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17 跳樑小醜搭戲臺

117 跳樑小醜搭戲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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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跳樑小醜搭戲臺

而另一邊已經尋了個安靜地方獨處的連靜彤倒是沒連思月那些個歪歪心思,只是挑了挑眉看了一眼自己身前不遠的人工湖的時候,如畫的眉眼似乎緊了一瞬,不過也只是一瞬間,片刻之後又恢復如初。

女將軍不會水,所以平時也離這些湖啊水的比較遠,雖然不表現的特別刻意明顯,可是至少會保持著一個安全的距離。

可是如今連靜彤也沒想到,不過就是隨意挑了個地方,居然離湖邊這麼近,那湖雖然看著不深,可是對於不會水的她來說,也是一處危險的存在。

不過向來不將自己的弱點表現出來的連靜彤,也只是蹙了下眉頭,未多表現什麼,不過是眉眼淡然的四下打量著。

對於今天來參加賞花宴的男男女女,衛慕給自己的資料上已經交待的很清楚,雖然說昌順公主打著邀請各府嫡小姐的名義,可是大家都不是傻子,昌順公主向來善長籠絡人心,又怎麼會只邀請了女眷呢?

就在連靜彤垂眸思索的功夫,突然聽到身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只是還未待她反應過來,便聽到“噗通”一聲,身前不遠處的人工湖裡濺起一長串水花。

有人落水了!

而且就在自己眼前,幾乎是本能之下連靜彤猛的站了起來,不管是濺起來的水花還是說那掉進水中的人,哪一種於自己而言都是危險的。

因為那人不在別的地方跳進水中,偏偏在她眼前,而且若是剛才連靜彤看得沒錯,那女子是自己快步衝進水中的!

那麼那女子打的什麼主意?是想陷害自己還是說有其它的什麼打算?

斂了斂心神,連靜彤拄著自己的小竹棍緩步向湖邊走去,雖然說她向來畏懼這些地方,可是卻還沒有恐懼到見著都要繞走的地步,而旁邊的素衣雖然暫時沒看清楚情形,可是心下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步步小心的跟在連靜彤身後。

“主子,雅主子給的那串手串怕是有古怪,夏荷未說,不過用眼神示意了婢子。”走近連靜彤身邊,看了一眼腳前的湖水,素衣眉眼閃了閃,這才壓低了聲音在連靜彤耳邊說了一句。

手串有問題,連靜彤一早就知道,只是所知道的也只是那手串上有讓她無比熟悉的麝香味,只是若只是塗一味麝香在上面,豈不是太對不起連靜雅的段數了?

想到這裡,又看了看面前正在掙扎的女子,連靜彤緩緩的矮下身,同時手上不動聲色的將手串甩入湖水之中,接著在素衣不解的目光下還挑了點湖水簡單的將自己的雙手洗了洗。

那讓人痛恨的氣味隨身帶著也糟心,洗洗也好。

連靜彤的心思素衣看不懂,可是卻也明白連靜彤做事自然有著她的打算跟籌謀,素衣自然也是不敢多問。

“救命,救我……”湖中的女子還在掙扎,而聽著身後已經靠近的腳步聲,連靜彤眉眼未明的閃了閃,之後抬起自己手中的小竹棍猛的在那掙扎的女子頭上一敲,接著在那腳步聲靠近的時候,從容起身。

“天吶,這是怎麼了,這這這,宋嬤嬤,還不找兩個婆子將人給拉上來。”說話的婦人聲音有些尖銳,讓人聽著格外的不舒服。

不過連靜彤也不在意,只是從容的向後退了幾步,將身前的空間讓了出來,之後才轉過身看了一眼擁過來的眾人。

婦人,少女,婢女,婆子少說也得有二十來號,不得不說這一場賞花宴也是夠熱鬧的。

而剛才開口說話的女子,中等容貌,身上的衣著雖然華貴,可是打扮的卻並不算特別出彩,近四十的年紀,雖然保養的不錯,可是眼角的褶子卻還是擋也擋不住。

對於來人的身份,連靜彤在衛慕拿過來的資料上見過,雖然那上面並未有畫像,可是依著性格還有一個人的言語表現,連靜彤已然可以判斷出來,所以在婦人再一次開口之前,連靜彤脣角微動,開口的聲音格外好聽:“方夫人。”

那領頭的婦人正是老淮陽王唯一生下子女的妾室方氏,只是到底還是王府的妾室,位份上還是高過一般官家的妾室,稱呼上自然大有不同。

不過說到底也只是個奴,所以連靜彤也只是微微點頭,並未行禮。

而方氏自然是知道自己的身份,頭上有個身份地位都高過她許多倍的昌順公主,平時她也不敢由著自己的性子來,此時見連靜彤並未如之前那些官家小姐給自己行個半禮,心裡有些不太痛快,可是卻未表現出來。

不過看了一眼被婆子拉上來,已經用披風包好的年輕女子,方氏轉了轉眼珠子,帶著一絲古怪地笑了笑說道:“這位是哪家的小姐,這是生了什麼口角,怎麼就將吳家小姐給推進河裡了呢?”

