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62章 她沒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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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62章 她沒醉
“要喝。”
想起上次在唐家大宅有幸喝過一回,那味道,回味無窮,染夕夏盯著紅豔豔的**,紅血瑪瑙般璀璨,她捨不得移開眼。
幾秒寂靜,唐梓川心思電轉,也想到上回的福利,小嫩芽柔軟的身體靠在他的胸膛,和他的老二親密接觸,喉結劇烈地上下滑動,“好,馬上給你換。”
陸雲菲撫額嘆氣,夏夏,我幫不了你,你自求多福。
墨尊眸色沉沉,明知道唐梓川打的是什麼主意,也不點破。
他情願唐梓川對小姑娘只是一時的興趣,玩玩而已,當不了真。
唐家遠那隻老狐狸,老奸巨猾,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對付。
怕就怕,走腎的同時,用上了所剩無幾的真心,那就是要命!
染夕夏喝完第三杯,止不住打嗝,白生生的嫩臉,透著緋紅色的霞彩,幾乎耀花老男人的眼。
她的小手剛伸向第四杯,陸雲菲顧不得老男人冰冷的視線,撲上去把酒杯奪了下來,輕聲地勸說,“夏夏,你喝醉了,少喝點。”
“我,我沒醉,大叔,我醉了嗎?”
頭暈目眩難受,腦子裡卻有股莫名的煩悶,染家的客房裡,男人女人摟在一起,衣服凌厲地鋪在地板上,兩人激烈交纏的醜惡畫面,如影隨形。
纏繞了她七年多的噩夢,到底還要糾纏到什麼時候?
染夕夏抬頭,瞟向坐在身邊的男人,俊美深邃的五官,襯衫的領口解開兩顆鈕釦,露出性感的白皙肌膚,西裝褲下,是一塵不染的黑色皮鞋。
舉手投足,蘊含無法言語的成熟魅力,遠遠甩過染璟楠十條街——
大概是喝多了,很多話不經大腦地衝出來,“大叔,你長的真好看,一定有很多女人喜歡你吧。”
“可惜啊,我有了喜歡的人。”
男人聽到前面一句,心花怒放,聽到後面一句,徹底黑下臉,冷冷地舔了舔殘酷的薄脣,拍了拍她毛茸茸的頭頂,“乖,別說話。”
就是這麼句熟悉的話,繃斷染夕夏最後一根理智的弦。
無數個黑暗的夜晚,是染璟楠坐在床邊,講完童話故事,他會舔了舔血色的脣,拍她的小腦袋說,“乖,別說話。”
可十三歲那年,他睡了別的女人,半個月前,他要和那個被她睡了的女人訂婚。
明明他背叛了她,她為何還要揪住過往甜蜜的流年不放?
當時有多甜,現在就有多傷人!
不就是睡一次的事,染璟楠不要,她有的是人要!
藉著酒勁,染夕夏柔柔地靠向唐梓川,“大叔,要……”
她的內心保守而貞潔,最後的“我”字,實在無法說出口。
老男人目光幽沉,捏向她的下巴,“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想過要得到她,可不是在她神志不清楚的時刻,他雖然不是多麼偉大的君子,卻不屑幹乘人之危的事。
陸雲菲傻眼了,夏夏喝醉酒要對唐大叔投懷送抱,自薦枕蓆,她到底要不要阻止?
墨尊眼眸變化莫測,雖然很想看唐梓川初次開葷的盛況,但能預料到,下場就是自己肋骨斷成兩截躺在醫院中,半死不活。
對面的沙發上,染夕夏搖搖晃晃,爬上老男人的雙腿,攥住他的胳膊,水靈靈的眼眸,仿若蒙了一層水霧,鮮亮得似那初春的小嫩芽,“唐大叔,今晚陪我,好不好?”
美人坐懷,再沒有猶豫,唐梓川朝墨尊冷冷挑眉,“滾。”
墨尊毫不在意,喝完最後一口美酒,拿上黑色皮夾克,轉身就走。
“等等,帶上她。”
陸雲菲還沒回過神,就被墨尊一把拉到外面,“砰”的一聲巨響,包房的房門再次被鎖上。
那麼大的震動,可見老男人用的力氣多大,心情是多麼的急迫!
走廊上,墨尊忍了大半個晚上沒抽菸,這會兒煙癮上來,點燃香菸後,他一口氣抽了大半,聽見陸雲菲擔憂的聲音,“夏夏會不會有事?”
雖然在電話中總和染夕夏笑笑鬧鬧,囑咐她用安全套,但事情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發生,她做不到淡定。
墨尊的手停在半空,“不就是第一次被戳,能有什麼事?”
戳尼瑪!
這貨還能不能說人話!
見他還在慢條斯理地吸菸,陸雲菲就氣不打一處來,“你和唐大叔不是朋友嗎?我問你,他有沒有見不得人的毛病,我家夏夏還是個黃花大閨女,被禍害了也就算了,但不能染病給她,不能欺人太甚。”
墨尊被這不經過大腦的話逗笑,“美女,你是猴子派來的逗比嗎?唐梓川還是個處男,哪來的髒病?”
