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老爸,你就從了吧 2

老爸,你就從了吧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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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你就從了吧 2

“說唄,有啥公事兒找我!”

衛燎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話成功打斷了她的思緒,趕緊丟開了腦子裡那些離題萬里的糾結,將腦袋上的軍帽取下來放在桌上,捋了捋頭髮,斂著神色說。

“社裡準備了一期宣傳報道,響應中央軍委樹立抗洪勇士典型的號召,這不,為你們這些功臣吆喝麼,現在推薦的你們大隊。本來這事兒不是我來的,可是安排採訪那小姑娘水土不服,拉肚子住院了,社裡暫時抽不出人來,加上咱倆的關係,所以讓我過來了……”

她這話沒有避諱他倆的關係,不過還是被敏銳的衛大少爺挑出了漏洞。抿著微微上翹的嘴脣,衛燎望著眼前纖秀的軍綠色小女人,戲謔地笑了。

“爽妞兒,你啊,甭扯那麼老遠,承認你想我,想來瞧瞧我有這麼難麼?”

心裡一陣突突,舒爽下意識地瞪了他一眼,表情很無辜。

“愛信不信,不信拉倒。”

她就知道這男人會這麼想,老實說,本來採訪這種事兒,還真是輪不到她自己來的。

但是,她說的也是事實。

私心裡其實也有那麼一點點想來看看他好不好的想法,只不過,她並不願意承認,只是告訴知道說,畢竟他是衛舒子的爸爸。

人啊,總是糾結的。

挑著好看的桃花根兒,衛燎目光有神地笑望她帶著點兒嗔怨的小臉兒,一動不動,如同一個被人奪走了呼吸的傻子似的……

他覺得自個兒犯賤,他喜歡她瞪她,喜歡她露出這種嬌嗔的小樣子,總比板著臉面無表情來得好。

這樣,至少兩個人的距離更近。

對,現在他倆的距離,不足二十釐米,近到他微一凝神就能瞧清楚她濃密的睫毛究竟是怎麼分佈的。

一時之間,多少個日子以來的相思頃刻之間便化成了潮水,在他的心海里一波一波湧動著。

喉結,上下聳動,這是他最明顯的激動特徵。

只不過麼……

被他這種露骨的眼神兒死死盯住,爽妞兒很快便紅了臉頰。

他倆在一塊兒這麼多年了,這男人臉上的微表情和動作,她瞭解得,簡直就是深入到了骨頭縫兒。這種表情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這隻大流氓**了。

“衛燎,你幹嘛,我是在和你說正事兒……”

差點兒被口水嗆著,衛燎猛地回過神來,連續狠狠地乾咳了好幾聲兒。大流氓也被叫了,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伸出手來就摟緊了她的腰。

耍流氓這事兒,衛大少爺幹得最在行。

“是在說正事兒啊,妞兒,要不要我集合一下隊伍,給舒大記者來一個正式的歡迎儀式?”

“別起膩啊,少跟我貧!”爽妞兒抬手狠狠拍他的手,一本正經的瞪他。

可是,被他大手不斷摩挲腰部帶來的身子微傾,還有嬌軟的聲音裡帶著的那點兒小小的顫抖,都沒有能逃得過去衛大隊長的眼睛。

他了解她,正如她瞭解他。

查覺到她的反應,男人的黑眸裡頓時湧上了如同漩渦一般能吸人魂魄的曖昧笑意來。衛大隊長向來是懂得如何勾搭女人的。

輕聲兒一笑之後,他近乎無恥地納她入懷,深深禁錮。

“倔啥呢?好不容易見面,多不容易啊!這要換到了真正的戰爭時期,今兒咱倆見著了,明兒能不能見面都不知道,你就不能好好和我說會兒話麼?”

聽了他的話,其實舒爽心裡挺不好受的,但嘴還死犟著。

“和你沒什麼好說的。”

衛燎嗤笑一聲兒,手掌按住了她的腰往自個兒硬實的胸口上湊緊,俯下頭呵著氣兒在她耳朵邊兒調戲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咱倆不止百日吧,日了成千上萬次都有了……”

“我呸,你個死不要臉的衛……”瞪起大眼珠子,舒爽扭過腰去就推他。

可是,一抬頭,迎上他那雙近乎痴纏的目光時——

脣兒微微一顫,輕輕蠕動了一下,她到底還是沒有說出聲來。

因為,面前的男人,是衛燎,他對她而言,到底是不一樣的。

“妞兒,什麼都別說……”

電光火石的一秒後,她的脣和她的話都便被男人含進了那張望求的嘴裡。

對付舒爽,衛燎至少有一百八十種手段。

狂烈的激吻將暴雨後的空氣滲入了她的嘴裡,她輕啜著快要不能呼吸,覺得自己像是要被這個男人給吃下肚子去似的。

她,又如何會是縱橫情場的衛大隊長的對手?

