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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哥的生日禮物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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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哥的生日禮物 2

這黑不溜秋的晚上,萬一滾到山下,他不敢想象……

看到他伸過來的手,舒爽略微一愣,也沒矯情的拒絕,伸出手去握住了他的。

當她那時手放入他掌心裡,她明顯感覺到他的手微僵了僵,然後緊握——

一路上,就這麼手扣著手,往山上而去。

挺長一段山路,幾個人用了30分鐘左右就到了。

山頂有好幾戶人家,還沒到地兒,遠遠地便有雞犬聲來來去去,而石頭家的小院外是碎石塊兒砌成的圍牆兒,估摸是聽到了腳步聲,裡面的旺財‘旺旺’直嚷嚷——

送他們過來的小夥兒撓了撓頭,扯著嗓子就喊:“石媽,家來客了,俺給你領來了,快開門兒——”

咕咕咕的雞鳴……

旺旺旺的狗叫……

再伴著‘吱呀’聲後,破舊的小木門兒從裡面打開了,來開門兒的是石頭媽,揉了揉雙眼,沒看清楚來的人,到是聽到了那小夥兒的聲音。

“狗盛兒,大晚上的不睡覺,你瞎叨叨啥咧?”

“俺給你領客來了,石媽……”站在前面的小夥兒扯著嗓子就吆呼著。

這時候,石頭娘才終於看明白了門口的‘貴客’,在京都她是見過的,知道是兒子的首長,鼻頭酸了酸,趕緊就打開了門兒,熱情地招呼:“首長們咋這麼大老遠的來了,還沒吃過飯吧。”

“姨,我們來看看你們……”

幾個人迎進屋,將剛才在縣城買的東西都放在了壠上。

四下打眼兒一望,石頭家條件確實不太好,家裡的電器除了那臺看上去像80年代的黑白電視,恐怕就只剩下那盞瓦數不太高的電燈泡了。房子很低矮光線很暗,牆壁上還有些許裂縫兒,讓人擔心會不會隨時崩塌。

這一切,看得人忒心酸。

石頭參軍多年就回來過兩次,不過每月的津貼都如數寄了回來,他家裡都自己種菜吃,一個月能吃一次肉就不錯了,因為買肉得下山走老遠,石頭媽身體不太利索,耳朵也不太好使,所以除非必須一般都不下山。

石頭娘搖頭嘆著氣兒,嘟嚕嘟嚕地說:“俺家石頭有福,首長們有心了,餓了吧,俺給烙幾個餅去。”

這時候,石頭奶估計是聽到了聲響兒從堂屋出來了,老人年齡更大,但身上還是有著沂蒙人的品性——善良,熱情。

瞧到眾人就咋咋呼呼的嘟囔著吼兒媳婦兒:“哎呀,俺說石頭他娘,你還愣著幹嘛,別耽誤工夫了,首長來了,還不快去把俺家的雞仔兒給宰了啊。”

“好的娘,俺馬上去……”聽到老孃的話,石頭奶直奔屋外的雞篷就要去。

瞧這動靜兒,感動得四個人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連翹搶先一步過去拉住了她,好說歹說才阻止了她拿家裡的牲畜開刀的熱情,不過就是,彼此交流起來實在太過困難,由於耳朵不是太好了,跟她們說話得用吼的,而且因為語言的限制,得重複很多遍才能彼此明白對方的意思。

“啊。牲口麼,殺了還有,石頭這些年寄回來的錢不少,還有那麼一大筆撫卹金,夠俺娘倆過後半輩子了,買了豬仔兒,又添了幾隻羊,日子啊,越過越好了。”

說起石頭,他奶奶那滿是皺紋的手就來回的在牆上那石塊兒上蹭著,唉聲嘆氣地嘴裡全是說組織好的,瞧著老人這樣兒,連翹那感覺就是革命時代的沂蒙人的精神。

幾十年的化傳承,到了如今,他們還是這樣的善良,家裡孩兒出事了,不怨不怒,反倒感覺組織上的照拂……

這天晚上,吃著烙餅兒,靠在石頭塊的牆上,四個人靜靜地聽著石頭媽和石頭奶講梵花村的紅色革命歷史,講石頭他爺爺參加過的孟良崮戰役,講這八百里蒙山沂水間發生過的英雄故事。

當講到戰爭時期,那個提著搶的職業狙擊手,提著槍帶著他瞎了眼兒的媳婦兒在麥田間裡迎著風邊走邊唱《沂蒙山小調》的時候,連翹的眼睛又溼了。

“火哥!”她突然小聲的喊了聲。

“嗯。”邢爺輕嗯了聲兒。

“感動不?”

