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熱情邀請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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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熱情邀請 2
脹紅了黑臉,謝大隊長有些閃爍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臉上,望著她那白得透明的肌膚,覺得腦袋有些發暈了,喉頭緊了緊,抱著她的力道重了又重,越來越用力。
“小久,我要說……沒有過,你信嗎?”
腦子迷濛了兩秒,邢小久微應了一聲,出於本能地瞪大了眼。
老實說,這個意外有點突然,她還真的不太敢相信。
“小久……”只是叫了她,男人的目光有些閃躲,有些急切,想要解釋,又有些不好意思,最終還是閉了嘴。
“真的?”邢小久皺了下眉頭,還沒有從這個意外裡緩過勁兒來。
低頭望著她,老實的謝大隊長說得很誠實,“嚴格說來……也不是。”
心裡一窒,小久望著他,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一雙水瞳望向男人的眼底,只見他那雙被**薰染的眼睛裡,跳躍著的火苗兒非常的清晰。
窘迫地望著她,謝大隊長有點放不開,喃喃地開口,“當兵的男人麼,那啥,那手……”
27歲的邢小久到底也不是啥都不懂的小姑娘了,聽了他似說非說的話,一張小臉瞬間紅得像兩個紅富士,咬著下脣將臉埋在他肩窩上輕輕呵著氣:“謝銘誠,我原來還不知道,你這人看著老實,竟然這麼壞……”
“壞嗎……呵呵!還有更壞的……”
彼此,都很動情。
然而,可憐的謝大隊長終究是青澀的男人,一顆心又太過顧及身下的小女人,見她疼得皺眉就不敢動彈,憑著那點兒本能足足折騰了十來分鐘,依舊還在原地停留……
兩隻手心裡沾滿了汗珠,女人的手指緊攥著床單兒,又羞又急又痛,緊張得整個人都在激烈地顫抖,“謝銘誠,你……我……我……”
她很疼,腦子裡雜亂無章的影象開始暈乎起來——
她拼命想忍著,覺得已經快要暈過去了,酒精這玩意兒,也不是個好東西……
滿頭大汗的謝大隊長,看到她疼得直哆嗦,心疼啊,“進不……”
這邊兒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那邊兒的女人不知道是疼的,嚇的,急的,還是酒勁兒直接衝上了腦袋,身子一軟,稀裡糊塗地睡了過去。
動作倏停,謝大隊長撩開她額際的頭髮,眼前的小女人雙頰一片緋紅,額鬢上盡是汗溼。
心疼了一下,他啞著嗓子輕喚。
“小久,小久……”
沒有反應,他真心有點兒崩潰了。
他爬起身來,將女人抱進了隔壁的浴室清洗。
得醉得多厲害?溫水將她洗白白了,小久姑娘也完全沒有醒來,只是狀似舒服的哼唧了兩聲。
可憐了謝大隊長,將她拾掇乾淨又替她穿好衣服放到**,自己又急衝衝地去衝個整整三十分鐘冷水澡滅火。
最後,苦笑著躺在了她的身邊,和她擠在一塊兒。
關上燈,他卻了無睡意。
環抱著懷裡柔軟如棉的女人,他粗糙的手指在她臉上摩挲著,還得控制住不斷湧上的生理渴望,這簡直就是在自虐。
微微低下頭,他黑沉的眸子望著她閉合著雙眼,被屋外的月光投下的一圈兒暗影,有生以來第一次他告訴自己。
一定要活著回來。
即便不為了別的,也得為了他的女人,他謝銘誠的女人。
似乎沒有過多長時間,他宿舍的門外就有值班計程車兵過來敲門。
“隊長,兩點半了。”
兩點半了,該準備出發了——
抬起手腕看了看腕錶,他輕輕地爬起身來,沒打擾熟睡的女人,替她蓋好那床軍被,輕輕在她額頭上吻了吻,才走出了房間,輕聲兒命令:“十分鐘後,吹集合哨!”
