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帝宮,胖揍啊胖揍!2

帝宮,胖揍啊胖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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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宮,胖揍啊胖揍!2

此時,捂著再次受傷的俊臉,他也是滿肚子的怒火,“衛燎,你瘋狗變得還是咋的,上來就咬!我要不是出於好心,幹嘛讓你過來?我不如直接將她扛我家裡風流快樂去了,還輪得到你來打我!”

一把抓住他的衣領,衛燎腦子都漿糊的,哪裡能和他講理?

赤紅著雙眼,他的吼聲簡直是震天動地:“我是瘋了,你他媽也少在這兒裝好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兒小心思,你一個已婚男人,能不能要點兒臉啊?你把她灌醉有什麼企圖還用老子說麼?”

“……不好意思,我一年前已經離婚了!”

離婚了?

媽的,原來他已經離婚了,那不是更有作案動機了麼?

兩個離婚的男女,大晚上的湊到一邊兒喝得不醒人事,摟摟抱抱的還能幹點兒嘛?

好吧,衛大隊長真是氣得癲狂了,揚起拳頭又是一記重拳打在苗良的腹部,臉上的表情猙獰得讓人看著都發瘮,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坐實了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呢?

可憐的苗公子左閃右躲都不是他的對手,苦逼得忍不住直接丟了風度也開始罵娘。

“你他媽的精神病啊,衛燎……是,我是喜歡舒爽,我一直喜歡她怎麼樣呢,我就喜歡她,她也喜歡我……氣死你個狗日的***……”

這廝真急眼兒了!

男人啦,不管自個兒功夫如何,在女人面前那氣勢都得撐住了,絕對是不能讓女人看笑話的。

苗良也不例外。

可惜,他的嘶吼聲沒有下掉衛大少爺的火兒,反而為他惹禍了,氣急了的衛燎下手更是不知輕重,對著他又是一頓胖揍。

要知道,衛燎打小兒就是刺頭少爺,沒當兵之前在家也是慣壞的紈絝子弟,三天兩頭惹事兒生非,打架鬥毆更是家常便飯。當了兵就更不得了,在部隊裡,拳頭天天練著,好勇鬥狠更是必須。

聽著這點兒動靜兒,癱軟在沙發上的舒爽腦子稍微清醒了一點,睜大了眼睛望著從天而降的衛燎,她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呢,撐在沙發上皺著眉頭就去拉他。

“老公……你怎麼來了……”

習慣性的稱呼,隨之出口。

然而,這聲兒軟綿綿的‘老公’,對衛大少爺來說,比任何殺傷性武器都管用,有效且成功地阻止了他再一次高高舉起的拳頭。

望著她,愣了愣。

“老公……”

見女人晃動著身體歪歪斜斜地就要從沙發上下來,他趕緊狠狠地丟開了苗良,轉過身來就將她抱住,聲音都不知道柔軟了幾度。

“媳婦兒,你有沒有怎麼樣啊?”

醉得雲裡霧裡的舒爽鬧不清楚情形,翻著大白眼兒搖了搖頭,那嘟著臉的樣子,很顯然是喝傻逼了。輕輕嘆了口氣,她如墜夢裡一般,頭微微一歪就斜靠在他的胸前,雙手環過去攬住他的腰。

熟悉的懷抱,熟悉的氣息,她滿足的閉上了眼睛。

那股子柔弱勁兒,心疼得衛燎心肝兒直抽抽。

這種時候,他哪裡還顧得上打人啊?

低下頭輕輕吻了吻她的臉,額頭就貼在她額頭上,輕聲拍著她的臉:“爽妞兒,別睡啊,一會著涼,我們這就回家!”

說完這話,攔腰就將女人從沙發上抱了起來,想了想又轉過身來,眼睛淬了火兒似地瞪著苗良。

“苗良,我警告你啊,你要再敢對我女人動什麼心思,小心老子弄死你!”

“瘋子,神經病,衛燎,你他媽真是神經病!”

