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奇怪的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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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奇怪的鄰居
冷非抱著安夕過,選擇了一個舒適的位置靠進了沙發裡,他舉手繞著安夕過的髮梢,不厭其煩的把玩,不再說話。
偌大的廳裡,頓時如死一般沉寂。
冷紫衣匍匐在階梯間,喘息聲,清晰可聞。
“冷紫衣……是……是一個……婊子……”低若蚊蠅的聲線,隱約傳來。在寂靜的空氣中,倒也聽得清晰。
“夕夕,今天在外面了一天,你也累了吧?我們上樓洗個澡,早點休息吧。”冷非對著安夕過面目柔和,語氣溫柔。彷彿他對待冷紫衣時的暴戾,只是一個錯覺。
“冷紫衣是一個婊子。”聲音再次傳來,流利了許多,也比方才大聲了些。
冷非恍若未聞,起身抱起安夕過向二樓的臥室走去。
剛剛行至樓梯口,冷紫衣的聲音清晰傳來:“冷紫衣是一個婊子。”
冷非緩緩轉身,看見冷紫衣雙手緊緊地按在地板上,指尖用力,手背上青筋猙獰。此時她又高高地仰起了頭,模樣狼狽之極,眉宇間卻是極盡高傲。她攀住樓梯的扶手,努力地站了起來:“冷非,這樣可以了嗎?”
冷非優美的脣形裡,冷冷地吐出了一個字:“滾!
冷紫衣在冷心艾的攙扶下,勉強地向門外走去。開門離去時,冷紫衣倚在門框上,聲音冰冷得陰沉:“冷非,我倒要看著,你能夠張狂多久!冷家,你以為真的非你不可嗎?等到老爺子看清了你的真面目,我看你還拿什麼囂張!”
“呵!”冷非笑得輕狂,“我還真沒把冷家瞧在眼裡,什麼狗屁冷氏財閥,也就你們把它當個寶。冷紫衣,我知道你想讓你的兒子當冷氏的總裁,如果你有這個本事,儘管來取。”
冷非吩咐:“周玉,送客。”
冷紫衣望著在身後關閉的房門,面容青白交加,紅黃交替。眼神凶狠,面容惡毒。
冷非佇立在監控器前,只聽冷紫衣恨聲道:“總有一天,我要讓冷非那個小雜種,親眼看著他媽是怎樣做一個婊子的。”
冷非的脣角勾勒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眸光一沉,他轉身離開了監控器前。
他帶著梁簫來到了書房。
他們在書桌的兩端坐下。
冷非問:“車禍的事,查清楚是誰做的了嗎?”
梁簫說:“冷爺,你所料不錯,那個麵包車的司機果然是杜江找來的人,買凶殺人。麵包車的司機說,杜江吩咐,一定要殺死少奶奶,不能留下活口。”
冷非的脣角逐漸挽起,深邃的潭底盡顯狼性,他如神工雕刻般的俊臉逐漸放柔,揚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已經跟了他多年的梁簫知道,這是冷非發怒的前兆。果然,他聽見冷非說:“都喜歡玩是嗎?那我就陪你們好好玩玩,看看我們誰先玩死誰。”
如此殘忍的話,他卻說的雲淡風輕。
只是,他脣角的弧度乖戾,眉峰如刀。
冷非吩咐:“梁簫,你近段日子什麼事都不用做,給我好好地盯著夕夕,護著夕夕。”
冷非冷笑:“老頭子不是將她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一定要除之而後快嗎?我就偏偏要她活在這個世上,而且活得比誰都好。”
冷非回到臥室時,安夕過已經洗完了澡。Kingsize的大**,她小小的身體,背對著冷非睡覺的這一邊,蜷成蝦米一般,縮在床的邊沿上。
安夕過緊緊地閉著眼睛,她聽見冷非在衣櫃裡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澡,然後他從浴室出來,在床邊停住了腳步。緊接著,她身邊的床往下一陷,一股屬於男子的氣息撲面而來。
其實,冷非身上的味道非常好聞,清爽的古龍水的清香,混合著菸草的淡淡味道,令人沉迷。
冷非長臂一伸,就將安夕過撈進了懷裡,緊緊抱住。
安夕過身體不由的僵硬。
冷非閉著眼睛,聲音有幾分懶散道:“放鬆,我可不想抱著個殭屍當抱枕用。”
她也不想當殭屍,可是隻要感受到他的氣息,她就不由自主的變殭屍。她好心提議:
“你可以抱一個抱枕。”
冷非的臉孔埋進了她的脖頸間,此間的肌膚細膩異常,他蹭了蹭臉孔,發出了舒服的低喃聲:“抱著抱枕,哪裡有抱著你舒服?”
黑暗中,長久的靜謐,安夕過緊繃的肌肉,漸漸地放鬆了下來。她望著落地窗外的月光,雙眼圓睜,疏無睡意。
今晚冷心艾和冷紫衣的到來,她有些明白,冷非為何會對她說,冷家的人,一個都不要相信。
冷非當初對她說這樣的話,是為了她著想嗎?
她的思緒又飄回了三年前,窄巷裡的那一幕。
那天晚上,她如往常般,打完工時已是深夜。她匆匆忙忙走在回家的路上,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與毛孔都在叫囂著疲倦,她只想一頭倒在她那張小小的破舊的木板**,什麼也不用想,什麼也不用做,昏睡幾日幾夜。
她就快要到家時,她看見她隔壁的鄰居家裡,人影憧憧。
她並不是一個喜歡管閒事的人,只是她會注意到她的這個鄰居,是因為這個人實在太奇怪。這個人自從住進來以後,白天從來不出門。而且任何時候,他的房門和窗戶,都是緊緊關閉著。而且窗後,拉著厚厚的窗簾。
安夕過覺得自己和哥哥,已經將生活所需降低到了不能再低,可是這個人,對生活的要求,似乎比她和哥哥還要更低。
他居住的屋子,不見炊煙,也從來不會購買蔬菜瓜果只在夜深人靜時分,他才會出門添一些生活的必需品。
而且即使是深夜出門,他也會帶著一頂帽子,寬大的帽簷。已經幾乎被帽簷遮住的整張臉,依舊戴上了一副寬大的眼鏡。
而今夜,他屋子裡的燈光亮著,窗子開著,窗簾也已經被拉開。
自視窗望過去,屋子裡里人影憧憧,將狹小的空間,填塞得滿滿當當。
安夕過剛剛自窄巷裡拐出來,就看見那人居住的屋子百米之內,皆有人把守。她住在他的隔壁,她的家,自然在把守範圍之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