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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床你做主 千里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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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床你做主 千里尋夫?

對於未來,未知總是讓人們燃起不同的感覺,有人覺得是期望有人覺得是無望。沒有人會預料,未來到底是怎樣,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走下去。

時間不知不覺又過了一段,滕冀最近對她看得很是嚴格,有時甚至會賴在御墅不回去。

滕曼心裡明白,他是怕自己想不開。其實,她還真就是想不開,心情煩躁鬱悶自然是不用說的了。

滕冀看著心裡也很不是滋味,又苦於沒有安慰她的法子。一開始,他耍寶還能讓她勉強笑笑,後來,她乾脆就當他是空氣了。

剛剛入了秋,天氣依然炎熱,滕曼躺在那張陀螺形的沙發上,正順時針的轉著圈,眼神空洞沒有焦距,電視螢幕上正重播著午夜檔的偶像劇,演員個個亮眼,劇情集集狗血。

滕冀從吧檯出來,手中多了兩倍牛奶,最近特煩,不喝咖啡,兩隻眼也能溜溜的睜到天亮,所以,他晚間都改喝牛奶。

“你都在這兒轉了一整個晚上了,你不暈,身下的沙發都該暈了。”將手中的牛奶往她眼前晃了晃,腳尖微微使力,便讓她晃盪的人停了下來。

滕曼收回神遊的思緒,瞅了眼長身玉立的弟弟,掙扎著做了起來,接過他手中的牛奶,握住,卻沒喝。

“你說,一個大小夥子晚上不出去找樂子,愣是賴在我家,算個什麼事情?”

“你還真別刺激我,信不信我趕明兒就帶個回來陪睡?”滕冀一臉不正經,似乎在考慮想法的可行性。

這話,滕曼信,“你敢!外頭那麼多賓館容不下你麼?可別糟蹋了我這地兒啊!”緩緩的抿了口牛奶,拋過去一個涼颼颼的眼神。

“姐,你怎麼能這樣說,糟踐我這是。”他好好一名聲。

滕曼嗤了一聲,眉眼間綻出一抹輕鬆,指著電視螢幕上的一處地兒,“這地方你去過嗎?”

滕冀調開眼神,瞟了眼,“唔,好像是成都的錦裡吧?嗯,那地方,說好聽點是古樸,說通俗點是草根,原生態的。”

頓了頓,像是想到了什麼,“姐,你想出去旅遊呀?”其實他想說,出去玩玩兒,散散心也挺好的。總比悶在家的好。

“姐,去吧,去吧,出去玩玩兒,那地方真心不錯,離姐夫也近,說不定你還能偷跑去看看姐夫呢!”滕冀兀自在一邊擠眉弄眼。

原本滕曼是沒有這個心思的,可被滕冀這樣一說,倒是有些蠢蠢欲動了。能見到溫景之,可謂是一個巨大的**了。

她一點不想否認,想他,還真是想他!這念頭不能動,一動,思念如潮水,滾滾而來,是要將她湮頂!

滕曼也從來不知道,自己竟是個行動派,想到,就要去做。加上滕冀在邊上慫恿,隔天就收拾了些日用品,出發了。

出了北京的滕曼,猶如一隻掙脫了牢籠的鳥,外面的空氣,都是自由且清甜的。

到達成都也才不過中午的時間,滕曼並不覺著肚子餓,便乾脆打車,直接往錦裡去。

滕冀說的沒錯,錦裡與王府井不同,完全的原生態,她隨便找了個地兒,弄點小吃,要了一份牛肉豆花,一些個小吃,那是在是太本土了,完全的沒有噱頭,一點兒都不花哨。

滕曼蹙著眉頭吃下去,仔細品品,味道還真是不錯!