摸著嘴角的血絲,苗良氣得頭頂都快冒煙兒了,可他是個人,即便再口不擇言,來來去去也只有那幾句罵人的話。

這一頓胖揍,他捱得有多冤啦?

這個精神病壓根兒就不聽他說話,就認定了是他帶著他老婆出來喝酒了。

沒吃到肉,反倒惹了一星腥,他真是冤到佬佬山去了!

揍了人之後,抱著了自個兒的女人,衛大隊長心裡可就舒坦了許多。

出了那個讓人憋氣兒的帝宮,他將癱軟的女人放到副駕上拴好安全帶,一腳油踩到底,汽車就如離弦之箭一般狂飆著衝了出去。

目的地,他倆的愛巢。

喝了酒的女人不停地打著酒嗝,樣子有多不就有多不,時不時的睜開眼望著他傻笑幾聲,藉著酒勁兒,出口的話也動聽的不行,不是乖乖就是老公,讓衛大少爺心裡那個激動勁兒,找不到詞兒來形容。

總之,那隻握著方向盤的手,都在微微發著顫。

離開帝宮不久,他便給景裡撥了個電話過去,那意思是兒子交給他們照看一晚上,今兒就不過去接了。

電話是邢爺接的,聽那他的語氣就知道這小子沒安好心眼兒,打趣著說,記得悠著點兒,孩子的事兒,你就放心吧,已經哄睡下了。

放下電話,衛燎心裡樂得都快開花了。

老實說平日裡他和舒爽兩口子自個兒帶著孩子,幹那事兒他都覺得不太盡興,就怕孩子醒了或者聽見,今兒真是天時地利人和,他非得好好幹個夠本不可,尤其從兩口子鬧彆扭以來的這段日子,他簡直都快成出家的和尚了。

素,全素!

汽車開得極快,他的樣子急躁得像是要趕著去發射火箭的。

沒一會兒工夫,他的手機又瘋了似的叫喚起來。

這時候的衛大少爺,心都是飄的……

拿過來望了一眼電話號瑪,是他媽打來的。

皺了皺眉,他直接結束通話了。

可他老媽也是出了名兒的死纏爛打型,電話接著一遍又一遍地響了起來。

最後,煩不勝煩的他,索性直接關機了事!

大概舒爽也聽見了,勉強地直起身來,扭過頭望著他,醉醺醺地在嘴裡嘟囔道。

“呵呵呵呵……衛燎,乖兒子,媽想死你了,快回來吧,媽給你做了好多好吃的……呵呵……呵呵……”

衛燎被她說得哭笑不得,喝醉了酒,還學他媽講話呢。

然而……

沒等到他說話,女人又閉著眼睡了!

傻娘們兒!

他搖了搖頭,眼神柔到了極點——

汽車終於停了下來,衛燎迫不及待地抱著她下了車,抱著自個兒的女人回到熟悉的家,再被夜風這麼一吹。

他心情那個爽啊,那個得意啊,比想獲得第一個軍功章來,都不知道愉快了多少倍!

可是一進家門兒,眼前的情形將他的心情頓時甩入谷底,生生地頓住了腳步。

客廳裡的大燈全亮著,坐在沙發上的,可不正是他媽麼?

一咬牙,望了望懷裡顯然已經睡過去的女人,想到現在這一團糟爛的事兒都是他媽搞出來的,他的面色愈發難看,有些憤慨地斥問。

“你怎麼來了?”

見到兒子,潘碧神色有些黯然,歷史罕見的沒有計較兒子抱著那個很明顯醉酒的女人,眸底流露出來的全是悲傷。

“兒子,我錯了……咱們一家人不要這樣鬧了好嗎?”

心裡堵得厲害,衛燎目光如炬地盯著他媽滿是懊喪的臉,“你後悔了?早幹嘛去了!回去吧,我今兒沒功夫招待你!”

