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 心心相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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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 心心相印
婚有餘悸 180心心相印
這是愛情最美麗的時刻,兩個人心心相印,沒有懷疑和厭倦,只有對彼此深深的愛與眷戀,恨不能相擁至永遠,方之遠依依不捨地把林如初從懷中推開:“如初,我送你回家吧,已經十二點了。
林如初驚呼:“十二點了嗎?怎麼辦怎麼辦!我爸爸媽媽會罵死我的!”
方之遠拉著林如初的手跑回車旁,上車後,方之遠幫林如初繫好安全帶,朝著林如初家開去,林如初這才顧得問起:“方醫生,你是怎麼找到我們的,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那家酒吧?”
方之遠目視著前方:“我分析你們肯定在醫院到你家之間的酒吧裡,所以從醫院一家一家找過來的,總算讓我找到你了。”
林如初看著方之遠,這一向淡定平和的男人,喜怒從不形於色,今晚卻為了自己做出這樣瘋狂的事,林如初心裡湧起一陣陣甜蜜。
到了林家所在的巷口,林如初讓方之遠停車,方之遠輕輕搖了搖頭,繼續把車開到了林家門口,方之遠停車後,繞到右側幫林如初開了車門,又伸手牽下林如初,林父聞聲開門,便見方之遠牽著林如初下車的情形。
林父一愣,有些搞不清楚林如初這交替被男人送回家的狀況,林父的愣怔全部映入方之遠的眼底,輕輕朝林父點頭示意:“林叔叔,今天我們同事聚會,如初多喝了兩杯。”
林父客氣地感謝方之遠:“方醫生,這麼晚了還麻煩你送如初回來,實在是不好意思,進來喝杯水?”
方之遠客氣地搖頭拒絕:“林叔叔,都是我應該我的天的,今天太晚了,我就不進來了,改日我專程來拜訪。”
方之遠轉而細心地叮囑林如初:“你回去了洗個熱水澡,早點休息。”
林如初點頭答應,林父看了一眼方之遠,拉著林如初進了院門。
一進門,林父便追問林如初:“這個方醫生跟你是什麼關係,我看你們倆關係好像有些不一般!”
林如初低頭不語,已經睡著的林母被二人吵醒,有些不開心:“林如初,你是怎麼回事,天天都這麼晚回來,你到底在幹什麼?”
林如初心虛地說:“我們單位的同事聚餐,我多喝了兩杯,所以回來晚了。”
“這麼晚了,誰送你回來的?”林母追查。
“是我們醫院急診科的方醫生,你們上次見過的。”林如初囁嚅。
“你怎麼回事?每天都是不同的男人送你回來!昨天是何律師送你回來,今天又是方醫生?”林母是一所高校的教授,有著非同一般的精神潔癖,對林如初這兩天的表現十分看不慣。
“以後不會了!”林如初飛快地回答。
“什麼叫以後不會了,是不會每天換不同的男人送你回來?還是不會讓男人送你回來?”林母咄咄逼人。
林如初小聲回答:“不會每天換不同的男人送我回來了,以後只會是方醫生送我回來!”
“什麼,那個死氣沉沉的方醫生,何律師有什麼不好?又聰明又風趣,你為什麼不選他!”林母一聽便有些不悅。
“我就喜歡方醫生,他才是我喜歡的人!”林如初在強勢的林母面前,一向都只敢低聲下氣,今天在酒精的作用之下,終於斗膽回了句嘴。
林母一聽火了:“你說什麼呢?我不喜歡那個方醫生,你還是和何律師在一起吧!”林母斷然下命令。
“我喜歡誰你管不著,我就喜歡方醫生,我去洗澡了。”林如初進自己臥室拿了睡衣便進了浴室,扔下林母一個人生氣。
林父連忙過來勸說林母:“你跟孩子置什麼氣,孩子大了,她喜歡誰就和誰在一起,你管她幹什麼?再說了不就是孩子談個戀愛嗎?你至於這麼大呼小叫的嗎?”