步行街上隨處可見的手藝人兒,捏泥人的,轉糖畫的,賣剪紙的……

總之是一整條街色彩繽紛的花燈和幌子,看著俗,倒也熱鬧。

都說成都的女人美,那倒是實話,不起眼的小店鋪裡,往往就有那傳說中的成都粉子,外貌柔美,說著綿軟的成都話,也算是這塊地方的一大特色了。

滕曼倒也入鄉隨俗,除了小吃,那些個茶館、戲樓、酒肆、手工作坊,她也都要一一逛過。

不知不覺,天色便已暗下。來前,滕冀說了,錦裡客棧也是必須要住上一晚的,否則,就枉到過一趟。

因為不是旅遊旺季,所以,房間並不需要預定。環境也還不錯,果真就和電視上的差不多,庭院、廊坊、天井、花園…

園內假山林立,綠樹成蔭,小橋流水的,頗有一番古樸的味道。

房間內部裝修大多是木質結構的,配套著現代高階衛浴,網路光纖,中央空調。尤其是服務,體貼細緻,帶著濃重成都口音的普通話,很是有情趣。

這一天下來,還真是舒心不少,滕曼早早的泡好浴,裹著一身浴袍四仰八叉的往**一扔,動都不想動。

靜下來,孤獨寥落的感覺就湧上心頭,方才還覺著疲乏的要睡上一整天的滕曼,這會兒,瞪著一對烏黑的眼珠,完全沒一點的睡意。

昏暗中摸出了手機,翻著翻著,竟停在小叔的名字上,那名字代表著一串號碼,撥過去,就可以聽到那人的聲音。

可她就是遲遲下不了手,為何?她也不清楚,腦袋裡想著,他這會兒,興許在離自己不遠的某個地方。他在做什麼呢?有沒有睡?是不是很累?最近也不怎麼打電話給她,也許忙的都沒時間想她。

許是心有靈犀,在滕曼磨磨蹭蹭的時候,手中的電話倒是兀自震動起來,心口狂跳,拿起來一看,真就是小叔的!

滕曼一下從**直起腰來,小手覆在左胸處胡**了兩下,等心跳稍稍平息了下,這才將電話接起來,“小叔——”

溫景之在聽到這一聲略帶鼻音,軟軟糯糯的稱呼,頓時整個耳畔都酥酥麻麻的,宛如有一股低壓電流從指尖直竄向四肢百骸,然後統統匯聚到心臟,引起一陣陣的激浪。

“剛剛洗完澡?”

咦?這開場白,可夠彪悍的!滕曼沒來由的一陣臉發燙,咬著脣角,心頭不停的腹誹:這你也能知道?

“胡說,我都已經躺**了!”可也確實是剛剛洗完澡。

溫景之心情似乎很好,語氣也輕快,“那你睡著了麼?”

“還沒,嗯,我正打算睡呢,你就打電話過來了。”

“哦?這樣啊,那我還是掛了吧,免得打攪你睡覺!”

她是這意思麼?不是這意思吧?!

“誒!你,都已經吵到我了,那就,陪我說說話唄。”滕曼越說聲音越小,有些心虛的將臉埋入臂彎間。

溫景之幾乎能想象得到她現下的樣子,定是一臉的皺的跟只小貓似的。

兩人的話題不多,要麼就是說著帶點顏色的笑話,要麼就是一些個家常。

滕曼有心事,到嘴邊的話總是想說又說不出口。

老半天了,對自己在成都這事兒,還是支支吾吾的,沒說開。

“小叔,嗯,你猜猜,我現在在哪兒?”

溫景之愣了下,電話那端很安靜,應該不是在外面,“你不會是還在工作室忙吧?”口氣有些不善。

她看起來那麼像工作狂麼?滕曼委屈的扁扁嘴,“不對,再猜!”

“我說,老婆,你就別整么蛾子了,在哪兒呢!”

這話開了一個頭,滕曼突然又不想說了,囁嚅了半天,知道溫景之那邊快要生氣,才憋著氣道:“我在錦裡呢!”

此話一出,溫景之那頭是徹底沒了一點點的聲音,滕曼開始忐忑,他是不是生氣了?

