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奔波輾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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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奔波輾轉
118奔波輾轉
看著對面程梅西努力的樣子,濮晉有萬千不忍,就算程梅西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他也願意照顧她一生一世,可是他心裡清楚,好強的程梅西絕對不甘於此生如此。
對於程梅西的情況,他不太清楚,但從今天見她的樣子來看,應該病得不輕,他突然想起自己在美國留學時的一個好友柯宇,此時正在一所醫院當住院醫,一念至此,他當即便拿出電話撥通了對方的電話。
電話接通,柯宇剛說了一聲“hello”,濮晉不及自我介紹,便開口詢問:“我一個朋友現在不能說話也不能起床,你知道是什麼病嗎?”
“你是哪位啊?你不自我介紹我怎麼知道你是誰?”柯宇故作不知濮晉是誰。
“別跟我鬧了,我真的很急!你別裝了!快點告訴我是怎麼回事!”濮晉急切地催促。
“不能說話不能起床?其他的身體機能正常嗎?”柯宇停止調笑,一本正經地問。
“我要是清楚就不會問你了,身體機能應該正常吧,就是無法開口說話,也不能自主起床。”濮晉回想之前見到程梅西的情形。
“如果不是外傷,應該就是應激性的精神障礙了。”柯宇似乎開始漸漸醒來,說話開始有點邏輯。
“那,如果來美國的醫院治療會不會更好一些。”濮晉迫切地詢問。
“不需要吧,只要找到病因,再輔以家屬的耐心陪伴和引導,國內治療應該就可以了。”柯宇有些不以為然。
“為什麼不需要,難道美國的治療條件不是比國內的好嗎?在你們醫生看來,什麼病都沒什麼大不了的?”對於柯宇的漫不經心,濮晉十分生氣。
“哈哈,這是誰生病了啊?居然能讓瀟脫瀟灑的濮大公子這麼緊張?”濮晉的狂怒,讓柯宇興致大增,甚至跟他打起了玩笑。
“別鬧了,你跟我說說這種情況有必要來美國治療嗎?”濮晉依然不死心。
“治療手段和條件美國當然更好些,你萬一要送她來也不是不可以,不過,真沒太大的必要,這個病,只要第一時間發現了,能夠得到及時有效的治療,在國內也能恢復得不錯。”柯宇終於停住笑,一本正經地跟濮晉介紹。
“那好,先讓她在國內治療,如果條件許可,我再帶她到美國。”濮晉結束通話電話。
抬眼看向對面,那邊的程梅西似乎已經累了,程爸爸扶她在沙發上坐下,用他的後背支撐著程梅西,程梅西斜倚在程爸爸懷裡,程媽媽拿著杯子在喂程梅西喝水,濮晉拿起浴巾披在身上,也起身去倒了一杯白開水,這一刻,變得那般的純情和幼稚,愛一個人,只想和她同時做一件事,哪怕相隔遙遠,也要努力做相同的事情,讓自己更靠近對方。
幾分鐘後,當濮晉再次回到窗前的時候,程梅西已經又開始鍛鍊了,濮晉看著這個直線距離只有不到一百米的女人,內心裡無比疼痛,伸出手去,想要觸控那個倩影,卻發現終是徒勞,於是只好合起雙手,珍惜地把她捧在手心裡。
十幾分鍾後,程爸爸和程媽媽一邊一個扶著程梅西走出了客廳,隨即臥室的燈亮起來,透過窗臺,可以看到程爸爸輕抱著程梅西放在了**,根據程媽媽的動作,可以判斷出她正在給程梅西脫衣服,濮晉的腦海中浮現出程梅西玲瓏浮凸的胴休,他的臉開始發燙,身體的某個部位,也在慢慢地生長和堅硬。
