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26 全盤皆輸連靜雅

126 全盤皆輸連靜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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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全盤皆輸連靜雅

忙於上面的連靜雅自然沒注意到此時坐在下|面的連靜彤有什麼不同之處,見昌順公主眉眼間流露出來喜愛之意,忙收斂起了神情,微微垂著頭,不讓人看出她的情緒來。

而昌順公主簡單地掃了幾眼那串手串,心下滿意的同時,也在暗暗琢磨著,李家的財力的確雄厚,而且因為連靜雅母家身份不高,若是真的進了府裡還不是任由自己捏扁搓圓。

只是想了想連靜雅的性子,昌順公主又猶豫了,半晌之後這才緩緩抬手道:“賞。”

這一次為了給連靜雅以及她背後勢力的面子,昌順公主用眼色示意孤嬤嬤上前送賞賜之物。

是一枚成色極佳的羊脂玉佩,倒是與連靜雅手上所佩戴的手鐲正好相配,而連靜雅一見賞給她的只是一枚玉佩,而不是帶著幾分暗示的玉如意,心下委屈,眼圈也微微紅了紅。

連靜雅在外人面前從來都是如此弱不禁風的柔弱模樣,此時這般看在男人眼裡,絕對是一道絕佳的風景,只是看在昌順公主眼裡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見連靜雅居然如此情緒外露,不由心下不喜,本來她還在暗暗打算著,這連靜雅雖然配不上這淮陽王府的正妃之位,可是側妃之位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在昌順公主看來,不過就是加一雙筷子而已。

可是沒想到,此時的連靜雅居然如此表現,若不是昌順公主修養極好,怕是早就甩袖離去了,不過此時的昌順公主雖然並未離開,卻還是冷著聲音問道:“莫不是連府的二小姐,並不喜這玉飾?”

聽了昌順公主的話,連靜雅微微抬眸,端得是楚楚可憐之意,開口的話也多了幾分柔順,同時輕輕的用自己的帕子擦著眼睛:“回王妃的話,臣女只是過於喜歡,有些激動了,那玉佩正好與臣女手上的鐲子相配,臣女喜歡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不滿意呢。”

連靜雅之所以情緒異動,也不過就是存了另一份心思,她要引起昌順公主的注意,只要將昌順公主的目光拉到自己身上,她就有能力讓自己與淮陽王府的婚事,板上定釘。

只是,連靜雅沒想到的是,她本來不過就是想做戲一番,並沒有想著真去哭,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不過就是用帕子擦了擦眼睛,自己的眼睛居然就難受的不住向外流眼淚。

而昌順公主聽她如此說,本來心裡是平和了幾分,只是下一秒在感受到空氣中飄來的氣味之時,忽地起身,猛的甩了下衣袖,卻是將連靜雅整個人都從主位之上的小臺階上甩了下來。

連靜雅根本沒想到,自己會被昌順公主甩了下來,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身上疼得要命不說,最關鍵是這麼個時候,她丟不起這個人啊,眉眼微轉之間,想到了一個萬全之法,兩眼一閉,直接暈了過去。

昌順公主早年上過戰場,所以出手向來力道就比平常的婦人重一些,不過明顯的只這一道還是沒辦法消除昌順公主心中的怒氣,此時的昌順公主身上殺意十足,宴席上坐著的許多女眷,有些都開始受不住了,只能強撐著身子。

而昌順公主似乎還準備再發難,卻見孤嬤嬤在旁邊輕輕的的扯了一下昌順公主的衣袖,似是在無聲的安慰她。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昌順公主平復了一下,這才緩緩的收起了自己的殺意,之後穩了穩身子,才高聲說道:“今日本宮身子不適,便讓世子陪著眾位一起看看這盛開的荷花吧。”

昌順公主說完便在孤嬤嬤的攙扶之下,離開了宴席,眾人雖然不明到底是因為什麼,才讓昌順公主發了這麼大的脾氣,不過很多女子卻是暗暗慶幸,還好連靜雅不知道因為什麼惹到了昌順公主,不然的話她可是她們一個勁敵呢。

而坐在席間並不起眼的連靜彤看到這一幕,並無意外,只是微斂眉眼,不讓情緒有分毫的外露,心下卻是冷冷一笑。

其實若不是這些年來連靜雅一直在找自己的麻煩,同為嫡出,她們之間完全可以努力的團結起來,打壓庶出的同時,還能一起對抗外敵。

可是為了一個在連靜彤看來並無多少意義的字首“富平侯”,連靜雅可謂了費盡了心思。

不過就是一個賞荷宴,便鬧出了這麼多么蛾子來害自己,那麼這些年在連府是個什麼樣,可想而知。

只是連靜彤內裡的靈魂早就換了,哪還是當初的模樣,她連靜雅端得是她的張良計,就當她連靜彤沒有過牆梯了嗎?