潘碧低下了頭,嗓子有些發顫,還帶著點兒哽咽,“兒子,媽以前沒看明白,所以做了一些對不住你倆的事兒……可是,你是我兒子,你不能對我這麼狠的……”

被她這麼一說,衛燎覺得自個兒的心都揪得有些生痛。

不管怎麼說,這個是他的親媽,儘管今天的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他還是有些受不住她這種悽楚的樣子,喟嘆了一聲,他略略軟了語氣。

“回去吧啊,跟爸好好過日子!至於我的事兒,你不要插手我就謝天謝地了,你就當……就當沒生個我這兒子……”

聞言,潘碧渾身一震。

他說的這是什麼話?什麼叫就當沒生過這個兒子?

她抬了抬手臂,又慢慢垂了下去,欲言又止地望著他,“……小混蛋啊你,你……為了這個女人,這是不準備要父母了?”

摟緊了懷裡的女人,衛燎的神色有些木然,淡淡地自嘲一笑。

“就當是吧。”

驚恐地捂緊了自己的嘴巴,潘碧忍不住淚水滾落,聲音顫動著哭訴。

“好,真好,你們都是好樣兒的……你爸也要跟我離婚,你這臭小子也不要媽了……那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

神色微微一凜,衛燎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親媽,黑眸裡將著幾絲未知的光芒。

有悽惶,更多的是堅定。

以前多少次,她都是這麼逼他的?

“媽,你根本就沒有真正意識到自己錯了,如果不是爸要和你離婚,如果不是你見不到兒子和孫子,你捫心自問,今兒晚上你會站在這兒說自己錯了嗎?媽,我現在,最討厭別人逼我。”

一字一句,全是對家庭的悲傷和無奈……

潘碧本來就有些哆嗦的雙脣,在兒子的話裡不可抑制地更加顫抖起來。

“兒子……媽這次是真的知道錯了……你想想……媽是怎麼疼你的……”

注視她良久,衛燎按壓下心裡的糾結,慢騰騰地開口。

“回去吧,以後別來了。”

潘碧身子一晃,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望了望他,又望了他他懷裡的女人,慢騰騰地轉過身往外面走去。

哪料到,身後的衛燎倏地又沉聲開口說。

“還有,把我家的鑰匙留下吧。”

頓步一腳,潘碧回過頭來,那張還掛著淚水的臉無限悽愴,“你……當真不要你媽了?”

看著這個自己親手養大的兒子,她的聲音不免有些沙啞,眼眶裡的淚水更像是蓄了力似的爭先恐後往外衝。

心裡一窒,衛燎忍著不斷在胸口翻騰的酸澀,低沉著嗓子啞聲道。

“等舒爽接受你的那天,我再帶著她回來……”

一把抓住門邊兒,潘碧苦笑著從包兒裡取出鑰匙來,輕輕放在門口的鞋櫃上,然而失聲痛哭了出來。

好半晌,見兒子還是沒有動靜,她真的有些絕望了,直起身開啟門便衝了出去。

她不想回去,不敢回那個家,更不敢想象,現在那個家還是個什麼樣的家?

沒了老公,沒了兒子,也沒了孫子,現在再想想以前的歡聲笑語,哪怕是最不待見那個女人的時候,也勝過現在千倍萬倍。

她覺得自己真是得不償失,心底被悔恨和悲傷填得滿滿的。

她,多麼希望時光能夠倒退。

要是早知道今天的結果,那麼她一定不會那麼做的。

一定!

最後,她沒有選擇回家的路,而是打了吩咐司機,直接往孟若珍家裡去。

事實上,衛燎的心裡又何嘗會好過呢?

那是親媽啊!

可是,這事兒已經這樣了,已經走了這麼一大圈兒的彎路,不該造成的傷害都已經造成,到這時候再來心軟,更是完全沒有意義。

他要的是母親真真正正的接受舒爽,而不是像今天這樣,迫於無奈之下做出的選擇。

那樣的被迫,對舒爽來說,同樣是一種羞辱。

沉吟片刻之後……

他抱著女人軟軟的身體轉身上了樓,緩緩地,一步一步往樓上走去,心裡很激動很澎湃,如同過往的千百次一樣,他腳下走得小心翼翼。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樓梯的顛簸的作用,懷裡的小女人似乎有些不舒服地輕輕皺起了眉頭來。

他低下頭,輕問:“怎麼了,妞兒?”

