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一毛一的少尉 2
雙胞胎總裁的貼身保鏢 新妻不受寵:總裁,我要離婚 進擊的傀儡師 青春如詩 極品公爵 幽冥邪仙 穿越之意外夫君 走上見鬼的道 王妃不洞房 無賴童養媳
遇到一毛一的少尉 2
冷硬的脣線上揚,男人整個臉色柔和了起來,調整好兩個人的位置,將大手放到她小山坡似的腹部,輕柔的摩挲著,淡淡地說:“連翹,只要有我在,你什麼事都不用操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知道嗎?我保證!”
他這麼感性的話,可不是隨時都有的……
連翹的心軟了,靠近了他一些,將腦袋埋進他的頸窩裡,一點一點磨蹭著,像小豬仔似的拱了又拱,語氣裡帶著極濃的鼻音。
“我知道了,火哥,我真心沒啥事兒。就是那啥,懷孕後,心情容易煩躁,起伏比較大!”
“大?哪兒大?”像是沒聽清她的話似的,男人悶笑一聲,手便從她睡衣的邊緣伸了進去,掂了掂因懷孕而長大了不少的罩杯,讓它們在他的指間變幻出不同的形狀來,嘴裡不清不楚地揶揄。
“說的是這兒吧?是比較大。”
這個色狼……
連翹嬌嗔地瞪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幾乎就在同一時刻,她便感覺到他硬扎扎地擱著她的腰,一蹭一蹭的,弄得她身上麻癢癢的難受。
好吧,她難受,圈著她的男人,心裡如同貓兒爪子在撓撓,癢癢的,更加難受。
連翹心散了。
靠近她耳邊那低低的呼吸聲,愈發的濃重,情不自禁的她緩緩地闔上了自己的眼睛,挪動著企鵝秀笨重的身體,下意識往他懷裡鑽去。
女人的本能……
她這細膩的小動作,讓邢爺窩心地笑了笑,炙烈的吻密密麻麻,雨點般肆意落下,一點一點地往下滑。那懷孕而越顯豐腴的身體,終於在他脣下慢慢綻放。而他的脣,亦隨著下滑越發滾燙如灼。
情到濃時的男女,哪兒還有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自控能力啊!很快地他便遂了自己的心,將最重的期待嵌入她軟得水兒似的身體裡。
耳邊,是她嚶嚶的低吟,撩拔著他的心絃。他很想,很想放肆地佔有,卻又不能,不可,不行,只得小心謹慎,放慢,再放慢……
突然,懷裡的女人身體猛地一頓,僵住了,按住他的手,驚喜的喚了一聲。
“火哥,快……”
“嗯!?”低啞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喘息,他沒有理解這個‘快’字的意思。
“孩子……孩子動了,胎動了……”
心裡一緊,邢爺停止了動作。
要說連翹這胎吧,懷得也屬實奇怪,孕吐得比懷三七的時候更厲害,直到六個月才基本消停了,孕檢的各個專案也都正常。但是,醫生說大多數的胎兒四五個月就會有胎動了,沒事兒會在母體內伸伸胳膊踢踢腿兒,可他們家這小胎兒,從來都沒有胎動過。
之前為了這事兒,連翹動不動就擔心孩子有問題。
每每安慰她時,他的解釋都千篇一律,他們家的孩子懶,隨了他媽,甚至比他媽還要懶,懶得動,天天吃了就睡,睡了就吃。
誰會想到,這孩子的第一次胎動會發生在這種情況下?
心一直懸著的連翹真真兒的驚喜不已,早就忘了現在他們正幹那事兒呢。抓住火哥的手便放到小腹上,喜悅地聲音沒有掩飾:“快,你摸摸,摸摸,真的,真的胎動了……”
“呃……沒摸到……”
男人現在心裡癢癢的正難受,這當兒,他退也不是,進也不是,多刺撓人啊。不過,老婆有令,不得不從,他大手聽話地放到她肚子上,不過,確確實實沒有感覺到她說的胎動,她攏起的肚子上,壓根兒啥動靜兒都沒有。
“哪兒有啊,沒動啊!”
