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十二萬分的揪揪 1

十二萬分的揪揪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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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萬分的揪揪 1

“咱這好心眼兒的丫頭,太實誠了,怎麼沒想到自個兒還懷著身子呢……”

“媽,你那是不知道,我嫂子她功夫好,一個人挑了幾十個,多牛兒啊……”

“少說兩句,嘰嘰喳喳的!”

“爸爸,嗚……嗚……我媽媽她不會睡不過來了吧?媽媽她是不是……是不是死了?”

最後一句,是三七的聲音!

三七在哭啥啊,小丫頭受委屈了?

前面在說些什麼連翹也沒聽明白,只知道有人在酸不溜秋的哭,有人在和風細雨的勸。剛才,她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呢,一會是沈老太太絮絮叨叨的哭著說什麼,一會兒又是小久在嘆著氣說什麼,一會兒好像連老爺子也來了。

抬了抬眼皮兒,奈何上面像放了兩塊兒千斤重的大石頭似的,怎麼也睜不開!

鬧心死了!

可是,三七這句夾雜著哭聲的話她倒是聽仔細了,腦子似乎也清醒了許多。

鬱悶地想,小丫頭片子,幹嘛哭得那麼悲痛啊,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死了親孃呢!

她就是覺得好累啊,太累了,想睡覺,這些人卻吵啊吵啊!

過了好一會兒,她終於睜開了眼睛,屋裡的光線朦朦朧朧,她分辨不出來究竟是啥時候了。

然後,她試著動了動胳膊腿兒!

喔喲喂,痛痛痛!

身上的骨子架子都像要散了似的,痠疼得難受。不用猜,應該是她久不運動肌肉僵硬,猛不丁地來了一場劇烈的圍攻戰,不累不痛才奇怪呢!

目光所及,她是又悲催又感動!

親孃也!

她現在人肯定是在醫院裡,因為到處都是一溜兒的白,空氣裡飄浮著濃重的消毒水味道。

病房裡,該來的人估計都來了!

老爺子似乎還是個不受待見的主兒,獨自坐得比較遠的一張沙發上,神色凝重地在思索著什麼。

而以她自己為中心的床邊兒上——

沈老太太那雙擔憂的眼神兒裡明顯還是溼潤的,有哭過的痕跡;再往右,小久姑娘精神到是蠻好的,兩隻眼睛亮晶晶的炯炯有神,一看就是愛情滋潤著的女人,不過麼……咦,她怎麼也來了,謝銘誠都不用管了麼?

然後就是左邊兒了,她的小乖乖喲!三七丫頭哭得小臉兒通紅通紅的,那樣子真像她背氣兒死了似的!

而坐在床邊兒緊握住她手的火鍋同志,是整間屋子裡唯一淡然的人!

心窩子一抽!

奶奶的啊,邢烈火,別人都知道為她拘一把同情的淚,為毛他半點兒反應都沒有?

心裡冷哼!這麼些年來,她見過這丫的對各類重大事件保持冷靜和淡然的樣子,實在沒有想到,她這都快要死了,他還面無表情呢?

升官發賬死老婆,估計這丫的正盼著這一茬的吧?

剛剛從睡夢中醒過來的翹妹子腦袋瓜子有點不兒紛亂,胡思亂想地閃過了亂七八糟的念頭若干!

“你醒了?!”

動聽的聲音裡夾著淡淡的驚喜,最先發現她醒過來的人,正是火鍋同志。她以為自己眼睛睜得挺大,其實在別個看來,不過就是半閉半睜的狀態。

好吧,看來最關注自己的人還是他,暫且饒他小命兒一次。

“嗯,我……”

她輕答了一聲兒,很想說話來的,可是張開嘴脣,微微地蠕動了一下,怎麼都拉不開那**的弧度,喉嚨口像被人給活活塞了一把稻草,沙啞得不像話。

自己原本百靈鳥兒似的聲音哪裡去了啊,這缺水魚兒似的嗓子誰的?