“嗯。”又是嗯了聲。

“你說要是我也瞎了,你會牽著我的手給我唱歌不嘞?”

“能想點兒好的不?”

“火哥……”

她又喊他,倒很執著。

這次,瞪了她一眼,邢爺不理會她。

咯咯咯——

他沒答,雞答了。

沂蒙的雞很勤奮,比其它地兒都起得早,直到叫第三遍了,老人才撐不住了止住了話兒,安排四個年輕人在自家**去睡。

她家就兩張鋪,他們睡了老人可怎麼睡?

都是當兵出身的,給女人打了個地鋪讓她倆睡,兩個男人就靠在牆上睡個囫圇覺。

莊戶人起得早,似乎剛一閉眼,那孃兒倆就又起來了。

幾個人趕緊爬起來,洗漱用水的時候,才發生她們家的飲用水是不太方便的,家裡連口壓井都沒有,得到挺遠的那個政府投資尚未完工的蓄水大壩那邊兒去挑。

知道舒爽和衛燎那點兒心結,火哥和連翹也不爭活兒幹,讓他倆急著表現。

他倆就拿個條凳坐在門檻兒邊跟石頭媽和石頭奶叨叨著聊天,邊看著衛燎這紈絝子弟挑著空桶去擔水回來,看著舒爽用嫩白的小手兒仔仔細細的替他們打掃庭院。

連翹看著兩個老人臉上的動靜,輕聲問:“姨,奶,你們看他倆咋樣兒?”

石頭家的老人沒啥化,但不代表心裡不省事兒,石頭出事兒的原委她倆是原原本本都知道的。

看著那小夥兒小姑娘的表現,還有他倆之間的彆扭,善良的人哪能讓自家死去的孩子揹負著別人的姻緣在天堂裡也不安穩?

“中,中……都是好孩子……”

“姨,讓他倆給你做個乾兒乾女咋樣兒?”

一聽這話,石頭奶愣了愣,慌忙擺手:“這……可使不得,他們可都是首長,俺莊戶人哪攀得起啊?”

“您吶,就說願意不吧?您要是點頭,他倆可稀罕著呢!”

抹了抹淚兒,石頭奶話說得很真誠:“俺懂得你的意思,大妹子,俺家石頭說來是賤命的人,這麼死光榮,沒那麼嬌怪。”

眼眶紅了,連翹心裡酸澀啊,感嘆著這些善良的人為啥總是優於考慮別人,而忽略自己,於是抱著石頭媽的胳膊,小聲央求著說:“你二老啊,就同意吧。”

動了動心思,石頭媽到底還是點了頭,“……他們要樂意,俺老婆子也中意啊!”

聽著他們說話,邢爺就那麼閒適地倚靠在那石頭牆上,一直望著他小媳婦兒不做聲。

這就是她說的精神補償,看著她不遺餘力的動作表情,那麼豐富,那麼真誠,看著石頭媽和石頭奶舒展開來的眉頭,他微微彎起了一個笑容來,然後起身到邊兒打了個電話。

接下來……

衛燎又幫石頭媽牽著她家那頭腿條不太靈便的老牛去幹活兒,拽不住的老牛,胡亂奔跑;舒爽又跟著石頭奶去放羊,看著這些牲口拉屎撒尿的嗷嗷叫喚,吆喝聲亂成一片;還有村裡的大黃狗上竄下竄的旺旺聲,還有小孩兒們跑來看熱鬧的嬉戲聲,打鬧聲……

一時之間,人聲,畜生聲,聲聲交織,好不熱鬧,這是獨屬於鄉村的音樂!

快到晌午的時候,城裡來了大約兩個連的工程兵,扛著傢伙把式,帶著領導的指示,將石頭家的不太穩固的牆面兒給重新修整了一遍,抹上水泥貼上瓷磚,雖說還是鄉村風味,但看上去安全多了,又給弄了口鋼管兒井,在屋頂上裝上水塔,這樣用水就方便多了。

到底還是火哥出馬好辦事兒!