“你等等,剛才真的動了,你等一下啊,肯定等下還能動的。”
“我等不了,妮兒,我難受,他不動,我動……”說罷,他真的動了起來,大手沒有挪動地方,始終放在她攏得高高的小腹上,等著兒子胎動。
脣和脣在共舞,舌與舌在纏綿,身體之間的交融,這種事兒在男女之間其實稀鬆平常。
相愛的男女,不愛的男女都可以做。
不過麼,其中的感覺自然是差得很多。如同魚與水,水與乳之間交融的那種美妙,也只有彼此深愛的男女才能共同感受和品嚐,才能極大限度的發掘出其中的樂趣兒來。
靈與肉的契合,絕對不能無愛。
所謂情,所謂愛,說簡單就這麼簡單。
正在進行時,突然,他放在她的小腹手心裡,驟然冒起一塊小包來,硬硬地頂了頂他的手,真的是胎動了?兒子在動!這種感覺直入他的心裡,很強烈很強烈的存在感,讓他心裡一陣陣狂喜。
這回,不待她招呼他便主動停了下來,輕喘的語氣十分愉悅。
“真動了!真動了……”
“呵呵,我沒騙你吧!”
“嗯,連翹,我感覺出來了,肚子裡的,確實是個小子!”
“你怎麼知道?”連翹眉眼一挑,妖嬈地盯著他,“看不出來,你還會算命?”
“這用得著算麼,剛才那一下,再者說,要不是兒子,哪兒有那麼大的勁兒踹他爹!?”
“……”
連翹默了,直接對他表示無語。終於,在他越來越濃重的呼吸聲裡,在他刻意壓制的緩慢動作裡,她再次紅著臉閉上了眼,讓他與她最隱祕的所在不斷纏繞。
可是接下來,胎動真的越發明顯了,肚子每動一下,她都忍不住不由自主的緊縮身體,這麼一縮不打緊,刺激得邢爺跟著受不了,掌控著她的腰,他停了停重重喘口氣兒,“寶貝兒,你再這樣,老子狠狠抽你了。”
“火哥,是不是孩子抗議了?”
“抗議什麼?老子還想抗議呢!”
“這孩子,不胎動就不動,這一胎動起來,他怎麼沒完沒了啊……呃,他在我肚子裡踢過不停,是不是他不舒服了?”按住自己的肚子,連翹說著這話的時候,真的感覺到肚子有些不舒服起來。
聽她這麼說,邢爺不敢動彈了,輕聲問了一句,“寶貝,你吃飽了嗎?”
臉上微紅,連翹捂著肚子臉有些紅,眉眼間的妖嬈刺撓得男人慾罷不能。
將頭埋進他頸窩,她輕輕點頭。
剛才他那麼折騰她,雖然他沒有儘性,可她真的是飽得不能再飽了。
關鍵的關鍵,肚子是真的不舒服。
喟嘆一聲,邢爺咬著牙的樣子,瞧著像一匹可憐又飢渴的野狼,就差眼睛裡露出狼氣森森的綠光了。他輕輕扶著她的腰,先是抗議似的重重撞了一下,然後才小心翼翼地艱難地出來,語氣滿是委屈:“為了你小子,老爸的犧牲可真夠大的!”
“我幫你……”
最後,由於情況特殊,他還是在她粉紅的舌尖上草草完成這件人生大事兒,雖然沒有太過盡興,不能像以往那樣由著他索取,但瞧著她脣瓣妖妖嬈嬈的小動作,他的神經,卻異常興奮……
興奮的神經剛剛熄了火兒,連翹竟然哼哼著捧著肚子嚷嚷著不舒服起來。
“喔……”
“哪兒不舒服,要不要叫醫生過來?”
“不用,估計就是剛才那陣折騰的,睡一覺應該就沒事兒了。”連翹搖了搖頭,躺了下去,重新閉上了眼睛。
她不想讓他擔心。
他身體靠近了她,將她整個兒摟在懷裡,像哄孩子似的輕輕拍著她,“好,睡吧,記得有什麼不舒服馬上告訴我。”
“嗯,你也睡,火哥。”
連翹的肚子到沒有特別不舒服,就是有點兒酸脹酸脹的下墜感,小小的難受。
原本以為睡一下就好了,哪知道到了後半夜,她的肚子真的開始抽疼起來,她死死咬著脣,身體扭了扭想撐起身來。
她一動,男人便醒了。
查覺到她身體不舒服,他猛地坐起身來,按亮了壁燈,扶著她,神情緊張地盯著她,她的臉上蒼白一片,額頭上有細汗。
“連翹,不舒服是吧?馬上啊,我馬上叫醫生。”
這時候的連翹腹部不停地抽搐著,這感覺有點兒像宮縮,嚇得她擰緊眉頭除了點頭,難受得都不知道說什麼了,憑著本能,她雙手捧著肚子,咬著脣哼唧著。
當然,邢爺已經不需要她再說什麼,三兩下爬起來,第一時間在自個兒臉上抽了一下。
狠狠地罵著自己,媽的,明知道她懷孕還總是忍不住要她,一逞獸慾的結果來了吧。
腦子飛快地運轉著,不過一分種時間他已經套好了衣服,又替她找了件衣服披上,抱起來就往樓下跑。
他本來是想叫醫生過來的,但想了想,這種時候還是趕緊送專門的婦幼院保險一點,醫院的設施比較齊備。