指若游龍,身若驚鴻,在她來不急思索和分辨之間,男人已經將她柔軟的身體狠狠地壓制在了老硬老硬的那張綠色行軍**,身體牢牢地禁錮著她,大手直接熟練的挑開了她身上軍襯衣的扣子。

他的眼神兒,帶著燒灼般的熱度,比起能煮熟雞蛋的太陽能還要狂熱幾分,而凶猛的男性怪物更是囂張地貼緊了她微微顫慄的身體。

九月的天兒,軍用帳篷裡,一點兒也不冷。

但是,她卻忍不住,微微**,微微顫抖。

不為別的,還是因為,他是衛燎。

跟這個男人在一起,床下她是女王,**她永遠都只是他的奴。翻身做主人的時候至今還沒有出現過。不為別的,因為他太能了,翻雲覆雨絕對是把好手,每每這種幸福而又甜蜜的折騰從開始到結束,總能讓她身心愉悅得近乎暈厥。

然而此刻,殘存的理智提醒她,絕對不能屈服。上次可以給自己找藉口說是因為醉酒,如果這次在清醒狀態下被他給辦踏實了,還找什麼藉口來說服自己離開他?

舒爽,清醒,趕緊清醒!

手狠狠撐在他的胸口,她迷濛的雙眼裡帶著一縷抗拒,“衛……燎……我們離婚了……”

衛大隊長這時候的臉皮比城牆還厚。都到這份兒上了,就算誰拿支槍指著他的腦袋,他也不能退縮。

抵擋不住的激流湧動——

瞪著水霧般的眼睛,舒爽咬牙切齒恨得牙根兒癢癢,可是身體卻又情不自禁的貼近他,這種渴望不受她的大腦支配,似乎原本就潛藏在心底的,只待時機成熟便一舉拿下了她的理智。

有種東西,在身上不斷的迸發。

“妞兒,我忍不住了……我想要你……”

恨恨地,她一口咬向他的肩。

而他,任由她咬著,只是不輕不重地吻她的脣,吻她的脖子,吻她的鎖骨,更加放肆而賣力的滋潤著她。

自始自終,她沒有喊出一聲兒來,不過,卻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牙印。

外面戰士們的吵吵聲似乎飄遠了,她身不由己的迎合著他,雙眼迷濛,理智飛天,卻不知道在男人的眼睛裡,動情的她是如何的美好,那滋味兒又是如何的美妙,那接納他的姿態又有多麼的撩人。

這次歡愛的時間,其實不過十幾分鍾。在外面戰士們的喧鬧聲中,偷情似的快感讓久不參戰的衛大隊長有些忍不住決堤,然而,在爽妞兒的意識裡,只覺得自己的牙齒都咬酸了他才結束。

“隊長,開飯了——”

帳篷外,不知道里面戰況的勤務兵非常有禮貌的大聲報告。

滿臉紅霞的爽妞擦乾淨了身體,以極快的速度爬起來收拾好自己的衣物。

爍人的雙眸帶著春風似的瞥了她一眼,衛大隊長長吁了一口氣,站起身來拉緊了腰間的軍用皮帶,動作又瀟灑又不羈,京都衛大少爺的風範十足。

可是,卻換得了爽妞兒的狠狠咬牙,剛才兩個人那陣癲狂的戰鬥交接,這個男人身上的軍裝竟然穿得整整齊齊的,而她自己沉醉其中,卻被他剝得精光。

一想到這兒,她就覺得有些丟臉。

“衛燎,你混蛋不混蛋?自個兒不脫衣服,卻把我弄成這樣兒……”

她的聲音極小,衛燎含著促狹的笑意用手指蹭了蹭她的腦門兒,“抗洪麼,隨時備戰。男人方便,拖出來就能用……”

“靠,你個流氓!”

見他眉眼生花的樣子,神清氣爽,一掃剛才初見時的疲憊,舒爽對這個男人實在無語之極。

這時候,外面又有戰士打報告——

“隊長,司務長說把飯菜給你和嫂子端過來……”

“進來吧!”

