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97章 人生如戲

第97章 人生如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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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人生如戲

第097章 人生如戲

正值暑假,這個教師休息室估計是專門為陳葭開的,裡面一個人都沒有。

落遇走進去,找了個沙發坐下。

過了一會,陳葭用紙巾擦著手走進教師休息室。她把紙巾揉作一團扔進垃圾桶,一屁股在落遇旁邊坐下。她揉了揉太陽穴,顯得有些累,說:“工作吧,嫌累。不工作吧,更累,心累。”

“怎啦?”落遇問。難不成,陳葭已經知道了,黃宇——不行?

“黃宇已經離婚了。可是,我爸媽堅決反對我跟黃宇復婚……”

落遇暗想:還好還好,還沒有復婚成功。

她問:“你知不知道,黃宇離婚的理由是什麼?”

“知道啊!我都服了,他怎麼能想到這麼一個點子。那女人不想離婚啊。給她錢給她房,都不能滿足她。她說,那些本來就是她的,不離婚也是她的。”

“這個理由,沒法子假裝吧?一試就能試出來啊——”落遇提醒。

“黃宇是這麼說的。說只對我有興趣。以前跟她,也是把她想象成我,才行。這種話,我也就是聽聽。”

“那你試了沒?”

“試什麼?”

“萬一他真的不行呢?”

“哈!”陳葭笑,“落遇,你真的很有趣。你什麼時候對這感興趣了?你以前不是說,要找精神伴侶嗎?其他的,都是無關緊要的。”

“我說過這麼幼稚的話嗎?”落遇也笑了。

她緩了緩,認真地說:“我是這樣想的。如果黃宇這方面真的有問題,你跟黃宇已經結婚了,那因為這個理由拋棄他,確實不太好;可是你現在不是有得選嗎?咱最好還是別活守寡的好,對不對?”

“怕什麼?就算他真的不行,現在也有各種替代工具啊。”陳葭脫口而出。

落遇的嘴巴張得老大,半天才合上。

“我們都變了!”兩人相視而笑,異口同聲說。

“那你現在怎麼辦?”落遇問。

“好好做我爸媽的工作唄。”陳葭說。

“你應該在你女兒身上下工夫。你多帶她去見她外公外婆。老人看在孩子的面上,應該會鬆口的。”落遇想了想,說。

“你還真是說到點子上了!孩子她奶奶整天在孩子面前說我、我爸媽的壞話。現在孩子見了我們,跟見了仇人似的。”陳葭的臉成了苦瓜臉。

“怎麼會這樣?”落遇驚訝道,“老說媽媽不好,對孩子的成長,不是什麼好事吧?”

“唉,沒辦法。誰叫我當初把孩子的撫養權給了他們。煩死!算了,不說我了。你呢?聽說邵家老爺子沒了,你們邵家正在動盪中?”

“陳永信說的?”

“嗯。我們現在做回朋友,感覺還更自在些。他跟我還真挺聊得來的。他說,他媽媽希望他去多搶些遺產,他有些煩不勝煩。反正他跟我的事,也告吹了。他打算要是實在不行,就去國外。他前妻還沒結婚。到時候,說不定還能復婚。”

“他走了,那他的公司怎麼辦?”落遇想的是,展曉白怎麼辦?

“他也就那麼一說。當初他既然選擇離婚回國,哪裡會那麼輕易就能拍拍屁股走的?他媽媽挺有意思的。難道自己的兒子什麼脾性,自己不清楚嗎?陳永信本就是淡薄名利的。回頭把他真的逼走了,就好玩了。有些人沒脾氣,不代表就可以任意拿捏。”

“有些人,喜歡挑戰別人的底線唄。”

“我現在的課程這周就結束了。要不這週末,我們四個聚聚?很久沒聚了。”

“行啊。我很久沒她們的訊息了。你最近跟魏清、津雅有聯絡嗎?”

“沒呢。事多,沒顧上。這樣,我給津雅打電話,你給魏清打電話。我們約約看,她們這周有沒有時間。”

“行啊!”落遇說。

她說著話,掏出手機給丁魏清打電話。

“成啊!”丁魏清說,“週六科院,不見不散。”

落遇掛了電話,看見陳葭盯著自己看。

“你幹嘛?津雅來不了?”落遇嚇一跳。

“周到說,你不在越陽市!”陳葭說。

“我不在越陽市,那現在在你身邊坐著的,是個什麼鬼?”落遇裝傻。

“你少胡扯!周到說,你跟邵炎離婚兩個月了,去了靚都發展。”陳葭說。

“噢。別擔心了。這次邵炎的爺爺走了,我趕回來,順道把婚復了。”落遇輕描淡寫樣。

“你復婚了?”

“嗯,今天覆的。結婚證還在我包裡,熱乎著呢。”

“還好還好,嚇我一跳。”陳葭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李津雅這傢伙怎麼說?”

“沒說什麼。就說週六見了你,要好好拷問你,問你有沒有把我們當朋友,”陳葭說到這,似乎才反應過來,大聲說,“我靠!落遇啊落遇,你真他孃的沉得住氣。那黃宇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在靚都?”

“嗯。”

“你給我的婚姻出謀劃策的時候,你自己的婚姻狀況一團糟?”

落遇嘿嘿傻笑。

陳葭伸手給了落遇胳膊上一記老拳,說:“我真看不透你!你這人究竟是不是女人?女人離婚不是應該都哭哭啼啼,向全世界訴苦嗎?這拍拍屁股就走,說結婚就結婚,說離婚就離婚的,我實在有些接受不了。”

“我知道我有一天會復婚啊。”

“你們離婚的時候講好了?”

“沒有啊。可我就是知道、深信。”

“我呸!你要不要這麼自戀自信啊?人高富帥就那麼稀罕你?”

“那沒辦法。他上輩子欠我的,只能這輩子還。”

“少來!誰欠誰還不一定呢!幸虧你復婚了。要不然,我真是要愁死。就你那性子,我估計你要是不復婚,這輩子就孤獨終老了。”

“你很瞭解我?”

“你以前就老嚷嚷著,自己會孤獨終老啊。後來結婚了,我還跟魏清說,你小子沒機會孤獨終老了。結果,你居然會離婚。我都服了!你這離婚、復婚,速度比我還快!”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嘛。我算是看透了。這人生,就是一場場鬧劇組成的。”

“你看得可真開。”

“看不開怎麼辦?跳樓啊?”

“哎,我們還真有同學跳樓了!”陳葭低低說。

落遇的後背一涼,寒毛都立起來了。她的聲音都抖了,問:“誰?”

“你還記得我們的院草李為嗎?”

“你這不是廢話嗎?不是上回聽誰說,他被富婆包養了嗎?怎麼跳樓了?”

“富婆把他搞神經了。”

“什麼意思?”

“我是聽別人八卦的。說那個富婆是個虐待狂。”

“那他死了?”

“沒有?”

“殘了?”那更慘!

“沒有啦。他不是被富婆搞神經了嗎?從二樓陽臺往下跳,跳草叢裡了,屁事都沒有。富婆就給了他一筆錢,把他打發了。他自己到處說自己聰明,就這樣簡簡單單,就把富婆給擺脫了。”

“你以後能不能別這樣說話?我還以為誰跳樓死了。我剛才被你嚇得,都冒冷汗了!”落遇無語,“要是他神經真出問題了,真是可惜了那麼一個大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