一路上,大武開著車,他坐在後坐將她攬在懷裡,聽著她小聲的嗯唧,心裡難受得要命,不停地用臉挨著她的,心疼地詢問:“痛嗎?寶貝兒,是不是很痛?痛得話你可以咬我,不要忍著。”
他的神色,比連翹還要緊張幾分。
見他也是一腦門兒的冷汗,連翹勉強笑了笑,衝他搖了搖頭。那種抽搐的疼一陣一陣的,痛得時候挺強烈,可是不痛的時候就只是有點兒酸澀。
“沒,沒關係……你別緊張。”
“姑奶奶,好了,好了,你別說話,別說話啊……很快就到醫生了。”見她說話都沒多大勁兒,邢爺眉心直跳,如臨大敵一般,不停地催促大武:“大武,快點,再快點,不要管紅燈,路上車少,你跟我飆快點……”
“是,首長,已經很快了。”大武也急,急得腦門兒都是汗,急得快哭了,做他司機這麼幾年,他從來都沒有開過這麼快。
嫂子肚子裡的孩子意識著什麼,大武比誰都清楚。事實上,他心裡也在不停地祈禱,千萬不要有事,如果可以,他寧願拿腦袋去換孩子的平安。
“別這樣,注意安全!”連翹雙手纏著他的肩膀,不贊同的搖頭。
“大武的技術,你要相信。”
用衣袖替他擦汗,連翹看見了他剛才往自個兒臉上招呼那一下,心疼得不行,對他微笑起來:“火哥,你眉頭蹙得真緊,不好看……”
聞言,邢爺怔了怔。
緊攥的手鬆了松,環住她緩緩舒展了眉頭。她說得很對,他絕對不能緊張,他是她的丈夫,是她肚子裡孩子的父親,如果這時候連他都緊張了,她該怎麼辦?何況,他的緊張一點兒用都沒有。
嘆!枉他看盡天下大事都無畏無懼,竟然慌亂成這樣。
終於,他的視線鎖在她臉上,輕呼了一口氣,“連翹,一定會沒事。”
“是的,火哥,我們在一起……面對!”連翹微笑點頭,像是保證一般望著他笑。
醫院這地方,只要有錢有勢,24小時都能把你伺候得跟上帝似的。
大晚上的,婦產科這會兒更是燈火通明,vip特殊病房內,半夜被人從被窩裡挖出來的女醫生臉上依舊是春天般溫暖的笑容,值了大半夜班的護士小姐們也是天使似的,比什麼時候的態度都要優秀。
很快,醫生便替連翹做了檢查,在這個過程裡,兩個人的精神都特別緊張,真的很怕醫生突然說出一句讓他倆都難以接受的結果來。
腦子昏乎乎的,心怦怦直跳。
邢爺這時候已經鎮定了許多,穩住她的身體,手指感覺得到她的顫抖,他的心亦被揪痛得不行,語氣裡悉數都是安慰。
“連翹,別緊張,沒事的。”
中年女醫生挺麻利,很快便做完了檢查,動作迅速的指揮小護士為她輸上了**。做好這一切,她瞟了邢爺一眼,才輕咳了一聲,說。
“六個多月,正是胎兒成長得最快的階段,子宮牽拉是會出現疼痛……不過……她這個情況,我考慮是同房導致的流產先兆症狀……”
腦子‘嗡’的一聲,連翹埋下頭,臉臊得通紅。
她知道,剛才那番檢查,醫生肯定能看出來的。而現在,她真希望自己能變成一隻蝸牛縮到殼兒裡去,或者乾脆來條地縫讓她鑽進去,什麼也聽不見。眼角餘光瞄著一眼沉著臉的火哥,他倒還繃得住臉,沉聲對醫生了。
“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男人啊,就是比女人臉皮厚。
清了清嗓子,女醫生大概看出了連翹的窘迫了,語重心長的繼續教育,“孕中期的夫妻是可以有科學的**,但是在同房的時候,一定要注意節奏和頻率,還有姿勢動作,儘量不要壓迫到孕婦的腹部,動作要輕柔,要不然容易滑胎……”
好吧,醫生都是科學的,這一下,連火哥同志都悶著頭不吱聲兒了,連翹只能紅著臉直點頭:“知道了,謝謝醫生。”
瞄著他倆,女醫生顯然是個話癆,又笑著說,“小夫妻恩愛是正常的,沒什麼可害羞的。”
連翹默了。
醫生大姐,如果你少說兩句,我一定不會害羞的。
面上帶著笑容,女醫生將疹療卡遞給護士,又說,“住幾天院,掛兩天硫酸鎂保胎,觀察情況。出院後,一定要多臥床休息,你這身體狀況,不能太過勞累和運動知道嗎?不過,也不要太擔心。”
“好的,謝謝……”
女醫生雜七雜八的交待,連翹不住點頭。
等輸上了**,病房裡只剩下他倆的時候,沉默了半天的火哥才小心翼翼握緊了她的手,“寶貝,這事兒都怪我,以後我絕對不犯渾了,刀架到脖子上也不碰你,一定等到咱兒子平安出生!”