“你看看她,現在長大了翅膀硬了,連我說的話都當耳旁風了,氣死我了!”林母按住心口。
“你像她這麼大的,不也跟你媽媽對著幹嗎?她當年不也不同意跟我在一起嗎?你最後還不是跟我結婚了?孩子大了,感情的事,讓她自己做主。”林父耐心勸解。
“就怪我當年不聽我媽的話,要是不嫁給你,我也不至於少這樣的窩囊氣,你們父女倆就是讓我不省心,你一輩子一事無成便罷了,養個女兒也不聽話,讓她搞學術,
她非得學醫,天天在醫院裡跟病人打交道,找男朋友找個律師多好,又體面又有地位,她倒好,又找個醫生,還嫌醫院的味兒沒聞夠啊。”林母越說越來氣。
林父在林母的火氣面前唯有小心伺侯:“你快去睡吧,一會兒睡少了該長眼袋了。”
林母伸手撫了撫眼下,轉身進了臥室:“我去睡了,一會兒她洗完了你好好說說她。”
林父小心答應著,看著林母總算進了臥室,鬆了一口氣,他在家裡就是一個出氣筒,一邊要小心伺侯著林母,一邊還得哄著閨女,要不兩個倔牛一頂牛,他就沒好日子過了。
林母高貴優雅,卻總是活在自己的象牙塔裡,對家事全然一竅不通,林如初從小便知道,媽媽在書房裡時絕對不能打擾,回到家裡,也永遠都是冷冰冰的沒有一絲熱氣,林如初如果聲音稍微高一點兒,但會受到林母的斥責,說她沒有教養,因此她十分喜歡羨慕別人有慈愛而溫柔的媽媽。
林母在家裡有著一言九鼎的地位,她的話就是聖旨,林父和林如初只能遵照執行,如果稍有反抗,便會換來她的斥責,如今終於遇到自己愛的人,卻不入林母的法眼,愛情當前,乖巧的林如初開始奮起反抗。
林如初的家裡,從來沒有家宴一說,家裡永遠是吃食堂,或是林父下廚做飯,遇到重要節日,便去餐廳慶祝,林如初見到程媽媽便有莫名的親切和溫暖,尤其愛吃程媽媽變換無窮的家常菜。
林如初從浴室出來,林父絕口不提林母的吩咐,只小聲詢問:“你和那個方醫生髮展到哪一步了,我覺得他不錯,我支援你!”
林如初點點頭:“爸爸,那你可得支援我哦,千萬不能當牆頭草哦!”
“沒問題,我一定支援你,絕對不會左右搖擺的。你快去睡覺吧,太晚了,休息不好不漂亮了!”林父推林如初進屋。
林如初依言進了屋,躺在**,林如初還如同在夢中一般,那夢寐以求的幸福,竟然這麼突然地降臨了,她都有些不敢相信是真的,可是臉上被方之遠吻過的的感覺依然還在,心也還如小鹿般劇烈地跳,告訴她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方之遠回到家裡時,何以安還沒有回來,方之遠等到凌晨兩點,依然不見何以安回來,看來何以安又在哪個溫柔鄉里沉淪了,方之遠洗漱後先睡了。
早晨七點,何以安才回來,方之遠聽到開門聲,從自己臥室裡出來,何以巡臉上是宿醉的疲倦,看見方之遠視而不見地走過,方之遠開口:“何以安,你昨晚又沒回來,你去哪兒了?”
“你把我愛的人都奪走了,我去哪兒關你什麼事?”何以安看也不看方之遠。
“你這樣遊戲人間,你什麼時候才能遇到你愛的人,林如初本來就不愛你,你憑什麼要以她為藉口放縱自己,不要把別人作為自己放縱的理由!”方之遠冷言。
“我他媽的想做什麼樣的人你管不著,我想遊戲人間就遊戲人間,至少不像有些人,想遊戲人間還遊戲不了,連女人的手都不敢牽,跟我談什麼放縱,我至少能任性放縱,你呢?”何以安恢復了之前的花花公子形象。
方之遠一拳打在何以安臉上,何以安的鼻子應聲出血,何以安伸手擦了一手的血:“方之遠,你太過分了啊,你兩次搶了我愛的人,現在還敢打我,你別太欺負人了!”
“何以安,我告訴你,這一拳我是替林如初打的,你昨天居然帶她去酒吧喝酒,你是什麼居心,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是不是也會對她做不應該的事情!”方之遠怒吼。
何以安伸手還了方之遠一拳:“你不要這樣擅自揣度我的心思,我對林如初是認真的,是昨天她說心情不好,我才帶她去酒吧散心的,她是因為你傷了刀子的心才喝了太多酒,我根本就沒灌她酒,我是想要跟她好好相愛的,都怪你!”
“你沒有灌她酒,她為什麼會醉成這樣,她根本喝不了酒,和同事在一起從來都只喝一杯的,你絕對是對她居心不良,你這樣的人,實在太清楚了!”方之遠根本不相信何以安的話。
“在你眼裡,世界上只有你一個純情的男人是嗎?我承認我是一直在遊戲人間,但是遇到林如初,我是真的想要好好地愛她,我也已經下定決心要痛改前非,如果不是你,她已經是我的女朋友了!”何以安痛苦不堪地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