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虐邢婉,給勁兒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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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虐邢婉,給勁兒 2
邢婉疼得慘叫一聲,但這種身體的疼痛不如心裡的癢癢難受。意識迷糊之中,她竟然顧不得身上的疼痛了,伸出手指就往下,自個兒戳戳。
男人見狀,抓過她的手一陣拉扯,兩三下撕了床單捆縛住,接著又給了她結結實實的一巴掌。
“賤人,讓你想,折磨死你……現在給你太便宜,等你藥性過了,再給你找男人!”
邢婉手不能動,現在就連腿都被捆住了,她想要藉著摩挲緩解那種癢癢都不能夠。
撓心撓肺!
然而,臉上火辣辣的耳光,身上被他腳踹的疼痛,都敵不過那藥性的十分之一折磨!
時間,過得很緩慢!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冰裡火裡,明明滅滅的燈光裡,她求生不死,求死不能的煎熬著,痛苦得恨不得馬上死。當然,最想的還是在臨死之前能有個男人來捅捅她解去她如蟻鑽心般的難受。
終於,她暈了過去。
身上全是冷汗,頭髮也被汗水打溼了。
她是被痛醒過來的,醒過來的時候,屋子裡已經沒有了燈光。
黑暗裡的某一處,有一小團火光一閃一閃。
她困難地睜著眼睛,用模糊的視線企圖看清楚那個男人。
是他……
理智慢慢回攏,她想起來了,那個躺坐在角落裡無聲抽菸的男人,正是被她拋棄,被她鄙夷,恨不得他進了監獄永遠都不要出來的前男友。
“醒了?”
隨著男人不冷不熱的聲音,房間的燈光亮了。
光線,昏暗。
但她還是能夠看清楚男人雖然不帥但還算端正的一張臉。
還有,男人的眼睛,滿是怨毒。
神智恢復,她立馬反應過了,尖聲大叫起來:“維波……你到底要幹什麼?你放開我,放我回去,放我回去。”
方維波笑了。
下一秒,手邊的菸灰缸就飛了過來,‘嘣’的一聲,直接砸在了她紅腫的臉頰上。
“柳婉,你以為我還是七年前那個被你呼來喝去的傻逼男人?你以為還可以隨便把我踩在腳下?那時候,我為什麼順著你對你好?不過就是因為我愛你。而你,就是仗著我愛你,肆意玩弄我,踐踏我,甚至親手把我送入那種地方,你太狠了你……你以為你現在對我說話,還好使麼?好使麼?”
聽著他憤怒的叫囂怒罵,邢婉終於明白自己的處境了。
剛才還帶著怨恨的眼睛驚恐地瞪大了許多,她手足並用地想要掙扎,但是又怎麼能掙脫得開?
而身上,痠軟,疼痛,折騰,她不由得屈辱地失聲尖叫。
“放開我,你對我幹了什麼?我要告你,我要告你**我……”
“**?!真他媽好笑,你值得我**麼?你看看你自己現在,脫光了在我面前都沒勁。你知道我看到你這樣是什麼感覺麼,你柳婉,連條母狗都不如!之前我還想,見到你一定先狠狠幹你解恨……可是,你真讓人倒胃口,連我這種在牢裡餓了七年的男人都勾引不了……”
越聽,她的心越寒。
而看到她蒼白的臉,看到她痛苦的表情,方維波心裡卻很爽,很爽!
這一刻,是他七年牢獄生涯裡天天幻想的。
邢婉滿頭是汗,驚恐地望著他,再次露著可憐巴巴的眼神來。
這時候的她,已經被易紹天的藥物和方維波的毆打弄得渾身虛弱不堪,不得不放軟了語氣求饒:“維波,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維波,好歹我們好過一場……不要這樣對我……你剛從裡面出來,一定很缺錢吧?我現在有錢了,我包裡有卡……我放了我,我告訴你密碼,我有很多錢……”
“錢?滾你媽逼!”方維波眼神一沉,咬著牙衝過來對著她白花花的身子就是一腳狠的。然後,腳尖兒踩在她的胸口,狠狠踩踏:“柳婉,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欠我的是什麼?知道嗎?我現在只想看到你痛苦,懂嗎?你懂嗎?”
流淚!淚水流乾了!
哭,對這個男人完全不管用。
身上火辣辣的疼痛傳來,考慮再三後,她轉而開始威脅:“你最好放了我,我老公是警察,他很快就會找到我的……你這樣對我,你死定了……”
“你老公?哈哈,天大的笑話!”
“你什麼意思?”
似乎怕她還不夠痛,方維波這次真笑了,“你知道你昨晚想男人那狗樣誰搞的麼?就是你親愛的老公!”
邢婉停住了的抽泣聲,腦子‘嗡’的一下炸開了。
她反應過來了,是他,真的是他!
他說過的,要讓她嘗一嘗那種被人下藥的滋味兒!