“小叔,小——”過了良久,滕曼才小心的喚了兩聲,卻是被他給打斷。

“住哪兒?”男人的聲音平仄,聽不出絲毫的情緒來。

“客棧裡住著呢。”

他沒問她為什麼突然要出來旅遊,什麼也沒問,滕曼的心裡更是七上八下的,就怕他一個回神就問她出了什麼事,那她可怎麼說呀!

兩個人又陷入漫長的沉默,各自在電話那頭聽著彼此的呼吸聲。

“明天一早就給我回北京去!”溫景之是這樣說的吧,他彷彿在極力的隱藏著什麼情緒。

為什麼她要她回去?她只不過就是出來旅遊一趟,什麼時候要回去,自己有打算,他瞎操什麼心?而且那口氣惡劣的,簡直讓人沒法忍受!

“我不!”她做什麼要回去?又沒礙著他什麼事兒?

“隨你,要麼自己乖乖回去,要麼我現在就過去監督你上飛機!”電話那頭的聲音彷彿又冷了一度。

滕曼心裡委屈極了,原本,她還打算過去找他的呢,這回倒好,徹底失望!

心灰意冷了,心如死灰了,原本腦子裡想著,他要知道她來,會不會高興的立馬跑過來見她?可現實是:她多想了,還不單是多想,根本就是白日做夢!

那男人,根本就沒什麼能讓他失態。

什麼也不想說,掛完電話,滕曼便一頭栽進被窩,逼迫自己閉上雙眼,就是睡不著,也得給閉上!

那廂被掛了電話的男人,臉色臭到不行,煩躁的以手指爬著自己短短的頭髮。

人都出來了,這滕冀竟然一聲不吭?有他這樣做弟弟的麼?也不擔心自己姐姐在這時候外出會有個什麼?

越想越不安,他這兒都接近尾聲了,就不能安分的等他回去麼?

昨晚的一通電話,滕曼的心情糟到透頂。

如今她雖置身於梵香嫋嫋的武侯祠內,內心卻是無法平靜,一整個上午,她就覺著身後頭有人跟著,她假裝踏上觀星臺遠眺,不意外的發現人群中有幾個身影,無論是從站姿到走路的姿態,都可歸為軍人的一列內。

她被盯上了!

想都不用想,這是哪個人的主意。滕曼也不是傻子,她自然是知道要甩掉那些個人是如何的艱難,還沒硬氣到要跟他們硬碰硬的地步。愛跟不跟。

索性,一整天的,幾乎是腳不著地,只是補充點水分,啥也不吃的就是瞎逛,反正不讓他們休息就是了。可就是苦了自己。她的一雙小腳呀!也不知起泡沒?

“她一整天都沒吃東西,中間加起來也沒休息到半個小時。”那倒黴催的,正躲在一邊給彙報情況呢!你說,他們個大老爺們也就算了,一個嬌滴滴的美嬌娘,別說是溫師長了,他們看著也心疼呀!這日頭灰塵的!

溫景之在那頭聽得是惱火異常,輕飄飄的來一句,“你們暴露了!”個丫丫的,當他媳婦兒一點警覺意識都沒有的麼?也不知道要小心點。

跑了一天,啥也沒吃,這是做給自己看呢?苦笑著,嘆息著,當下就心疼的不行,這女人是把他的一點小心思抓的穩穩的,還託中國移動的這根無線,攥著他的心臟,扯得一揪一揪的疼!

罷了,親自出馬吧!

在落日的餘暉下,溫景之大喇喇的駕著一輛迷彩的越野,很是穩當的挺在客棧的門口。

身手利落的跳下車來,高瘦結實的身板,包裹在那身野戰作訓服內,袖管被卷至手肘上方十公分處,線條硬朗的手臂呈現著十分耐看的蜜色,軍用腰帶,軍靴的一套下來,精神抖擻的連夕陽都窺視著遲遲不忍落下。

面色如常的環視了立在門口的兩個人,“沒出息的孬蛋,盡在你們嫂子面前丟人!滾車上去!”