濮晉起身走到衛生間,在洗浴盆裡放滿冷水,將頭全部埋進了水裡,片刻過後,他臉上的溫度降低了,內心裡的渴望卻如野草般瘋長。
突然電話鈴響起,電話那頭傳來嬌滴滴的女聲,此時強壓心底的狂熱的濮晉幾乎有些動搖了,一剎那有些放鬆警惕,恨不能眠香枕玉,一夜貪歡,以前也不是沒有做過這樣的事,在一個陌生的城市,與一個陌生的女孩,共赴巫山之約,天亮之後,各自東西。
動搖片刻之後,濮晉終於還是按捺住心底的躁動,默默結束通話電話,在再次遇見程梅西之前,他的遊戲人間的風流公子,今夜夢醉何處,與任何人都沒有關係,重逢之後,他心有所屬,便不肯再如此遊戲人生。
所謂的專情,其實也並非一生一世只與一人相愛相守相合,願得一人心,並非此生只遇一人,只是得此人之後,其他人都成浮雲,重要的是,在心有所屬之後,在愛上那個人之後,從此不再遊戲人間濫情狂愛。
正如濮晉,他是一個身心健康的成年人,有所有正常的生理和心理需求,關於之前所有情愛過往,他對程梅西不會有一絲歉疚,離開程梅西,是他人生的一個分界線,重逢程梅西又是他人生新的分界線,任何一個階段,他都能夠坦然接受和麵對。
在這個事情上,他不會對程梅西有一絲歉疚,於他而言,所有的束縛和限制都來自於自身,是因為愛一個人,所以對自己有了要求,而並非程梅西希望他成為怎樣的人,同樣的,程梅西如果愛他,當然也就能無條件地接受他的一切,如若不能,他的愛必然也因此而減損幾分,這才是感情中真正的對等。
對於程梅西,他也不會有過多的要求,不管程梅西有過多少個男人,也不管她曾經經歷過什麼,只要他是她幸福的休止符,他也會無條件地接受她的一切。
沉思良久,濮晉起身開啟隨身攜帶的筆記本,在搜尋欄裡敲入“應急性精神障礙”幾個字,按了回車鍵,開始細細地閱讀和學習關於應急性障礙的相關症狀和治療方式。
濮晉仔細研讀直至深夜,對面的客廳已經關了燈,只餘臥室透出一抹溫馨的橘色光芒,濮晉內心溫潤而寧靜,關了電腦,回到**躺下,這一晚都沒有關窗子,半夜矇矇矓矓醒來,也會看一眼對面,燈光還在,心裡便無比妥貼,遂又安然睡去。
此時醫院裡的陸子銘就還不得閒,正奔波於陸母和谷書雪之間,陸母每兩個小時要翻身拍背,所幸正在正月裡,住院的人不多,病房中還餘一個空病床,李姨晚上便在空病**將就,陸子銘便每兩個小時在腦外科和留觀病區之間輾轉一次,當他第二次回到留觀病區時,谷書雪翻身從**坐起來:“你這麼一趟一趟地跑來跑去,到底還想不想要人睡了?”
“對不起,影響你睡覺了,我一會兒過去了就呆在那邊兒不過來了!”陸子銘低聲下氣地陪著笑臉。
“懷孕了晚上本來就睡不好,你還這麼一會兒開門一會兒關門的,是要把人折磨死啊!”谷書雪不依不撓。
“我錯了,小雪你不要生氣了,快點睡吧,來,我來哄你入睡。”陸子銘小心陪笑,伸手在谷書雪背上輕輕拍打,谷書雪閉上眼睛漸漸睡著。
看谷書雪入睡了,陸子銘躡手躡腳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端著杯子走到窗前,看著外面黑沉沉的天,窗外的梧桐樹光禿禿的,如同此時陸子銘的心情一樣荒涼,這樣輾轉奔波的日子不知何時才能結束。
陸子銘呆立直至窗外曉白,才回到空病**,精疲力竭的他很快沉沉睡去,一夜紛紛亂亂的夢境,似乎夢裡也不平穩,直到被谷書雪叫醒:“陸子銘,你快醒醒,我餓了!我要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