“是!”
再次進屋,他怔怔地著沒點兒知覺的女人……
兩分鐘後,他將房門緊緊闔上,徑直下樓離開了。
邢小久是被一聲聲尖銳的哨聲驚醒的。
天亮了?!
這是她的第一反應。
腦袋好痛啊——這是她的第二反應。
估摸著天亮了吧,她剛才迷迷糊糊的做了好長的一段春夢,整個人像踩在雲端起的,身體軟綿綿的,而夢裡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謝銘誠,那感好舒服好舒服,她一直輕飄飄的,怎麼睡過去的也不知道。
她是不想醒的,那個夢太甜了,太甜的,甜得她想繼續回到夢裡去……
不對,謝銘誠要走了,她不是做夢——這是她的第三個反應。
腦子像被雷劈了似的,她猛地睜開眼睛,一把掀開自己的被子,愣愣地瞧了瞧自己身上穿得好好的衣服,試著動了動身體,並沒有她想象的那種疼痛。
然而,正因為如此,心裡酸澀得不行。
她恨死自己了,恨自己不爭氣,為什麼要貪杯,恨自己太過嬌氣,怕什麼疼啊,每個女人不都要經歷一次的麼,為什麼自己就不能堅持一下,更恨自己為什麼會睡了過去了?
慌不迭地爬起床來,她拉開窗簾往樓下望去。
大操場上,有著不太真切的燈光,她看不太真切,卻可以憑著想象弄明白那副畫面——
著裝整齊計程車兵們正在迅速的從營房裡跑步集結,畫著看不清臉的偽裝油彩,穿著沙漠迷彩服,提著微型衝鋒槍,揹著統一的背囊,纏著彈袋,戴著手套,戰鬥靴踏得錚錚的響——
而背對著她那個挺拔的男人,站在隊伍的正前面。
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高大背影,讓她緊緊地揪住了自己的衣服,身上似乎還能聞到屬於他的氣息。
謝銘誠……
她默默地在心裡喊著,卻沒有跑下去叫他,她得要讓他好好的離開,好好的回到京都,而這種時候,她絕對不能跑下去動搖軍心。
因為,他是個男人,更是個軍人,還是個總是執行危險任務的特種軍人。
想到戰場上那種腥風血雨,她的心,不住的顫抖。
遠遠的,他渾厚的聲音穿透晨曦的薄霧傳了過來,似乎是在做著官兵們的戰前動員——
“同志們,紅刺特種部隊是啥,就是特別能吃苦,特別能打戰,特別不怕死的部隊,咱們比敵人強的就是不怕死鋼鐵的意志,我們就是敵人的惡夢……”
說到這兒,他似乎意識倒什麼似的停頓了一下,似乎回了一下頭,望向了宿舍樓,頓了兩秒才壓抑著自己的情緒轉過頭繼續說。
“紅刺的榮譽,是先輩的烈士們用鮮血鑄就的,做為共和國的特種軍人,在我們的眼裡沒有和平時期,戰爭才是我們的使命,祖國需要我們時,我們就是捅向敵人心窩的尖刀,光榮的紅刺特種兵,我們的名字,叫紅刺!”