內啥,這能怪他們麼?也不知這老大在自個兒媳婦兒跟前傳授過多少反偵察的意識,害的他們出糗,果然,輕敵的後果是嚴重的。

一番低喝,那倆只果真乖乖的滾上了車。

滕曼一個人,坐在房間那寬大的視窗,眼見自家男人由一個很高挑的成都妹子領進來。

那丰采,那酷樣兒,嘖嘖,沒話說!

可她目前還氣著呢,他就是帶上一整支隊伍來,也不干她鳥事!腳長在自己身上,回不回去,她說了算!

不一會兒,木質的房門便很有節奏的被敲響。

滕曼自然是不予理會的,索性躺到**,開啟電視機,看起電視來。

敲門聲一陣緊似一陣,偏裡頭的人硬生生的裝聾作啞。

溫景之撫著發脹的額際,用手勢讓那服務員離開,之後,便從褲袋間掏出一個金屬物,對準鑰匙孔,幾番撥弄,只聽得空氣中小小的‘咔嚓’一聲,木門便被悄然開啟。

那人閃身進來,不輕不重的合上身後的門,脫帽,一雙幽深的眸,就這樣直勾勾的望著**的小女人。

驚詫也只是一瞬間,這男人,估計沒什麼能難倒他吧?

高大的身軀移至床前,將液晶電視給遮住。這下,滕曼沒得看,翻了個身,找到床頭一篇旅遊攻略,津津有味的品研起來。

被無視的某男,快速的來到她的身邊,居高臨下的自她手中將那小本子抽出來,往身後一拋。

滕曼暗自咬牙,這時候一定不要露怯!她給自己打氣,將早些心頭的怨怒再一次揪出來,體會一遍,果然有用,原本有些想要軟化的念頭總算是一點一點的壓下。

小手一把拉過身旁的空調被,將自己從頭到尾的蒙起來,身子一縮,就安穩的鑽進了被窩。

溫景之站在床邊,雙手環胸的盯著這鬧脾氣的小女人,頗覺無奈。

被窩裡的女人也好不到哪兒去,感覺著床的邊沿在慢慢的塌陷,手心溼溼的都是汗,她在緊張,周身的防備系統都自動自覺的開啟。

被角都被她捲進去壓在了身下,嚴絲合縫的,溫景之找不到一點的入口處。

“曼曼,你先出來,會悶壞的。”溫景之推著她的肩膀,沉聲的輕哄。

……

“你不出來,那我進去?”這一次,聲音聽起來像是融入了一絲揶揄。

滕曼繼續挺屍,有本事就進來!哼!

這個想法是豐滿的,可現實是很骨感的。

她的那點小力氣,哪兒是溫景之的對手?怕是有一陣沒拼過體力,忘了吧?

滕曼目瞪口呆的望著那床薄薄的空調被在空中劃開一個拋物線,輕盈的落在了床尾的地板上!

溫景之的動作很快,一個欺身,已經壓了上來,一臉無奈的睇視著她,敢將他關在門外的,她是唯一的一個;敢一次次徹底無視他的,她也是唯一的一個;敢耍大牌跟他冷戰的,她還是唯一的一個。

“生氣了,嗯?”溫景之親暱的以鼻尖蹭蹭她的眉宇,貪婪的聞著屬於她的獨特芳香。

這不明擺著的事麼?

滕曼不語,只是施施然將視線調向別處,傲嬌上了!

“彆氣了,笑個我看看?這麼久沒見,一見面,你就這副德行麼?”

滕曼好笑的從鼻腔哼出一聲,這丫,敢情還當什麼事兒都沒發生的在裝傻吶?!

呦,這是跟他槓上了?

