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大隊長的求婚儀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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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大隊長的求婚儀式!2
吻,親,啄,來來去去都捨不得走了似的!
然而,戲劇性的一幕再次出現了。
兩個人正在那兒親熱呢,老太太從樓道下來了,這幾天老太太都睡得挺晚的,今兒——
多不巧?!
氣氛說不出來的怪異,連翹紅著臉蛋兒心慌意亂地從他腿上滑了下來,理了理自個兒的頭髮坐好,胳膊捅了捅男人。
“趕緊走吧,你媽來了,讓她看笑話!”
眉目泛著涼意,男人心裡頗為糾結地皺緊了眉頭,然而到底還是沒真敢在老孃面前做有傷風化的事兒,大手在她粉嫩的小臉兒揉了揉,終究還是嘆息著站起身來。
“我走了,你在家乖乖的!”
“嗯。”女人亦是依依不捨……
心裡微惻,邢爺想了想,瞄了已經目不斜視往餐廳去了的老媽一眼,又俯下身去吻在她的額頭上,然後目光爍爍地盯著她的臉,用小得只有她聽得見的聲音說:“等哥晚上回來,說好的事——”
連翹覺得身上像有螞蟻在爬起的,甚至感覺沈老太太的目光都投射過來了,窘迫得渾身都不太自在。
“趕緊去吧,時候不早了!”
清了清嗓子,邢爺站起身來時,臉上像變戲法兒似的,凜然的正氣配著嚴肅的面孔,任誰都瞧不出來他剛才說過那麼浪蕩的話。
再一出口,話裡話外全是正事兒,“連翹,銘誠過兩天就出院了,那小子在醫院呆不住,整天就惦著回部隊,你想想怎麼張羅著為他慶祝一下。”
“哦。”
望著他淡定的眸子,連翹不得不佩服萬分。
火哥,丫真牛,演技一流!
不過他說得也真是一件正事兒,就說謝銘誠和邢小久的關係,在邢家也算是默認了。那麼他出院,是得慶祝一下的。
作為大嫂,又整天閒得蛋疼,這事兒落到她身上就更不用奇怪了。
“你放心吧,這事兒交給我。”
“嗯,你就只管安排,不用啥事都管。”
說完這事兒,邢爺拿過軍帽往腦袋上一扣就要離開,連翹卻突然間想到了一件事兒,瀲灩的雙眸微微一眯,望著火哥的背影,叮囑了一句。
“火哥,你出門兒的時候記得和門衛室說一聲,我身體有些不太舒服,醫生來瞧過說有小產徵兆,還說百合花對孕婦不好,叫卓小姐以後不要再送了……你啊,也該準備撒網了……”
邢爺回過頭來望了她一眼,眸底含著寵溺的笑。
這女人啊,偏要整那麼麻煩,沒事兒就喜歡做國際機器貓,逗著老鼠子玩!
衝他眨了眨眼,連翹笑得挺得瑟的!
那姓卓的女人要聽到這個訊息,該像只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冒煙兒吧?
眼看她的計劃就要成事兒了,花不讓送了,泡湯了不說,還得擔心有沒有被自己懷疑,日子怎麼會好過呢?
最要緊的是,她怎麼肯甘心?
嘿……
那就有好戲看了!
兩日後的下午。
天氣預報說的強降雨一直沓無音訊,而京都市依舊是大姑娘的臉蛋兒——紅彤彤的。火紅的驕陽炙烤著大地,捲起了千層汗水萬根汗毛,晒得人人都想拿著後弈的那把大彎弓去射日。
日啊!真熱!
可是,太陽最烈的時候,紅刺特戰隊天鷹大隊的靶場上,卻是‘滿園春色關不住,好多綠杏冒出來’。
穿著黑背心,迷彩短褲,流著汗喇子的大頭兵們,那健碩的肌肉露在陽光下,可勁兒的刺撓著太陽公公的眼球。這麼熱的天兒,一個個還喜笑顏開的,那內心的興奮勁兒一覽無餘。
為啥?!
因為,他們闊別了一個多月的謝大隊長終於又回來了!
要說這謝大隊長吧,也真是個愛兵如命的男人,吃過午飯才出院呢。
得,兩個小時後,他就站到了部隊的靶場上。
戰友們為了迎接他的順利歸隊,準備的也是高規格的待遇,這級別,絕對是迎接首長時才有的。
靶場練兵!
