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會有一個咱倆的寶寶 2

會有一個咱倆的寶寶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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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一個咱倆的寶寶 2

此話一出,幾家歡喜一家愁。

小夥子們那熱情立馬像冬天裡的一把火在燃燒,而衛大隊長那臉色卻黑得像包拯的臉又抹了一層煤鍋灰。

一些紅,一個黑,對比煞是好看。

瞅到這些不靠譜的東西,有沒物件都在那兒瞎摻和,衛燎心裡像吃了只蒼蠅似的難受,他心裡明白得勁,這桌子上那些男人,壓根兒就沒有一個好東西,怎麼配得上爽妞兒。

嫂子這腦子是咋想的?再看向老大,完了,這傢伙徹底妻奴了!

猛地將手裡的酒杯杵在桌面兒上,衛大隊長拉開椅子就騰地站身,黑起臉來的樣子氣勢還是挺駭人的。

“我說哥幾個,把心思都給老子裝回肚子裡,人家有男人了。”

說完,也不管別人怎麼說怎麼看,跟著就衝出了包間。

熱火朝天的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幾爺子搞得什麼名堂,但連翹卻是心領神會,勾著火哥的胳膊,開始撫著腦袋裝醉,“……你摸摸我腦門兒熱不熱,好像是醉了!”

嘴裡這麼說著,桌子底下那隻腳,直接往火哥腿上踹了踹。

彼此心裡有數,這不僅僅是她自個兒的心思,也是火閻王的心思,她知道他早就不耐煩在這兒應酬這些人了,所以她幫了爽妞兒的同時,也順便救這哥哥於水火之中。

果然,火哥心領神會地扶住她,還真的摸了摸額頭,站起身來挺嚴肅地對眾人說:“不好意思各位,我媳婦兒醉了,先走一步。”

完了又吩咐小久和謝銘誠幫著招呼客人,抱了歪倒在那兒的連翹就走了——

一出包間,連翹嬉皮笑臉地環著他的脖子,對自己成功掌握了‘不要臉’這一決招的精髓欣喜。

“咋樣兒,同志,我適合地下工作吧!”

斜睨著她,邢爺的嘴有些扭曲,“還成。”

“嘿嘿,咱們雙賤合壁,打遍天下無敵手啊。”

連翹越說越得勁兒,別說,嘴這玩意兒真沾不得,一沾油,嘴上就容易跑火車!

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火鍋同志不置可否,因為他壓根兒就不知道他小媳婦兒說的是雙賤,而不是雙劍。

不過麼,這倆人,一個悶騷,一個腹黑,到真是絕配。

“打遍天下之前,先打過我再說。”不解風情的火閻王如是說著,騰出一隻手來按下了電梯鍵。

電梯門兒,漸漸合上了。

可是,連翹卻鬱症了,哪壺不開提哪壺是吧?專揭人短兒是吧?打不過他那可是她的硬傷啊!

忒不要臉啊!

半眯著眼打量他,她微笑著不說話,那小手兒卻報復性的他腰上狠狠一揪。

“打不過你,我擰死你!”

她惡作劇時笑得花枝亂顫的小模樣子,那朦朧的醉感和勾人的酒香淡淡飄浮著,在這四周鏡面兒設計的電梯間裡,還清楚地映著她那張紅撲撲的小臉兒……

那個粉嫩啊,如同一隻飽滿多汁的水蜜桃兒似的。

香甜,誘人。

“真他媽好看!”報復性地捏著她的臉兒,火哥對著電梯那鏡面說得咬牙切齒。

不可否認的是,他說的正好是心底想的,就這麼瞅著他家的小妮兒,心裡也能產生禽獸的旖旎幻想,真丟人。

只不過,那念頭一閃而過。

此地,不宜。

電梯下行著,突然……

耳邊響過一陣轟隆的聲響,只覺得電梯和地板突然就晃動了起來,然後傾斜般左右搖擺著,電梯裡的燈光,驟然熄滅——

連翹吃了一驚,第一反應就是抱緊了身邊的男人,那手緊了又緊。

“別怕!”一隻手緊緊摟住她,邢烈火另一手抓緊了電梯裡扶手,聲音一如既往的淡定而沉穩,“乖,抱住我,電梯好像故障了。”

連翹倒也不是特別怕,只不過,大晚上的電梯故障多讓人肝兒顫?恐怖電影裡演得最多了。

接著,電梯往下掉著,速度不算很快,但也不慢,失重感猛地襲來。

這兒,是二十五樓!

