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兩百零一章 致命隨身碟

第兩百零一章 致命隨身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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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一章 致命隨身碟

粱簫的對她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字每一句,都清晰地映在她的腦海中。

他說,冷非有一個很奇怪的習慣,他喜歡將一切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因此在他居住的地方,每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都裝滿了監控器。

但是,粱簫又說,他卻不喜歡在自己在別人的監視之下。在家裡,他滯留最多的地方就是書房。因此,他的書房裡並沒有裝監控器。而且,冷非的書房,就是總的監控室。

書房,對冷非來說,本來是最重要的地方。但是現在,對他們而言,反而成了最安全的地方。

安夕過當時就慘白著一張臉孔問道:“難道說,他在臥室也安裝了監控器嗎?”

粱簫說:“據我所知,是的。”

驟聞粱簫此言時,安夕過全身都不由得打了一個寒噤。真如粱簫此言,那麼,她從前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語,豈不是都在冷非的注視之下?

冷非,他真的是一個變態!

這一切,更加堅定了安夕過想要就快離去的念頭。

自從她知道自己有了南風澈的孩子以後,離開冷非的念頭,就一天比一天更加強烈。

但是,粱簫又說,冷庭軒出身軍旅,自詡行事光明磊落,家裡卻沒有裝監控器習慣。因此來到冷家老宅,對他與安夕過而言,可能是下手的最佳時機。

初秋的月光,又清又冷,淡淡的,柔柔的,如流水一般,穿過窗戶靜靜地瀉在房間裡,將地板點綴得斑駁陸離。

安夕過的腦中不禁也浮現冷非那張丰神俊美的臉,他的眼神那樣犀利,彷彿讀的出人心。

安夕過不知道自己能夠瞞他多久。

夜色寂靜,安夕過覺得自己的心跳聲像是一個即將爆炸的zha彈,彷彿轉瞬之間,她的心臟就會跳出她的胸膛,將這件屋子炸得粉碎。

從外表上看去,那些精緻的書桌書櫃的外表,與普通的書桌書櫃並無太大的差別,所不同的只是材質的好壞而已。

可是她依照粱簫的囑咐,一一找到抽屜裡的暗格,與隱藏在櫃子後的暗門以後,安夕過感嘆,莫非這些有錢人都有太多的祕密,不欲為人所知知嗎?

尋找的過程中,安夕過眸中的驚詫,在一點點的加劇。

可是,她找過了粱簫讓她找的所有的地方,也看見了一些隨身碟,卻都沒有看到粱簫所說的那個只有掌心大小的隨身碟——那個記錄著冷非所有見不得的暗箱操作的隨身碟,那個記錄著冷非所有罪行的隨身碟,那個可以將冷非置之於死地、一擊將冷非致命的隨身碟。

安夕過想到粱簫曾經千叮嚀萬囑咐,千萬不要在書房逗留太多時間,更不要離開臥室離開冷非身邊太久。

冷非此人,即使睡著的時候,也是睜著一隻眼睛的,他的警覺性很強。

安夕過輕手輕腳再次返回臥室的時候,冷非依舊如她離去時那般安穩沉睡。安夕過的心跳,這才微微的舒緩了一些。

她背對著他,重新躺回

了**。她的雙手緊緊地按在胸口的位置,似乎這樣就能安撫她劇烈的心跳。

清晨起床時,冷非依舊往常一樣,洗漱打理完畢以後,看也不看她一眼,徑自下樓去吃早餐。

自從知道她懷有南風澈的孩子,而且又不能打掉孩子以後,冷非一直對他都是冷眼相對,愛答不理。見他聲色如常,安夕過的一顆心,這才安穩了一些。

她下樓時,冷非正在看報紙,這是他一直的習慣。

安夕過儘量讓自己表現得與往日無異,安靜地吃早餐,吃完早餐後,坐上杜江開的車,去學校上學。

安夕過與粱簫所有重要的談話,幾乎都是在離開杜江的車子以後,自學校的大門走往教室的這一段路上交談的。這一段距離,就粱簫所言,是最安全的。

因為這一段路,視野開闊,人群密集,聲音嘈雜,不容易讓冷非派人監視偷聽。

此時,安夕過低聲說:“我在書房裡按照你說的地方都找過了,沒有找到。”

粱簫猜測道:“冷非現在住在冷家老宅,搬過來以後,一次都沒有回過朗天聖境。依照冷非謹慎的性子,他絕對不會將如此重要的東西,留在朗天聖境,留在他的視野之外。如果書房沒有,只有兩個地方最有可能,一個是他在公司的辦公室,一個就是他隨身而帶著。”

粱簫若有所思道:“你現在沒有理由去他的辦公室,辦公室暫時交給我,我來想辦法。你要做的就是,在他的公wen包裡,或者他的貼身衣物裡尋找。”

安夕過想到自己要在冷非的眼皮子底下尋找隨身碟,原本就如同擂鼓般的心跳,跳得更加劇烈。一口氣悶在胸口,幾乎呼吸。

粱簫見到她的一張臉孔,瞬時間慘白如紙,心中不由得生了幾分憐惜。他知道,與冷非為敵,即使強勢如南風澈,不在迫不得已的時候,也不願意與冷非為敵,況且是嬌弱如安夕過?

