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00章 你我之間的祕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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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00章 你我之間的祕密
白酒,那就得找白顏色的。
手頭毫不猶豫,染夕夏挑了瓶威士忌,找到開啟酒的起子,撬開瓶蓋,捏著鼻子,仰頭一口氣喝了個精光。
喝完後,她甩掉酒瓶,感覺身體熱乎乎的,乾脆脫掉針織衫和牛仔褲,爬回席夢思上,兩眼一眯,醉得死去活來。
唐梓川走出衛生間,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他冷冷皺眉。
酒味如此濃郁,她到底喝了多少酒?
剛才忘記問了,她在哪裡喝的,和誰喝的?
臥室亮著床頭燈,幽靜迷離的燈光下,小傻子兩條白嫩嫩的腿伸在被子上,露出A4紙小蠻腰,瑩潤如玉。
男人的眸色迅速轉為幽深,性感的喉結緩緩滑動,修長漂亮的手指,扯掉身上的浴巾,朝**的小姑娘撲了上去。
薄脣狠狠地吻上她的俏臉,吻了很久,身下的小傻子毫無動靜,倒是呼嚕聲,越來越響亮。
滿腔的情思,被這大煞風景的呼嚕,消散得乾乾淨淨。
男人翻身而起,冷著老臉,一言不發地走到窗邊,點了根香菸,沉沉地吸著。
媽的,年紀小也不盡是好處,生澀得根本不解風情。
足足吸完大半包香菸,唐梓川的渴念,不降反升。
故意喝醉酒,以為能逃脫嗎?
走回床前,唐梓川低頭,薄脣微勾,勾了道危險而邪魅的弧度。
小東西,大叔有的是辦法對付你!
翌日!
頭疼欲裂,酸脹得難過,染夕夏嚶嚀了幾聲,從睡夢中醒過來。
染夕夏覺得耳根有點癢,轉過頭,對上的,是男人又冷又俊的臉。
“唐大叔,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希望是誰?”男人的聲線很冷。
宿醉剛醒,唐梓川的頭有點疼,聽到小傻子的話,更覺得疼痛難忍。尤其是昨晚月色迷人,適合幹想幹的事,可這大煞風景的,居然睡得昏天黑地,還打起了呼嚕。
“我肯定希望是你啊。”
染夕夏覺得莫名其妙,老男人一大早的就呼呼冒冷氣,差點把她凍成冰棒,她又沒惹上他,難道是起床氣犯了?
她的乖巧,頗為讓男人滿意,看了眼腕上的手錶,早上九點半。
“吃完早餐,送你去學校,沒事別亂跑,也別來找我,最近三個月我很忙。”
了無睡意,唐梓川乾脆起身,優雅地套上衣服。
“三個月之後呢?”
“娶你。”
“沒求婚,不嫁。”
染夕夏得意洋洋地拒絕著,一骨碌爬起來,動作幅度有點大,拉扯到某個地方,有些絲絲疼痛。
她疑惑不解,背過身去,扯開小內內朝裡面看。
只見白皙透明的面板上,暈染紫紅色的點點,一大片位置,好不嚇人。
她的嫩臉刷地黑了,抬頭指控老男人,氣得直哆嗦,“你,你怎麼又那樣啊?王八蛋,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會很疼的。”
她就知道,每次遇到這老流氓就不會有好下場。
媽蛋,為什麼老魂淡見她一次就整她一次?她的心好累。
染夕夏還要發飆,老男人一句話就把她堵死了,“你惹出來的事,自然你負責消滅。”
“我,我怎麼惹你了?”
老男人低頭,修長的手指勾上她衣服的邊緣,笑得又壞又冷,“脫成這樣,不就是打算對我使用美人計?”
“誰要勾你了?”染夕夏嫩臉紅得幾乎要滴血,一巴掌拍掉某個為老不尊的手指,氣鼓鼓地反駁,“我睡覺一直都是這樣睡的,這是習慣,習慣,習慣,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不諳世事的小嫩芽,根本不是叱吒商場多年的男人的對手,幾個回合,就灰溜溜地認輸,跟在唐梓川的身後,跑向一樓的餐廳吃早餐。
吃完後,唐梓川把染夕夏送上副駕駛位,然後他繞過車頭,上了駕駛位,發動汽車,緩緩駛出帝豪酒店。
就在這時,8樓的某套房,靠窗站立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把這一切全部看在眼底,遙遙盯著邁巴赫的去向,一雙漂亮的眸子,又傲又冷。
直到車子從視線裡消失,她才猛然關掉窗戶,取出挎包裡的手機,撥打電話,“是我,給我查個人,明天我要看到全部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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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喝足,染夕夏心情不錯,搖下車窗,欣賞窗外的風景。
偶爾,興致起來,她哼了首老掉牙的情歌,配上她柔嫩的嗓音,另有一股韻味在其中。
但唐梓川注意的不是這些,他只是好奇,那是七十年代的老歌,染夕夏作為標準的新新九零後人類,怎麼會哼唱?
