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一章 一賭定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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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五十一章 一賭定乾坤
T市,如今的冷非已經是一無所有。
而南風家族,隻手遮天,再也沒有人可以與南風家族爭鋒。
南風家族,達到了百年來最鼎盛的時期。
眾人皆不解,他們都以為,冷氏財閥與南風家族的這場戰爭,將會是一場持久戰。沒有想到的是,短短數月時間,南風澈贏得如此乾淨利落,冷非絲毫沒有應對還手之力,如今看來,冷氏財閥氣數已盡,再也沒有東山再起之力。
他們不懂,冷氏財閥如今難道只是一個空架子?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也不至於變得這般不堪一擊吧?
而此時,朗天聖境裡,冷非和他身邊親近的、信任的人,除了安夕過,皆坐在客廳裡。
冷非直言不諱地望向粱簫與李麗芬說:“梁蕭,你跟在我的身邊已經很多年了,李媽,你雖然來的時間不長,但也應該知道,我不是那種會隨便把人留在身邊的人。而朗天聖境,更不是誰都可以進來的地方。我讓你當這個家裡的管家,不過是因為我信任梁蕭。”
冷非一張絕美的五官上,目光凌寒,鳳眉高挑,薄脣邪勾,明明是一副凜冽不可一世的神情,卻該死的好看,他淡淡地說:“梁警官,其實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知道你的真實身份。”
冷非的這句話,落進梁蕭的耳中,卻無異於晴天霹靂。一念過後,梁蕭卻釋然了。此時,他的眼中沒有了那份有些單純的光芒,他的眸光漸漸的暗沉,並染上了一抹悲傷:“你是在調查我哥哥雲城時,發現了我的存在,對嗎?”
冷非說:“說出來你可能不會相信,是雲城親口對我說的,他有一個同母異父的親弟弟,正在英國讀書,而且以他弟弟的性格,一定會前來為他報仇。所以,在他臨死前,他對我說出了你的存在,並且請求我放你一馬,留下你的一條性命。如果可能,他請我好好的照顧你。果然不出雲城所料,你回到T市以後,直接聯絡了雲城的直系上司,接任了雲城的工作,在我的身邊,當了一名臥底。”
粱簫憤然道:“怎麼可能?是你親手殺了他,他怎麼肯能會託付你照顧我?”
冷非忽然問他:“你難道從來都沒有懷疑過,雲城的身份如此隱祕,我是如何得知他的臥底身份的?”
粱簫只說:“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我哥哥總有疏忽的時候。”
冷非掃了他一眼,眼眸深深,不辨喜怒,淡淡一笑說:“其實,你哥哥做事一向嚴謹,而且後來,他幾乎沒有再向警方提供過任何有利的情報。粱簫,知道你哥哥身份的人,只有他的直屬領導一個人,聰明如你,難道還不知道發生過什麼事情嗎?”
粱簫的眼神,如見了鬼般的不可思議:“怎麼可能?”
冷非聳聳肩道:“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拿錢一堆堆地砸向一個人,就沒有辦不到事。其實,就算雲城不告訴我你的存在,他也會告訴我。”
粱簫猶自不肯相信:“可是,他是……”
冷非嗤之以鼻地冷笑道:“他是T
市公安局局長又怎麼樣?像他這樣的人,在我面前對一百個,我也可以搞定。我最怕的就是像雲城這樣在暗中的人,你們以為我是神嗎?無所不知?明劍易躲,暗箭難防。”
透澈的眸子染上落寞,冷非的目光黯淡下來。
“只是,讓我自己都沒有想到的是……”冷非的聲音不知不覺間,染上了一抹傷感,“當後來我冷靜下來以後,竟然會後悔開了那一槍。”
在雲城離去的那一瞬間,冷非竟有種淡淡的遺憾,靜靜的憂愁開始流淌開來。心底深處似有一根絲線輕輕一撥,絲絲縷縷的痛楚在心尖上蔓延而生……
冷非悵然道:“我不是一個會輕易信任他人的人,秦焱和我從小一起長大,所以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他。對雲城,我幾乎是一見如故。在雲城的身上,有一種屬於光明的氣質,令我深深著迷。”
“我願意為雲城,改變我的人生準則一次。所以,我選擇信任了雲城,將他留在了我的身邊,視他為知己。可是最後,我人生中唯一的一次例外,居然信錯了他。那時的我,是憤怒的,只覺得雲城是該死的,萬死不足以贖其罪。”