笑中帶著一點凌厲的話,直接就將這莫須有的罪名扣到了連靜彤的頭上,而且看剛被拉上來吳小姐那顫抖的模樣,就算是連靜彤不想承認,怕是她們還留著後手呢!

想算計自己?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她們若是知道從前慕府的女眷見到自己是何種表情,不知道還有沒有那份膽量算計自己?

空閒的左手抬了抬,用純白的帕子輕輕的掩了掩口鼻之後,連靜彤這才低低一笑,將眸底所有的戻氣掩蓋,再次開口的聲音清脆且動聽:“方夫人說笑了。”

只是淡淡的一句客氣,也不說是自己做的,也不說不是自己做的,那言語中的意思簡單到只是一句客套的寒喧,而神情間的意味不明,卻又讓人不自覺的想深入瞭解。

而方氏明顯沒想到自己已經將這罪名定到連靜彤身上了,怎麼還未見這丫頭有什麼正常的反應。

按正常來說,若是此時被自己如此冤枉,那麼正常人家的閏閣小姐不都應該是顫抖著跪在求饒,然後辯解說不是自己做的嗎?

如今這樣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又是什麼意思呢?

方氏雖然說在後宅也算是沉浸多年,可是老淮陽王亡故多年,後宅之中除了她便是淮陽世子的生母,還有昌順公主三個女人,還可以明裡暗裡的鬥上一鬥。

只是那還要看昌順公主的心情,若是昌順公主心情不爽,那麼自己連半點別的心思也不敢有。

正因為多年不曾這麼深入的算計過人心了,所以此時方氏有些應付不過來,若不是一早就答應了連靜雅的母親這邊要幫襯著連靜雅一些,順便算計一下連府長房的這位嫡女,方氏原本也不願意就這樣將自己捲進這場算計之中。

可是沒辦法,她在王府多年,卻也只是一個妾的身份,今生無望她心裡早也明白,只是到底還有一個未出閣的女兒,若是能攀上連靜雅母親的孃家,說不定將來在財力上還能幫襯個一二的。

可是此時面前的場景有些超出了她的謀劃,她有些有心無力,可是卻也不願意就這樣放棄,不管怎麼樣,身邊還跟著一幫子的貴婦、貴女呢,若是就這樣敗下陣來,自己將來在貴婦的圈裡也混不下去了。

想到這裡,方氏冷了冷臉道:“大膽女子,做了如此傷天害理之事,居然還不知悔過,還不快給本夫人跪下。”

“呵……”聽到方氏明顯底氣不足的話,連靜彤驀地動了動脣角,笑得風華絕代,之後才眉眼微閃地反問了一句:“夫人說是我推這位吳小姐下湖,可是親眼所見?”

連靜彤並未如方氏所預想的那樣,老實跪下,而是身姿端得筆直,言語雖然帶著笑,可是眸底透著駭人的銳利,開口的話更是讓方氏心裡莫名的打了一個突。

方氏這些年在昌順公主手底下生活,性子早就打磨的平了不少,此時也不過雷聲大雨點小,心裡明明害怕的緊,可是為了自己的顏面,卻還是硬著頭皮說道:“管本夫人看到看不到的,本夫人說是就是,你還不快給本夫人跪下。”

此時的方氏已經帶著一點耍賴的意思了,這樣一番言論一出,後面跟著的幾位貴女,不由低下頭掩了掩脣角,眉眼也都染上了一絲淡淡的不屑之意。

妾就是妾,到底是上不得檯面的,不過就是兩句話,便被人打得自亂陣腳。

而聽了方氏的話,連靜彤脣角笑意更濃,含笑的眸子彎了彎後卻是突然帶著幾分淡漠在反問道:“那聽方夫人的意思,就是說今天想讓本小姐死在這裡,那本小姐就得聽話死在這裡嗎?”

聽連靜彤如此反問一句,方氏驚得身子都抖了一下,嘴巴張了合,合了張卻是連半點聲音都沒發出來。

而站在她身前的連靜彤在看到方氏的表現之後,眉眼在一瞬間變得冷冽,開口的話也染上了寒霜:“本小姐倒是不知道,原來淮陽王府的夫人都可以做得了陽城府尹的主了。”

一句話,冷冽中透著冰冷,讓眾貴女、貴婦狠狠的一抖之後卻見連靜彤側了側身子似是有意將目光放到那被拉上來還來不及換衣服的吳小姐一眼,接著帶著一點笑意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吳小姐?吳小狀元郎的嫡親妹妹?你可知你的連表姐也有一起過來了呢。”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