“我……胃……嘔……”

話沒說完,她突然劇烈的掙扎了起來。

衛燎怕她摔著沒敢放手,哪知道——

迷迷糊糊又醉酒的女人真可怕,掙扎不開的舒爽小嘴兒一張,二話不說就直接吐了個稀里嘩啦,吐了抱著他的男人一身。

衛大隊長苦逼的皺眉了!

好吧,這女人完全把他當垃圾桶了,吐了之後,還吐……

但是,即便這個時候,他也沒有嫌棄的放她下來,而是讓她吐舒服了之後才將她抱回了樓上的浴室,將彼此身上弄得汙穢不堪的衣服通通脫下來直接丟到了垃圾桶,才將癱軟的女人和自己裡裡外外洗了個個乾乾淨淨。

洗澡,漱口,洗頭,他仔細得像在伺候孩子似的。

吐過一通之後的舒爽,身體倒真是舒服了許多,可是身上還疲軟得像是被人給抽空了全部的力氣一般,這整個過程裡,她不過就舒服地哼唧了幾聲,將自個兒腦袋往男人身上一貼,其餘的事兒,她什麼都不管了,由著他伺候自己洗漱。

這種感覺,她只覺得熟悉,享受,習慣,也沒太敢去認真想。

或者說,潛意識裡,她也是貪戀的!

弄好這一切,衛燎將她抱進了臥室,在壁燈暖黃氤氳的燈光下,那顆心啊,柔軟得像被人塞了團棉花似的。

找出吹風機來,他坐到**去,將她的身體靠在自己懷裡,然後將她的頭髮用大毛巾細細擦過,才輕柔地替她吹著頭髮,手上那股子呵護勁兒,讓人看著頗有些心酸。

這樣的男女離了婚,真是天理難容。

等他弄好這一切,將女人塞進被窩,自己再躺進去摟著她軟軟的身體時,即便什麼也不做,心裡那種滿足感,也是無比倫比的。

這樣的靜夜,這樣的氣氛,懷裡抱著自個兒的女人,他的心才終於安定下來。也只有這樣兒,他才能真正的感受到,這是他衛燎的媳婦兒。

一時間,情思,翻滾,跳躍。

觸手生溫的肌膚在酒醉後渾身都泛著迷人的粉紅色,看在他眼裡,將他一雙黑眸滲染得越發深邃多情,手上一用力,他摟緊了她的腰,帶著急於宣洩情啊欲啊,情難自禁地俯下了頭去,吻上了她紅潤的脣瓣。

他想,吻一吻,就好!

他有多久沒有這麼吻過她了!

一觸上,熟悉的觸感,柔軟的脣,讓他不由得滿足地喟嘆了一聲兒,欲罷則不能了,纏綿的輾轉的輕柔的親吻著他的女人,脣舌並用地在她身上或輕或重地挑動她那些自個兒極易掌握的情弦兒。

女人似乎有些清醒,似乎又更加的迷醉。可是,不管心的距離多遠,彼此熟悉的身體以及想念的滋味兒都是類同的,她幾乎不受腦子控制似的狂熱般迴應起他的吻來,嘴裡低低地哼哼著,雙只白藕似的胳膊環住他的脖頸,將他拉離自己更近……

更近,這樣似乎心才不會空虛。

那盞壁燈兒的光線,似乎越發曖昧了!

沒拉窗簾的落地窗外,獨屬於夏日夜晚的瑩色光亮,若隱若現,**情動鸞動的男人,癱軟成麵糰兒的女人,一起彆扭而又和諧的共舞著同樣的旋律……

衛大隊長今兒晚上真是賺大發了!