接著,她難受地將脣角往下彎了彎,有些憋屈地望著面前那張男人的臉龐。

“乖,有沒有哪兒不舒服!”邢爺此時的心情,其實比這屋裡的任何人都要激動,更準確點兒說,他已經無法再找到合適的詞語來形容自個兒內心的喜悅。

第一次立功,第一次晉銜,第一次手刃敵人,第一次和她辦那事兒,第一次……

好多的第一次,就是那樣兒的激動和雀躍。

她終於醒過來了!

腦子蒙了漿糊的連翹怔怔地看著他,現在唯一的感覺就是,胡茬子都冒出來了的火哥,還是照樣兒英俊帥氣呵。

不對,還更添了一種男人味兒的滄桑感。

她伸出手去,想要觸控他的臉,又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麼。

邢爺見狀著急了,臉上強做的鎮定有些龜裂,飛快地俯下頭去,將耳朵湊近了她的脣,想聽聽她究竟要說什麼。

聲音微弱,但連翹還是儘量的表達清楚了自己的意思——

“火,火哥,胡茬子好看,不錯……終於有點藝術家的氣質了……”

身子驟然一僵,邢爺保持著那個彎腰的動作半天都回不過神來,整個人雕像一般杵在那兒。

一瞬間,像被雷電給劈中了!

這個女人,整整睡了兩天,醒過來的第一句話竟然是說他的鬍子,說他有藝術家氣質!?

我操!

要不是她身體不舒服,他真想好好揍丫的一頓!

其實醫生說了,她除了手臂上被劃的那道口子,身上啥事兒也沒有,還在懷孕早期,孕囊也很好。

說來說去沒啥事兒,可這女人一睡下去就不醒來了。

第一天,他由著她睡。

第二天,大家夥兒都慌亂了,按常理來說,誰沒事兒睡兩天的?

他承認,自己也有點慌,可是這女人以前就有昏過去睡兩三天的記錄,相比之下,他比老媽要鎮定得多!

可這等來等去她都是不醒,多瘮得慌啊。

然而,好不容易她醒了,給她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

他的樣子有些駭人,臉色黑得像個鬼,見這情形,連翹心肝兒一顫。

完了,不會是……

趕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費了九牛二虎之氣,伸出手就揪住火哥的胳膊。

“火哥,是不是孩子……孩子沒了?”

“沒有!”

沒有?是沒有了?還是沒有沒了?

丫的!

“說明白一點兒!”連翹急吼吼地補充著問題,聲音大了不少,眼神兒還帶著幾分天然睡後呆。

“孩子還在!”

不得不說,火鍋同志是瞭解她的,這小東西慣常地喜歡胡思亂想,如果不一步到位的和她說明白,一不小心,她這神經走岔了道兒就麻煩了。

籲……

鬆了口氣兒,好吧,連翹放心了!

“丫頭,醒來了就好,醒來了就好啊……”

抹著眼淚花兒,剛才這屋子裡除了三七,哭得最厲害的就數沈老太太了。

按理說吧她應該最疼火哥或者小久的,可是她真不是這樣,現在這世界上,她最稀罕的人就數連翹了。一聽說連翹出事兒了,她二話不說,天天往醫院跑,每天都得火哥連哄帶勸的才回景裡去休息。

對於她來說,連翹就是她的親人,如果非得讓她在兒女和連翹之中做出選擇,估計她指定得先選連翹。

話又說回來,這沈老太太和邢老爺子之間還是挺奇怪的,他倆這見了面兒吧,邢老爺子就像一團火,而沈老太太就是一塊兒冰。

她不認識這個傳說中是她老公的男人,由最初的害怕他,到現在的不待見他,說來也是沒有什麼實質改變,總而言之,不管這老頭子說什麼,她全當成耳邊風,聽不見,不理會,完全當他不存在。

老爺子心裡是苦逼的,兒女老婆通通都不愛搭理他,對他最好的就數小孫女了,昨兒三七還偷偷塞給她一顆水果糖,軟俏俏地說,爺爺你乖你吃糖。

他心裡那個感動啊!