男人忍不住問道,“你怎麼會唱?”
記憶中,他在五歲時被唐家遠強硬地帶回唐家大宅,每年的秋天,老傢伙的書房都會響起這首懷舊的旋律。
後來,任萱兒母子進門,就再也沒有聆聽到。
染夕夏正好唱完尾音,聽到他在問她,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姿態,“是我媽媽最喜歡的歌曲,在我小的時候,每次都要唱這首歌哄我睡覺,聽的久了,就慢慢學會。”
說完,她擠眉弄眼,熊熊八卦的小模樣,“唐大叔,你媽媽哄你睡覺的時候,是唱歌還是講故事?”
“只有兩個字,睡覺。”
任靜霜是任家大小姐,生下來就是成堆的傭人伺候,幹不來伺候人的活。哪怕他和蕭兒都是她的兒子,她也從來不會和普通孩子的媽媽一樣,耐心地哄著。
而且,她的飲食裡面一直摻雜了慢性藥物,病毒逐步蠶食她的身體,精神一直很差,精力不濟,想要做個普通媽媽,也是不太可能。
染夕夏疑惑不解,“為什麼?”
“我媽媽生病了,身體不好。”
“對不起,惹出你的傷心事。”實誠的小姑娘內心過意不去,訥訥地張口小嘴,卻不知道該怎麼說些安慰的話。
“與你無關。”
等紅綠燈的關頭,男人心情憋悶,摸出根香菸,剛要打火,想起小姑娘的肺部貌似不太好,便滅了要吸菸的心思。
只夾在指間把玩,冷峻的眉眼,幽深而冷漠。
染夕夏想起陸雲菲受傷那次,男人夜半三更去探視病人,當時她還琢磨著要跟蹤他從而找到他的大祕密。
腦海裡靈光一閃,她脫口而出,“唐大叔,你媽媽是不是就在市立醫院?”
“你怎麼知道?”
“我猜的啊。”
染夕夏俏皮地歪頭看向開車的男人,一副“我很聰明,快誇我誇我”的表情。
不料,男人卻冷下臉,薄脣勾出一條鋒銳的弧度,“這件事必須保密,我不希望有除你之外的人知道。”
“我又不是傻子,肯定不會說給別人聽,菲菲都不行。”染夕夏翹了翹嘴角,朝男人笑的眉目彎彎,“唐大叔,這算不算是你和我之間的祕密?就屬於我們兩個人的。”
男人冷嗤,沒有答話,轉了方向盤,朝右邊拐過去。
血海深仇尚且未報,他卻有閒心和小傻子談情說愛,什麼時候,他離初心越來越遠?
這段感情暫時冷處理,對她對己都有益處!
心情很差的男人,冷冰冰的,不再說一個字。
到了A大的公寓樓下,等染夕夏跳下車,他只淡淡地瞧了眼,便調轉車頭,毫無留戀地離開。
染夕夏不知道老男人怎麼了,好像從提到他的母親開始,就一直黑著臉,再不和她說話。
唐大叔心情不好,大概是擔心他母親的病情吧!
給唐梓川找了個好理由,染夕夏蹦跳地走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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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唐家遠抽了口巴西雪茄,定神在手邊的檔案上,看得十分認真。
高達上百億元的軍火訂單,他不得不仔細。
由於胡悠嫻對唐梓川非常滿意,沒少在胡震天面前給唐家說好話,於是,這一批的軍火生意,胡震天改為和唐家遠合作。
在兩個人的心裡,早晚都是親家,不妨有錢大家一起賺。
看完檔案,唐家遠提筆簽上名字,養尊處優的老臉上,流露出非常滿意的笑容。
不愧是他的兒子,三兩下就搞定高傲的胡大小姐,只要把胡震天拉攏過來,要翻覆位高權重的死對頭,成算又多了幾分。
砰砰砰——
外面傳來輕柔的敲門聲。
收斂得意的神色,唐家遠恢復平靜,沉聲說道,“進。”
門推開,任萱兒扭著*走進來,嬌媚的笑容中含著詭異,“老爺,是我。”
看到任萱兒,唐家遠皺了皺眉,揀了份無關緊要的資料,遮蓋住剛才的檔案,冷冷地問,“你來幹什麼?”
“我啊。”任萱兒掩口嬌笑,正想一頭撲進唐家遠的懷裡撒嬌,卻在對上他冰冷的目光後,害怕地立在原地,“老爺,我就是來看看你,最近一段時間你太忙了,我給你煲了龍骨蛇鞭湯,快趁熱喝,補補身體。”
任萱兒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但唐家遠已經五十開外了,在床事方面根本沒法滿足她,於是,這女人閒來無聊,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搞來各種偏方,死活要逼著唐家遠喝下去。
接著,任萱兒甩了甩捏在手裡的紙張,露出得意的笑容。
真是天助她也,有了這個證據,肯定能把唐梓川趕出唐氏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