶杯,而手,也順勢碰了一下香橘的手!
那茶水無毒,香橘也並沒有緊張,可香橘整個心思都在一會要配合皇后做戲的事情上,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袁巧悅碰了她一下。
而後,果然皇后那一番說辭下來,香橘哭著跪下,好不可憐。
卻是不知,那擦眼淚的手,早就將那毒藥擦進了眼睛裡。
順著淚腺和角膜而入,進入體內!
而後入夜,他派人去長春宮傷了皇后身邊的暗衛。
他再三交代屬下,切不可戀戰,最重要的便是快,越快越好,傷完就跑!
而當時,皇后身邊那暗衛見來了刺客,本以為他是來刺殺皇后的,可誰知,那刺客二話不說上來就死命打,將他劃傷後...
竟然就跑了!
毫無去刺殺皇后的跡象!
那暗衛便以為,是宮裡進了刺客不知要刺殺誰,卻不小心誤入了長春宮,被他發現後有些慌了,這才亂打一通的。
抓刺客乃禁衛軍所屬範疇,既然不是來傷皇后娘娘的,他自然管不著!
這般想著,他便放任那刺客跑了出去,並沒有繼續追趕。
若當真是來刺殺哪個妃子的,倒是個好事,豈非是給皇后娘娘除去了一個麻煩!
於是他便沒有理會。
可皇后那暗衛卻是沒有想到,那刺客沒去皇后的主屋,卻是...
直接去了長春宮西側的偏殿裡。
也就是...宮女的房間!
算著時辰,香橘已經毒發身亡了。
那刺客將香橘的屍首扛出來,故意在皇宮西側來回轉悠,目的便是為了被禁衛軍發現!
而後,按照穆淵的交代,他被禁衛軍的人刺傷,‘慌亂之中’扔下香橘的屍首便獨自逃跑了。
莫懷廷早就知道此事,才刻意沒有出手,而後又叫住了‘碰巧’入宮的穆淵。
不過,是配合穆淵做的戲罷了。
而第二日,穆淵在大殿上所做的一切...
柔妃當年所中之毒根本就是無解的,那毒藥也的確與人血沒有任何關係,而墨神醫之所以會那般說辭,不過是葉傾嫣授意的罷了。
是袁巧悅去求了葉傾嫣,讓葉傾嫣向攝政王借來了墨神醫。
而他做的這一切,不過是在試探罷了。
試探,景琰帝到底會不會處置皇后。
父皇對母妃的死,到底有沒有在意過!
而果然呢,連墨神醫都現身了,大殿上,眾目睽睽之下,皇后的血‘救’醒了袁巧悅!
證據確鑿,她就是殺害母妃的凶手,可景琰帝還是不願意處置了皇后。
心下苦笑,其實這般結果,早在意料之中。
而穆淵之所以沒有請求景琰帝處置了皇后,為的,便是今日!
此時,他緩緩關上房門,對屋內的皇后說道:“給香橘下毒的人是悅兒,那毒藥,正是當年你給我母妃所用的毒藥!”
皇后此時震驚不已,原來上次之時都是穆淵設計的!
自己在百姓中臭名遠揚,連帶著穆紹傳都越發被人唾棄,而這些都是因為穆淵!
她怒喊道:“不錯!是我毒死了柔妃,那又怎樣!她只是一個嬪妃!可母族的權勢甚至比本宮還大,她死有餘辜!你大費周章的探究真相,可結果呢,陛下還不是放過了本宮!”
穆淵卻是笑道:“我本就沒打算你會被怎樣!”
在皇后疑惑的目光下,穆淵說道:杜文華,你這般喜歡那些海棠花,不若也好好嚐嚐它們的味道吧!”
皇后身子一震,驚恐道:“你要做什麼!”
穆紹傳聽後立刻護在了皇后的前面,怒聲道:“穆淵,你到底要做什麼!這些事情都是你自以為的,柔妃的死,當年連父皇都沒有查出來,你又拿什麼確定是母后所為!眼下再不離開皇宮,你我都要死!”
穆淵笑道:“你錯了七皇兄!”
穆紹傳驚訝的看著穆淵。
他已經說了兩次,自己錯了。
到底是為什麼?
那些起義軍和凌祁的人入了宮,哪裡會放過他們,可為何,穆淵這般的鎮定自若,這般的言之鑿鑿呢!
到底是為什麼!
而後,只見兩名八皇子府的暗衛已經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穆紹傳大驚:“穆淵,大敵當前,你我實在不該兄弟鬩牆!”
穆淵卻是沒有理會他,而是看著皇后說道:“杜文華,你既然獨愛海棠,不若...就吃下它們吧!”
話落,那兩名暗衛立刻上前,將皇后拽了過去。
穆紹傳簡直大驚,大喊道:“住手!來人!來人!”
可他喊了幾聲,門外仍是毫無動靜。
“穆淵!”
穆紹傳驚慌道。
他的暗衛...
他的暗衛竟然都被穆淵殺了麼!
穆紹傳大步上前打算救下皇后,誰知一名暗衛突然出現,與他打在了一起。
穆淵沒有理會穆紹傳,而是看著那拼命掙扎的皇后,看著她的下顎被用力捏住,強制喂下了那毒藥,他才打開了房間大門。面無神色,冷聲道:“回吧!”
便走出了長春宮。
那幾名暗衛見此也紛紛收手,飛身跟上了穆淵。
穆紹傳總算是沒了阻擋,趕緊跑到了跪在地上使勁摳著嗓子,想把那毒藥吐出來的皇后身旁。
“母后!母后!”穆淵急道。
皇后將手伸進嘴裡,不停的乾嘔著,卻是怎樣扣,都吐不出那毒藥來。
許久,不見她吐出任何東西,只得哭喊道:“傳兒!傳兒!母后不想死,不想死啊!”
可此時的皇后卻沒有想過,當年的柔妃,也不想死!
“母后”,穆紹傳擔憂道:“母后放心,孩兒不會讓你死的!你不會死的!我們先離開皇宮去城外的莊子裡,那裡比較安全,然後我們再想辦法,可好?”
皇后點著頭,顫聲道:“好...好!離開這裡!先離開這裡!”
陛下已經離開了,皇宮馬上就會湧進大批的反賊,他們必須馬上離開。
穆紹傳攙著皇后起身,可皇后顯然有些脫離,身子還都站不穩,顯然是被穆淵嚇得還心有餘悸。
穆紹傳扶著皇后一路出了長春宮,向宮門口前去。
而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