那帕子之上的薑汁,可是特別為她準備的呢,只因為一點:昌順公主對於姜過敏,聞不得與姜味有關的半點異樣的味道。

所以只是在帕子上沾染了些,哪怕風乾了之後,氣味已經極淡,平常人根本就不可能聞到了,可是對於昌順公主來說,卻是帶著幾分致命的。

也難怪昌順公主剛才那般失控,到底是險些要了她的命,換成誰都不可能冷靜。

昌順公主姜過敏這一點,知道的人並不多,連靜彤也是在本尊的記憶中找尋的,似乎是有那麼一次偷偷聽到連蒼囑咐程氏的。

昌順公主離開之後,淮陽世子溫子玄這才緩步來到主位之上,一身湖水綠的長袍,上面只是零星點點的綴著幾片竹葉暗紋,衣著雖然簡單,可是連靜彤卻認出來,那可是年年上貢進宮的綢緞,逐一分下來之後,後宮中人都不見得能分到做出一身的料子,可是這溫子玄卻是如此高調地穿著這樣一身衣服。

是想說明什麼還是想暗示什麼呢?

溫子玄的容貌並不算特別的出眾,只能算是中等,不過一身的氣質卻有些矛盾,明明應該是一個無慾無求淡漠之人,偏偏衣著打扮卻又如此高調,此時的溫子玄正在主位上淡漠在笑著,許久之後才輕聲說道:“既是賞荷宴,便無需如此拘謹,大家可直接去那荷池邊上盡情觀賞,只是仔細著腳下,別摔著了。”

溫子玄的聲音帶著幾分死水無波的沉寂,偏偏聲線又透著幾分華麗,可以說不管是氣質還是這個人的聲音都帶著讓人不解的矛盾之意。

連靜彤默不作聲地聽著,心下卻是在飛快地轉動著,衛慕給自己的資料上說這位溫子玄溫世子其實就是昌順公主手上的一枚棋子,或者說是一個傀儡,平時除了生活極為奢華之外,性子可以說是低調到淡漠。

而這些年溫子玄的婚事被一拖再拖自然也是因為昌順公主把著權勢不肯放,那麼自然是不想讓溫子玄成了家再跟自己搶。

只是這到底只是昌順公主自己的意思,還是上面那位的意思呢?

連靜彤眉頭微動,卻並沒有流露出過多的情緒來。

此時的她不過就是個看客,並不在意這些人的死活與自己是何種關係,只是見著旁邊的人都起身,似乎是衝著那荷花池邊走去,連靜彤也只好隨著大家一起過,只是走路的位置卻是挑著一箇中間靠後的。

不出挑,也不落後而讓人覺得刻意。

至於已經快被遺忘的連靜雅,自然是有那淮陽王府的人來處理,連靜彤也懶得管呢。

再抬頭之時,連靜彤突然與一處目光碰觸,只是瞬間,兩個人卻又都聰明地避開,彷彿剛才那一瞬間只是錯覺而已。

可是連靜彤卻從上官黎剛才投過來的一眼中,看出了懷念的意思。

上官黎看著自己在懷念誰呢?

懷念這種東西,不是一般都用在對於亡者的情感之上嗎?

莫不是她長得像上官黎已經故去的心上人?

可是想想又覺得不太對,衛慕已經將陽城大小官員,包括後宅女眷,家中男丁事無具細地交待給了自己。

如果資料沒錯的話,上官黎可是一直未曾娶妻,因為他打小身子就不好,家世好點的,看不上他,而家世稍差些的,他們上官家又看不上。

再加上又是爵爺的次子,將來連世襲的位子都是沒有,想尋到一門合心意的婚事也不容易,所以一直拖到如今都18歲了,卻還是沒有訂下一門親事。

而且上官黎一直深居簡出,並不常出來走動,除了這些必須出席的場和,他一般都隱在陽城人們的目光之後,自然也未傳出來他有什麼心上之人。

雖然不知道上官黎到底有沒有心上之人,不過連靜彤知道一點,那就是上官黎之所以一直隱在眾人目光之後,定是在醞釀著什麼不為人知的陰謀,而且這陰謀涉及到了嶽、齊兩國的國勢。

那麼這上官黎到底是為齊國的誰在賣命,若是太子金弘旭一派的話,她倒是不介意先將人給瞭解了。

自知道真相開始,連靜彤心裡所有的不介意全都化為虛無,既然齊國敢將她二十萬慕家軍當成兒戲一般的草菅掉,那麼她也不介意直接就將齊國的天給捅了,讓齊國改朝換代!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