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06 公子寡情名衛慕

106 公子寡情名衛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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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公子寡情名衛慕

背後的年輕男子,一身翡翠色圓領長袍將他頎長的身姿襯得筆直,青絲之上彆著一枚碧玉簪子,看似不羈,卻隱隱的又透著幾許真性情。

男子膚色偏白皙,甚至帶著幾分近乎透明的顏色,五官雖然算不得特別的出彩,可是一雙眼卻是能讓人不自覺的被吸引。

在聽到連靜彤的話之後,年輕男子似是低低的呢喃了一句什麼,只是聲音太小,其它人並沒有聽到,只是聽力過人的女將軍卻是將那兩個人字聽得清清楚楚:“無雙。”

年輕男子無意識的呢喃的兩個字便是女將軍曾經的名字!

而連靜彤在感受到來人之後,緩緩的側了側身子,在看清楚來人之後這才淺笑著說道:“衛公子請坐,地方簡陋,還望衛公子不要計較才好。”

溫和有禮的問話,客氣溫雅的態度,讓被稱為衛公子的年輕男子微微蹙了下眉,本來他聽到剛才那句話,險些就誤以為是那個人又回來了,可是如今見連靜彤如此客氣有禮,心下疑惑,不過面上卻還是淡淡的,不見半絲波瀾,之後在連靜彤對面坐下來之後,這才輕聲開口說道:“不知道姑娘請衛慕來這裡所為何事?”

“閒來無事,想跟衛公子討論討論茶藝,不知道衛公子可是給面子?”見衛慕一臉淡漠,連半絲表情都沒有的一張臉,連靜彤心下失笑,面上卻並沒有表現出來,雖然說她此時戴著帷帽,可是習武之人目力過人,自然是能透過這薄紗一般的帷帽看到她下面真實的表情。

“衛某不過一介閒人,擔不起姑娘如此看重。”說這話的時候,衛慕面上雖然還是淡淡的,甚至看不出什麼表情來,可是內心卻是在暗暗思考著連靜彤可能的身份。

本來今天他完全可以不用管連靜彤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不用赴這個約的。可是連靜彤之前讓衛九帶過來的那幾個字,還有連靜彤居然知道自己在千金茶樓,而且還知道自己的名字,那麼這個人定是與慕無雙有關係。

這幾年自己在嶽國慢慢發展起來。除了慕無雙再無一人知道千金茶樓真正的老闆是他。而且剛才他走過來時候連靜彤喊的那兩個字,也是除了慕無雙這世上再也不可能有人知道了。

只是慕無雙早在一年前就戰死殺場,連屍骨都沒留下,這個人又會是誰呢?

依著慕無雙那樣的性子,閏中密友不是沒有,可是如此氣度的卻是尋不到一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衛慕總覺得眼前的連靜彤與慕無雙有著幾分神似。

這種相似不關容貌,只是那一身英氣,就好像是同一個人一般!

對於衛慕這種面上不動聲色。實際上心裡已經開始暗暗防備的態度,連靜彤心下還是欣慰的,這個男人終是沒負當年他所受的那些苦,一顆心打磨的如此之硬,哪怕是已經在暗暗懷疑自己有可能跟曾經的慕無雙有關係。卻還是沒有失去理智。

抬眼看了下時間,她在外在所能停留的時間畢竟有限,也不想與衛慕繞太多的圈子,便直接奔著主題去了:“昌泰初年,晨界村,淺灘旁,你被齊太子金弘旭的人追殺到末路。身受重傷,險些喪命,被女將慕無雙所救,並帶回軍營,與年僅十五歲的慕無雙同吃同住近半年,這才算是撿回來一條命。那一年你十九歲,眼裡只有仇恨。”

說這話的時候,連靜彤聲音壓得極低,雖然說連靜彤瞭解衛慕這個人的習慣,就是他若是到了一個地方。便決計不會容忍有人跟蹤,而且還習慣性的帶上兩、三暗衛在暗中保護,連靜彤自然是不怕自己的話被有心之人聽了去。

只是到底還是在麵攤上,這些話過於祕密,所以連靜彤側了側身子,聲音壓得低低的。

一句話說完,對面的衛慕險些沒控制住直接站起來,只是到底還是冷靜佔了上風,藏在衣袖下的手死命的握成了拳,這才控制住自己想上前一步問連靜彤為何知道這些事情的衝動。

而連靜彤自然感受到了衛慕情緒的起伏,卻並不在意,只是動了動身子,將自己與衛慕的距離又縮小了幾分,再次開口話卻是透著笑的:“昌泰二年,你身子大好,武功也精進,可是你到底還是生了一張讓齊國皇室忌憚的臉,所以哪怕是遠在軍營之中,你都是小心翼翼的行走,連半分逾矩的事情都不敢做,可是慕無雙知道你心中滿滿的都是恨,若是留你在齊國,早晚會害了你,便給了你銀錢讓你來嶽國培植暗中的勢力,為的自然是想讓你韜光養晦,有了自己的實力之後再去報自己的國恨家仇,那一年你二十歲,人雖然狼狽了些,可是心卻是冷硬冷硬的,哪怕是救了你性命的慕無雙,你都不曾給過好臉色。”