這時候帳篷裡的兩個人已經完全收拾妥當,爽妞兒坐在矮凳兒上低著頭翻看著自己的筆記本兒,樣子很認真;衛燎揹著手杵在她旁邊,樣子特別嚴肅。

送飯的戰士年紀不大,但也查覺出帳篷裡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兒。

為啥呢?因為嫂子的臉太紅了,而隊長的表情又認真得過份了。

他將飯菜放到矮桌兒上,並腿立正敬了個禮,就準備轉身出去——

突然,他面色尷尬地望著衛燎,他表情詭異,臉有些發紅。

咋了這是?

不明就理的衛燎順著他的視線,望向了自個兒的褲襠,腦袋立馬就炸了。

媽的!

剛才一時情意,他忘了扣軍裝的褲釦,現在正敞了條縫兒,隱隱可見裡面大紅的內褲。

呆了一呆,衛大隊長輕咳了兩聲兒,即便臉上燥熱得不行,還得把臉子給端住了,蠻認真的提了提褲子,揮了揮手。

“下去吃飯吧!”

“是!”

大概是明白了,那戰士垂了眼皮兒轉身就走了。不多一會兒,外面便響起一陣陣的鬨堂大笑聲來。

衝著帳篷門兒一踢腿,衛燎咬牙切齒的低咒了一句。

“狗日的,小兔嵬子,肯定在編排我了!”

死死咬住下脣,舒爽不想笑來的,可是看到他吃癟的表情,終於還是忍不住了,趴在矮桌兒上大笑不止,眉間眼底全是歡樂。

多久沒有這麼笑過了,這次是真心憋不住了。她認識了衛燎整整六年了,任何時候他都端端正正的,特別注意自己的儀表,啥時候見過他這麼猴急,這麼丟醜啊。

臉上臊紅,衛隊特別沒形象,“丫的小娘們兒,笑個屁啊笑!都是你害的!”

“哈哈哈……”

“還笑,還笑是不是?”

“噗……不笑……不笑了……哈哈哈……”

在歡樂的笑聲裡,他倆結束了一頓愉快的晚餐。

同時,也是許久都沒有過的快樂晚餐。

而這天晚上,出來打了盤醬油的好天氣又回去了。入夜的時候,天空又淅淅瀝瀝地飄起了小雨來,紅刺搶險抗洪大隊現在處於休整階段,所以沒有緊急命令不用上堤去,戰士們各司其職休息了。

也正是因為下雨,舒爽沒有離開。

所以,在那間小小的帳篷,小小的行軍**,善於耕地種田的衛大隊長,再次將莊稼種熟了,收割了,上交給了媳婦兒。還殷勤的把許多日子以來的積蓄餘糧也一併上交了。

一連三次後,他滿足地擁緊了累得趴下去眼皮兒都支不開的爽妞兒,闔上了眼睛。

好久沒有睡過這麼香甜的覺,摟著自己的媳婦兒,他的心窩子都是暖的。

他想,等抗洪結束,回到京都,第一時間就接了兒子,抱著老婆,夫妻雙雙把家還,他們一家三口,又可以回到以前的幸福日子了吧。

凌晨的時候,雨越下越大了,噼裡啪啦的雨點選打在帳篷頂上,很是密集——

轟隆隆!

噼啪——

一聲聲驚雷落下,舒爽從睡夢裡被驚醒過來。這樣的雷雨之夜,在野外帳篷裡過夜的經歷她還沒有。來到wh後也是一直在市區的,這時候聽到野外風聲雨聲的呼嘯,和著雷聲的猛烈滾動,她不由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心肝兒顫了又顫,她主動往男人的懷裡靠了靠。

腰間的手略略收緊,男人的聲音有些低沉,“寶貝兒,怎麼了?”

“我睡不著。”她悶悶地小聲回答。

“沒吃飽麼……是不是妹妹餓了?”

男人戲謔又色情的聲音帶著盅惑和低啞,拉著她的身子往自己身上緊靠,舒爽立馬便感覺到他完全甦醒過來的**。黑暗裡,她好笑地挑了挑眉頭,指尖在他身上狠狠一揪。

這時候,她才發現他又著裝整齊了,心裡不由得有些感嘆他們抗洪的不易,嘴裡卻不太饒人。

“你丫死貨!”

