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十五章 獨孤九幽

第三十五章 獨孤九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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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獨孤九幽

書房內,秦焱和梁簫正在等著他。

冷非在皮椅裡坐下。

秦焱遞給冷非一個檔案袋:“冷爺,你要的東西。”

冷非開啟,一張張冷紫衣的豔照入目:“拍得不錯。”

說罷,將檔案袋扔進了抽屜裡,隨手鎖上。冷非隨意地問梁簫:“昨天我走後,夕夕都做了些什麼?”

梁簫一怔之後,回答:“少奶奶離開圖書館,又到圖書館後面湖邊的涼亭裡坐了一會。然後,端木青楓也來了,兩人倒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沉默著坐了一個多小時。後來,少奶奶就回來了,哪裡也沒有去。”

冷非的身子倚進椅背裡,右手的指尖在桌面上,有節奏的輕敲著。眉眼深沉,讓人捉摸不透。

梁簫說:“冷爺,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這幾天,我一直讓人留意著杜江的訊息。昨天深夜,杜江他居然找到了龍天,兩個神神祕祕的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但是有一件事,道上的人幾乎都知道,龍天是獨孤九幽在T市的聯絡人。”

冷非聞言,眼底,一汪深邃越發陰沉下去:“還有呢?”

梁簫大膽推理:“所以,我猜測,冷老爺子呼風喚雨,他做不到的事情,已經不多。而他會讓杜江找到龍天這樣他本不屑一顧的地痞流氓,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要透過龍天找到獨孤九幽。”

梁簫微微有些喪氣地說:“但是,最要命的是,沒有一個人見過獨孤九幽的真實模樣,也沒有一個人知道獨孤九幽的真實姓名。我一直跟蹤著杜江,但是他再也沒有龍天聯絡過。冷爺,是屬下無能。”

冷非緩緩搖頭:“無妨,你也不用太過放在心上。黑道白道,有多少人想要找到獨孤九幽,可是又有誰找到過?”

冷非若有所思道:“看來老頭子真是鐵了心要安夕過這條命。”

冷非忽然問:“南風澈的手下還在跟著安夕過嗎?”

梁簫回答:“是的,有時南風澈會親自跟在少奶奶的後面,保護她。”

冷非問:“南風澈這個清道夫,居然對我的老婆如此上心,真是令我受寵若驚。他們之間是否曾經有過什麼交集?你們真的查不到任何線索嗎?”

梁簫說:“我們徹查過少奶奶過去的所有經歷,沒有查到她有任何與南風澈交集的可能。”

冷非沉吟片刻,忽然說:“放訊息給南風澈,就說獨孤九幽已經來到T市,要暗殺夕夕。”

梁簫的眸子一亮:“冷爺你的意思是……”

“既然有免費的打手,為何不用?”冷非的脣角微微勾起,“把訊息放給南風澈,如果龍天真的是獨孤九幽的聯絡人,那麼,獨孤九幽極有可能與南風澈有著某種關聯。退一萬步說,南風澈與龍天交涉,總比我們與龍天交涉容易得多。”

梁簫由衷讚道:“冷爺英明。”

冷非的眉宇,幾不可見的微微蹙起。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這是道上的人,對獨孤九幽的讚譽。

這個獨孤九幽,還真的令他感到

了幾分棘手。若是衝著他來的,他自是不怕。可是,安夕過她本不屬於這個圈子,她什麼都不懂,甚至連自保都不會。

冷非從書房來到餐廳時,沒有見到安夕過像往日那般在餐廳裡忙碌。餐桌上的早餐已經擺好,他的眸光詢問地望向周玉,周玉說:“我去請過少奶奶了,少奶奶說她沒有胃口,不想吃。”

冷非站在餐桌邊沉默片刻,然後轉身走向二樓的臥室。臥室中空無一人,通往陽臺的玻璃門敞開著,白色的紗簾隨著風的方向,上下翩飛。簾後,隱約一個身影,抱膝坐在躺椅上,臉頰貼放在膝上。

安夕過歪著腦袋,望著陽臺外的盛夏光景。

朗天聖境真的是一個很美麗的地方,從這裡望出去,路旁一排排林木,綠傘如蓋。草地如茵,繁花似錦。縱橫交錯的青石路徑,點綴在草地上如十字阡陌。

金子般的陽光無所不在,灑落在肌膚上,暖暖的,催人入眠。

眼前光影一暗,安夕過微微抬起眼簾,先看見精緻西裝褲下那一雙修長的腿。

冷非光照下的臉,近乎完美,渾然天成的霸氣給人以一種無形的壓力,他薄脣輕啟:“為什麼不吃飯?”

