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04 禁足背後的真相

004 禁足背後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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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禁足背後的真相

至於屋子裡另一個氣息不同的人則是站在程氏側後方的吳氏,看著自己的親生女兒如此的親近程氏,吳氏的眸底閃過一抹複雜,只是說完那句話之後便一直低著頭的她,沒讓任何人瞧著她的情緒。

“母親……”既然不急著調|教這些人,連靜彤也懶得繼續看這些人在這裡繼續秀著深情,所以低低的喚了一聲之後,連靜彤身子一個直挺便暈倒在了**。

對此,程氏也只是淡淡一瞥,目光涼薄,聲音微冷:“彤主子身子不好,這三個月便讓她守著自己的院子好好養身子。”

說到這裡的時候,程氏涼涼的目光四下一掃,本來縮在牆角的兩名婢女身子本能的一抖,對此程氏只是動了動脣,似笑非笑的繼續說道:“素衣,沁水,若是守不好彤主子,本夫人不介意將你們倆一起送進暴室。”

暴室,顧名思義,一些官家府裡私自處置家奴的密室。

縮在牆角的兩名婢女一聽程氏如此說,不由又是一哆嗦,之後才弱弱的應了一聲:“婢子遵命。”

程氏如此說,便是變向的將連靜彤軟禁在了院子裡不讓出門了,而且還是三個月,至於原因或者說是目的,屋子裡的眾人自然是各有各的想法,只是礙於程氏在場,到底沒人敢說什麼。

“行了,侍候你們的主子早些休息吧。”淡淡的掃了一眼**的連靜彤,程氏這才緩緩轉身離開,頭本能的昂起,脊背端得筆直,就好像完成了一件多麼神聖的使命一般。

遠遠的,連靜彤似乎還能聽到連思月帶著一點笑意的聲音,絲毫不加掩飾,似乎是刻意想讓誰聽到一般:“母親房裡都有什麼小物什,一會女兒真挑了,母親可不能不給喲。”

“怎麼會,思月這麼聽話,母親又怎麼會在意這一點東西呢。”程氏的回話雖然還是微微的透著莫名的冷,只是相比於剛才在屋子裡的語氣已經好了許多。

對此,暈倒在**的連靜彤面上紋絲未動,心下卻是冷冷一笑。

所謂母女情份,也不過如此。

外面的聲音,此時的連靜彤已經本能的遮蔽掉了,因為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思考,或者說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那就是,剛才移動的功夫,她似乎發現了一個問題,亦或者說是程氏之所以要禁她足的真正原因。

那就是本尊似乎因為之前從小閣樓摔下來,將腿給摔壞了!

剛才連靜彤移動的時候,右腿的小腿以下位置,連半分知覺都沒有,這並不是一個好現象。

“彤主子,你怎麼樣?”連靜彤雖然遮蔽掉了遠處的聲音,可是守在近前的聲音想遮蔽也沒辦法做到了,因為婢女素衣輕輕的晃動著她的身子,聲音也是低低的,只是帶著一點哭腔,並不怎麼好聽。

富平侯連府裡女眷眾多,所以對於府上小姐的稱呼,對外都是用連小姐,而對內則是用各自名字的一個字來區分。

所以,對於素衣喊自己彤主子,還有之前吳氏喊連思月為月主子,連靜彤並沒有覺得不習慣,因為從前的慕無雙也是生在齊國的大家之中,府上人口只會比連府多,不會比連府少。

只是對於現在的連靜彤而言,從前不過就是一場過眼雲煙,過去了也便真的過去了,回首所見,也不過就是一場虛無。

“咱們還是去請個大夫將主子身上的髮簪拔下來吧,不然若是引發了感染怕是就不好了。”旁邊與素衣同樣著婢女服飾的沁水小心翼翼的來到連靜彤床邊,開口的話低低的,明顯的底氣不足。

“可是聽夫人剛才的意思,是已經不讓咱們院子裡的人出去了,咱們哪裡還請得到大夫啊,苦命的主子啊,明明是夫人的嫡出小姐,怎麼卻受著這樣的待遇呢。”素衣看著連靜彤還在流血的胸口,眉眼間俱是焦急之色,只是她到底只是一個小婢女,沒什麼話語權,現在就算是想幫著主子請個大夫,都幫不上忙。

“要不這樣,我以前幫我家裡阿哥處理過傷口,多少還是會些簡單的包紮,我這就幫主子將髮簪撥出來,晚一些咱們倆換著守著,只要今天晚上沒感染髮燒,主子應該就沒事兒。”好半天之後,沁水這才壯著膽子提議道,此時似乎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看如今這樣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那咱們就試一試吧,總比主子一直扎著這枚簪子要好吧。”對於沁水的提議,素衣只是略一思索便也同意了,此時沒有更好的選擇,她們能做的也只是儘自己最大的努力照顧好連靜彤。

對於兩個人的小提議,連靜彤本人是沒什麼反應,對於征戰殺場的女將軍來說,受傷不過就是家常便飯,如今不過就是一枚小簪子,連撓癢癢的級別都不夠,只是沒想到卻是讓兩名婢女有了這樣一番糾結。

素衣跟沁水兩個人準備了清水布巾,甚至還從屋子後面的荒園子裡拔了些土草藥,沁水說她識得,兩個人便拔了回來,之後才小心翼翼的將簪子拔了出來,本來連靜彤是不在意的,只是她還是高估了這具身子,因為簪子被拔下去的一瞬間,連靜彤只覺得眼前一片黑暗,這一次是真的暈了過去。

不是連靜彤不夠堅強,實在是這具身子不怎麼爭氣。

只是明明已經暈了過去,為什麼眼前卻一片接著一片的畫面輪番出現呢?

“真是個不爭氣的貨,折騰了我一天一夜,居然不是個兒子,還生在清明節,真是晦氣。”記憶中永遠冷著臉的生母程氏,對著年幼的連靜彤冷冷的抱怨著,眉眼之間俱是嫌棄之色。

“居然又是個賠錢貨,哼。”連府裡向來注意子嗣的老夫人,每每一碰到年幼的連靜彤,便是如此一番說辭,接著便是無盡的冷眼。

“我才是母親的親生女兒,你也不過就是個晦氣貨,母親最疼的永遠是我。看見沒有,這是母親新給我裁的衣服,你有嗎?”只比自己年長兩歲的連思月,每次有了好東西,便會跑到自己面前不停的炫耀。

記憶裡連思月的裙子永遠鮮豔如花,而連靜彤的裙子卻都是素雅的如庵裡的姑子一般。

“這娃子的命格,不好,不好,最多活不過及笄之年。”自七歲那年那個算命的老和尚這樣說了一句之後,連靜彤在連府有如瘟神一樣的存在,甚少有人會主動靠近她。

支離破碎的畫面一個接著一個,而本來還有些意識的連靜彤卻是在這斷斷續續的畫面之後,陷入了更深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