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七章 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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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四十七章 追殺
安夕過在孕嬰店裡閒逛著,只覺得這裡的每一件東西,彷彿都充滿了生命的喜悅。她看見一件純棉的白色的孕婦裙,裙襬之間,綴滿了粉色的櫻花,不經意間,初春的花香,仿似溢在鼻端。
安夕過拿著這件孕婦裙去試衣間,剛剛開啟房門,就被人扯住拉了進去。她被緊緊地抱在那人的懷裡,那人俯在她的耳邊說:“別怕,是我。”
其實,他不用說,她也不會大喊大叫,因為她已經嗅到了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她自他的懷裡抬起頭望向他時,身體在他的懷裡掙了掙,聽見了一聲幾不可聞的悶哼聲。她這時才發現,他銀灰色的西裝上,隱隱地浸染了血跡。
安夕過低聲問:“你受傷了嗎?要不要緊?”
“不要緊,一點小傷而已。”白熾燈的燈光從天花板散下,打在他俊削的側臉上,濃密的睫毛低垂,形成一扇迷人的弧線。南風澈問道:“安安,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安夕過著急得眼淚都快掉了下來。傷春悲秋,對於她來說,實在是太過奢侈的事情。有了身孕以後,她的心腸也變得柔軟了起來。可是在這個狹窄的空間裡,她也不敢說太多的好,怕把那些會傷害南風澈的人給招來:“你說。”
不管他要讓她做什麼事情,她都會為他去做。
南風澈說:“與我假扮成夫妻,幫助我離開這裡。”
安夕過忙不迭地點頭。
南風澈見到安夕過懇切的表情,彷彿生怕他不要讓她幫忙似的。頓時微微一笑,他的眸光若星燦:“不過在這之前,你先給我買一套衣服。”
銀灰色的衣服,彷彿是南風澈的個人標誌。
臨去前,安夕過反覆叮嚀:“你哪裡都不要去,我一會兒就回來。”
安夕過徑直去了樓上的男裝部,挑選了一件白色的休閒裝。她一直覺得,南風澈穿白色,一定也會很好看。
她生怕有人再一次走進那間試衣間,或者那些追殺南風澈的人找到了他,因此都沒有怎麼逛與挑選,直接買下了她第一眼看見的那件衣裳。然後,就匆匆忙忙地返了回來。
她假裝想要在挑選一件孕婦裝,又走進了那間試衣間。
南風澈在換穿衣服的時候,她背轉過了身,一張小臉,通紅通紅的。
南風澈在她的身後輕聲笑,笑聲如流水般動聽:“我身上你哪寸地方沒有見過見過?如今還這般害羞?”
安夕過嗔道:“你再說,我就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裡。”
南風澈在她身後安靜了下來,久久沒有聲響。安夕過心中有些忐忑,難道他生氣了嗎?她輕聲問:“你換好衣服了嗎?”
身後依舊沒有聲響,她忍不住迴轉過頭,只見南風澈靜靜地佇立在她的身後。
他已經換上了那件白色的休閒裝,梳理整齊的頭髮,此時皆垂在臉頰上,幾乎遮住了半張面孔,應該是他用手撥拉下來的。
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脣,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髮中。英俊的側臉,面部輪廓完美的無可挑
剔。與她困惑的眸光四目相接,他微微笑了。他的微笑像滑過指尖的水,久久縈繞,正柔柔的撫過她的肌膚,那些隱約,深沉,以及傷感。
他忽然風馬牛不相及地問道:“我這樣好看嗎?”
好看!這樣的他,多了幾分隨意,多了幾分慵懶,卻一樣該死的好看。她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安夕過的模樣,大大地取悅了他,他心情大好地說:“現在我們走吧。”
他們沒有從孕嬰店的大門除去,而是相互摟抱著從後門離去,走進了大廈裡面長廊裡。他們的模樣,在外人看去,就像是一對初墜情網的戀人。
忽然,南風澈將她按在了長廊裡的牆壁上,俯身捏住了她的下巴,還未等安夕過反應過來,他已低頭吻住了她因為驚訝而微張的紅脣!
他原本只是想躲避那些追殺他的人,卻沒想到她的脣是如此芳香甜美,比他記憶中的她,更加甜美。讓他甫一接觸,便瞬間沉醉!
他情不自禁加深了這個吻……
而安夕過在這剎那間如被雷劈中!