“吼吼吼……殺殺殺……紅刺精神永垂不巧……”
“我們的名字,叫紅刺……我們的紅名,叫紅刺……紅刺精神永垂不巧……”
大操場上,傳來一陣陣士兵們**澎湃的嘶啞吼聲,聽得人熱血翻騰——
“報數……”
“一,二,三,四,五,六,七……”
“報告隊長,隊伍集結完畢,請指示。”
“現在對時間,七月五日凌晨三點十分,四點之前必須抵達東方紅機場。現在我命令,部隊進入緊急戰備狀態。私人通訊一律禁止,包括我自己。”
“立正——向右轉——跑步走——全體登車……”
“預備……唱……團結就是力量,團結就是力量……”
隨著一輛輛載滿裝備和戰士的軍用物資和車輛緩緩駛出營房,那一曲《團結就是力量》鏗鏘有力的聲音慢慢消失在了天鷹大隊的空蕩的天氣裡……
而整個人軟軟地趴在窗戶上的邢小久,還在滿臉都是淚水的輕輕吟唱:“團結就是力量,團結就是力量,這力量是鐵,這力量是鋼,比鐵還硬,比鋼還強……”
今天,是週六。
難得三七小美妞兒沒有來打擾,昨兒晚上也喝了兩杯小酒的連翹一直睡得迷迷糊糊。
迷糊間,還是有點兒奇怪,不用上幼兒園的三七怎麼也沒有來鬧她?怎麼也沒有人來叫她吃早餐?捋了捋頭髮,她習慣性的往旁邊的位置摸去,果然不出意料,空蕩蕩的。
火哥又走了!
等她睜開眼睛一瞅,已經上午九點了。
思緒迅速回攏,昨兒晚上的事兒映到腦子裡,不用猜,火哥一定是去了東方紅機場送部隊開拔了,心裡頓時便有些糾結了,此去南疆,幾千公里,阿彌陀佛,但願都平平安安的回來吧。
當然,這是自欺欺人的說法,那種危險的對戰,完全零傷亡,幾乎不可能。
她緩緩地下了床,看到床邊兒疊放得整整齊齊的衣服,心裡微微一暖,知道是他男人給準備的,順手就拿起來給套上了,然而越是對比自己現在的幸福,想到小久和謝隊,心裡越是替他倆酸楚。
因為昨晚上都喝了不少的酒,衛燎和爽妞兒還是兒子衛舒子都直接睡在景裡了。
所以,她一下樓瞅到正在客廳裡帶著三七和衛舒子玩耍的爽妞兒時,就明白為啥三七沒有來鬧她了。
很顯然,衛大少爺也不在,指定是和火哥一起走了。
“起來了,晚上又沒睡好……”看著她迷迷糊糊的樣子,爽妞兒一臉賤笑的望著她。
知道她心裡在琢磨什麼,連翹舒展舒展自個兒的胳膊腿兒,表示自己身強體健,瞪了她一眼,才又笑了,“你們吃過早飯了沒有?”
“早吃過了,趕緊去吃,吃完了陪我去逛街……”
這爽妞兒做了媽之後,對逛街這項運動的興致沒減半點兒,反而越發增加了。
不過連翹倒也沒有沒點兒反對,第一,她現在心裡忒鬱結,正好找點兒事做岔開那份心思。第二,有個不好啟齒的事兒,她準備再去幫火鍋同志買幾條內褲,那麼大個老爺們兒,在外面多大個面子,結果還穿著幾年前的內褲,多瘮人啊!
剛瞧到的時候,她心裡那股子勁兒憋了半天,差點兒就哭了出來——
因為,他不用說,她不用問,但她也能知道他這麼做的意思。
這幾年,他都在想自己啊!
心裡有點兒小甜,有點兒小酸,更多的自然是大大的堅定——不管今後怎麼樣,她再也不要和他分開了。
自己經歷過分離,再看到別人的分離,心裡那股子難受勁兒,更是受不住。
對小久,對謝隊,感同身受!
匆匆吃過早飯,收拾好兩個小孩兒就出發了——
爽妞兒開車,兩個女人,帶著個兩個小孩兒逛街,說來真是一件兒再閒適不過的事情了。
身邊沒有了老爺們兒折騰,兩個女人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嘰嘰喳喳的時間過得很蠻快,而三七小美妞兒更是猴兒精似的,大姐姐範兒十足,帶著三歲的衛舒子,五分不耐煩,五分惹不起,樣子可拽了。
不過,衛舒子卻黏糊她得緊,不過短短几個小時的相處,比跟他媽還跟得緊,楞是亦步亦隨的,姐姐長姐姐短,讓三七暫時壓下了對幼稚還愛哭鼻子的小男孩的不滿。
小孩兒都喜歡和小孩為伍,還真是沒有錯。
笑著,鬧著!
