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九十五章 無眠(文)

第九十五章 無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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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無眠(文)

第九十五章 無眠

錢百富道:“這些嘛……說實話,都是海格爾的學生們畫的(漫步花間)。”

他的學生們的?這就難怪了。學生模仿老師的作品似乎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但是顯然,海格爾的這些學生雖然學到了海格爾作畫的技巧,但在體現畫作的神韻上還差上一籌,畫作雖是精品,卻遠遠算不上名作。

錢百富繼續說道:“事實上,這水源大廈裡的畫有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海格爾的學生們的作品,海格爾是當代畫壇數一數二的大師級人物了,他的學生們自然也不同凡響,除非是和他們關係特別好的,否則,一般人是搞不到這麼多的。”

我一聽連忙問道:“哦?這麼說錢經理和海格爾的學生們的關係想必是非同一般了?”

錢百富似感覺自己說漏了嘴似的,連忙打了個哈哈,“還行,還行,哈哈,我只不過是認識他們,其實只要給得起錢,這些畫倒也不難搞到。畫出來的畫可不就是用來賣的麼?要不然畫家們吃什麼,對不對?”

我若有所思的看了錢百富一眼,錢百富的眼神也正停留在我的身上,兩人目光甫一接觸,錢百富的目光立即移向了別處,似在躲閃什麼。

隨後,我們對和錢百富聊了一會兒之後,便起身告辭。今天的事情算是無功而返了。

車一駛出水源大廈。曹立群就說話了:“一定有問題。”

“什麼?”

“我說一定有問題。”曹立群再說道:“我感覺陳若水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近期一定會有所行動了。”

何國棟也說道:“是啊。自從發生了白貓事件以後,陳若水好像就再也沒lou過面。而且我發現一個細節。雖然以前也經常出現這種情況,但是出了這些事情以後,我感覺這個細節越來越不尋常。”

我問道:“什麼細節?”

何國棟說道:“好像陳若水每次出海都一定選在晚上,而且從來不要別人送,顯得神神祕祕地樣子。”

我驚道:“竟然有這樣的事?”

何國棟點了點頭,“以前。我們一直以為,富人嘛。總有一些個人的小小怪癖或者喜好什麼的,從來也沒往心裡去,現在看來,情況很不一般吶。”

高梁道:“是啊,沒出這些事情以前,他的這些行為可以理解為是個人的私事,我們無權干涉。可是現在嘛。怎麼看怎麼覺得他這樣做鬼鬼祟祟的。”

曹立群道:“而且,現在出了這麼大地事他都避而不見,所以,我感覺這個陳若水近期一定在醞釀著一個大的行動。說不定那座倉庫根本就是他自己炸燬地。沒有人會自己炸燬自己的倉庫的。他這麼做或許只不過是為了轉移我們的視線。”

曹立群的這個說法過於石破天驚了一些,我立即介面道:“不會吧?”

曹立群翻了個白眼,“怎麼不會?你可知道這個陳若水,也就是以前的阮成國曾經為了自己逃命而下令槍殺傷兵的麼?一個連自己地手下都能殺的人,何況是炸燬區區一座倉庫?哼!”

曹立群這麼一說。我們都說不出話來了。

如果陳若水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我們的這個對手似乎過於可怕了一些了……

然後,我們又開始商量下一步的行動步驟,認為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既然認定了陳若水有問題,那麼,還得要從錢百富身上開啟突破口。

可是這個錢百富卻是死活不肯鬆口(娛樂天)。我們從他嘴裡撬不出一點有價值的資訊來。而他又不是什麼嫌犯,甚至在陳若水不在地時候,他還是表面上的受害人陳若水的代理,是受保護的物件,我們對他沒有任何的有效手段。很有點老鼠拉龜,無從下手的感覺。

事情到現在為止,看不到一點光亮。這讓我們每個人都感到相當沮喪。

發生瞭如此多地事情,當夜我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白天發生的一切縈繞在我的腦海裡,有如一團亂麻,揮之不去。隱約中。我感覺這其中一定有一條線能夠把這一切全都穿起來。至於這條線是什麼,在哪裡。卻是我怎麼抓也抓不到的了。

到目前為止,這個案子涉及到的白貓、陳若水、海格爾、錢百富、鄒若平……這些人之間究竟是個什麼關係?

還有,為什麼海格爾的多幅畫作中的人物和阿詩那麼的相似?這是否在向我暗示著些什麼?

我百思不得其解,乾脆坐了起來認真的想。

想來想去,終於,一個很小的細節浮現在我地腦海裡。

望塵莫及?究竟什麼意思?錢百富為什麼要這麼說?

還有,錢百富說他地那些畫都大多都是海格爾的學生們所畫,而且聲稱和他們關係一般地人是搞不到這些畫的。而當我問起他和海格爾的學生們的關係時,錢百富卻偏偏什麼都不肯說了。他想隱瞞什麼?

我總感覺,這個錢百富和海格爾之間,一定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關係。

突然間,一個大膽的想法浮現在我的心頭,難道說這個錢百富也是海格爾的學生不成?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錢百富為什麼要說“望塵莫及”這樣的話,就有了最合理的解釋(重生法海)。可是,如果他真的是海格爾的學生,那麼,他又怎麼會跑到水源大廈成為了一個商人的呢?這件事,是不是我陳若水有關?或者說和發生的這一系列的事情都有某種關聯?

隱約中,我感覺自己好像摸著了一點頭緒,卻怎麼抓也抓不到。

我越想腦子越亂,翻來覆去的折騰到半夜,我依舊無法入睡。乾脆也不睡了,直接起身走了出去。

天涼如水,晚風習習,吹在身上一陣涼爽,我頓時腦子一陣清醒。

到現在為止,我唯一的收穫就是我的這個根本沒有任何依據,完全不成熟的猜測。也正因為沒有依據,我的這個猜測,卻是不能對任何人講了。

不能對人講,自己偏偏又找不到答案,這無疑是件很令人頭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