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仇人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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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仇人相見
安離熙的手,停頓在了半空中,再也無法移動分毫。
冷非握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繼續下落的趨勢。他的面孔異常冰冷,森然道:“你說什麼?你說我冷非的老婆是小賤人?”
安離熙看看冷非,又望望安夕過,眼中湧起滿滿的詫異。回過神後,猶自難以置信:“你說什麼?一定是我聽錯了,她怎麼可能是你的妻子?”
“你算是什麼東西?也敢肆意妄為評價我冷非的老婆?”冷非的聲音不由得更冷更沉,他逼近安離熙,安離熙只覺得自己彷彿已經淪落為一隻餓狼的食物,無處逃脫,“你信嗎?只要我的一句話,我就可以讓你什麼都不是。”
安離熙頓時噤若寒蟬,一句話都不敢再說出口。
安宙走上前一步,將妻女護在身後:“冷先生,夕過是我的親侄女,五年前,家裡出了點事,夕過可能是誤會了我們,因此離開也沒有和我們打個招呼。這幾年,我一直都在找她和她的哥哥。”
安夕過恨聲道:“誰稀罕你的照顧?我和哥哥有手有腳,我們餓不死!安宙,我告訴你,只要我還活著,只要我還活著一天,你欠我們的,通通都要還給我們!你們每一個人,我都不會放過你們!”
安夕過說這句話的時候,眼光自端木青楓的身上掠過。看他時,眼中再無眷戀,顯然已將端木青楓歸為了安離熙一類。
恨之極,安夕過只覺得全身都在發抖,頭暈目眩,幾乎站立不穩。她跌跌撞撞向門外衝去,眼中的淚水,幾欲奪眶而出。
她不能讓她的仇人看見她的軟弱,她不可以在他們的面前落淚。腳下的步伐,不由得更急,急於想要離開這個奢華至極,卻令她幾乎暈眩的地方。
冷非輕嘆一聲,說:“青楓,真是不好意思,我老婆的情緒不太好,我不放心她就這樣一個人跑出去。所以,我可能不能參加你的婚禮了。”
冷非離去後,大廳裡的賓客一個接著一個,像是約好似的,相繼離開。
端木一家人的臉孔,赤橙黃綠青藍紫,各色顏色,變幻不定,煞有喜感。
端木奕望向安宙:“你可以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嗎?”
安宙一時無語,不知從何說起。
商界本就是另一個自成一國的圈子,誰的那一點家底也休想瞞過旁人。端木奕忽然回過神來:“莫非安夕過就是安宇的親生女兒?”
安宙只能承認,這件事本不是個祕密,誰都可以查得出來。他面有幾分尷尬道:“當年的事,其實就是一個誤會。”
端木奕頗為不耐地打斷了他:“你這種鬼話,連安夕過這種涉世未深的小女孩都騙不過,還想要來騙我嗎?你真當就你一個人聰明,全世界的人都是傻子嗎?”
安宙面露不悅。
他能夠將安家AO集團,從一個國內的中流企業,在短短五年的時間內,躋身於一流之中,足以證明他的才幹。他何曾被人如此聲色厲荏的呵斥過?
況且,自從他接手AO集
團以後,已經將AO集團發展的重心都放在了美國。冷非是很了不起,不過冷氏財閥的重心,卻是在國內。
兩個集團,應該是井水不犯河水。冷非即使想要針對AO集團,恐怕也是力有不逮鞭長莫及吧?
他的面色,也不由得暗沉。
他面色的轉換,端木奕一一瞧在眼底。他心裡的那點小心思,端木奕豈有猜不透的?端木奕冷冷一笑,心中更加後悔與AO集團聯姻的這個魯莽的決定。像安宙這般鼠目寸光的傢伙,註定了AO集團走不了很遠的命運。
端木奕本想兩家聯姻,讓端木家可以借AO集團的勢,讓他的華運建築走的更遠一些,更高一點。
誰知道弄巧成拙,得罪了冷非這個財神爺,惹下了天大的禍事。
端木奕望著空蕩蕩的大廳,原本熱鬧繁華的景象,如今更顯得一片落敗。他沒什麼好聲氣道:“青楓,我們回家。”
夏柳絮有幾分情急道:“端木奕,你這是什麼意思?”
端木奕冷冷道:“什麼意思你看不到嗎?如今連鬼影子都沒有一個,舉行婚禮要給誰看?”
事情發生得突然,而且一直沒有安離熙插口的餘地。此時她再也無法保持沉默,扯住了端木青楓西裝的衣袖袖口:“青楓,我是真的喜歡你,想要嫁給你,做你的妻子。青楓,我們結婚吧,不管別人怎麼說,只要你願意娶我,我什麼都聽你的,好不好?”