耳邊兒傳來參差不齊的嘈雜聲,邢烈火下意識地就將女人摁在了自個兒懷裡,拍在她的後背安慰:“別怕別怕,可能是抱閘失靈,沒事兒的,還有安全鉗……”

“嗯,有你在我不怕。”喝了酒和沒睡醒這兩種狀態下,連翹說話一向都是比較肉麻的。

而這兒,她雙手緊緊抱住男人,心裡其實有點兒緊張,卻也不至於花容失色得驚慌尖叫。

不一會兒,電梯突然狠狠晃動了幾下,終於停了下來。

此刻,電梯裡的指示燈兒全滅了,四周一片漆黑。

黑暗裡,兩個人緊緊相偎。

鏡頭轉一下,一氣之下衝到衛生間的舒爽同學心裡那個窩火勁兒啊,好半天都沒有落得下去。

越想越生氣,他親到了自己憑啥去擦嘴呢,嫌她髒咧?他會不會以為自己是故意的?

心裡忿忿著,她覺得自己有些傻,當時就應該直接撲上去狠狠地咬爛他的嘴,再把舌頭伸進去攪和他幾下,既然他噁心她,那就直接讓他噁心死算了。

當眾擦嘴的舉動,讓她多丟人啊!

心裡咒罵了那個王八道無數遍之後,舒爽這才悻悻的提著小包出了衛生間。

可,躍入眼簾的一幕,讓她猛地心肝兒一顫。

驚了,駭了,詫異了!

門外靠牆站著的衛大隊長,整個人都被籠在了那團燈光的陰影和煙霧裡,指尖忽明忽暗的煙火,竟讓她一時間瞧不明白他臉上的情緒。

搞什麼?

尋思了幾秒,她躊躇著腳步,想報剛才的一吻之仇,可走近了,滿腔怒火又做了罷!

算了,何必非得置這種氣呢?實在沒啥意義。

於是,她禮貌地點了點頭,越過擺帥裝酷的男人就繼續往吃飯的包間走。

哪料到,男人丟掉菸頭踩了踩,三兩步上來就從後面狠狠抱住她的腰。

下一秒,手上大力一擰就將她壓在了牆上,俯下頭去覆住她的脣就是一番折騰,那又親又啃的勁兒,太像只色中惡狼了。

以前的衛大隊長是個風流多情浪蕩的花花公子,可是卻不太喜歡吻女人的脣,認識了爽妞兒之後,他卻特別喜歡吻她,香香甜甜的小嘴是他喜歡的,所以每次都吻得很柔情。

但現在這吻,卻是帶著前所未有的攻擊性的,恨不得吃掉她似的,更是完全違揹他一貫主張的‘你情我願’原則。

他也鬧心。

一口氣被他吻得五迷三道的,但舒爽卻不願意在這種情況下和他不清不楚,被他吃盡豆腐轉身又是陌生人,狠狠地掙扎著,卻半點兒也掙扎不開。

沒法兒,直到壓在他身上的男人吻夠了,她才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低聲吼他。

“你有病呢吧?!”

瞧到她急得面紅耳赤的怒容,衛燎不管不顧地再次行動了,將她困在牆與自己之間,像是為了堵住她嘴裡的話似的,怒意,恨意,酒意,還有一種特別纏綿的眷戀,一一在她脣齒間掠過,愛撫著。

她越掙扎,他越粗暴。

終於她放棄了,而他也由粗暴激烈緩了下來,改為一貫的溫柔而纏綣的吻她。

太過熟悉的味道,太過熟悉的懷抱,太過熟悉的心跳,太過熟悉的感受……

再加上這做過千白次的動作,其實,一直都是藏在內心深處,稍稍一勾全都浮現腦海。

舒爽很恨自己對他的無能為力,不管他是溫柔還是強勢,都讓她反感不起來。

而衛大隊長,無論是外貌還是個性,甚至在某些方面的本事,都是一個具有特別魅力的男人,而這種強烈的吸引力,也正是當初舒爽喜歡上他的原因。

可今時不同往日,既然說好了要做陌生人了,這樣又算什麼呢?