京都的天氣,挺好的,天藍藍的,草綠綠的,這麼一閒逛啊,人的心景似乎也好了不少,那些個煩躁更是去了很多。
人嘛,不管怎麼說,總歸得面對現實的事情。
要說這京都城,說大真挺大,說小半點兒也不小,可是,碰巧遇上熟人的事兒還挺容易發生的。
當兩大兩小四個人買好了東西下了春天百貨的大樓,剛到停車場找到自己的車,還沒上去呢,連翹就瞧到前面不遠處從車上下來的男人,杵在那兒直楞楞的望著她,一身兒警服整整齊齊,瞧著那肩膀上的警銜,六年不見,丫的還升職了。
片刻之後,車上又下來了一個漂亮的小女人,纏在他的手腕上說不出來的親熱,瞧著他倆手上成對的戒指,估摸著,不是他的老婆也該是未婚妻什麼的吧。
六年,世事變遷,人也在長大啊!
“喲嗬,我說這誰啊?不是佟大少爺麼?”
最誰先出聲兒的是爽妞兒,她熱情地晃了晃手裡的購物袋,出聲兒招呼著愣神的佟加維。
自從上次他被火哥打斷了肋骨那事兒之後,不僅僅是連翹,就連爽妞兒也沒有再和他聯絡過,就怕他那高層的父母不喜歡。後來他打電話過來,她倆也都是各種理由拒絕。
再然而,隨著連翹的‘死亡’,他慢慢的也就淡出了爽妞兒的生活。
沒想到,好巧不巧,還能遇著!
不過這會兒麼,佟大少爺眼睛是直的,人是傻的,英俊的外表下一顆心不會跳了似的。
翹妹兒,真的活著!
真的活著,他有些激動了!
他前些日子就聽人說,太子爺死去的老婆又活著回來了,他有些意外,但不太敢相信會有這種好事兒,可是連翹的手機號碼早換了,他也找不見她,至到現在他親眼見到這個死而復生的女人,才不得不感謝上蒼的垂憐!
尋思著自己那點心思,他好半晌都沒有動靜兒,事實上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就那麼傻愣愣地望著連翹發呆。
她旁邊兒打扮得挺美的小姑娘望了連翹好幾眼,才又轉過視線兒來歪頭看著他,滿臉含笑地拽了拽他的手,提醒他道。
“老公,傻啦?你朋友叫你呢!”
見到他的傻勁兒,爽妞兒在旁邊拉著衛舒子的手抿著嘴兒笑。
不笑不行啊!這衛大少對連子那份兒心,她到是早就知道,可是有用麼?早就過眼雲煙,都結婚生子了,過勁兒了——
老實說,連翹也突突了!
也不知道究竟是以前兩個人做哥們兒做習慣了,還是現在年紀大了更懂得了男女間的那點事兒,她在那麼多年之後,再次與佟大少的眼神兒對視時,才第一次從他眼裡發現了蘊含那些不一樣的情緒。
而他旁邊那個老婆,長得頗有三分像自己的眉眼兒啊!
幻覺麼?!
好半晌兒,在他旁邊女人的搖晃下,佟加維終於緩過那股勁兒來了,痴知地望著連翹感嘆:“翹妹兒,你命真大!”
“死不了!”