端木青楓慢吞吞道:“安離熙,你不是這麼幼稚吧?生在我們這樣的家庭,我們的婚姻,從來都不是自己能夠做主的。如果可以讓我自己做主,那麼,根本就不會有這場婚禮。”
安離熙一張青春朝氣的臉孔,瞬時間蒼白無色。她的手,無力的自他的衣袖上一點點地、一點點地滑落。
端木奕有幾分不耐道:“青楓,還不走,跟他們囉嗦什麼?”
夏柳絮走上前幾步,攔著了他們:“你們不可這樣對待我們的女兒,如今天下皆知,我們的女兒嫁進了你們端木家,你們這樣離去,讓我女兒今後如何做人?”
端木奕此刻恨不能和他們撇清關係,再無任何關聯。他說:“想要我們端木家承認這門婚事,可以,除非你們可以求得安息果的原諒。”
安離熙第一次覺得手足無措,不知道應該怎麼做。她望著父親,無助地問:“爸,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安宙怒道:“什麼怎麼辦?都跟我回美國去,還嫌不夠丟人現眼嗎?”
安離熙低聲啜泣:“可是,我不能沒有青楓……”
安宙咬牙道:“冤孽!”
都豪酒店外,冷非追上了理智全失的安夕過。只見安夕過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眼中的恨意,無法掩藏。
冷非淡淡道:“你以前不是將你各種各樣的情緒,都藏得很好嗎?今天怎麼這樣沉不住氣?”
安夕過憤怒的心情,驀然一窒。
冷非好笑道:“為什麼那麼驚訝地看著我?很意外嗎?就
你那點小心思,能瞞得過誰?當然,像你這樣的笨蛋,另當別論。”
在冷非的眼中,芸芸眾生,皆可算為笨蛋。在他那雙仿若能夠洞悉一切的眸底,安夕過覺得自己無所遁形。
冷非問她:“想報仇嗎?”
怎麼可能不想?她做夢都恨不得他們全家下地獄。
冷非又問:“想讓我幫你嗎?”
她更想要的,是親自手刃仇人。
冷非的臉孔的距離,與她近在咫尺。他們呼吸相聞,曖昧糾纏。他在她的耳邊,如魔鬼般**她,蠱惑她:“想體會親自手刃仇人的快感嗎?我可以幫你。”
她下意識地追問:“怎麼幫?”
冷非的脣角漸漸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我可以借給你一批人,他們可算是這個世界上最優秀最頂尖的人才。你只要告訴他們,你想要怎麼樣的結果,有我做你財力的後盾,他們就可以一一為你實現你的心願。”
什麼心願都可以實現嗎?若說她沒有絲毫動心,那是騙人的:“你為什麼願意幫我?”
冷非眉眼微挑:“你是我老婆,幫你還需要什麼原因嗎?”
真當她是小孩子好騙嗎?
她早已經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特別是冷非的免費早餐,吃下去多少,就要給他翻倍地吐出來。
可是這樣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如果她錯過,也許這一生一世再也無法遇到。也許,她永遠都無法報仇。只能夠躲在角落裡,過著平凡的日子,痛苦而無奈地看著安宙一家過著奢侈的生活。
她不甘心。
她編貝般的細齒咬緊了下脣,留下了一排深深的牙印:“你有什麼條件?”
冷非脣角微微向上勾勒:“已經開始瞭解我了?”
發生過那麼多事,如果還是學不乖,她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冷非說:“我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如果我不許你離開,你就要一直留在我的身邊。”
安夕過只覺呼吸一窒。
冷非冷笑道:“何必露出這樣驚恐的表情?你還以為我能貪鮮你多久呢?留在我身邊的女人,從來沒有超過一年的。”
可是和他在一起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她依稀彷彿間,好像已經度過了一生。
“夕夕,你不用著急給我你的答案,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冷非似笑非笑,篤定的表情,似乎預測到她一定會答應,“不過,也不要讓我等得太久,我這個人一向沒有什麼耐性。”
午後的陽光,明媚燦爛。照在安夕過那顆已經千瘡百孔的心上,然後自縫隙間流走。那顆破碎的心,再也無法溫暖。
冷非牽起她的手:“我再免費教你一件事,面對你的敵人的時候,即使恨不能立刻啖其肉吞其骨,也要表現得不露聲色。不要讓他輕易地看透你,猜透你的心思。最好的報復,就是讓他心如貓爪,惶惑不安,度日如年。等到他心已然亂時,就是你出擊的最佳時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