都這麼久了不聯絡,今兒這大少爺又犯了什麼癔症兒了?

這酸不拉唧的吻,可讓人煩躁啊……

終於一吻畢,聽著他急促的呼吸聲,舒爽舔了舔被他吻得有些發麻的脣,推著身上重得像頭牛的男人,顫著嗓子無奈地說。

“得意了吧,快放開。”

“不放。”

賭氣似的纏著她,衛燎心裡很焦躁。

瞧著這男人明顯喝大了後泛著紅的眼睛,舒爽半點兒都不想再和他兜圈子了,說話直接切入主題,“衛燎,為什麼?”

“……”直勾勾地看著她,衛大隊長不說話,酒氣醺天。

“你把我當啥了?以前咱倆還算個炮友兒,現在別說炮友兒,連朋友都算不起,你憑什麼這麼欺負我?”

皺著眉頭,衛大隊長不解地看向他:“我欺負你?你他媽不就喜歡我這麼欺負你?”

喜不喜歡不重要,重要的是太過鬱結,舒爽自己都理不清心裡的情緒,只有一個想法兒,逃,想明白再說——

“好了好了,沒欺負,成了吧,現在能讓我走了吧?”

“不能。”他惡狠狠地瞪她。

“那你還要幹嘛?”

紅著眼,衛大隊長那團炙熱的火焰在她身上蹭了蹭,摩擦之間更是目光灼灼:“你說呢?”

心裡堵得慌,舒爽腦子裡已經是一團亂麻,偏生這男人還來挑逗,讓她好不容易凍結的心臟又要開始融化了——

丫的,這***不是坑人麼?

她心裡比誰都清楚,自己半點兒都不排斥他的觸碰,當他靠近自己耳畔低語時,那淡的皁香味兒,還有那淡淡的菸草兒,都是很容易喚起她記憶和衝動的玩意兒。

他迷惑人,但她卻不能被迷惑,因為後果她承受不起——

這個男人,根本就不喜歡她,更不可能娶她,憑什麼還要來招惹她?

越想越惱,越惱越急,一急,她掀起脣就冷笑,“衛大少爺,我不是賣的。”

“我知道。”一聽這話,衛燎就鬱悶了,心裡想起了那個烏龍事件。

“知道?那還不趕緊放開……”

目光閃了閃,衛燎摟緊了她的腰,醉意微醺般喃喃道:“……妞兒,咱倆分了後,我一直都沒找過女人……”

“關我啥事兒?”

“獎勵一次唄!”

獎勵一次?一次之後呢?瞧這***說得多理所當然?舒爽氣得直咬牙根兒,雙手更加用力的推開他,“衛少爺,你喝多了,麻煩讓讓,姐還有事兒,不奉陪了!”

“哥沒事兒,奉陪你成不?”

耍無賴,耍流氓,就是不放手,舒爽左想右想憋屈得要命,無奈之下,張嘴就咬在他肩膀上……

正在此時……

只覺得眼前一黑,四周燈光翻數熄滅,沒有半點兒光亮了……

咋了這是?舒爽心裡直拉警報,這黑不溜秋的地兒……可是衛燎卻沒有放開她的意思,死死壓住她,兩個人靠得緊緊的,緊得沒有絲毫縫隙一般,連呼吸都清晰可聞。

“喂,讓開,停電了?!”

“停了好……什麼都看不見了,只有你跟我。”

說完,衛燎兩隻手攬緊她的腰死死的壓在了牆壁上,再次在黑夜裡準確無誤地捕捉到了她柔軟的脣。

認真而細緻的吻……

啪——

腦子一陣激靈,舒爽拍手就往他臉上招呼了一耳光,出手迅速而準備,那速度和力道……

衛燎停下了動作,夜色裡眸色不明地瞧著她。

在這個現代明高速發展的社會,電梯出故障的機率大不大連翹不知道,但是跟火哥在一起出故障的機率很大她現在總算是領略到了。

電梯故障了,他倆這會兒的情況是,按了警報的按鈴,保安部的人也過來問了情況,奈何酒店這會兒停電了,供電局說整個路段的電路都故障了,正在搶修,而電梯抱匣也失靈了,同樣也得等電梯維修師。

