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 相信眼睛還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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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 相信眼睛還是心
只是，最後理智的程氏終是沒讓連少謙去做那頭腦發熱的事情，吳秀菇也是在那個時候被吳家接了回去，為的自然是不想讓她再跟連少謙有什麼牽扯了。
不過似乎在兩年前趙心瑤小產之後，吳秀菇那邊也便再沒了動靜，甚至連吳氏這邊也再沒聽過要接吳秀菇過來小住的訊息，莫不是吳秀菇嫁人了？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時間久了未見，都要不記得這個人了。只是許久未聽到吳姨娘說要接吳秀菇過來住住了，莫不是嫁人了？”問這話的時候，連靜彤是毫不在意的淡然模樣，只是在看到素衣小心翼翼的靠近自己的時候，卻是心下本能的警惕了幾分。
在其它人靠近自己之時，心下警惕是本能的反應。
而素衣在向連靜彤靠近了一些這才輕聲說道：“婢子聽說，那吳小主子早在兩年前人就沒了，聽吳姨娘那房裡的婢子說是死得相當不體面，好像是被人給……”說到這裡，素衣抿了抿脣，臉也跟著紅紅的，對於一個十四歲的小姑娘來說，有些話的確是難以啟齒。
而連靜彤也沒難為她，只是淡淡一揮手說道：“嗯，我知道了，不過吳秀菇似乎死的有些蹊蹺呢。”
兩年前就沒了？沒早一點，也沒晚一點，偏偏是兩年前，若是連靜彤猜的沒錯，吳秀菇應該是死在趙心瑤小產之後。
“是不是在少夫人小產之後，吳秀菇才沒的？”心下有了猜疑，連靜彤索性也跟著問了出來。
站在旁邊的素衣聽了連靜彤的話，輕輕點了點頭道：“差不多就是那前後，因為少夫人小產之前，吳小主子還來府上小住過一陣子呢，後來是吳府派了人過來，她才不得不離開。”
看來這個吳秀菇對連少謙也真是上了心思的，寧可委身為妾，也不想就這樣離開連少謙，而偏偏的在她離開之後，趙心瑤小產，在趙心瑤小產之後，吳秀菇就沒了，而且還是那樣沒了。
這中間似乎是藏著些什麼貓膩呢，若說趙心瑤小產是自己不小心，那麼吳秀菇之死便鐵定是人為，會是趙心瑤做的嗎？
自己都能本能的這樣推算，那麼連少謙呢？是不是也會這樣推算呢？而且若是本尊的記憶沒出借，連少謙被調到京城任職應該是在吳秀菇死後的那個年底，那年過年連少謙都沒回府，藉口是公事忙，至於真相如何，怕是外人很難知道了。
而且若是仔細回想，去年一整年，連少謙回來的似乎都不怎麼勤，有的時候就算是回來了都是宿在兩位姨娘房裡，甚少去趙心瑤那邊，想來是在心裡將趙心瑤記恨上了吧。
趙心瑤跟連少謙的關係，似乎一直到今年才算是有些緩和了，只是就算是沒有趙心瑤，連少謙也不可能會娶到吳秀菇，程氏那樣精於算計，又怎麼可能容忍吳氏的孃家人嫁給自己的兒子？
所以，當年的事事非非，背後真相如何，怕是也不是一段好調查的過往呢，只是事關趙心瑤，連靜彤似乎有那麼點興趣了。
這也可以很好的理解了，為什麼提起連少謙時，趙心瑤會是那樣的反應，想來是冷了心，時間久了也就不在意了吧。
“行了，這事兒我記下了。一會趁著天黑，你將往莊子上捎信跟銀錢的事情先解決了，我讓沁水伺候我沐浴，你回來自己仔細著些。”對於趙心瑤跟連少謙之間的事情，連靜彤也只是放在心上，卻並未再多問什麼。
凡事皆有因果，趙心瑤與連少謙之間的恩怨，到底不是她能處理的了的，最多也只能開解一下趙心瑤，只是想了想趙心瑤如今的模樣，似乎也並不需要自己來開解。
“婢子這便去。”素衣應了聲，正準備下去，卻是腳步猶豫了一下，之後頓了頓這才抿著脣準備離開，卻被連靜彤出聲喊住了。
“素衣若是有不明白開口問便好，我不想你因為不明白而壞了我的事情。”連靜彤自然是看出了素衣的猶豫跟糾結，雖然不知道她在猶豫些什麼，不過卻不想就這樣放心事重重的素衣出去，所以淡淡開口說了一句。
“婢子……”素衣其實一直都在猶豫自己到底要不要去問這件事情，可是若是不問的話，她心裡一直惦記著，若是問吧她還有些畏懼連靜彤，所以哪怕在連靜彤主動開口之後，素衣還是猶豫了一下。
“說吧，我若是方便解釋，便說與你聽，若是不方便，你便當舊事翻過去也便罷了。”看到素衣如此猶豫，連靜彤似乎是想到了素衣是對哪個問題好奇，亦或者說是心下不解，只是素衣沒問，她也不好主動解釋。
“婢子只是好奇，那一日，雅主子明明將畫給撕壞了，可是為什麼後來老夫人進來的時候，畫又變成完好的？”素衣眼睛一閉就將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她糾結了好幾天，卻怎麼樣也想不明白，也只能先問出口。
“呵……”聽到素衣問的果然是自己心中猜的那個問題，連靜彤不由笑出聲來，只是卻並不明顯，只是極輕的一聲，之後才在素衣好奇的目光下意味不明的問了一句：“素衣，你相信自己的眼睛嗎？”
一句話問得素衣都不知道該如何去回答了，只是傻愣在那裡，任由連靜彤繼續說下去：“其實有的時候，你的眼睛也會騙你，所以當看到你覺得特別真實事情的時候，不妨閉上眼睛，靜下心來想想，到底是眼睛會騙你，還是你的心會騙你，想明白了，你就不會好奇了。”
關於自己能將物品復原的異能，就算是曾經在齊國，自己還是慕無雙的時候，便從未跟其它人說過，她不會輕易將自己的優勢暴露，同時也不會輕易將自己的弱點暴露。
連靜彤喜歡給自己留一張底牌。
所以，對於素衣的好奇，連靜彤也只能高深的繞了一圈，卻半句話都沒提到關於那幅畫復原的事情。
“傑少爺，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快仔細著路，別摔著了。”就在素衣傻愣著，而連靜彤笑得高深莫測之時，門口處突然傳來沁水帶著一點焦急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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