沒多久,又有人扛來了一些簡單的傢俱家電,都是新的,不算特別貴,但是都適合老人使用,看上去就像一個現代化的家了。

一切都是那麼的和諧,和諧得融入到這邊自然中捨不得離去。

可是,終究,還是要走了……

臨走之前,石頭媽給他們每人煮了一碗麵條,滿滿的一大海碗,碗底都窩著兩顆雞蛋。

很香!記憶裡的香!似乎,凡是媽媽都是會煮雞蛋麵的。

石頭媽做了媽媽該做的事兒,可是卻拒絕了享受媽媽的權利,不願意接受衛燎提出的跟他們回京都療養的提議。

女人默默含淚,不想傾瀉的淚水落下來,男人低頭猛吃,心裡堵得有些難受,走的時候給她們留下了聯絡方式,一遍遍地囑託著照顧身體。

下山時,四個人和送行的兩老照了一張合影留念。

後來,這張照片,一直儲存了很多年。

而衛燎和舒爽此行的收穫是,多了一個乾媽,一個乾媽媽。

沂蒙山,是個好地方,在這兒,儲存著最純粹的人性,讓人能自然地迴歸到最初的品行中去,尋到在城市的快節奏中迷失了的自我!

總之,她們的物質是貧乏的,但她們的精神是富有的。

回到京都後,一切又重新回到了既定的軌道。

一眨眼間,又是兩週過去了。

經過這麼一段時間的折騰後,衛燎又重新回到了警通大隊,記大過的處分經討論後取消了,而他的職務從原先的警通大隊長降到了副大隊長,他對處罰結果沒有異議,工作是他熱愛的,至於職務在這個時候也就沒有那麼重要了。

從沂蒙山回來後,他和舒爽再也沒有聯絡過,有些東西發生了不能當著不存在,不過,他也再也沒有去找過任何一個女人,竟完全跟過去的生活劃清了界限。

這一點,到是讓人大跌眼鏡,就連他老爸衛司令都欣慰得眉開眼笑,覺得這小子終於想明白了。

這一日,是傳說中的光棍節。

下午二點,連翹抱著一大摞件進了行政樓火哥的辦公室。

正襟危坐的男人注意力全集中在手裡的件上,可是一看到她走近身邊,件往邊兒上一放,將她撈過來就坐到了自個兒腿上。

如今在這辦公室搞曖昧,火鍋同志是越玩越嫻熟了。

色中惡鬼!眼看某隻大手撩起衣服就爬到了身體裡摸索,連翹不由得腹誹了這麼一句。

然後,拍開他的手,就把件遞到他面前,“趕緊簽字兒,卜莫愁還等著我呢!”

其實,最近火哥工作夠忙的了,她每次來都糾結地發現,他桌面上的件從來就沒有鬆動過,隨時來看都有一種堆積如山的感受,不得不感嘆,看領導也不是這麼好做的。

小兵有小兵的難處,領導有領導的難處。

正尋思間,突然覺得周圍氣壓有些不對勁兒,等他一抬眸,就看到男人那目光裡透出冷冰冰的視線來,恨不得把她凍住似的,要多慎人就有多慎人,那抿緊的脣裡說出來的話更加冷冽。

“連翹,你沒有話要對我說麼?”

多詭異啊,她怎麼著又惹到祖宗爺了?

“喂,我惹到你了?給我摔咧子……”

“連參謀!”抱著她的身體,邢爺突然往後一倒靠在椅子上,讓她貼在自己胸前,勾起她的下巴,“你真的沒有話要給我說?”

這男人!

連稱呼都變了,剛才還連翹,現在變成了連參謀!

轉念一想……

她將自己的臉兒擺成了最妖嬈的狀態,脣角上揚彎起,越彎弧度越好看,梨渦兒都在滲笑,這是她最近總結出來專門對付這個又冷靜又扭曲又變態的腹黑冰山男的法寶!

“首長,快簽字兒吧,我那邊還等著呢!”

老實說,邢爺屬實挺稀罕她這股子小勁兒的,經常看得心裡癢癢,可是今兒他沒心思,火都快噴出來了,冷冷哼了一聲,“沒良心的東西!”

“有事兒說事啊,不帶人身攻擊的!”連翹將自己的笑容完全綻放著,嘿嘿,怕他不認栽!

“知道今兒什麼日子麼?”

日子?!光棍節啊!

可是這跟他有關係麼?他丫一個有家有室的男人,難不成還要得到光棍節的祝福?

觀察著他的臉色,連翹暗暗思忖著,覺得這頗有些耐人尋味兒啊?

挺認真地點了點頭,她正色道:“火哥,丫挺有才啊,說吧,要怎麼過?”

“那得看你!”

看她?還真要過光棍節?