心,揪成了一團,痛得她要命。
瞧到她一臉痛苦的表情,方維波尤不解恨地嘲諷:“現在知道了吧?話又說回來,你老公到底餓了你多久啊?飢餓成那樣兒……昨晚,我本來是想找幾個裡面出來的哥們兒搞你的,後來想了想,那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昨晚上你的那種下賤樣,我很喜歡!今天我們繼續玩……不過,我不會給你男人……”
笑眯眯地放開踩住她的腳,男人沒有給她穿衣服,順手撿起地上她昨晚自個兒脫掉的內褲就塞到她的嘴裡,在她的‘唔唔’聲中冷笑。
“好好待著吧,一會兒給你送飯,不對,是**伴飯……晚點兒,我會找個妹子回來辦事兒。唉,七年了,還真想幹了……你也想吧?但我就不給你……”
說完,他長笑離去。
睜著他的身影,邢婉被虐得殘破不堪的在地板上扭曲著。
如同,一隻路邊的流浪狗,露出無神的雙眼。
被堵住的嘴,唔唔的,不會有人知道她究竟要說什麼。
翌日。
訊息終於確認了,邢婉真的失蹤了。
不對,更準確的說法是,她和一個男人舊情復燃,私奔了。
對邢家人來說,雖然不太敢相信。但是,鐵的事實都一一擺在面前,卻又不得不承認。
酒店的監控錄相里,看不出來邢婉紅撲撲的臉,但卻可以看到他倆相依相偎離開的身影。而當時酒店裡,至少有七**十往上飆的相關人證,足以證明這一點,甚至添油加醋的……
如此一來,證據確鑿,她婚後出軌在前,與人私奔在後,還能有什麼說的?
邢老爺子對於這個女兒,本來就生出了幾分嫌隙,除了對易紹天有些愧疚之外,也就沒有想過要去找這個不爭氣的東西回來了。
或者,下意識裡,對於她這麼離開,消失在了邢家人的眼裡,他還有幾分不敢說出口的情緒。邢婉在,他出軌的證據就在,他和沈老太太之間的隔閡也會永遠都在。
如果她不走,他會好好待她,虎毒不食子,他一直都這麼想的,該有的,該給她的,他都會給,儘可能的滿足她的物質需求。然而,現在是她自己走的,他沒有對不住她,作為父親,他覺得自己該做的都做到了。
所以,這樣也好!
老頭子隱晦難明的情緒裡,易紹天看懂了。
同時也知道,這一局,他贏了。
他對老爺子說,沒事兒,我跟她好聚好散,我已經向法院提交了離婚訴訟。
邢老爺子,擺了擺手,只是嘆息。
轉過身,易紹天臉上浮現起一抹笑意。
隨即,那笑容,又被痛苦所取代。
他贏了麼?
很早以前,他就已經恨不得撕碎了邢婉,但是那時候的他不能。因為,邢婉是邢家的女兒,他不願意自己的生命是為了這樣不堪的女人而結束。
現在,他終於成功地報復了她,而且還沒有讓自己惹上半點兒血腥味兒……
隱忍了這麼多年,做了這麼多年邢家的好女婿,終於該結束了!
可是,他真的贏了麼?
他沒贏,輸得慘不忍睹!
自從輸了連翹,他就知道自己已經輸得一敗糊地。
而且,這輩子,永遠都不會再有翻盤的可能。
吃過午飯,還躺在醫院裡保胎的連翹啃著火鍋同志給削的蘋果,腦子都快要不會轉盤了。
在邢婉私奔這件事兒的餘波裡,估計她是最想不明白的一個人。
邢婉有多愛易紹天啊!
邢婉為了得到易紹天不惜耍那麼多手段,怎麼可能莫名其妙和別的男人私奔了?
這事兒,丫的,真玄幻了,打死她都不敢相信。
她瞥了一眼將公事兒帶到病房裡的男人,等著他打完電話交待完事情後,才清了清嗓子,擰眉問道:“邢烈火同志,這事兒有蹊蹺啊,你不覺得奇怪麼?”
看著她嬌俏的臉蛋兒上疑惑的樣子,邢爺今兒的心情似乎非常好,走過來撩了撩她的頭髮,笑問:“怎麼奇怪?老爺子都不管的事兒,難道你要管?”
邢老爺子不管了?
可憐的邢婉,估計在邢家,邢老爺子不管了之後,也就再沒有人管她了。
火哥這話的意思?!
一念至此,她挑眉:“喂,你丫的明知道這裡面有問題是吧?”
“對,這裡面跑不了易紹天的干係。”邢爺點頭。
對他這句話,連翹也有同感,想了想,輕嗤一聲:“你江湖百曉生是吧?”
手握成拳湊到嘴邊兒笑著輕咳了咳,邢爺坐到床邊摟住她,手在她後背滑動:“小東西,爺雖然說不上是江湖百曉生,但這京都城裡,大大小小的事兒,知道得**不離十吧?”
“呵,臭屁了!你怎麼知道的?”