粱簫不知不覺間放柔了聲音道:“這件事等過幾天再進行吧。”

安夕過倔強地說:“我沒有關係。”

“我沒有逼你的意思,這件事事關重大,只許成功,不許失敗。”梁簫的眸光淡淡地撇了她一眼,“你現在的心情太過緊張,等你的心情平靜下來,我們在繼續進行。”

安夕過幾不可聞的一聲輕嘆:“面對冷非,我恐怕很難不緊張。”

梁簫沉默了片刻,說:“這不怪你,很少有人面對他的時候,會不緊張。”

“你不就是?”安夕過是真心的這樣以為,“如果不是親眼看見半夜三更你從他的書房裡出來,如果不是親耳聽見你對我說要對付冷非,我永遠都不會想到,你居然是一個臥底。”

安夕過的脣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諷的笑意:“甚至知道今時今日,我有時常常還會想,你是冷非派來刺探我的。”

梁簫微微一怔後,說:“你會這樣想並不奇怪,這也是人之常情。可是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真心想要和你合作,並沒有想要

傷害你的意思。”

安夕過表情微微一冷,有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淡然:“就算你是有心要利用我,也是我心甘情願的願意上鉤。大家各有所求,不過是互相需要而已。即使到最後,你是欺騙於我,這也不是你的錯。”

不知為什麼,聽到安夕過這樣說,梁簫的胸口之間,忽然覺得有些鬱悶。

即使冷靜如他,垂在褲側的雙手,也不由得暗暗的握緊。梁簫低聲道:“隨便你相不相信,我從來沒有想過讓你出事。”

隨後,兩人之間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在即將走進教室之前,梁簫又說了一句:“就聽我的,暫停一切行動,你現在的心情起伏太大。”

安夕過只是沉默著,並沒有回答。她走到教室的最後一排座位坐下,因為她並不想引起眾人更大的矚目。

在T大上學的學生,皆非富則貴。

但是像她這樣,梁簫隨時隨刻隨侍在側,門門內門外,和每一扇視窗前,皆駐守著一個保鏢的學生,還是沒有一個的。

大家好像在刻意地遠離她,疏遠她。她並沒有怪他們的意思,大概沒有一個人,在和同學朋友相處的時候,被一群保鏢先遠遠地隔離,先是搜身,然後是祖宗十八代都被人刨根問底的拷問一遍。

即使是她自己,也不例外。

在整個T大,也只有羅般若不計較一切的靠近她。

安夕過剛剛坐下,只見眼前有一片陰影遮擋住。她以為是羅般若,剛一抬頭,卻見是昨日在校園後山的涼亭裡偶然遇見的那個少年——喬洋。

喬洋笑嘻嘻地打了一個招呼:“師姐,早上好!”

安夕過下意識地微微頜首:“早上好!”

“好巧啊,師姐,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喬洋的笑容在陽光下盛開著,是啊,他笑起來真的很好看,竟笑的一塵不染。

安夕過想起了梁簫說過的話,如果喬洋真的就是少年殺手黨的首領,就是那個拿著手槍瞄準她,一心一意想要取她性命的殺手,她甚至不知道,她還可以相信什麼。

這樣明媚的少年,這樣清澈的笑容,這樣陽光的氣質。

安夕過有些無語地對他說:“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是大二的教室,你一個大一的新生,跑到這裡做什麼?”

喬洋被人揭穿後,只是伸手揉了揉鼻子,並沒有覺得尷尬:“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昨天將涼亭裡的那幅畫送到了端木教授的家裡,那幅畫果然是端木教授遺留在涼亭裡的,他還感謝了我。”

喬洋忽然逼近了安夕過,有幾分神祕地說道:“你想知道端木教授為何會將那幅畫遺留在涼亭裡了嗎?端木教授可是告訴我了哦?”

就在喬洋靠近安夕過的瞬間,梁簫已經插入在了喬洋與安夕過之間。梁簫不露痕跡地隔開了他們之間的距離:“這位同學,我可以和你說幾句話嗎?”

喬洋聳聳肩道:“我可以拒絕嗎?”

梁簫只道:“不可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