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脫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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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脫困
安夕過只覺得身上一重,那個男人已經壓在了她的身上。他想要親她的嘴脣,她卻緊緊地咬住了牙關,死也不開口。
那個男人一聲冷笑,嘴脣落在了她的身上。嘴脣過處,手指過處,留下了一道道青青紫紫。
安夕過疼得眼淚掉得更多更快,她卻緊緊地咬著嘴脣,不發出一點聲響。
她閉上了眼睛,任絕望將自己淹沒。
她故作堅強,卻早已經瀕臨崩潰。
身上的重量忽然消失,緊接著被人抱起。她終於崩潰,倉惶間撕心裂肺地喊道:“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她被摟進一個溫暖的懷抱裡,耳畔響起一道溫柔的聲音:“別怕,是我。”
淚眼朦朧中,南風澈眼中的憐惜與心疼,依舊如此清晰的映入她的眼中。
南風澈用床單裹住了衣衫破碎的她,彎身正要抱起她。他的身體猛然被人扯過,然後重重的一拳揮在他的臉上。
南風澈突遇襲擊的時候,還想著不能讓安夕過跌倒,他第一時間不是想著反擊和保護自己,而是先鬆開了手,將安夕過重新放回到**。
南風澈眸光沉沉地望過去,但見冷非動作極快地扯去了安夕過身上的床單,眼中嫌棄的神情,顯然是嫌棄這張床單太髒了。
冷非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給她穿上。但在給她換衣服的同時,他一眼就看到了她身上遍佈的瘀青瘀紫的痕跡。
冷非抱住了安夕過,轉過身,望向了被打倒一地的劫持了安夕過的人,冷冷開口:“剛剛是誰在她身上留下這些痕跡的?”
冷非的聲音冰冷得像是三九寒天裡飄落的雪,所經之處,冰封千里。
可是安夕過卻覺得,這是她聽過的最動聽的聲音。她的雙手,緊緊地揪住冷非黑色的襯衣。
適才還充斥著鬼哭狼嚎、哭爹喊孃的哀哀的呼救求饒的倉庫裡,因為冷非的一句話,頓時變得一片寂靜。沒有人敢直視冷非的眸光,也沒有人敢承受冷非此時的怒氣。
他們大氣也不敢出一聲,眼角
的餘光卻都落在了禿子的身上。
冷非的眸光隨著眾人的視線,落在了禿子的身上,雙眼睛越發顯得忽明忽暗,難以捉摸。
“我的女人,你們也敢碰?”冷非的話語很輕很輕,氣息吐在他臉上卻像是把凜冽的尖刀,一個字一個字的將他剜割的體無完膚。
禿子不住聲地求饒:“冷爺饒命!冷爺饒命!這不關我們的事,我們也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是買家讓我找二十個人輪了安夕過,拍下她被人輪的照片。然後,找個沒人的地方,結果了她。冷爺,我們還什麼都沒有做,她還是您的女人!冷爺,饒命啊!”
冷非嘴角輕勾,性感的薄脣微揚,但卻笑得極冷。他感受到安夕過在他的懷中,鬥若篩糠般的瑟瑟發抖。他五指插在安夕過的髮間輕撫後,順著尾絲插入,直到整個手掌固定住她的後腦勺後,再將她整張臉拉向自己,按捺在自己的胸口,溫柔的安撫。
冷非膚質精緻,臉上的每個五官都像是被特意雕琢過,這般組合,自然是魅惑眾生。只是他天使般的容顏,嘴脣裡卻吐出惡魔般的話語:“誰讓你做的?老實交代,也許我會讓你少受點罪,留個全屍。”
冷非手段之殘忍,令人毛骨悚然。道上的人,無人不知,寧願地獄走一遭,也不要得罪冷非。禿子忙說:“冷爺,我們之間只是電手機聯絡。”
冷非問:“手機號碼。”
禿子說出了一串數字。
跟隨在冷非身後的梁簫,撥通了這個電話。電話的另一端,一陣盲音。梁簫說:“冷爺,這個號碼已經停止使用。”
冷非又問禿子:“還有別的聯絡方法嗎?”
禿子磕頭如搗蒜,他的冷汗,如雨般落下:“冷爺,我真的不知道了。”
冷非抬腳踩在他的頭上,狠狠用力,他的臉孔便與地板緊密地貼合在一起了。冷非說:“既然什麼也不知道,留你何用?”
冷非的胸前,隱隱傳來一聲低低的低語:“我想回家。”
冷非腳下一頓,眸光斜斜睨向南風澈。
而南風澈因為安夕過的一句“我想回家”,心中鈍痛不止。她——已經將冷非的朗天聖境,當做自己的家了嗎?一顆心為了她彷彿在流血,還是忍不住為她著想。南風澈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與素日無異:“你先帶她回去吧,她會受不了這些的。你放心,我會處理好一切,給你一個答案,也給她一個交待。”
冷非沒有問南風澈,他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他們兩個人,互鬥了這麼多年,他倒是對南風澈的人品和信用,有了深層次的瞭解。
南風澈看著冷非抱著安夕過從自己的身邊經過,安夕過的臉孔深深地埋在冷非的胸口,雙手緊緊地攥著他的衣襟。
她的神態,是一種對冷非全然信任和依賴的姿態。
她的眼中,沒有他。
冷非抱著安夕過來到了停在庫房外的KoenigseggTrevita跑車旁,他低頭望著像只八爪魚似的糾纏住自己的安夕過,對梁簫說:“你來開車。”
冷非溫熱的大手,輕輕地拍撫著她的後背,俯首在她耳邊柔聲安慰:“夕夕,別怕,沒事了,沒事了……”
她的身體已經不會像他剛剛抱著她時,那樣劇烈的顫抖。纖弱的雙肩時不時地顫抖著,微弱的,可憐兮兮的,無限委屈般。
他胸口的襯衣衣襟,氤氳著溼了一片。
冷非的手掌在她的後背上一下下的撫摸著,幫她順著氣。
他一言不發,任她發洩個夠。
到了朗天聖境時,她的情緒已經平復了很多。冷非想要抱她下車,她掙脫著說:“不用,我可以自己走。”
她剛剛下車,便驚夢般地停住了腳步。
一身白衣的端木青楓,後背輕輕地抵在大門一旁的廊柱上,頭微微垂著,眸光仿似盯著地上的某一處。一頭烏黑的髮絲,好似上等的絲綢般在門廊下的燈光的映照下,閃閃發光。他眉眼如畫,肌膚晶瑩似雪,散發出清冷的幽光,就那麼隨意的歪斜著,好似極端疲倦似的。
聽見腳步聲,他緩緩抬起了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