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55 與姚相銘的夜談

155 與姚相銘的夜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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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與姚相銘的夜談

而聽了姚相銘的話之後,連靜彤只是挑了挑眉,帶著幾分桀驁地說道:“我問的問題是你想還是不想,而不是能還是不能。姚公子,這個問題有這麼難回答嗎?”

姚相銘完全沒想到連靜彤說話居然如此不客氣,不免有些意外,有些蒼白的眉眼之上似乎是有什麼閃過,好半天之後,這才緩緩說道:“想自然是想的,可是姚府有些事情……”

後面的話姚相銘沒說出口,連靜彤並不知道,所以挑了挑眉,帶著幾分看好戲似地看向了一邊候著的衛慕,若說這嶽國還有什麼事情是衛慕不知道的,也很少。

不過像是連府十六年前那樣被連蒼故意抹的相當乾淨之事也是個例外,不過連靜彤相信,若是給衛慕時間,那麼十六年前,關於連府之事,衛慕也是可以查到的。

衛慕所需要的也只是一點時間而已。

看到連靜彤將目光放到了自己身上,衛慕略微寡淡的眉眼之上似乎有一瞬間的**,顯然是沒想到不過就是一年多未見了,這一次見面,連靜彤先是給了他一個天大的驚喜,那就是她還沒死,而是藉著別人的身體又生存了下來。

雖然說這種想法有些不可思議,可是衛慕並不是一個十分古板之人,對於這些事情,也是願意相信的,不管怎麼樣,只要他的無雙還活著,那麼再詭異的事情,他也是願意相信的。

如今見連靜彤這樣看著自己,微微側了側頭,藉著燈光緩緩的在連靜彤看不到的角落裡,脣邊勾起一抹極淡的笑意後說道:“姚府的主母似乎是與齊國有著一定關係的,也就是說姚府並不是這麼好拿下的。”

對於衛慕所說的話,連靜彤並沒有覺得有什麼意外,因為齊國雖然說太子無能,可是帝王卻並不是真正的無能,不僅僅是不無能,相反齊國的帝王還有著一種對於權利過分的執迷,這也是為什麼,明明慕家已經沒有了威脅,可是他還是要將慕家除掉。

帝王之榻豈容他人酣睡,哪怕這個人已經沒有了覬覦之心,那也是帝王不能允許的存在!

而且齊國暗裡的勢力並不少,表面看起來無所作為,甚至連太子之位都繼承無望的皇九子金思齊,那個人表面看上去是紈絝,可是連靜彤覺得像是姜貴妃那樣冷豔的人兒怎麼可能教出來一個紈絝呢?

那麼是不是可以認為,九皇子如此做也是有著他的算計與打算的,只是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那麼也不能否認,他在嶽國就沒有一點自己的暗樁,可是姚府的那一位主母又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

想到這些,連靜彤又一次將目光放到了衛慕身上,衛慕自然是明白了連靜彤的意思,溫和一笑之後這才接著說道:“不能說是姚府主母有什麼勢力,只是姚府主母身後有一位拼頭是齊國九皇子暗地裡的謀臣,所以……”

所以後面的話,衛慕並沒有說出口,可是連靜彤卻是已經明白了,那就是姚府的主母其實也就是一個放在明面上的引子,至於姚府真正上的勢力其實是屬於那一位暗地裡的拼頭的,而從衛慕這句話之中也能聽出來另一條重要的資訊,那就是九皇子的確不是一個紈絝,他有著自己的打算還有著自己的算計,甚至暗地裡還有著自己勢力。

這個時候,連靜彤也有明白,明明這個姚相銘一看去就是一個容易對付的人,可是當自己問他是不是想拿下姚府之時,他會是那樣的反應,因為他已經看明白了,姚府並不是一個普通官家府第那樣好拿,所以才會沒有直接回答想或者說是不想,而是說不容易拿下。

那樣一個錯綜複雜的背景,是不怎麼好下手的,只是若是一刀將一切都斬了呢?

想到這裡,連靜彤衝著衛慕淡淡說了一句:“若是將姚府的主母直接給解決掉了呢?”

對於連靜彤的這句話問話,衛慕並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側了側頭看了一眼面色蒼白的姚相銘,而姚相銘在衛慕的目光下緩緩開口說道:“我身上的毒是一種極為隱祕的藥,雖然我已經想辦法在控制著這種藥物對自己的侵襲,可是若是想拿到解藥還是靠她。”

這個“她”姚相銘沒提名字,不過連靜彤已經能明白了,那就是指姚府主母,那個他所謂仁義的嫡母。

“你靠近一點,我看看你的毒。”對於姚相銘明明有才識,卻一直被主母壓制之事,這會功夫,連靜彤也算是能明白了,這根本就不是實力的壓制,而是毒yao的壓制,若是姚府的主母死了,那麼姚相銘便有可能永遠都拿不到解藥了!