“好了,我承認昨天是口氣不太好,我錯了,好了吧?”有錯,就認唄,跟老婆認個錯,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您能有什麼錯呀,可別嚇我了!”終於是忍不住,這男人認錯,天要下紅雨了吧?

不是沒有聽出來她話中的諷刺,而是不願跟她計較這些有的沒的。

溫景之討好的啃了她的嘴角一記,“那你還關我在門外不?那你還裝作看不到我不?那你還給我臉色看不?”瞧瞧,把人家委屈的、

“別動手動腳的,”滕曼涼涼的瞟他一眼,扯著最角,“你倒是說說,我一個人出門在外,哪兒敢給人隨便開門呀?再說,您老需要我去開麼?”照樣還不是大搖大擺進門來了。

若是國家領導知道,他們花費這麼多心血培養的精英,愣是拿這樣的手段放到開房門上,不知道會不會氣得吐血而亡?

“我沒動手動腳呀,就動了口而已。”這話說的可真溜!諷刺他?他這不是也沒法兒麼?還不是叫她給逼的?

“反正,都是娘子有理,為夫的,在這廂給你賠罪了!”

嗯,看在認錯態度還算良好的份兒上,那就且饒了他吧。

“不在部隊好好待著,你跟這兒來幹嘛?也來旅遊?”滕曼軟下口氣,伸手抵住他正欲進犯的薄脣。

溫景之順勢就著她的推拒,輕輕的啄吻著她的手心,“你一來,就把我的魂兒給勾到你這邊,我這不是找魂兒來了嗎。”

雖說知道是哄她的,可女人聽了,心裡還是甜絲絲的,嗔罵道:“沒個正形兒,還首長呢。”

看著身下女人的嬌憨羞顏,溫景之一顆心頓時被填的滿滿的,平時一般都忙的沒空想她,也就不怎麼覺著,可她的人如今就在他眼前,溫香軟玉就在他身下,才發現,這些日子以來的思念,都被壓抑的埋在最深處,只待時機到了,一併的爆發出來。

“我是說真的,老婆,想你了——”這句話出口時,溫景之那幽潭一般的濃眸,已漸漸染上**的色彩,流轉著瀲灩之色,濃郁的似要滴出水來。

滕曼微微紅了臉,被他盯的,很是難為情,可出口的話,卻又大膽無比,“想我什麼?”說完,又覺的會引起歧義,又改口:“我,想我,做什麼?”真是越描越黑。

滕曼望著笑的一臉春心蕩漾的男人,只覺頭頂一陣烏鴉飛過。

“你說呢?想你的什麼?這兒,這兒,這兒,還有這兒——”溫景之邊說,邊動作,略帶溼意的脣,滑過她的眼,對上她的脣,定在她的耳頸邊磨蹭,最後,腰間惡劣的向她頂了頂。

“至於想你做什麼,自己來找答案。”他的氣息越見灼熱,脣,熨帖著滕曼性感的鎖骨,蜿蜒而下,留下一串串溼膩的痕跡。

而他的手,已經帶領著滕曼的小手,探到他的胯間,“要不,你跟小溫探討下?”

溫景之的額頭有大顆的汗珠匯聚。即使隔著兩層布料,滕曼的手心還是被那灼燙的溫度嚇到,感覺它還在急速的膨脹,更是趁她愣神之際,歡快的跳動了兩下!

滕曼驚得一下撒開手,撫上滾燙的頰,“你,你,真是不要臉!”唔,它還會跳動耶!

溫景之笑的一臉妖孽,“它好像見到你太興奮了。”

這男人,非得要這樣說話不行麼?

“羞什麼?又不是第一次了,你的臉皮還真是薄。”

這跟次數有什麼關係?什麼一次兩次的,就是一百次,她這害羞的毛病也還是改不了哇,女人麼,總是矜持一點的。

房間內的溫度開始飆升,滕曼覺著身上的面板都要被他給熨熟了,就差茲茲的冒火星子!