身下膚如凝脂般的女人如同一朵最嬌豔的花朵兒,妖嬈的在他身下綻放著,那半眯著的瀲灩雙眸,似動情又似逃避,被酒精渲染成了淺粉色的雙頰,像燃起來的兩團紅雲。

漂亮,瀲灩的讓他情動不已。

火兒,在燃燒著,那沖天而起的熱度,將兩個人的彆扭心思都化成了灰燼。

現實,理智,糾結,通通都化成了浮雲。

畢竟是彼此深愛的男女,這麼**的一擁抱親吻,哪裡還能矯情得了?

困在心底深處那隻野獸很快便突圍而出,一番耳鬢廝磨的撫慰之後,情潮洶湧的男女便直奔了主題,不過瞬時之後,彼此擁有那種熟悉的溫暖和包容感傳來,讓兩個人不禁將彼此摟得更緊,情不自禁地喟嘆般嗯了一聲……

燈光中,彼此的眼睛裡,都能看到自己的影子!

暖黃的壁燈將兩個人起伏動盪的影子投射到落地窗上,那綿軟的聲音或嬌軟動情或低吼呻吟,帶著讓人臉紅心跳的音符,流竄在這一方空間裡,暫時離凡塵俗世很遠,很遠……

“妞兒……我愛你……嗯……別離開我……”

聽著他動情時的喃喃低喚,女人不知所措的重新閉上了雙眼。

“不要說,做就好!”

“……”

這個女人小嘴兒裡吐出來的話,關鍵時候能夠嗆得死人,好在這時候衛大隊長犯不著和她計較這個,好不容易終於深到敵營了,要是為了這事兒傷了彼此和氣,老天都會看不起他的。

尤其是他這段時間憋得夠惱火,蓄勢待發的能量好不容易找到了釋放的地方,他還不可著勁兒的美麼?

他的媳婦兒,他的媳婦兒……

心裡不斷的這麼強化著那份心思,佔有女人的力道越來越狠,雖說他們兩個人孩子都有了,可是他對他媳婦兒的生理渴望還真是壓根兒就沒有減少過,有了衛舒子之後,他總吵吵兒子影響了夫妻生活,但那性福生活的數量吧,要和普通夫妻比起來,還是相當驚人的。

只要有空,只有兒子不在,那就是他的戰場。

一瞬的神思之後,**再次捲起驚濤拍岸,兩個人如同卷放浴望海洋裡的兩隻魚兒,不知疲憊,不知饜足的需索著彼此最深的溫暖。

腦子幾分迷糊幾分眩暈的舒爽有些辨不清楚是夢境還是現實了,眼前男人俊朗帥氣的臉頰上淌著熱情的汗水……

“衛燎……我這是在哪兒?我在哪兒……”

“家……妞兒,在我們的家……我在愛你……”男人的聲音有些急促,但充滿的俱是情義。

淚,在極致歡愉時滾落,她掩面……

“嗚……我恨你,我恨你……”

“別哭,妞兒,別哭,我心疼,看到你哭,我都心疼死了,你摸我的心,真的疼——”

淚水滲染成霧狀的雙些,有些迷離的望著他……

是嗎?!

她覺得自己如同一隻被男人架在火上炙烤著的大白羊羔一般,耳朵裡聽著彼此摩擦時身體產生出來的共鳴聲音,似是而非的似乎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可是除了任由他折騰,她哪兒有辦法反抗。

他倆認識了六年,結婚已經四年,對於這個男人在**的本事她還能不瞭解麼?他那花樣兒更是層出不窮,他了解她的身體甚於她自己,瞭解她的一切**更是甚於她自己,那手段高超得讓她又愛又恨。

愛他伺候得自己很好,恨他曾經不知道經歷過多少女人才有了這麼出神入化的功夫。

可是,不管怎麼樣,不管彼此是什麼樣的心情,不管在任何時候。

她對他,從來都不能免疫,只要他要,只要他碰了她,她除了接受和響應,似乎從來都沒有辦法有第二種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