噗哧一樂,連翹做懵懂狀的拉了三七,和爽妞兒一起主動走過去,笑眯眯的說,“三七,這位是佟叔叔,這位是……”
說到這兒停住了,她也不知道怎麼介紹了。
佟加維瞥了她一眼,挺矯情地撓了撓頭,語氣複雜地開口,“那啥,翹妹兒,我結婚了,這是我老婆,葉絡絡。”
向葉絡絡點過頭問好後,連翹和爽妞兒又讓兩個小朋友叫葉阿姨好。
此情,此景,不勝唏噓。
幾個人互相寒暄了好一會兒各自的近況,連翹心裡突然惦記起了幾年前那個被火燒過的老太太來。
現在佟大少都結婚了,他不可能還養個老太太招新媳婦兒嫌棄吧?想了想,她還是問了出來。
“佟大少,那個老太太,她怎麼樣了?”
完全沒有去注意他老婆的臉色,佟大少那視線始終就專注地落在她身上,聞言認真的嘆了口氣。
“她還住在我那個花園別墅裡,我結婚後另外找地兒住了,請了人照看著她,空閒了也過去瞅瞅,人精神和身體都挺好的,經過這些年的治療,腦子也清楚多了,就是不太愛說話了,整天悶著頭,也不和人交流。”
老實說,這事兒還真是連翹沒有想到的。
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佟大少爺能始終如一的養著一個陌不相識的老太太,這精神完全可以評選全國十大傑出青年了。
對她豎了豎大拇指,連翹擺了個蠻真誠的笑臉兒,“丫的,真不賴,精神可貴,改天我去瞅瞅她!”
一把揮開她調侃的手,佟加維心緒很亂,“行,前兩年我給她燒焦的臉弄了弄,人吧,看上去也沒有那麼可怕了,就是見天兒的陰著臉,有時候自言自語幾句,有時候整天不講一句話,挺膈應的。”
將三七抱了起來,連翹笑著說,“行啊,那就這樣兒,我去的時候再聯絡你。”
看著她要走,佟加維心裡一萬個糾結,可是卻沒有任何立場留住她。
他煩躁的撓了撓頭,好不容易才勾出一抹笑容來,“打我電話,號碼還是那個,沒有變,一直沒有變……翹妹兒,這些年過得還好麼?”
“呵呵,你瞧我不是蠻好的?生了個漂亮的閨女,不愁吃喝不愁嫁,挺好的。”
連翹很巧妙的應對,不算生份,也保持著朋友應有的那個度。
而旁邊瞧著他倆嘮嗑的葉諾諾,心裡也是清楚的知道佟加維看那個女人的眼神兒不對勁兒。
事實上,他倆結婚雖然才一年,這佟大少對她還是挺好的,生活上也很照顧,完全沒有之前她所擔心的那些花花大少爺的脾氣和稟性。
只不過,打從認識他開始,聰明的她就知道,這男人心底裡有一塊兒地兒是不能去觸碰的,裡面兒藏了個女人,而且知道這個女人對他很重要。
但是他不說,她也就不問。
直到現在看到跟前站著的這個女人,她終於明白了,也明白了當然佟大少爺為什麼就娶了自己。
不過她也不計較這個,兩個人都結婚了,搞外遇什麼的別說不可能,就算可能又怎麼樣呢?現下這個社會,像這麼有皮相又有錢的男人誰不是花花腸子,上趕著撲上來的女人都多得很,心裡藏著個女人就藏著吧。
她還真就沒有想過他能對自己從一而終。
甭管怎麼說,總比嫁給土大款或者給中年富商做二奶強吧?
又閒扯了幾句,哪怕佟大少爺再戀戀不捨最後也得揮手告別了!
上了車,當爽妞兒開著車剛繞過春天百貨那幢大廈時,連翹的視線卻在不經意掠過車窗時,意外地發現了一抹熟悉的人影。
微微佝僂的腰看上去健康了不少,那個老太太正從另一幢大廈的樓下緩緩經過,走路的速度極慢,更像是在散步……
呀!
心臟微跳,這可不就是佟大少爺收養的老太太?!那個以前傻傻叫她媽媽的老太太?!
情不自禁的,她抓緊了前面的椅背,伸過頭去拍舒爽——
“爽妞兒,停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