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不傻啊,羞羞 1
若愛只是一場豪賭 亦箏笙 婚聘 寶寶來襲:笨蛋媽咪快跑 腹黑boss別惹我 儒道至尊 古有此女天下亂 替身莫邪變身大明星 網遊之江山美人 祖上是盜墓的
傻不傻啊,羞羞 1
一毛一那女人的聲音如同滲了溫水般柔膩,輕飄飄滑過耳朵邊兒,聽得小久姑娘一身的雞皮疙瘩,而苦逼的謝大隊長,則是汗毛倒豎。
媽的,她誰啊?
那天表演的女人可就多了,他真的沒瞧見那些臉長得有什麼不一樣。清一色的軍裝,清一色的軍帽,像他這樣本來就不太注意女人的男人,哪裡記得誰是誰?
有一種女人,天生就能查言觀色,見到男人木訥無語的樣子,只見姑娘兩隻塗滿紅色丹寇的纖手翹成了蘭花指,往嘴邊兒做了一個吹笛子的動作。
“謝隊,你忘了……我是劉柔啊,我們倆,還,還那啥……”
然後,劉柔嬌羞得說不下去了。
哎呀我操,不就是碰了一下杯麼?
明明一件很正常的事兒,她偏有本事上把話說得讓人產生無限的遐思與聯想,那表情動作就像是上過床一樣。
邢小久呼吸一頓。
審視的目光膠著在她的身上,這一下,真的仔細打量起她來。染成了板栗色的捲髮慵懶的披散在肩上,小臉上的面板很白,五官小巧,翹鼻微挺,襯著綠色的軍裝整個就是制服**。
搞藝工作的女人,的確又軟又嬌又很耐看。尤其那雙美目,盼兮盼兮直往滿臉不知所謂的謝銘誠臉上瞟去。
老實說,這樣的女人,絕對有勾引男人的本事兒。
要遇到其它男人,也許在那天晚上酒後就亂性了。
可惜的是,她碰見的是謝銘誠,這男人腦子天生都有些不開化的,尤其對美女的識別度很低,基本上,他瞧見了,和瞧見一株莊稼差不多,不過腦子的。
直到這時候,他皺著眉頭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似地張了張嘴,意識到就是那晚上0。01秒摸過他手的女人了。
一時間,他高大的身子頓住了。
不由自主的,他攬住小久腰的大手抖了抖。
不是他做賊心虛,而是他親愛的小久姑娘就在旁邊。女人的心思他琢磨不透,就怕他女人吃點兒天外飛醋,他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幾乎沒有考慮,他搖了搖頭,拽緊小久的腰就要走,聲音裡帶著悶氣兒。
“我不認識什麼牛肉豬肉。咱走吧,還得去看嫂子呢,閒事兒少管。”
奈何,小久姑娘腳下長釘子了,她不走。
謝銘誠是什麼男人啊?說他是雷鋒可能有點誇張,但是像這樣遇到別人有困難他卻不幫,這種可能性小得比火鍋撞地球的機率還要少。他急急地拉著她走,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這女的就是那天晚上摸過他手的女人。
一想到這兒,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換了她驕縱時期的性子,兩個耳巴子就過去了。可是現在年齡大了,到底還是繃得住一些了。她得多學學嫂子,笑裡藏刀才是好本事。眼前的女人,望著謝銘誠時那眼睛裡閃爍的東西,太明顯不過了。
她躊躇著自己該怎麼對付!
如果她識趣兒,這事兒也就罷了。
然而,世界上不識趣兒的人可其多?
見到她的臉色,劉柔更加誇張的向謝銘誠拋起媚眼兒來,可憐兮兮地望著他,似乎就怕邢小久不誤會似的,捧著肚子,呼痛:“……喔,我的肚子好痛……謝隊長,你……怎麼不管管人家,怎麼能這麼無情呢?”
嬌柔的聲音如泣如歌的訴說著她的委屈,到底是會吹笛子的,小嘴嘟嘟造型都千媚百嬌,說出來的話真能讓人肝臟繞胸膛三圈半直到嘔吐。
不知道的人,一定以為她和謝銘誠之間真有什麼一腿二腿的關係。
這一下,把謝銘誠也惹火了,落荒而逃怎麼行?那不得更讓他女人誤會啊?