“呵呵,傻不傻啊,這事兒誰能料到。不是咱們,多少夫妻都會出現這種情況……”
抿緊了脣,邢爺心裡的自責短時間難以消除。
大手將她柔軟的小手納入掌中,不厭其煩的來回摩挲著,不時拿到脣邊輕吻,語氣輕緩得都不像他自己。
“乖乖睡覺,我會守著你的,一直守著。”
連翹笑著,依言閉上眼睛。
而這天晚上,他一直這麼守著她。摟著,抱著,心疼得不行,而那隻大手,始終小心翼翼地輕撫著她的肚子,一雙黝黑而銳利的眸子裡,無不帶著歉疚和濃得化不開的深情。
連翹想,好在孩子沒事兒,要不然,這男人還不得揮刀自宮了啊……
半夢半醒之間,她感覺到他手的緊握,輕輕將自己的手覆蓋到他的手上,淺笑盈盈地說,“火哥,我不許你責怪我老公。”
病房的燈光下,邢爺心裡微震,凝神望著她長長的睫輕輕地顫動,嬌俏可愛的臉龐上又恢復了些血色,不敢想剛才看到她面色蒼白的樣子了,他將她整個人圈在懷裡,沒有再說話。
憐她,如珠,惜她,如寶。
如果可能,他願望用自己的一切,換她和孩子們的一世安好。
翌日。
知道連翹住院的邢小久沒有去公司,心急火燎地等著謝銘誠出操回來,又等他安排了訓練任務,然後才拽著他一起往婦幼院趕去。
嫂子懷著的是啥?那可是邢家的金龜寶,她這邊兒出事兒,整個邢家的天都快暗下來了。
果然,等他倆急匆匆趕到醫院的時候。只見醫院諾大的停車場上,她認識的車輛都有好幾輛,老爺子的車,衛燎的車,還有景裡的車都已經停在那兒了。
看來。她以為自個兒來得早,其實已經夠晚了。
“趕緊的,謝銘誠,看這情況不好啊……”
謝大隊長心裡也緊張,老大和邢家有多盼望嫂子這胎他心裡相同清楚,只不過遇到事兒的時候,男人或多或少都會比女人更為鎮定。
攬緊了她的腰,他一邊兒疾步往電梯口走,一邊兒安慰她。
“不要急,肯定沒多大事兒,要不然老大早來電話了。”
“怎麼能不急?”
“是是是,急,急……”
聽他這麼附合自己,小久不免又覺得有些好笑起來,手肘笑著頂了頂他,嗔怨的眼光裡滿是喜歡,“傻瓜。”
“嘿嘿……”
咧著嘴笑了笑,謝銘誠將她扶住了電梯。
出了電梯,兩個人腳下不停的便往連翹住的那間vip病房跑,突然,耳邊兒傳來一聲女人的嬌呼——
“哎喲……幫幫我……”
小久頓了頓,她是個善良的姑娘,到婦幼健來就醫的都是女人無異。作為女人,自然能理解女人的難度,即便是她心慌意亂的這個時候,也沒有不停下腳步的道理。
轉眸一看,旁邊的休息椅上,坐著一個穿著軍裝的女孩子,俏生生的眨著眼睛,肩膀上扛著一毛一的軍銜。
她輕聲問,“你怎麼了?”
“我肚子痛……好痛……我來那事兒了,痛得厲害……”
小久四周望了望,疑惑問:“你家裡人呢?”
“我一個人來的……”
姑娘和她對視片刻,眸光又轉向她旁邊高大的謝銘誠,臉上紅紅的,“謝隊,咱倆又見面了……”
小久的眼神唰地望向謝銘誠,而後者則是狐疑的望著那個女人。
“你是?”
很顯然,他壓根兒認不出她來了。
“你忘了?那天我到你們部隊表演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