子彈上膛了,槍支已架好,這是男人們獨有的歡迎方式。正如武俠小說裡面寫的,兄弟見面非得你來我往大戰三百回合再說。
在解放軍總醫院頂級的醫療條件,以及小久姑娘頂級的護理之下,謝銘誠身體恢復很快。再加上人逢喜事兒精神爽,長得本就牛高馬大的他,出院後那矯健的身姿更像是剽悍了許多,舉手投足之間氣勢都快飆出來了。
興奮唄,又可以手腳並用的霍霍了!
看來需要愛情滋潤的不僅是女人,男人也需要的。
站在最前方,他一隻手背在身後,一隻手平舉著槍支,帥氣而威猛的造型很快便贏得了靶場上的掌聲無數。
砰……
一連十聲乾淨利落槍聲響過之後,前方一百米的移動靶上,十靶十中十環。
牛兒!
戰士們讚歎著,興奮之情流露無疑,都可著勁兒地拍著巴巴掌。在場的都是懂行兒的,謝隊手裡拿的槍是81槓自動步槍,重量約3,7公斤,而且這種槍的後座力極強。
簡單點兒說吧,普通人單手平舉這種槍都得直晃悠,而他卻能快速精準地打擊移動靶,絕對的牛逼。
不過,對戰友們來說,早就知道他的本事,稀罕的事兒自然也不是這個。而是心裡的石頭總算落下去了,這樣,至少證明他身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只不過麼……
謝大隊長這精神頭好得似乎有點過頭了,和以前內斂的樣子可有點兒不太一樣啊?
大家夥兒除了欽佩之外,都有點兒摸不著頭腦。
收起了槍來,謝銘誠掃了戰士們一圈兒,又輪了輪自個兒的胳膊腿兒,沒感覺到有哪裡不適,才笑得蠻開心地大聲說:“兄弟們,大家注意啊,射擊的時候,首先是調整槍口的位置到預測目標可能出現的地方,而不是人的視線隨著目標而移動。所以說,真正的槍王,瞄準的是心,而不是靶子——”
“明白!”
靶場上,再次響過雷霆萬鈞的迴應聲。
紅刺的特戰隊員,說白了個個槍法了得,隨便拉一個出去到了普通部隊,那就是個槍王。不過對於彈無虛發,一彈命中東x組織首腦的謝大隊長,還是心悅誠服的。
看著戰士們一張張臉上流露出來的崇拜表情,謝大隊長清了清嗓子,突然撓了撓自個兒的腦袋,有些不好意思地吞吞吐吐起來:“其實還有個事兒……那啥,我今兒來打靶就是找找自信的,那個,誰能告訴我……去別人家裡求婚,該怎麼做啊?”
找找自信?!求婚……
腦子有點兒短路的天鷹大隊特種兵們靜默了至少一分鐘後,‘哄’的一聲兒,爆發了有史以來的第一次鬨堂大笑。
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這謝大隊長回來打靶一身的精氣神兒,原來是為了給自己打氣,找自信去求婚的?
大家夥兒笑是笑,鬧是鬧,可主意也沒忘了出——
“報告隊長,我知道,我的外號叫‘情聖’啊!在沒當兵的時候,我那屁股後面一溜兒的小姑娘跟著,別提多帥了——”
“俺俺俺,俺也知道啊,報告隊長,俺娶媳婦兒的時候,背了只大公雞,扛了半邊兒豬頭去丈母孃家……”
又是一聲鬨笑聲,迷彩綠們樂不可支,拳頭槍托紛紛揮向那個扛豬頭的三級士官身上輪去。
“滾蛋,你個山炮,隊長是求婚,你懂個屁,浪漫,浪漫你知道是什麼嗎?”
“浪漫啥啊,不都一個意思,想睡人家姑娘唄……哎喲,誰打我?”
於是乎,平日裡這些舞刀弄槍的漢子們便七嘴八舌的給自己的隊長出起主意來,把個謝大隊長聽得是雲裡霧裡,暈頭轉向。
這城裡求婚,有這麼麻煩麼?