處男?
三十二歲的老處男?
咳咳,陸雲菲聽著忍不住想笑。
包房裡,走了礙眼的人,唐梓川不再端著高冷範裝逼,漂亮的指頭緩慢而優雅地解襯衫的鈕釦。
很快,他赤著上半身,挾裹薄荷的冷冽氣息,朝染夕夏寸寸逼近,“來,讓大叔瞧瞧,長大了沒有?”
微涼的指間,穿過小東西的腰部,打算把她的針織衫褪下,實際測量。
染夕夏左右躲閃,咬著脣瓣搖頭,“唐大叔,不是說好睡覺的嗎,你為什麼脫我的衣服?”
“別動。”老男人隱忍略帶沙啞的聲音,響在耳邊,染夕夏實誠地挺直身體,軟軟地躺在沙發上,“可是,大叔,你摸的我好癢啊,咯咯。”
靠,老男人差點爆粗口。
年紀小代表著對情事一無所知,為什麼沒人告訴他?
眼風掃到茶几上的骰子,唐梓川伸手拉起小東西,把骰子遞在她眼皮底下,“我們來玩大小,誰輸了誰脫一件衣裳。”
“好啊,玩遊戲啊,我最喜歡。”
醉得一塌糊塗的染夕夏還以為老男人是單純地想和她玩遊戲,歪歪斜斜地靠在沙發上,把骰子放進黑色的罐子裡,上下晃動。
她沒見老男人怎麼搖,隨手放下,朝她開口,“你先開。”
染夕夏瞧不太清楚,裡面是六個方塊形的骰子,她湊過腦袋一點一點地數,“一共是十九點,大叔,額……該你了。”
唐梓川剛要揭開蓋子,被染夕夏一手攔住,口齒不清地叫囔,“等等,我來開,誰知道你會不會做小動作?”
被老男人騙多了,哪怕是喝成小醉貓,潛意識裡對他投的一直是不信任票。
唐梓川沒有阻止她的念頭,任由她忙忙碌碌,等她瞧清楚裡面的點數,小嘴忍不住發出驚訝的呼叫,“我湊,三十六點,大叔你的大。”
“然後?”
染夕夏願賭服輸,搖晃地站起身,脫掉寬鬆的針織衫,“我就不信邪了,唐大叔,再來。”
唐梓川正等著瞧,卻發現脫掉礙眼的外衣,她裡面還穿了件打底的黑色吊帶,把某個部位包裹得嚴嚴實實,他的老臉當場黑成碳色。
媽蛋,又不是寒冬臘月,小傻子要不要裹那麼多?
幾乎裹成粽子,還是顆黑色的,實在是大煞風景。
第二局,染夕夏二十一點,唐梓川三十五點。
染夕夏上下看了看,毫不猶豫地脫下牛仔長褲。
這一次,唐梓川總算過了把眼福。
純白色的短褲下,一雙明晃晃的腿,在水晶燈的映襯下,潔白如玉。
他舔了舔薄脣,“再來。”
染夕夏醉得完全不知道自己春光乍洩,“來就來,who怕who?”
第三局,幸運女神仍然眷顧在唐梓川的頭上。
他以三十四比三十的局面,三連勝。
看到結果,染夕夏苦著小臉,很想哭,“大叔,能不能留到下次脫?”
再脫下去,她就走光了。
她雖然醉意朦朧,但潛意識要保護好自己不被佔便宜的感知還存在著,想要賴掉這場賭局。
唐梓川強壓滿腔的渴念,臉上卻不動聲色,“願賭服輸,怎麼,不敢脫?”
喝醉酒的小傻子以為他是真的在取笑,實誠地一把擼起衣服,眸色溼漉漉,“呸,誰不敢了。”
她一旦較真起來,認真得可怕!
唐梓川一時愣在那。
恐怕所有美好的詞彙疊加在一起,也無法形容出來!
那是一種無與倫比的美麗和乾淨,澄澈得令他眼眶發紅。
乾燥的掌心略沁出薄汗,他緩緩伸手過去——
小傻子接著嘟囔,“唐大叔,從來沒有人看過,就算是染璟楠,他也沒有。”
染璟楠,又是這傢伙的名字,還真是陰魂不散!
唐梓川冷笑,漆黑眸底飛旋滔天怒火,“染璟楠這樣你了嗎?”
不等她反應,男人攬上她的柔腰,用力一拉,胸膛貼進一具綿軟馨香的身體。
染夕夏沒有防備,猛然撲在他的身上,小手慌亂地揮舞,茫然失措,“唐大叔,你,你要幹什麼?”
她的手指掠過他的喉結,令他的身軀猛然繃緊。
自陳嘉琦背叛之後,他對各色各樣的女人,再無半點衝動。
可這個小東西,卻能輕易地點燃,叫他如何能放手?
把人摟在懷裡,唐梓川打出個電話,“開車過來,去帝豪酒店。”
她的美好,他不想草率對待!
徐毅開著邁巴赫到天香酒吧門口,把人接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