“可是當雲城真的消失在了這個人世間,我忽然覺得孤單了很多。時間過去得越久,心中對他的恨意越少。後來,當我見到你以後,真的就想好好地照顧你,免雲城牽掛。”
冷非對粱簫說:“現在,我任由你選擇。你可以選擇離開我,也可以選擇跟我走。不過,我奉勸你一句,你最好不要再回去當警察了。如果你依舊想要殺了我,我隨時恭候。不過以你現在的水準,想要殺了我,恐怕會很難。”
粱簫沒有想到冷非真的會放他離開朗天聖境,在冷非的身邊,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卻是人人皆知的,背叛了冷非的人,只有死路一條。
冷非的性情,粱簫不是不知道,他心裡已經相信了冷非的話,可是他的理智卻無法接受。他獨自遊逛在街頭,天大地大,他卻不知何去何從。
而朗天聖境裡,在粱簫失魂落魄的離開之後,室內一片寂靜。
冷非筋疲力盡地仰靠進沙發裡,從來沒有覺得這麼累過。從小到大,他沒有人可以依靠,凡事都只能夠自己依靠自己。所有的事,所有的話,他都只能夠藏在自己的心裡。如今將自己的心情真實地說了出來,他竟有一種說不出的輕鬆之意。感到輕鬆之後,他才恍然發現,自己已經這麼累了。
他一言不發,所有的人都噤聲,大廳裡安靜得彷彿連空氣都不存在。
這時,門鈴聲忽然響起,冷非低聲道:“該來的人,都來了。”
南風澈與冷非互為對手近十年,這卻是南風澈第一次踏進朗天聖境。
“南風澈,我已經等你很久了,你終於來了。”冷非似笑非笑,一雙波光瀲灩的眸子裡卻滑過一抹銳利,“如今的T市已經沒有我的立足之地,我更是手無縛雞之力,你是來趕盡殺絕的嗎?”
南風澈在他的對面坐下,淡聲道:“冷非,你何必這般過謙?早在
你還在美國求學期間,還未接手冷氏財閥之前,你已經開始在世界各地做投資,不管是房地產業還,還是股票也好,只要是好的商機,你統統都不會放過。這些年,你的公司開遍了世界各地。冷氏財閥對你而言,不過是你自己公司的九牛一毛。”
冷非忍不住笑了:“南風澈,你知道的還真是不少。”
南風澈說:“也不是很多,只不過你的事情,我都略知一二而已。”
冷非臉上的笑意緩緩收起,遂冷然啟聲:“你來,是為了夕夕嗎?”
南風澈頜首道:“不錯,我正是來帶她離開的。”
冷非想也不想,一口回絕:“你想都別想。”
南風澈毫不讓步地說道:“我一定要帶她走。”
冷非說:“她是我冷非的妻子,我冷非還沒有窩囊到將自己的妻子拱手讓人的地步。”
南風澈說:“可是,她肚子裡懷的是我南風澈的孩子。”
冷非說:“我不在乎,我在乎的人只有夕夕。”
南風澈說:“那何不讓她站出來,讓她自己選擇。”
冷非說:“好啊。”
兩個人皆是自信滿滿,認為安夕過愛的人是自己。
冷非說:“秦焱,去樓上請少奶奶下來。”
秦焱是獨自下來的,手裡拿著一闋信紙,他的神色有些慌張:“冷爺,少奶奶不見了,只留下了一封信。”
其實這也不是一封信,只是短短數語,看得出來安夕過的心情很亂:“冷非,我走了。我一直在你和南風澈之間左右搖擺,常常的,我真的覺得自己是一個很壞很壞的女人。你們兩個人對我都很好,可是,我卻辜負了你們。我想了很久,這件事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我放棄你們兩個人。我只要你們好好的,我不想看到你們其中任何一個人有事。所以,我走了,不要找我。安夕過留字。”
他們不知道,她寫下這短短的幾句話的時候,真是字字剜心,痛的連每根骨頭都好像散了架。
冷非與南風澈相對,彼此之間,虎視眈眈。
沉默片刻,冷非說:“我不會放棄她。”
南風澈同樣說:“我也不會放棄她。”
冷非說:“瞧著夕夕的意思是,只要我們兩個人同時存在,夕夕是不會回來的。”
南風澈眸光如冰似雪,盯了他一眼,淡淡地道:“那你的意思是——”
冷非說:“以往我們將所有的疑難雜症,都是用賭博的方式解決。如今雖然還不到七月七日,但是我們也不妨加賭一場。”
“這個方法不錯,不會牽連到旁人,這本來也就是屬於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私事。”
南風澈頜首道,“賭注是什麼?”
冷非說:“這個世界上,只能有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其中一個存在。我這裡有一瓶二氧雜芑,誰輸了,誰就喝下它。你敢嗎?”
南風澈說:“既然你敢,我又有什麼不敢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