不過對於那些祕藥什麼的,連靜彤也算是略有研究,所以略一沉思,這才衝著姚相銘揮了揮手,讓他靠近一些。

姚相銘開始的時候還有些拘謹,不怎麼敢上前,直到他將目光放到了衛慕身上,得到衛慕的許可之後,這才壯著膽子上前,將一隻胳膊伸到連靜彤面前,之後凝氣不語。

“從從容些就好,我也不是什麼拘謹之人,清清白白的,原本也不用怕這些。”對於姚相銘的拘謹,連靜彤也只是淡淡說了一句,之後伸出手替姚相銘把脈。

只是手還未搭上姚相銘的,便看到衛慕似是一陣風一般的飛了過來,之後將一方帕子放到了姚相銘的手腕之上,接著才淡淡開口道:“這下可以了。”

對於衛慕的小心思,連靜彤也只是無聲的笑了笑,若說衛慕對她有情,她相信,只是若論到衛慕是深愛著自己的,這一點她從來都沒有信過。

像衛慕這樣身上揹負著血海深仇之人,從來都不會在感情之上放過多的心思,他如今對自己好,對自己在意,也不過就是當年自己伸手救過他一命換來的。

搭上姚相銘的脈之後,連靜彤先是擰了擰眉,之後才將手收了回來,同時低聲問道:“七歲便已經對你下毒手了,這女人也夠狠的了。”

對於連靜彤的話,姚相銘有些詫異,之前他不是沒暗地裡找過一些比較厲害的大夫,甚至說是他還暗地裡尋過陽城的劉大夫,可是卻都沒有一個人能說清楚自己到底是中的什麼毒,甚至說是連中毒的年頭都說不清楚。

可是連靜彤不過就是搭了一下脈便已經能清楚的說出來他中毒的年紀,那麼對於自己所中之毒,想來連靜彤心裡應該也是明瞭的吧?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姚相銘直接跪在連靜彤床前,頭微微垂下,恭敬地說道:“屬下見過主子,求主子給屬下一條活路。”

對於怎麼樣才能讓連靜彤救自己一命之事,姚相銘心裡也沒底,現在的他沒錢也沒勢,有的也只是一條爛命,可是若是連靜彤在意這一條爛命,他倒是可以拼上一把。

不就是一個姚府嗎,他可以拼上一回,哪怕最後是兩敗俱傷,誰也得不到好處,也好過像現在這樣窩囊的活著。

坐於軟榻之上的連靜彤沉默著不說話,姚相銘也不敢抬頭,衛慕微微蹙著眉,可是卻也沒說話,其實若是細論起來,他也算是連靜彤的屬下,只是連靜彤從來沒強求過他,他也從來沒特別順過她。

相比於主子跟屬下,他跟連靜彤更像是朋友,不過這一種關係於衛慕來說,已經是十分知足。

而好半天之後,連靜彤這才緩緩開口說道:“既然認主,你便應該知道,不管你今後的路想怎麼樣走,都要加一個我的命令為前提,你可願意?”

“屬下願意。”對於連靜彤的話,姚相銘甚至連半分猶豫的時間都沒有,很乾脆的應了下來,對此連靜彤還算是滿意。

哪怕是此時姚相銘說的話是假的,可是他想活下去的心思卻真的,只要他還想活下去,那麼自己就是他想活下去的希望,因為也只有她才能救他。

“你所中的是齊國一種極為隱祕的藥物,名為‘弒魂’,是一種可以慢慢疊加的慢xing|du藥,這藥起初兩年根本看不出來什麼,不過在中毒兩年之後,整個人卻像是得了寒症一般,慢慢虛弱起來,這種毒看似並沒有什麼毒性發作起來生不如死的那種折磨,可是這種藥最折磨人的卻是潤物細無聲的慢慢的滲進你的骨子裡,最後藥石無靈,誰也救不了你,哪怕是解藥。”對於姚相銘所中之毒,連靜彤並不陌生。

曾經自己的母親是齊國皇家郡主,齊國皇家有什麼祕藥,她自然也是知道一些的,特別是她後來喜歡上研究這些醫術藥物,雖然並不常去自己的外公家,可是偶爾還是會去看了一看的,對於這些祕藥之類的,外公也沒有刻意隱瞞自己。

而姚相銘中的是齊國一種已經很多年沒人用過的毒藥,據說過於陰毒,所以皇家已經準備棄用了,可是又是誰將它重新拾起來了?而且還用在了一個嶽國人的身上!

想想姚府主母的那個拼頭似乎是金思齊的人,那麼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這毒其實是金思齊下到姚相銘身上的?

只是為什麼要下到姚相銘身上呢?

這一點讓連靜彤理解不了,不過就是一個不喜歡的庶子,若是不想養在自己名下,那麼完全可以將人直接解決掉了,反正姚府的主母身上揹負的人命也不能少了,那麼她留下姚相銘又是因為什麼呢?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