瞬間石化,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
而他的氣息完全籠罩著她,軟軟的,有些微涼,他的脣在她的脣上輕輕糾纏。
安夕過下意識要推他,才抬起手,他在她的脣邊低語,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可以聽見的聲音:“別動,他們就在我們身後。”
安夕過頓時一動也不敢動。
他已經更深地吻住了她,用舌尖描摹她的脣形。安夕過全身頓時僵硬。
趁她一愣神的功夫,南風澈的竄入她的口中,攻城略地……
在這剎那間,她的頭腦竟有些奇異的暈沉。
一顆心更是跳如擂鼓,胸肺間似乎有許多小蟲子在爬,難受極了。
她想推開他,但所有的力氣像是被抽乾了似的,根本提不起來。
半晌,南風澈終於放開了她。攬著她的腰,走向了與那些追殺他的人的相反的方向。
安夕過也總算自昏沉中回神,一張俏臉霎時紅如蘋果。
南風澈在人群中東轉西拐,絕對不會走直線。他躲過了那些人的耳目,來到了大廈的安全出口,悄然離去。
他們兩個人,不知道走了多久。他沒有停下,她就一直陪著他走。
南風澈這時有些氣喘地說道:“我們休息一會兒吧,我有點累了。”
以他的體力,她都沒有喊累,他怎麼會累?
安夕過忽然想起,他的身上好像有傷,她慌忙停下了腳步:“對不起,我忘記你身上有傷了。怎麼樣?走了這麼久,你怎麼也不對我說?好歹,我給你包紮一下啊。”
這種疼痛,對南風澈來說,早已經是家常便飯。可是在安夕過的面前,他不知道為什麼,不想再強裝堅強。累的時候,就說累。疼的時候,就喊疼。
他靠著牆面坐下。
“不行,你的傷口必須消炎,感染了就麻煩了。”安夕過起身,“你在這裡等我一會兒,我去給你找點消炎藥,還有繃帶。
”
安夕過正要離開,只覺身子一緊,垂眸看去,南風澈抓住了她的手。安夕過微一遲疑,恍然,解釋說:“你放心,我真的只是去拿藥,不會告訴別人你在這裡。”
南風澈薄脣輕啟:“我不是不信你,我自己的傷,我自己知道。你放心吧,我死不了。”
安夕過的擔憂,盛滿眼底。
南風澈手臂微一用力:“陪我坐一會兒。”
安夕過怕他掙動傷口,不敢用力,重新坐回到他身邊。
安夕過微一側眸。
滿天的星光下,南風澈洗滌坐在陋巷內,他一條腿區起,另一條腿伸直舒展在地上。他背靠在牆面斑駁的灰牆上,頭微微仰起。
南風澈,即使一身傷痕,即使在如此狼狽的時候,依然如天神一般高高在上。
精緻到完美的五官,肌膚細膩,如此近距離也看不到一個毛孔,完美得天怒人怨。
南風澈微微合起的雙眸,緩緩張開,一空繁星,頓時墜入他的瞳眸。
他的雙眸,如繁星熠熠的星河,璀璨閃耀。
安夕過低頭將自己寬大的裙襬撕下了三四條來。
南風澈不知為何,今日雖然受了傷,心情卻是格外的好。他居然開玩笑道:“安安,你做什麼?不會是想要告我非禮你吧?”
安夕過卻沒有玩笑的心思,認真地說道:“我把你的傷口簡單的包紮一下,怎麼可以任由傷口這樣流著血?”
南風澈看著趴在自己的胸口,認真地包紮著自己的傷口的她,仿若時光倒流,又回到了多年前安夕過的後花園裡,那個飄滿了櫻花的庭院裡。
他伸出手,輕輕地擁住了她,低頭輕嗅著她的髮香:“安安,我想你了。”
他輕聲的一句話,頓時令她停住了所有想要掙扎的動作。
腦子裡很多的回憶在齊聚,她和他一起在逍遙島上,午後,他們一起喝香郁下午茶。黃昏時分,他們一起漫步在海邊。他寵她,寵得無法無天。
這樣一份深沉的愛意,她怎麼可能體會不到?若說她對南風澈的表白完全沒有心動,那是假的。
可是,一個女人,她的心裡只能容得下一個人。
那時的南風澈,臉上絲毫不減冰冷之意,他總是望著她笑。他的笑容,如春風和睦,一點都不張揚,像冬日的暖陽,有雨過天晴,雪後融霜的暖意。那時,她曾經暗自思忖,像他這樣溫暖的人,怎麼可能是黑道的老大?
而現在,這個笑容已然不再復返……
她含淚說:“澈,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他伸出一隻手抹擦她臉上的淚痕,白皙修長的手溫柔的撫摸到她的下巴,輕輕抬起,上身慢慢向她那邊傾斜而來,看著他俊美的臉緩緩而來,越來越近,她竟然無法拒絕他……他無限溫柔的吻住她嬌嫩的雙脣,輕輕的允xi、柔柔的啃噬,舌尖在她脣上輕舔啄吻,輾轉反側……吸取她口中所有的甜蜜柔的吻住她的脣……似在親暱一件珍愛的無價之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