眼角直接就抽了,愣了愣,連翹尋思著話裡的毛病:“邢烈火同志,你堂堂一個革命軍人,還要過光棍節?丟不丟人?”

光棍節?!

操!他有老婆過什麼光棍節?

小妮子真不知道假不知道?總之,邢爺嚇點兒氣得吐血,好不容易才剋制住想爆打她一頓的想法,板著臉說:“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今兒是什麼日子?”

看著他如此陰鷙的眼神兒,還有眼神裡那狼氣森林的黯芒,除了感覺到危險之外,連翹總算還是猜出點兒苗頭了。

難道,是這傢伙過生日?

眉梢一挑,她特想逗他,於是皺著眉苦惱地搖頭:“中秋國慶都過去了,除了光棍節,想不出來……”

“你……”從她那狡黠的眼神,邢爺就知道自己中了埋伏,扶住她腰間的手猛地一緊,狠狠地將她壓到自個兒懷裡,惡狠狠地咬了她一口。

“老子要吃了你!”

“嘖嘖,原來知道自個兒是禽獸呢?”

享受著和他逗嘴的樂趣,但連翹也不會真和壽星過不去,抻掇了幾句也就放柔了語氣,雙手捧著他的臉吻了一下:“好啦好啦,邢烈火同志,祝你生日快樂!”

好吧,因為她是一個從來不過生日的人,所以也不太注意去記別人的生日。

從她爸過世,她媽出走後,多少年都沒有過生日了。

將她一條腿拉過來跨坐在自個兒的腿上,以一種很容易被和諧的姿勢擁抱著,邢爺大喇喇的索要禮物。

“知道了吧,送我什麼禮物?”

“你想要什麼?”

“你懂的!”用力擠壓著她的身體,讓彼此緊緊的貼在一起,緊得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咳,不純潔啊,不純潔!

看著邢爺這一副流氓樣兒,連翹當然知道他想要什麼,曖昧地扭了扭身子勾他火兒,“說說唄,我不懂!”

眉梢微挑,邢爺完全無視她裝貓吃象的舉動,很淡定地揉著她的腦袋,“你有兩個選擇,第一,現在給我,第二……”

現在?只蝗了半句連翹立馬舉手表達決心:“我選第二。”

“第二,馬上給我……”

靠之……

又是這樣的選擇,現在和馬上有什麼不同?忒不要臉了!

連翹欲哭無淚,好吧,那是裝的!其實她挺乖順地抱住他的肩膀,然後耍賴:“首長,你這是想潛了我啊?”

嘴角抽搐著,邢爺無奈地掐了掐她的小腰,“上自個兒老婆,天經地義!”

邢爺說話,向來字字珠璣,可是,翹妹兒很悲哀,“可是……卜處長要是半個小時還見不到件,會掐死我的!”

“那好辦!”邢烈火突然勾起脣,曖昧地俯到她耳邊,在她肉嘟嘟的耳垂上輕咬,“你使大點勁兒,爭取半小時搞掂。”

小臉兒一紅,連翹心裡頓時就被塞了一隻貓,在那小心肝兒上撓啊撓的,麻酥酥的軟倒在他懷裡,感受著男人熾得像火的擁抱,簡直就是要把她給揉到懷裡化成泥兒似的熱情。

“火哥,那我過生日,你送我什麼?”

在她脣上親了親,邢爺拼命地吮了幾口那脣瓣,另一隻大手卻繞過她的腰,在她後背上輕撫慢攏著撩著她的情緒。

“等你生日的時候,我的全部都給你做禮物,要多少有多少!”

“討厭!”

揮起拳頭就砸她胸口,卻被他用力一帶就整個兒的壓在了他的懷裡,讓她卻無力動彈,如今這男人無師自通自有一萬種收拾她的辦法,除了癱在他懷裡,任他胡作非為還能如何?!

默契的親密,氤氳在兩人之間!

花開情動也不過一時之間,吻密密麻麻地落下,熱燙得囂張的溫度以燎原之勢很快便蔓延到了她的全身,耳邊適時響起男人那動情時的低語。

“妮妮,我現在就要拆禮物了……”

連翹被他親吻得溼潤不堪的脣微微掀起,眉眼帶笑地望著他,眼霧朦朦地仰望著他,樣子妖嬈無雙地咬在他的喉結,啜著氣兒低喃:“拆吧!”

抬起略為粗糙的大手,邢烈火輕撫著她的臉——

這個小妖精,不是來要他要命的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