他的掌心好像又粗糙了一些,指尖帶著一層薄薄的繭,遊走摩挲在她的後背。

不對,後背?滕曼驀地睜開迷離的雙眼,往下一瞅,暈死!她的紗裙呢?不翼而飛?如今便是光溜溜的躺在他的身下!

滕曼咬著脣肉,小手不停的推拒,這男人到底是要來幹什麼的?真是。

“別動,讓我親親——”溫景之口齒含糊不清的,埋首在她胸前忙碌著。

一陣酥麻的感覺自胸口發散,像是有小蟲子在面板上爬,又癢又肉麻。滕曼喘了幾下,抱住他的頭,“別,停——”

溫景之抬起被**覆蓋的臉,喉嚨因剋制,而顯得粗啞,“到底是別,還是別停?”使壞的手又從腰間迅速下移,隨即握住某處的絨毛,熟練的開始撥弄……

不行,滕曼這會兒的腦子倒是越發的清醒,不能回回都這樣,被他吃的死死的!

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女人死死的併攏自己的雙腿,就是不讓男人如願。非但不讓他如願,就連霸在她胸前的另一隻手,也被滕曼一個使力給撥了開去。

溫景之眉頭皺的跟什麼似的,像是極力在隱忍著。粗粗的喘了幾口氣,他的眼色開始恢復清明,側身在滕曼的邊上躺下。

雙腳卻還是圈住她的下身不放,“你都光光的了,還能想了天法不成?”雖然他確實急了些,可那也是情有可原的,不是麼?

“為什麼每次都是你在上面?還都要用強的?”她不能次次都吃虧吧?適當的主導權,她也是要的。

溫景之被自己的口水嗆了個猛咳,稍稍褪下的熱度,重新又回到了臉部。

他的小女人,竟也能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她要在上面這樣的話?

“那,那你上來吧!”溫景之跟上媳婦兒的思維步伐,很是大方的攤開手腳,一嘴的笑意蔓延,“我很願意配合的,你不必用強。”

臉上開始不斷的變換顏色,一會兒紅,一會青,滕曼終於意識自己剛剛說了什麼,天,她的思想被同化了!

而她這表情的後果便是,被溫景之按在身下,狠狠的疼愛了一整個傍晚。

從房間走出來時,她身上的骨頭幾乎是痠痛的支不起來,不情願的在客棧主人目光曖昧下,坐上了那輛霸氣的軍用越野!

瞅了眼身旁男人的神清氣爽,再想想自己連顛簸一下都吃不消的身子,一路都無語,她很是鬱卒。

回到溫景之所在的軍營,已經過了晚飯時間,溫景之領著她直奔食堂而去。

滕曼瞅瞅眼前的絞白肉絲、紅燒土豆和一盤滷味還有一份西紅柿蛋湯,看了看對面的溫景之。最後還有一小鍋米飯被端上來,他拿出綠色的瓷碗替她盛了一碗飯。

溫行昀早已坐在那裡等著了,見滕曼一臉的愁苦,笑著說道:“小嬸兒,要不是你今天來,估計這頓米飯那可有的等了。”如今這聲小嬸兒,叫的可是順溜了。

“就是,每次演習都是饅頭,再吃下去我都懷疑我快成饅頭了。”吳天坐在滕曼的對面,揚揚手中的飯碗,一臉諂媚道:“感謝嫂子大駕光臨。”

這沒看到是不要緊,可一旦食物擺到自己跟前,滕曼覺著,她確實餓的前胸貼後背了,好在在場的人她都熟悉,也就沒什麼好顧忌的,這可是她今天吃的唯一的一頓飯。

晚飯後營房逐漸變得安靜下來,演習的時候身心都疲倦地很。因為作訓場的營房緊張,即使來的是女眷,也不會單獨給滕曼安排房間。

於是滕曼和溫景之不得不同住一間屋,警衛特地在行軍床又加了一層厚厚的墊子,軟和地如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