總而言之一句話,他倆必須得困在這黑洞洞的電梯裡了。

至於啥時候能出去,得看供電局和電梯維修師的速度了。

話說,這事兒悲催不?況且今兒還是火哥的生日。

黑暗裡的安靜,是最讓人心裡不安的,兩個人聊著天兒靜待時間,邢烈火到是很平靜,沒有半會兒不愉快,可不過十來分鐘,還是不見人來弄,連翹便有些沉不住氣了。

火哥的生日,一年就這麼一回,同一個年齡的生日就這麼一次。

“這辦事兒效率,真可恨!”

牽著她的手,黑暗裡的男人沉吟的片刻,突兀地說,“妮妮,你不覺得這樣挺好?”

“啊?你說啥……”

壓根兒沒明白他的意思,連翹小小的怔愣了。

黑漆漆的,互相連表情都看不清楚,還挺好的?

站了半晌沒動靜兒,邢烈火索性抱著她靠著電梯壁坐了下來,將她靠在自己懷裡,他的語氣有些飄浮不定。

“我說困在這兒挺好的。”

摸索著他的腦袋,連翹略微詫異:嘴裡揶揄道:“丫沒病吧?”

真心話換來神經病,邢爺怒了,“操的,你才有病!”

“你是爺!”連翹無語。

“爺想說。這兒多好,小天地,只有你跟我,多好……沒有家族的責任,也沒有工作的壓力,我也不是誰的領導,不用承擔任何事情,只是一個純粹的男人,你的男人。”

咳!

連翹心尖尖顫了顫,這男人的聲音本來就好看,被這安靜黑暗的環境一渲染,就更是打她心臟啊。

聲音入了心,她心裡就越發暖和了,剛才的浮動也就沉澱了下來。

想想也是,人生一輩子,既然無法避免發生這樣或那樣的意外,那麼就得樂觀的看待,困在這兒也不能出去,且當著是偷得浮生半日閒吧。

可是……

皺著眉頭,她凝神望著面前男人那看不清的輪廓,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將臉貼上了他的臉,“但今兒是你的生日,咱還沒有吹蠟燭,沒有吃蛋糕……”

“傻啊!”抱緊了她,邢爺將她像個小蛤蟆似的趴在他懷裡,掰過她的腦袋來,脣認真地覆蓋她的脣,並不深入,只是輕輕舔舐著,低低說:“最好的生日禮物我已經收過了。”

“沒有蠟燭,咋能照得亮未來的人生啊?”

噗,多酸的話,她不知道哪聽來的,可這會兒卻特別較真兒,她希望火哥未來一切都是平平順順的,哪怕是迷信她也信!

“乖,等等啊。”

摸索著,邢烈火將自己的手機,還有她的手機都掏了出來,同時打開了手機上的手電功能……

空蕩蕩的黑暗裡,兩簇微光顯得特別的晶瑩。

真好,終於能夠看到彼此的臉了。

勾脣甜甜的笑著,連翹直接就纏了上去,摟緊他的脖子,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嚴肅地說。

“邢烈火同志,祝你生日快樂。”

黑眸微閃,邢爺吻上她的脣,一點一點地輕啄,一點一點的研磨,好半晌才將舌尖探了進去,未過多的流連便滑過頭去,含住她的耳垂,懲罰性的咬了咬,啞聲說:“換個稱呼。”

“火哥。”

“再換一個。”

“直接說你想聽啥吧?小心肝兒?小情兒?小愛愛?”

哈哈,說完她就樂了,覺得自個兒渾身的汗毛倒堅!

“小心肝兒,你該叫老公!”

“是,老公大人!生日快樂!”

連翹覺得這男人越發孩子氣兒了,但她卻不真和壽星過不去,*惡的笑著,手往下滑環住他的腰……

“老公大人……”

“小畜生!哪兒學得這些媚勁兒?”低低呻吟一聲兒,男人吃不住她這麼伺弄,將她整個人圈在懷裡,撫上她的頭髮啜著氣兒問。

懶懶地蜷縮在他懷裡,連翹藉著手機的光線望著他,笑得直得瑟,“別告訴我,你沒看過小片兒吧?”