安夕過輕聲答:“我不餓。”

冷非只說:“不餓也要吃。”

安夕過順從地起身說:“好。”

只是她的人坐到了餐桌邊,她的筷子卻一直在稀飯碗裡攪過來攪過去,沒有吃下去一口。冷非夾了一些她平日裡喜歡吃的菜,放在她的碟子裡。

冷非說:“把這些都吃下去。”

安夕過乖巧地拈起一筷子放進嘴巴里,食物到了喉嚨口裡,卻怎樣也咽不下去。她面孔漲得通紅,神情難受之極。

冷非單手支頤,眉宇暗沉,最後說:“既然吃不下去,就不要勉強,吐了吧。”

安夕過彎下的腰身剛剛抬起,冷非一隻手扶住了她的臉孔,另一隻手拿起白毛巾為她輕輕擦拭。

他牽起她的手:“走,玩去。”

安夕過愣了愣神,以為自己幻聽了。一直到坐上了他的車,他又問她:“你有沒有想去玩的地反?”

這時,安夕過才知道自己並沒有聽錯,她直覺地問:“你不用上班嗎?”

“我是老闆,想上班就上班,不想上班就不上。”冷非一邊開車,一邊用眼角餘光望向她,“想好去哪沒?”

安夕過搖頭:“沒想過,不知道。”

她十二歲那年父母意外過世,遊玩二字之於她,成為最奢侈的字眼。

冷非說:“既然你全無主張,那就聽我的安排吧。”

當冷非的車子停在遊樂場的大門外,安夕過頓時無語,真把她當三歲小孩子哄呢?

冷非斜著眼睛睨她:“你若是可以把裡面的那些玩意,面不改色的通通給我玩一遍,我可以考慮答應你一個要求。”

她既不想提什麼要求,也不想要進去遊樂場裡。她還沒有幼稚到,以為她什麼要求都可以提。她甚至垂著頭,不敢直視遊樂場三個大字。她轉身想要

離去。

冷非堵在她的面前:“安夕過,你又怎麼了?有話說話,別跟個悶葫蘆似的。”

安夕過的聲音壓抑地飄出:“自從我的爸爸媽媽過世以後,每一次看到遊樂場,我都會躲避著走過。那裡面傳出來的笑聲太甜蜜,畫面太幸福,我看了只會更加難過。不僅僅是遊樂園,只要是閤家歡樂的日子,那些喜慶的畫面我都不敢看。我最怕的,就是每年的除夕。好像全世界都在慶祝,只有我和哥哥被世界遺忘在了角落裡。”

“我好像得了幸福恐懼症。”安夕過的身體漸漸地下滑,滑落著半蹲在地上。她的雙臂緊擁,緊緊地抱著自己,好像這樣就變得沒有那麼可憐。

冷非凝視著縮成了蝦米一般的她,她好像很喜歡這樣減少自己的存在感。他手臂微一用力,便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深邃的眸光與她對視。漆黑的眼眸深處,如暗夜的大海般難以捉摸:“安夕過,你給我記住,幸福不是你躲在角落裡,它就會從天而降砸落在你的身上。”

他的臉孔與她逼近,視線幾乎與她平行:“幸福就是——把你想要的東西,你要用盡心機、不擇手段地去搶過來。”

“而且,”冷非忽然大喘氣般的話鋒一轉,“你放心,那些讓你堵心的畫面,你絕對不會看見。今天,我把這裡包場了。”

諾大的遊樂場,今天只為安夕過與冷非開放。

其實,冷非一直都很好奇遊樂場裡究竟是怎麼樣的。他對遊樂場的認知,幾乎都是來自電影中。

那些在電影中令遊人恐懼得驚聲尖叫的遊戲設施,在冷非接受過那些不亞於特種兵的訓練以後,已經激不起他任何的感官刺激。他側眸,安夕過的面色,早已經是赤橙黃綠青藍紫,捱過變換了一遍。

不過,冷非卻很滿意,她雖然面色難看,氣色卻是好了很多,有了幾分人氣。

安夕過伸出手,怯怯地拉著他的衣襟:“還要玩嗎?我不想玩了。”

冷非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你是覺得只有我們兩個人太冷清了?那我也可以讓他們放人進來。”

安夕過苦著一張臉孔:“再玩下去,我就要吐了。”

冷非牽住她的手:“那我們就去玩一個不刺激的。”

坐在摩天輪上,冷非瞧著她的神情漸漸地沉靜下來。

她雙手搭在扶杆上,臉頰壓在手背上。她很多時候不經意展露的模樣,還像是一個不曾長大的孩子,只是她卻努力讓自己長得再大一點,更大一點。

她長長的眼睫毛低垂著,自冷非俯視的角度望過去,瞧不分明她是張著眼睛,還是閉著眼睛。

就在摩天輪小小的空間中,寂靜得可以聽見風聲自兩個之間穿過的聲音,就在冷非以為她幾乎睡著的時候,她輕聲問他:“你聽過關於摩天輪的傳說嗎?”

他微微一怔,摩天輪的傳說?

摩天輪能有什麼傳說?

所謂傳說,在冷非看來,都是些文人墨客閒得蛋疼,瞎扯出來的鬼話連篇。

但是冷非卻是下意識地配合著她反問一句:“什麼傳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