晚上老大約吃飯,說是正式見個面。按謝大隊長自個兒的理解,這麼正式的吃飯還是第一次,那意思大概就是把他和小久的事兒給定下了。
小久畢竟是個姑娘,人家家裡主動約了,他要是不表示點什麼,會不會遭天譴啊?之前原本是想先按揭個房子的,現在誰家裡娶媳婦兒一窮二白的啊?
不過,他也想早點兒定下來!
嘿嘿,那啥!
先定下來再說!
晚餐就在景裡。
連翹原本是想去外面訂餐的,但後來又一想,既然是為謝大隊長按風慶祝,也算是家宴了,景裡的廚子什麼的都是現成兒的,大家都是自家人,在家裡吃飯多溫馨啊。
關鍵還有一點兒,她不是說自個兒身體不舒服麼,到處亂跑那就不真實了!
對此,火哥沒有反對。
畢竟只能算是小範圍的一個聚餐罷了,除了邢家自己人,也就只有衛燎兩口子和紅刺另幾個軍官。
晚上七點的時候,除了謝銘誠,大家夥兒都到了。
就連一個編外人員也不請自來的到了。
誰,邢老爺子唄。
女婿正式上門吃飯,他怎麼能不來?
對於這家子把他當外人看待,心裡除了苦澀還是苦澀。
一進屋,老爺子臉就黑得有些難看,然而在這多麼小輩面前,最主要是在沈老太太面前,他也沒好發作。同樣的道理,正因為今兒是個高興的日子,火哥也沒找他麻煩。
他老爹怎麼就像安插有眼線似的耳聰目明,這景裡大大小小的事兒似乎都瞞不過他。
說到這兒不得不提一嘴,火哥這人吧,嘴上雖然不說,但心裡的確是相當顧及連翹的感受的。自從六年前發生了那件事兒之後,基本上大大小小的聚會,再也看不到卜處長那張冷山美人臉了。
也就是了,卜亞楠處長,基本已經被排斥在了紅刺軍官的小範圍飯局之外。
這時候,景裡的大客廳裡,坐了一屋子客人,山南海北的喝著沈老太太的茶,聊著侃著,氣氛還蠻好。尤其是小久姑娘,一張小臉兒上似是醺醺然的粉紅色澤,極美極亮眼兒的泛著興奮的神態。
沈老太太悶著頭不吱氣,臉上只是微笑。
從未受過她待見的邢老頭子,不時拿眼瞟她,也不參加小輩的話題,就是不時的看著時間。
大家心裡,都同樣的訥悶——
都到這個點兒,主題宴會的正主兒謝銘誠同志哪兒去了!?
另一個正主兒,小久姑娘今兒也格外的沉默,眉目裡充斥著淡淡的焦急,那雙眼睛時不時的總往門口瞟。
心,更是隨著時間的走動而飛快地跳躍。
今兒一家人都在,這個傻男人怎麼還不來啊?落個遲到的印象多不好!
瞧到老頭子越皺越緊的眉頭,還有大家都在紛紛猜測的詢問,連翹趕緊湊到她身邊兒,有些疑惑地說:“快開飯了,要不然,你給他打個電話?”
小久挪了挪身體,淺淺地勾了勾脣,搖了搖頭替他解釋,“還是不要催他好了,免得他開車著急出啥事兒!他今兒回部隊報道了,估計第一天事兒多,應該快來了吧。”
連翹抿嘴一笑。
“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啊!”
“嫂子——”小久有些靦腆的捋了捋頭髮。
老實說,她實在是個溫婉的姑娘,要是換了連翹自己,指定手機都得打爆掉。
正在這時,客廳外面響起一陣清脆的鈴聲——
“得,曹操來了!”連翹笑著捅了捅小久的胳膊,示意她趕緊去開門兒。
邢小久眸子裡一陣驚喜。
雖然說謝銘誠並不是第一次過來吃飯,可是畢竟這次的意義不一樣,家裡父母哥哥嫂子還有朋友都在,算是他第一次以自己男朋友的身份出現在這個家裡。
身上的細胞似乎都活絡了起來,她抑止住內心那狂湧而出的興奮和激動,慢慢地走了過去,一把拉開了大門兒。
然而,眼前的情形看在眼裡。
心,莫名一悸……
天吶!