孫女兒給的糖多討喜啊!他把那顆水果糖見天兒的揣在身上,沒事兒就拿出來把玩把玩!

呵……

一大把年齡了,還偷偷玩水果糖,說出去,也是天下一奇觀了!

而現在吧,見到醒了兩天多的兒媳婦兒醒過來了,一家人在七七八八的說著話,也沒有他什麼事兒了。

他即插不上話,也沒有人願意搭理他,只得嘆了一口氣兒,慢騰騰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也不知道對誰說的。

“我先走了,我一會還有個會!”

老頭子話說完了,小久才轉過身來,揮了揮手。

“爸,再見!”

再然後,除了三七也對他揮了揮小手,說了句‘爺爺,再見’之外,其餘人都當他隱形的!

心裡微微一嘆,他在祕書的摻扶下出了病房。

“喂,你爸走了!”

連翹眨了眨眼睛,沙啞著嗓子告訴火哥。其實她還真就不是不樂意搭理那老頭,確實是自個兒心有餘而力不足!

“我知道。”

“據我目測,他心裡正在下暴雨,強降雨導致了心海出現大規模漣漪,狀態不太好啊!”

好吧,邢爺再次抽搐了!

這女人怎麼醒過來之後,滿嘴跑火車啊!?

心裡頓時一慌,伸出手來,就去摸她的額頭,“連翹,你腦子沒發燒吧?”

翻了翻白眼兒,連翹用實際行動表示了對他的無語——不說話。

“老爸,我老媽這叫細胞幽默,大範圍細胞幽默……”在老媽醒過來之後,開心得三七小美妞兒樂不可支,這會兒有精神頭兒糾正自己老爸了,心裡更是美滋滋地。

“雖說童言無忌,但是三七啊,那叫幽默細胞,不叫細胞幽默……”連翹好笑地摸了摸女兒的小腦袋,一朝睡足了醒來,其實她的精神倍兒好!

“哼,都一樣麼……”三七拽著老爸的手,像條小泥鰍似的很快就滑到了**,像只猴子似的滾來滾去的。

噗哧一笑,連翹心情暴爽了!

自動忽略掉手臂上的疼痛,這小日子真美!

邢爺目光柔和地落在她身上,望著她兩隻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烏溜溜,水靈靈的,不禁有些貪婪。

他喜歡她偶爾沒心沒肺的樣子!

咳!

好吧,他有點覺得旁邊這些人礙他事兒了,他想抱一抱,親一親自個兒女人都不太方便!

於是,完全不顧三七和老媽的抗議,邢爺霸道地安排了人送她倆回景裡。當然,理由是孩子太皮,怕碰到了連翹的傷口和肚子,更是為了才媽能獲得更好的休息。

弄走了老媽和女兒,就剩下小久了——

虎著臉望妹子,邢爺意有所指地說:“趕緊照顧你家謝銘誠去,別杵這兒了,心都飛了!”

哧哧一笑,小久臉蛋兒有些紅,不過也沒有多矯情,為連翹倒了杯水送到床邊兒來,下一句話就暴露了這丫頭‘身在曹營心在漢’的那點兒小心思。

“那好,我就過去了,嫂子好好休息,我就不陪你了,也該為他準備午飯了!”

“趕緊去吧,我說謝隊啊,還真有福氣!瞧瞧咱們家小久,還沒嫁呢,這水倒是先潑出去了!”連翹笑著打趣。

“不和你說了,我走了!晚點兒再來看你!”

瞪了她一眼兒,小久還真就沒有再停留半分鐘,一陣風兒似的就刮出了病房。

現在,病房裡就剩下他們倆了。

從小久的話裡,連翹判斷出現在自個兒住院的地方,應該也是解放軍總醫院。

丫的,跟這醫院其實也蠻有緣份的麼!