可是……
即便他心裡堵得要命,但是對付這種女人,卻真他媽不知道怎麼下手……
見他臉上陰沉得滴水,小久姑娘心裡知道這傢伙是無辜的。
可是,謝銘誠這男人就這麼老實,要是今兒沒有她在這兒,還不被那女人給賴上啊?
對於這種明目張膽覬覦別人老公的女人,就得狠狠收拾,要不然,她永遠都不會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她現在只是單純的想勾搭,以後誰說得準會使出什麼陰招兒來呢,那宣姨,柳眉,邢婉等人可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麼?
一念至此,邢小久偏著頭,看了看他,笑問:“謝銘誠,她是誰啊?”
“那晚我和你說過的。”感受到小久身上隱忍的僵硬,謝銘誠心裡又氣又急,怒目圓瞪,黑臉兒拉得老長。他覺得這女人明顯是找他茬的啊,難道就因為那晚上她第二次來敬酒被他拒絕?
握了握拳頭,他怒了:“你什麼意思?少在這兒找茬啊!”
“謝隊長,你,喔……我肚子真的好痛,那晚上,你……”咬著下脣,劉柔說得斷斷續續,那股子委屈勁兒,像個受了氣的小媳婦似的,看著就是那種被男人玩了又甩了可憐姑娘。
謝銘誠眼睛裡都快要竄出火兒來了,他這輩子都沒有被人這麼冤枉過。實際上,這個混帳女人說什麼他都不太在意,但是這種事兒,讓他怎麼和小久解釋得清楚?
握住小久的腰,他赤紅的眼睛裡滿是難堪,還有點兒委屈。
“小久,我沒有……”
“我知道。”
不待他說完,小久立馬笑著打斷他。
說完,她轉眸望向那個女人,下巴微仰,神色擺明了傲慢的姿態,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原本柔和的目光變得犀利。
“小姐,你喜歡謝銘誠?”
見她目光暗沉中透著風暴,劉柔心裡‘咯噔’一下,微微點頭,故意嬌羞地說:“我跟他……”
說到這兒,她又停住了。好像說了什麼,其實她什麼也沒有說,擺明了就是留著尾巴讓小久去自個兒瞎猜,要怎麼想都是她的事兒。如果她要直說和謝銘誠做過什麼,反倒顯得不真實了。
這招兒,高!
這種情況,既然不會徹底相信,大多數女人心裡都難免會有疙瘩!
因為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到底有沒有幹過那件事兒,是完全無法鑑別的,誰又說得清楚?男人又如何能解釋得清楚?很明顯,她的目的,就是為了讓謝大隊長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這真是一把溫柔又殺傷力極強的刀啊!
嗷!
謝銘誠氣得快要背過氣去了,他媽的平空跳出來一個女人,在小久面前這麼一說,不擺明了整他麼?
臉上的表情有些扭曲,他腦袋上的頭髮都氣得冷硬起來,面色僵硬了幾秒,完全壓抑不住心裡那股狂怒了,手指著劉柔,一臉肅殺之氣。
“我警告你,少他媽胡說八道啊,我不過就是跟你喝了一杯酒……”
挑到他話裡的漏洞,劉柔嬌笑反問:“那你剛才還說不認識我,明明我們……”
“停,我,我……”
“你什麼?嗯,說不出來了吧,你就是騙人!”
劉柔可憐巴巴地撐在休息椅上,仰著腦袋望他。視線裡,他氣得頭髮都要豎起來了似的,裹在筆挺軍裝下那挺拔健碩的身材真的讓她有些垂涎,還有那雙長腿,是那麼有力地撐在地上。
這個男人,是真的入了她的眼,可惜……
現在,她再也沒有機會了。
這事兒要擱平時,要她是個男人,謝銘誠指定二話不說一個耳巴子就甩過去了。可他從來不揍女人,然而,除了拳頭,靠他那張笨嘴,他還真不是那個女人的對手。
可憐的謝隊,手攥成緊,目露凶光,恨不得撕碎了她。
一直沒有吭聲的邢小久,似笑非笑地望著他黑沉的目光,自然也能感受到他瀕臨崩潰的怒火。
算了,不折騰他了。
她按住謝銘誠的手,顯示他稍安勿燥,慢騰騰地走近了兩步,站在劉柔的面前,倨傲的看著她。
她站著,劉柔坐著。而她的目光就這麼從上往下,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俯視她。
“劉小姐,你知道我是誰嗎?”