跟著她後面過去的連翹直接誇張的一聲大叫,引來了客廳裡出來的圍觀眾人無數,大家夥兒都湊過來瞧了。
然後,一個個,目瞪口呆。
門口的謝大隊長,單膝跪地,一隻手高舉著一束火紅火紅的玫瑰花,好大的一捧,估摸著就是99朵,而另一隻手則舉著一個紅絨的首飾盒兒,首飾盒裡有一顆鉑金戒指。
很普通的一顆鉑金戒指,沒有鑲鑽,瞧那份量也很瘦!但他英氣的臉上滿是真誠,筆挺的軍裝更是將他襯得偉岸萬分。
眾人驚詫了,小久也有些吃驚,這男人啥時候懂得這個了?
他們哪裡會知道,這可是天鷹大隊同志們的心血和結晶。
一室裡,突然沉寂。
謝銘誠臊得滿臉泛著紅,見到別人吃驚的樣子,他也有些摸不著頭腦,難道說他們建議的這招兒不好使?
不過事到如今,箭都拉到弦上了,不發能成麼?
厚著臉皮,他顧不上那許多了,第一步程式完了,現在該把之前天鷹大隊的大秀才替他準備的臺詞端上來了——
可是,不知道是窘迫的,還是因為心裡太過緊張,他把臺詞給忘了,怎麼著都想不起來!
該說什麼呢?
奶奶的熊啊!
王八羔子,不能不寫那麼拽詞兒的話麼,害得他出糗!
於是乎,舉著花,拿著鑽戒的謝大隊長華麗麗的愣住了。
愣!傻傻的愣!傻傻的半跪著發愣,傻傻的半跪著望著邢小久發愣!
丫的!
太搞了!
短暫的吃驚詫異後,大家夥兒心裡都忍不住悶笑,卻沒有任何人出聲兒,同一個夢想——等著看他的好戲。
再看女主角小久姑娘呢?
一雙剪水似的秋瞳裡,盈盈著動人的碧波,腮上泛著潮紅。
她在等……
可是,見他半晌都不說話,苦逼又無奈地她,只能小聲提醒:“謝銘誠,你這是幹嘛啊?”
算是提醒他了吧?
好吧,謝大隊長回神兒了,臉上更是臊紅不堪。
話又說回來,謝大隊長到底是鐵骨錚錚的特種軍人,這半跪的姿態保持了這麼久都不變,竟然還能紋絲不動,認真的望著小久的眼睛,他終於拋棄了那殺千刀的漂亮臺詞兒,按照自己的心意,認真的說。
“小久,嫁給我吧!”
說到這兒,也沒等人家姑娘同意呢,他又愣頭愣腦地接著說:“伯父,伯母,我叫謝銘誠,我是紅刺特戰隊天鷹大隊的一個兵。我來自大西北的農村,家裡有父有母,就是沒錢沒房,但我對小久是真心的,現在請你們把她嫁給我好吧?我一定會對她好的,不管生老病死,貧賤富貴,這輩子一定不離不棄!”
隨著他的話,小久眼眶的淚水都在打轉了。
等他說完,她來不及等父母指示,搶先一步已經撲過去扶住他了。因為她心裡太知道了,要是她今兒不自己去扶他,他能一直杵這兒不動彈的。
然而,她去扶,謝大隊長還是不動彈,一板一眼的說。
“小久,你還沒答應呢?我不能起來!”
誰要說人家謝隊傻?人家才不傻呢,知道糖沒要到,那就是白事兒了。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小久這回還真沒害羞,飛快地接過他手裡的玫瑰和戒指,邊抹眼淚兒邊點頭。
“快起來吧,我答應你。”
謝銘誠向她求婚,這事兒她以前是做夢都不敢想象的。
現在心願達成,她哪裡還會矯情啊?!等了這麼多年,盼了這麼多年,心心念唸的還不就是這麼一天麼?
謝銘誠笑了,咧著大嘴的樣子,憨厚而爽直,又將目光落到老頭子和老太太身上。
“伯父,伯母,你們同意把小久嫁給我嗎?”
娶人家姑娘,也得父母同意才是,他心裡還真就是這麼想的,所以沒得到允許前都不敢進家門兒,更不敢起來。
最後過來的邢老爺子,望著他,一針見血地問:“你離過婚?”