這些事情,除了慕無雙跟衛慕,其它人根本不可能如此詳細地說出來,哪怕是最好的暗探,都探不出來這其中的很多細節來,可是慕無雙已經在一年前戰死殺場,面前的這個人又是誰?

衛慕只覺得自己的血氣上湧,緊緊的攥著拳頭卻還是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可是他曾經答應過慕無雙,在沒有絕對的實力之前,要忍!

他答應過慕無雙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這是他的原則,也是他的本心,決計不可能為了眼前這個可能知道他過往的年輕女子而衝動行事。

衛慕不停的在心中告誡自己,可是嘴巴張張合合的,最後不受控制地問了一句:“你到底是誰?”

聲音不高,甚至帶著一點呢喃的意思,可是連靜彤卻聽得清楚,而連靜彤也未曾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緩緩抬手,右手輕輕的握上了左手的手腕,之後來回摩挲了幾次之後,才淺笑著說道:“你覺得我會是誰?”

只是一個極微細小的動作,只是一聲極為淺淡的反問,卻讓衛慕不受控制,猛的站了起來,衛慕從來都不知道,自己這一生除了最初被仇恨折磨的那幾年,居然還會有如此衝動的時候,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

剛才連靜彤只是輕輕的一個小動作,便已經打敗了他所有的理智,那右手握上左手腕輕輕摩挲的動作是從前慕無雙最習慣性的小動作,只要慕無雙心中存著算計的時候便會無意識的做出來這個小動作。

衛慕雖然知道許多人可能都會有這樣的動作,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會在做這個動作的時候,手心本能的向上,同時頭高高的昂起,雖然連靜彤戴著帷帽,可是那薄紗之後的神情,衛慕看得清清楚楚,驕傲之中透著幾分冷漠。

這樣的動作配上這樣的神情,便只能是慕無雙,再也不可能會是其它人,因為慕無雙左手的手背有一處不小的傷疤,雖然衛慕不知道這道傷疤的由來,可是卻知道慕無雙握住手腕時候必定會有意的避開那道傷疤,同時神情驕傲,好像是為了證明什麼才會如此一般。

對於衛慕的表現,連靜彤掩在帷帽之下的眉挑了挑,似是帶著幾分滿意,之後才壓低了聲音問道:“阿弢,可是要我再繼續說下去?”

又是這兩個字“阿弢”,知道自己的名字是這個字的人,早就已經死於仇人的追殺,而後來唯一知道這個名字的便只有一個慕無雙,衛慕相信慕無雙不會將他的身世告訴任何人,可是慕無雙早在一年前就已經戰死殺場,眼前這個人又是誰?

“無雙?”衛慕嘴巴張張合合的,便只是呢喃似的碰出了這麼兩個字,語氣帶著不確定的試探。

此時衛慕年輕俊朗的容顏之上全都是迷茫之色,而連靜彤看著這樣的衛慕,只是微微一嘆息,卻未發出任何聲響,之後才輕聲說道:“慕無雙已死,如今我是富平侯府長房的嫡小姐連靜彤,阿弢記得就好。”

“無雙?”衛慕並不是不冷靜的人,見連靜彤神情淺淡,又想了想此時並不是十分適合說些煽情話的地方,忙急急的掩下了自己的激動的情緒,只是情緒到底還是有些不穩,最後不確定地又問了一句,聲音極低,卻可以保證連靜彤能聽到。

“阿弢,有些事情我會慢慢跟你解釋,只是如今我急需嶽國一些人的資料,還有就是如今嶽、齊兩國的局勢資料,我一會便得回府了,不過我會再讓人跟你聯絡,暗號如前。”看了一眼已經停靠在巷口的馬車,連靜彤聲音平穩地輕聲說道,同時緩緩起身,不過又似是想到了什麼一般輕笑著補充了一句:“我現在可不如阿弢有錢,所以這面錢還得阿弢來付。”

說完連靜彤毫不猶豫的直接邁步走了出去,極快的身形,亦如從前。

衛慕輕輕的抿了抿脣,神色複雜的目送著連靜彤離開之後,這才身形一閃隱進了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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