聞言,劉柔心裡一慌,她又怎麼會不知道?心臟頓時呈現出不規律的跳動,為了掩飾,她慌忙地垂下眼瞼,不敢與她的目光對視。
不是都說謝銘誠的老婆又軟弱又單純麼?她的眼神為什麼會這麼的銳利?
咬著下脣,捧著肚子,她搖了搖頭,小聲委屈地說:“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謝隊長的女朋友嗎?”
小久輕笑一聲,覷了她一眼,“不對,我是她老婆。”
“哦?原來他,他結婚了……對不起,我不知道……”委屈地絞著自己的衣襬,她的樣子顯得更可憐。
對不起,對不起啥啊?
故意誤導!
邢小久意味不明地盯著她,瀲灩的漂亮眸子越變越暗,依稀彷彿,她記得小時候看到的柳眉也是這樣,就用這副姿態,一步一步跨入了邢家的大門。
心裡的憎惡猶甚,她無聲的嘆了嘆,忽地淺笑道:“劉小姐這麼看得起我老公,也算是謝銘誠的福氣。咱們倆也算是有緣。劉小姐,你說,我該怎麼感謝你的看重呢?”
一聽她這話,劉柔詫異地抬頭——
絞著衣襬的手,下意識地縮了縮,她的目光裡閃過一抹不容易查覺的驚恐和不安。耳邊兒,再次傳來邢小久不鹹不淡的聲音:“對了,劉小姐在工團,是,是吹笛子的吧?”
像是閒話家常一般,邢小久笑容無害,看著別提多麼善良了。可是,她一邊兒說著一邊兒從隨身的小包兒裡掏出了手機,蔥白的十指輕輕撥號……
她發誓,她其實不是故意想要嚇唬這個劉柔的,甚至也沒有想到過她會那麼不經嚇。可就在她撥號的時候,眼角的餘光就檢視到劉柔的身體不斷僵硬。
電話接通,小久臉上的笑容現暖了,聲音也很柔和:“喂,周團長麼,哎,我是邢小久啊,是這樣的……你們團裡有位叫劉柔的小姑娘啊,和我挺投緣的……”
“……”
“怎麼投緣啊?哦,她也看上我們家謝銘誠了,你說是不是緣份啊?”
“……”
“那就這樣了,周團長,你得替我多多照顧照顧她哦?”
“……”
“謝謝,那就這樣,周團長,好的,我會轉告我大哥的……”
聽著她委婉的說著,笑著,像是真像那麼回事兒似的。
事實上,不過幾句話,就將劉柔的前途毀於了一旦。
空氣裡,氣氛有些壓抑……
打完電話,邢小久轉眸望她,挑了挑眉頭,聲音清涼帶著笑意。
“劉小姐,我和謝銘誠還有點急事兒,這次就不幫你找醫生了……希望下次咱們還能有緣份見到!”
說完,她不動聲色地挽著黑著臉的謝銘誠,無聲地笑了笑。很顯然,不管是長相,氣質,還是氣場,她都將那個想做小三的劉柔給比到了佬佬山。
她心裡看不起這種女人,如非必要,她真的非常不願意與她交鋒。
可是,她不想任由事態發展。
兩個人一轉過樓角,謝大隊長便悶悶開口,“小久,你沒有相信她的話吧?”