“火哥……”輕輕出聲後,連翹側了側頭,尋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將自己靠在他身上,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讓你擔心了,我好管閒事兒的毛病……怎麼就改不了呢?”

勾起好看的脣線,邢爺順著她的長髮慢慢地輕輕撫過,視線落在她紅撲撲的小臉蛋兒上。

一臉柔情。

“傻丫,你做得很好!我邢烈火的媳婦兒,就該是這樣兒的!”

“嘿嘿,是吧?我也覺得!”

大言不慚地表揚著自己,她那長而捲翹的睫毛忽閃忽閃的,看得男人心癢癢。可是,當她得知自己這一覺竟然醒了整整兩天之後,小嘴兒張成了一個弧型,都快要回不到原點了。

兩天啊!那麼……

這兩天兒得發生多少事兒?

真特麼亂套了!

她猶然記得昏迷的那天,火哥不是要去見易安然的麼,她還記得他們吵架了,她又到了綠島休閒氧吧,然後……

爽妞兒!

心裡一驚!

“火哥,你……那啥……那……”

究竟要說什麼?!

心裡忖度著爽妞兒那萬分糾結的事兒,又尋思上了火哥見了易安然那同樣十萬分糾結的事兒,她結結巴巴地表達著語無倫次的話,覺得舌頭兒不會打轉了似的。

估摸著除了她自己,誰也弄不懂她要說什麼。

但,火哥還真就聽懂了!

“我我我,你你你……你啊,好好休息得了,啥事兒也沒有!放心吧,我沒有見她。我答應你,不管為了什麼事,都不見她!”

鼻子一酸,連翹抬起沒有受傷那隻手臂,費力巴拉地摸著他下巴上的胡茬。

“這麼乖?!”

“妮兒,那天的事兒,是我不好,後來我想過了,是我沒有顧及到你的感受。你說的對,不過就是多費點兒工夫罷了,想要什麼資料老子查不到啊對吧?為了這些破事兒,影響我們夫妻感情,實在不值當!”

他的聲音有些低沉,和那天的霸道和強硬比起來,判若兩人。

不過麼……

這些話落到連翹的耳朵裡,當裡格當,那傢伙,簡直比世界上最動人的天籟,還要好聽百倍……

其實,他要真見了,她也就那麼地兒了,難不成還真學爽妞兒離婚啊……

爽妞兒,離婚!

兩個關鍵詞一入腦,她又回過神來了,想了想套詞兒,她才輕輕開口問:“火哥……我睡著了之後,爽妞兒來過麼?”

微微一怔,邢爺搖了搖頭,瞄了她一眼,“你是想知道他們離了沒有吧?”

知她者,莫若火哥也!

心裡驟然一窒,來不及管他倆是不是知交了,連翹猛地一把揪住了他結實的胳膊膀子,急切地抬高了身體。

“他倆怎麼樣了,離了?”

目光微微閃了閃,火哥肯定地點了點頭。

手指慢慢地鬆開,連翹心裡犯堵了,真說不上來究竟是個什麼樣的滋味兒。

離了!

還真就這樣離了?多好的一對兒啊!這麼多年,那麼多事兒都走過來了!

不過,她還真能理解爽妞兒!

爽妞兒那人其實骨頭裡是個硬貨,受那麼多委屈也自個兒憋著,從來不對別人說,是因為她是真的愛著衛燎和他們的家庭。

可是也正是因為她這樣的性格,一旦已經決定了離婚,那就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了。當家庭矛盾達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當離婚的話題被一提再提,不離也沒有其它辦法,完全順不過去了。

換言之,要這破事兒換了她自己,她也不知道會不會和爽妞兒選擇同樣的路,如果她婆婆也對她動手,她指定是沒有爽妞兒那麼好的忍耐力的,說不定一個巴掌就還回去了!