“昨晚上夜觀天象,掐指一算——”
“滾!”連翹笑著拍開他的手,樂不可吱,將手裡的蘋果湊到他嘴邊兒,示意他也啃。
邢爺平時不太喜歡吃水果,可是他小媳婦兒都喂到嘴邊兒了麼,又另當別論了。
就著她的手輕輕啃了一口,他又重新摟著她,就這麼膩乎著,聊起這檔子事兒來。
直到她吃完了蘋果,邢爺才拿了張抽紙替她擦嘴,然後盯著她的眼睛,那眸底的暖意,柔軟得能化出水來。
他媳婦兒,真好看!
尤其這剛吃了蘋果那潤潤的小嘴兒!
不由自主的,他曖昧地俯下頭咬了咬兩片粉潤的脣,低聲問:“寶貝,吃飽了麼?”
咂巴咂巴嘴,連翹環住了他的腰,言語慼慼:“吃飽了,吃飽了。咦……火哥,我怎麼覺著你這兩天對我特別好呢?本人掐指一算,喂,你是不是總覺得對不住我?”
邢爺默了!
實事上,他真有點兒。這次害她住院,還差點兒孩子不保,完全就是他自個兒下半身禽獸惹的禍。
心裡這麼想,但這位爺哪裡會承認啊?!
將伏在自己懷裡的小女人拉開些許距離,他伸手替她捋順了頭髮,又抬起她的下巴來,用大拇指摩挲著她的粉脣,笑得忒賊。
“少廢話,現在你吃飽了,該換我吃了吧?”
“吃什麼……喔……”
脣與舌的遊戲,糾纏與夾裹,你追我逐著,格外撩人。
接吻,是男人和女人之間最神聖的舉動。
有人說,其意義甚至超越了真正的**。
因為那不僅僅是生理上的慰藉,更是靈魂深處的顫慄與交融。
這吻,如火,如荼,慢慢升溫,婉轉,流動,讓濃情蜜意肆意糾纏和綻放。
一吻再吻,良久之後,還不捨得分開。
如果不是因為出了這檔子事兒,這位爺現在指定又該犯禽獸了!
片刻後,他終於戀戀不捨地放開了她溼漉漉的小嘴,還曖昧地舔吻了一下,才可憐地摟著她喟然長嘆:“媽的,我這兒子啊,啥時候才能出生啊?也不知道看不看得見……”
心裡一頓,連翹詫異:“看得見什麼?”
自然地撫過她的臉,邢爺揶揄著岔了開話,說:“看不看得見生一隻哪吒出來!連翹,我怎麼感覺,你這懷孕比哪吒他媽懷得時間還長啊?”
笑了笑,連翹被他的熱吻弄得腦子不太好使,小臉兒紅撲撲的,忍不住順著他的話題壞笑著又湊上去吻他,自作孽的女人真多!
聞言眼眶一紅,邢爺翻身上床摟住她就親。
咳,望梅止渴啊!
不過他想,就算幹不了什麼,解解饞總是好的!
磨磨嘰嘰,哼哼唧唧一會兒,某男人大口喘氣:“連翹,老子總得交待到你手裡才行,不能這麼饒了你!”
連翹脣角一抽,“噓,你小聲點。不怕人家聽見?”
“聽見就聽見,誰還敢來看老子不成……”捏了捏女兒滿臉通紅的小臉兒,邢爺這話拔高了說的,聲音似乎又大了幾個分貝。
一把捂著他的嘴,連翹可沒他那麼大的膽子,嗔道:“說你,你還來勁兒了是吧?”
拉開她的手,邢爺凝神盯住她的眼睛瞅,那期期艾艾的眼神兒,半點兒不像平日裡拽得二五八萬似的男人了,壓根兒就是一個被人調戲了之後,弄到一半又被拋棄了的可憐蟲。
對他偶爾露出來的孩子氣,連翹心裡其實挺喜歡。
據說每一個男人的心裡都住著一個孩子,如果他肯在你面前表現出最孩子氣的一面,那麼只能證明一點,他愛你,他依賴你,他離不開你……
“火哥,說你愛我……”
“我愛你……唉,女人啦……”說完,不知道是他嫌話太肉麻了,還是別樣的刺激,身子微微顫了顫,嘴脣湊了過來。
不管邢爺有沒有被他的話噁心到,但這話很明顯取悅了連翹同志。一聽這話,她就跟打了雞血似的,也激烈地回吻起他來。
而他剛才還覺得肉麻得掉渣的話,隨口就說了出來:“連翹,我是真的愛你……”
“你……怪不得都說男人在**說的話不可靠!”
好吧,表白換了驢肝肺。
他一怔,心裡正糾結呢,連翹又笑著低下頭,安撫似的再次埋頭親吻著他,一點一點移動,在他爽得忍不住半眯著眼睛的時候,她趁他不注意,伏在他身上,脣角,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
臉上,梨渦乍現。
她覺得,自己是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