“你說呢?”小久嬌笑。
謝大隊長很無辜,“我不知道。”
“當然生氣。”
瞪了他一眼,小久心裡默嘆,謝銘誠對女人,腦子向來少根筋。
謝銘誠摟住她,頓住了腳步,他這會兒腦子有些犯憷了。沒別的想法,就***想讓小久相信他,想著怎麼才能讓小久不生他的氣,可是,他又不會花言巧語地哄女人那些招兒。
怎麼辦?他想要取悅她,該怎麼辦?
最後,他就只想到了一個辦法,吻她,吻得她沒空怪他為止。
怎麼想就怎麼幹,他索性緊箍住她的腰,低下頭就吻了上去。
狠狠地吻著她,將她柔軟的脣與自己的揉合在一起,拼命擠壓,力道大得像介急於證明自己清白似的,也不怕有過往的行人看到笑話,就那麼傻傻的,可勁兒地吻她。
“喔……謝銘誠……”
小久揮手推開,他就牢牢控制住她。
直到吻得兩個人的心都開始不能再做勻速跳動了,他才作了罷,然後低低喘著氣,說出口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小久,你現在相信我了吧?”
事實上,邢小久壓根兒就沒有懷疑過,從被他親吻得有些迷濛的狀態裡回過神來,她瞧著他傻乎乎的樣子,不免又有些好笑。
“說你傻還真傻啊?”
“我怎麼傻了?”
“一會兒告訴你。”說完,她笑著推他,“你先去嫂子的病房看看,我去上個廁所。”
沿著原路返回。
其實,她就想看看,那個劉柔肚子真痛還是假痛,這些女人想一想一個招兒,真膈應人……
就在他倆的背影剛剛消失在劉柔的視線時,旁邊的病房裡就閃出了一個戴著大墨鏡滿身陰寒的男人來,他叼了點了煙含在嘴裡,樣子看著說不出來的*氣。
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劉柔,他譏笑地小聲說:“看來你的魅力不夠啊,第一次搞不掂謝銘誠,第二次也沒能讓人家兩口子翻臉。”
聽到他的聲音,劉柔有些驚恐地抬頭,目露畏懼地望著他。
“我,我已經盡力了……你能不能先把我的,我的那些……那些東西還給我?”
“替我做好了事,當然還……”男人陰惻惻地逼近了她,正待說話,卻突然看到繞過來的邢小久。
猛地看到他的身形,邢小久怔了怔,瞪大眼睛,用手指著他,“……你,你是……”
邢子陽的事兒,她是知道的,他現在不是被通輯麼?怎麼會出事在這裡?
就在她準備返身回去告訴大哥的時候,哪料到那個男人竟然紳士地微一欠身,忽地就拿下了臉上的大墨鏡,還衝她抱歉的笑了笑,“小姐,對不起,我女朋友給你們夫妻造成困擾了……”
說完,他不待小久做出反應,反手拽住劉柔的手腕,拉著她徑直往電梯間大步走去,嘴裡還在低低罵咧,“不要臉的臭娘們兒,讓你和別人的老公勾勾搭搭……”
小久怔住了,目瞪口呆——
雖然她站立的地方離他倆有一小段距離,但她清楚的聽清了,那個身形長得極像邢子陽的男人,聲音絕對不是邢子陽的。
尤其是他那張臉,實實在在是個完全陌生的男人。
良久,她才吁了一口氣。
轉身,她便往病房走了。
拽著劉柔,男人的腳步加快了,出了電梯,走得十分著急。
剛才也多虧了撞上他的人是邢小久,要是換成是邢烈火,他就沒有那麼容易過關了……
他可不想這樣和他撞了個滿懷。
出了醫院,他拽著劉柔上了車,一溜煙兒地跑了,將汽車開得極快,車開出了好遠,直到駛進了一個偏僻的雜亂小巷子裡,他才停了下來。
摸了摸下巴和耳廓,他陰冷著嗓子說:“想要那些東西很簡單,按我說的話去做就行,我沒有那嗜好自己留著欣賞——”
嚥了咽口水,劉柔望著他森冷的臉色,心裡千般仇萬般恨。可是,哪怕她恨不得他去死,還是不得不忍。
因為她和男人歡愛的錄相就在這個男人手裡。
她不想身敗名裂,更不敢想象父母親朋看到那東西會有什麼樣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