呃,不過,沈老太太似乎沒有那麼暴力……

只是爽妞兒她……現在得有多麼難過!

示意火哥將手機拿過來,她想打個電話給爽妞兒安慰安慰,然而,不通,關機了……

也許,她現在需要的只是安靜,而不是任何人的關心。

良久之後……

她不禁長嘆了一口氣,軟倒在了火哥懷裡,頗有幾分感觸地說:“竟然就這麼勞燕紛飛了,真替他倆心疼……咦,不對啊,火哥,衛隊他怎麼會同意離婚的?”

“你那姐妹兒堅持,衛燎也沒有辦法,這些年,他總是凡事都依著她的。”

昨天衛燎找到他,讓他幫著出離婚報告的時候,他見那傢伙眼圈兒都黑了,整個人就像是完全變了樣兒似的,哪裡還是昔日那個意氣風發的風流浪蕩世家子?用簡單的兩個字來形容——

蔫了!

“火哥,我們能不能幫幫他們?!”

連翹心裡糾結。

略一尋思,火哥憐惜地捏了捏她的臉蛋,又俯下頭去親了親,才冷靜地說。

“離了,也是好事兒!”

“這話怎麼講?”

“離婚結婚不過就九塊錢的事兒,他倆啥時候想好了,再去辦一證就成了。”

“你……說得這麼容易!”飛了他一眼兒,連翹心裡其實也認同了他的話。

生活就是這樣,沒有人會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事兒,冥冥之中自然有天定,如果他倆真要有緣,遲早總會走到一塊兒的。如果沒有緣,也強求不來。

這回離了婚,給彼此一個緩衝心情的時間,正如火哥所說,也是好的。

突然,她想到一個關鍵的問題,大人的感情啥時候都能修復,但孩子呢?

“那衛舒子呢?”

“歸舒爽撫養了!”火哥淡淡地說。

連翹心裡再次糾結了!

結婚之前,爽妞兒是跟妹妹租房子住的,現在又上班又帶著個孩子,她那日子要怎麼過?

同一時間,衛家已經翻天了!

對於衛司令員和衛母潘碧來說,簡直就是無以倫比的黑色日子。

對於潘碧來說,兒子離婚是好事兒,可是孫子被兒媳婦兒帶走了,那就是天大的壞事兒了!

三歲的衛舒子,機靈可愛,特別討人喜歡,那可是沈碧稀罕得狠不得掏心窩子的心肝寶貝啊,她那種感覺完全就像是心頭肉被人給活活割掉了似的,哪裡捨得?!

然而,不管她好說歹說,不管她是哭還是鬧,兒子半點兒都不理會她的感受,不回家不說,甚至連孫子也不願意去爭取,完全一副坐吃等死的樣子,想見他一面都難。

更糟糕的事,她想見孫子更是沒門兒,舒爽是鐵了心了,壓根兒不給她見。

這一回,潘碧膈應得心都慌了,她以前總覺得那個舒爽是個軟骨頭,見到她就像老鼠見到貓似的沒脾氣,想怎麼說她就怎麼說她。哪知道現在一離了婚,她就跟上了天似的,還牛兒上了。

她厚著臉皮好言好語的說想見見孫子,被那女人幾句不鹹不淡的諷刺話給刺得,她現在是心肝脾胃腎到處都在痛。

可牙根再癢,也拿人家半點兒辦法都沒有。

說白了,人家又不再是她的兒媳婦兒,憑啥還受她的氣?

末了,那個女人還無比噁心地丟給她一句,“讓你兒子找人替你生去,老妖婆,再打電話來騷擾,罵不死你!”

說完,竟然直接就關機了,怎麼都打不通了!

無奈之下,她只有再次打電話給兒子,“兒子,在哪兒呢?”

“喝酒呢!”

“哎喲我的小祖宗,你現在還喝什麼酒啊,趕緊把孫子給我要回來啊!你說你怎麼能縱容……”

“沒其它事兒說,我掛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