“呵呵。傻妞兒……不要怕,我這不是在呢麼?”衛燎知道她是因為心裡害怕,對這個嘴倔的女人,他總是主動服軟的。喟嘆一聲兒後,便將她的腦袋掰過來靠在自己的肩窩兒上,大手輕拍著她的後背。

“睡吧,睡吧,好孩子,乖……”

怎麼感覺,像在哄兒子似的。

眼眶一紅,女人的心總是最軟的,男人這麼一鬨,她的聲音就弱了,縮了縮自個兒的肩膀,然後習慣性的靠他更近,在他肩窩輕聲問:“衛燎,你說這洪水要什麼時候才過去啊……”

手指換到她的臉上,摩挲了好一會兒,衛燎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然後翻身過來壓住她的身體,那雙有神的眼睛在黑暗裡死死盯住她。

“妞兒,回了京都,咱倆就去復婚,好麼?你看你也離不開我……”

“誰離不開你了?”

吻了吻她的脣,衛燎正待答話,突然聽到帳篷外面值班的通訊員清亮的嗓聲。

“報告隊長,剛剛接到通知,荊江大堤再次發現管湧,兄弟部隊都頂上去了,指導員問我們要不要參戰——”

心裡一凜,抗洪這麼久他也有經驗了,管湧發生之後,如果沒有及時將它封堵住,就有可能造成大堤決口,後果不堪設想,荊江大堤一決,將會威脅到下面的許多城鎮。

一念至此,哪裡還管得了溫香軟玉,衛燎‘騰’得跳下床來,撈過旁邊的手電和救生衣,嘴裡嚴肅地吩咐。

“集合部隊,我們也得頂上去。”

“是——”

很快,外面就響起一陣陣急促的哨聲,接著就是又有些凌亂的跑步聲,慢慢地,跑步聲趨於整齊。立正,稍息的口令聲在黑夜裡,聽著猶為刺耳。

舒爽知道,部隊在集合,心裡一窒,她猛地從**坐了起來,拉住她的衣袖,輕喚了一聲兒。

“衛燎……”

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到自己的聲音似乎都在顫抖。然而,話音剛剛落下,身體便被男人的大手狠狠摟入懷裡,他的聲音低沉悅耳,卻很清晰。

“妞兒,你繼續睡,明兒一早我讓通訊員送你回市區去,要什麼採訪資料讓他協助你。好好寫,好好宣揚啊,小爺也是英雄!”

“衛燎,我……”

舒爽心裡很酸,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有死死抱著他的腰,好半天,她都不願意鬆開。

“嘻嘻,傻妞兒。寶貝兒,快睡吧!說句老話,期待革命勝利的一天,咱倆京都再見!”

拉開拽在腰間的手,衛燎撩開帳篷,頭也不回的走了。

帳篷裡,舒服聽著雷聲,風聲,還有雨聲,怔怔地坐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部隊還沒有回來。

據後來的《解放軍報》報道——

9月9日凌晨2時許,已經連續奮戰四天四夜的紅刺特戰隊主動請纓,經過一個小時左右的強行軍趕到了瀕臨決堤的荊江大堤,在疲憊狀態下連續奮戰,不眠不休。

其間,大隊長衛燎上校率先跳入了滔滔的洪水之中,同戰士們一起在水中打樁,為堤壩加固,始終戰鬥在最危險的抗洪第一線。

9月10日下午3時許,荊江大堤出現大面積決堤,堤壩開始滑坡。戰士們沒有退卻,與洪水進行著殊死的搏鬥,紅刺特戰隊員再次擔任了搶險第一線的突擊隊員。打樁,填堵。

然而,第七次洪峰趕到,在沙石包用完後,戰士們手拉著手,站在洪水裡,高唱著《中國人民解放軍軍歌》,用人牆堵住決口,堅持了3個多小時。三個小時後,兄弟部隊艱難的運送沙石包趕到,終於排除了荊江大堤的險情。

9月11日上午10點,在衛燎上校的帶領下,紅刺特戰隊員繼續參加抗洪救災搶險。

9月15日中午,荊江地區的抗洪搶險接近尾聲,然而,再次連續奮戰了15個小時之後,衛燎上校因極度勞累開始頭昏發熱,出現感冒症狀,匆匆服過幾片醫療隊的感冒藥,笑著說,輕傷不下火線。

9月16日上午,抗洪搶險工作宣告勝利,衛燎上校因體力不支,終於暈倒在抗洪大堤上,高燒41c,被緊急送往了wh市人民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