“是,離過。”
謝銘誠本來也沒有打算隱瞞這事兒,只不過這其間的事情三兩句話也說不明白,他的確有幾年的婚史,說出來那些情況別人也未必相信。
所以,小久知道就行了,至於別人,也沒有那麼必然解釋了。
“爸,不是你想的那樣!”邢小久見老爸有點兒為難他,不由得五內如焚。
皺了皺眉,邢老爺子本來還想說什麼,可是見沈老太太不悅地投來若有若無的一瞥,閉了嘴,沒有再說什麼。
老實說,他真有點膈應這件事兒,他家一個好好的大姑娘,又漂亮又乖巧,真是有點兒美中不足的遺憾。
沈老太太雖然沒有恢復記憶,可是早就已經找到了做母親的定位,看到兩個孩子又哭又笑的樣子,怎麼看心裡怎麼喜歡。
看到自己那個‘所謂丈夫’的表情,她搖了搖頭,不理會他,只對著謝銘誠笑。
“快起來,好孩子,其實啊,你不用搞那麼多花裡胡哨的東西,結了婚,兩個人好好處著過一輩子,做媽的才是最開心的。”
“知道了,伯母!”
謝銘誠憨憨笑著起身,由著邢小久拉進了屋,這景裡他來過無數次,唯獨這一次的心境大為不同,望著這諾大的庭院大屋別墅。
老實說,他覺得心情有些沉重。
旁邊的小久似乎查覺到他的心情,側過頭來看著他的眼睛。
他也回視著她。
然後,她的手很慢很慢地覆在他的大手上,一捏,再一捏,沒有說話。那雙漂亮的雙眸,在屋燈明亮璀璨的燈光照耀下,顯得格外晶瑩亮堂。
還有一層,淡淡的霧色。
他衝她,微一點頭。
這是他想要告訴她,放心,我沒事兒——
小久笑了,脣往上輕輕一勾,掌心與他交握著一起往餐廳而去,他也微微一笑。
兩個人手牽著手的樣子,看著很溫暖。
沒有別的詞兒,就是溫暖。
在愛情或者婚姻的領域裡,互相容忍和理解,是一堂必修課。
執拗,驕傲,絕對是最大的殺手!
這是好久不曾有過的聚會了,一餐飯,其樂融融。
男人們都喝了點兒酒,謝銘誠也不例外,不過畢竟不是推杯換盞的飯局,喝這玩意兒就是點到為止,湊個氣氛和樂趣。
暖暖的燈光下,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就連心情不太好的衛燎和舒爽也沒有流露出來任何的傷感。三七和衛舒子清脆可愛的聲音更是錦上添花的讓氣氛更俱家庭的溫馨。
尤其是當事的兩個男女,更是心花怒放。
飯後,大家夥兒各有各事兒,都一一散去了,見兩個小情人意猶未盡的樣子,連翹這嫂子當得最實在,不停地攛掇著他倆出去玩玩,約會約會啥的。
好吧,其實她也想。
她跟了火哥,約會得最多的地方就是床了,人家姑娘們那種花前月下啊,親親我我什麼的都不屬於她,她家的男人三兩句話便直奔主題了,哪兒有那麼多廢話啊?
唉!
啥時候也談一次小戀愛?看一場小電影?
剩下來的時間,是獨屬於小久姑娘和謝大隊長的。
戴著謝大隊長那顆技術含量並不高的鉑金戒指,小久心裡卻滿滿的全是甜蜜啊興奮啊開心什麼的。
終於,他倆正式在一起了,今兒晚上這相當於訂婚了吧,等找個時間見過謝銘誠的父母,接下來的事兒,不都是水到渠成了麼。
多少年了,這段感情好不容易走上了心的軌道……
出了景裡,謝銘誠把車開得很慢,可是這麼漫無目的開著,也不是個事兒啊?
“小久,咱倆這是去哪兒啊?”
小久扭頭望他,見他皺緊眉頭的樣子,不由得摸了摸自個兒的額頭哀嘆。談戀愛不都是男人提出來地兒麼?這個傻男人啊!
瞧著他臉上表情,她還是投降了……
“不如,去看電影兒?”
約會就是吃飯,看電影,這些她也是聽說的……
“成!”
一踩油門兒,謝大隊長樂呵著徑直往京都市國際電影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