“廢話,我是男人,可你是女人!”

連翹真特麼樂意逗他,勾著脣眉開眼笑著,風情萬種地瞟著他,“偏見了不是?!女人不給勁兒男人哪能那麼爽啊?”

冷冽的黑眸微眯著,視線直直望進她的眸底,邢烈火同志無法再琢磨那種心尖兒都顫抖的爽,只有這個女人能帶給他的那種刻骨髓的爽妞,放在她腰間的手越箍越緊,聲音低啞不堪:“小妖精,虧得被老子收了,不然,還不得禍害人間啊?”

“你以為你是法海咧?”

“不對,我是孫大聖。”曖昧地噙著她的脣,邢爺色色地望著她半眯的眼兒。

“猴子?!”

“武器好唄!”狠狠地撞了一下她的額頭,聽著女人在懷裡笑得跟個老鼠似的吱吱作聲,他自個兒也忍不住悶笑。

哈哈,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真逗,真傻!

腦子一轉,連翹壞笑著看他,“……火哥,來我給你拍一張拿去展覽!”

“真敢想,長本事了?”

他手上一使勁兒,女人趕緊討饒,“我錯了……但我還是要拍!”

“不行!”

樂得呵呵的,連翹心情大好,“哈哈,必須的啊,以後咱家要吃不上飯了,你還能去做牛郎養媳婦兒!”

咬牙,切齒,無可奈何,邢爺給了她一個爆粟,“***的東西!”

是吧?她屬實***了,但這是誰慣的呢,誰寵的呢?除了由著她折騰他還能咋辦?

不管在外面的世界裡邢烈火有多拽有多傲有多囂張有多牛勁兒,可是在他小媳婦兒面前,真的是一點點辦法都沒有。

後來許多許多人,包括他自己也說不明白,為什麼會對這麼一個狡猾的小東西這麼上心。

“火哥,你真好看!”連翹眯眼笑著,看著那雙黑眸裡的流光溢彩。

心跳,很快。

她不得不承認,私下裡的火哥身上其實並沒有那麼多初見時那種不可一世的羈狂,除了某些方面一如既往的狂野和霸道外,偶爾也會像個大孩子似的耍賴撒潑,而兩個人獨處更沒有想像中那麼多的苦惱。

他幽默,知識淵博,思想活絡,對她也不錯!

這樣的男人,不論內在還是外在,絕對有足夠的資本讓女人瘋狂,就連跟他ml的感受都跟小說裡描寫的一模一樣,那麼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情人的寵溺,老公的責任,他都做得非常好。

她承認,其實是自己賺到了,依他的實力,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看她怔愣著出神,邢烈火輕咬著她的耳垂,“折騰夠了?”

“嘿嘿!”跨坐在他的腿上,連翹認真的看著他,笑得脣角輕揚,說得蠻認真,“火哥,我真想要一個咱倆的寶寶啊,為什麼還沒有呢?”

她微仰著頭的樣子,望進了他的眼睛。

是真的,她只要一想著如果有一個他倆的孩子,心裡就充滿了愛戀的衝動!

愛戀,愛戀!

細細咀嚼這個詞兒,連翹覺得可不就是愛戀麼?如果這就都不算,那什麼才是呢?

她怔怔地想著……

他突然就吻上了她的脣,很凶很狂很躁的吮吸著,不停地糾纏著,嘴裡淡淡的酒香味兒越發讓彼此情難自禁,似乎血液都在燃燒,沸騰著,在這小小的電梯裡瘋狂地糾纏著。

脣間囈語裡,他性感的聲音低低地在她耳邊盪漾。

“會有的,一定會有的……”

連翹沒有思索那麼多,只是覺得心裡柔柔的,軟軟的,那種被人珍視的感覺讓她自動忽略掉了他話裡的異樣。

會有的,一定會有的!

她也相信!

一團漆黑的空間裡,兩簇微弱光線的照耀下,彼此的身體靠得攏攏的。

時間一分一秒流失著,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電梯還是毫無動靜兒。

終於,連翹熬不住泛困了,慢慢地將腦袋枕到他的肩膀上。

閉上眼,睡了過去。

邢爺黝暗的眸子深深地望著睡過去的女人,將她的小手握在了自己的掌心,握得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