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情見血,愛封喉,不死不休(四)

情見血,愛封喉,不死不休(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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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見血,愛封喉,不死不休(四)

她還有臉問自己為什麼?

顧承麒冷笑一聲,他眉眼之間盡是嘲諷,好像是在諷刺她的自作多情,又像是在諷刺她的不自量力。

她哪來的自信?認為她可以影響到自己?

丁洛夕看到他的樣子,就明白了。

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恨自己,他把她撿回來,不代表他會原諒她。

她果然還是太傻太天真。

深呼吸,她內心無比清楚,她做了半年的夢,碎了

顧承麒跟她,永遠不可能。

點了點頭,她表示明白了。

真的明白了。

恨恨的抽出自己的手,她退後一步,又退後一步。

轉身,她從那些碗的碎片上跨過去。

既然他這麼恨她,那她走人可以了吧?

她沒有那麼賤,賴在一個不愛自己甚至還恨著自己的男人身邊。

她更沒有辦法面對一個恨著自己的愛人。

顧承麒看著邁開腳步往門口走,也不作聲,悠閒的在餐椅上坐下。

“黃麗娟。丁德貴。”

父母的名字從他嘴裡說出來,讓丁洛夕的腳步一頓,轉過身,瞪著顧承麒。

“丁洛夕,你要是敢走出這個大門一步,信不信,明天這兩個人,就會從人間蒸發?”

“顧承麒,你不能。”

丁洛夕的神情,出現了少見的驚惶之色:“你不可以。”

“我可以。”顧承麒冷笑,聲音帶著毫不掩飾的憤恨:“丁洛夕,你害死了雲曦,你不會以為,我會就這樣算了吧?”

聞言,丁洛夕又一次死死的咬著自己的脣。

她想笑,又笑不出來。

想哭,又哭不出來。

她想到自己被封殺的這幾年,她想到自己一次又一次求職失敗的這幾年

她想到那些絕望的夜裡,她知道自己再不可能當一個護士的時候。

她相信顧承麒,相信他是有這個能力的。

因為相信,所以害怕。

她想起了自己的父母,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工人。

如果顧承麒真的對父母做什麼,那她完全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脣瓣被咬得生疼,幾乎流血。她的腦子有些發熱,發暈。

她有些站不住。

指尖顫了顫,終究還是存著一份希望。微弱的希望。

“我父母是無辜的。顧承麒,你這樣遷怒,有意思嗎?”

她的聲音很輕,她現在已經沒有一點勇氣在他面前大聲。

她只希望她的哀求,可以讓他高抬貴手。

可惜,她註定要失望了。

“我的雲曦也是無辜的。可是她死在你手上。”他的聲音很輕,說到雲曦的名字進,又痛,又悔。更恨。

顧承麒一想到雲曦,就不能不恨。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個殺人凶手。

宋雲曦宋雲曦,在他顧承麒的心裡,只有宋雲曦是人,其它人都不是人是吧?

丁洛夕冷笑,神情竟然有幾分嘲諷。

“顧承麒,我說了,那是一場意外。現在你是要怎麼樣?你這樣揪著我不放,是想讓我也去死,賠你的雲曦一條命嗎?”

死?

丁洛夕去死?

。顧承麒厭惡這個念頭,只是想一想都不願意接受。

他站了起來,長腿一邁,走到了丁洛夕的面前。

揪住了丁洛夕的手腕,強迫她看著自己的臉。

“你錯了,我不要你的命。”他的聲音很輕,非常的輕,丁洛夕卻覺得全身都因為他的話漫出一絲冷意。

他不要自己的命,那是因為他覺得太便宜她了。

他要折磨自己?

那個認知讓她背脊就竄起了一股惡寒,雙腿軟弱了幾分,幾乎站不住。

死命的咬著脣。丁洛夕轉開了臉。抗拒著那一陣冷意,也抗拒著自己內心面對將來未知未來的恐懼。

好難過,真的好難過。

他會怎麼對她?她以後會怎麼樣?她不知道,她覺得呼吸有些困難。

兩天的時間,她的心情一直在過山車,一上一下,太多,太多。她有些無法承受。

“顧承麒,你就這麼確定,我會留下來,讓你折磨嗎?”

她愛他啊,難道他真的可以把她對他的愛,當成是傷害她的武器嗎?

“你說呢?”顧承麒勾脣,向來沉穩俊逸的臉上,閃過惡魔般的笑:“你可以走人,我說了,但是黃麗娟女士會面對什麼,我可真不敢保證。”

他盯著她,眼裡的笑,充滿了惡意:“我想想,她剛剛換了腎沒多久吧?這身體肯定很虛弱,如果——”

“顧承麒。”丁洛夕這一次終於轉過臉來跟顧承麒對視,他眼裡的狠意跟堅定讓她知道他說的是真的

他真的會這樣做。

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他要對她父母下手的這個可能讓她整個人都沒辦法反應了,蒼白著一張臉,脣瓣微微顫抖:“你,你不可以。”

“沒什麼不可以。”顧承麒鬆開手,好像是碰丁洛夕很髒一樣,他拍了拍手。神情難掩嫌惡:“丁洛夕,從你害死雲曦的那天開始,你就應該知道,會有這一天。”

“宋雲曦不是我害死的。”

她都要哭了,為什麼他就是不願意聽她說?

為什麼他一定要這麼主觀?甚至不去查清楚真正的原因?

“你要我說幾次?我沒有害死她。”他為什麼就不能給她一個機會:“顧承麒,你聽到沒有,宋雲曦——”

“啪。”丁洛夕的臉上,捱了一記耳光。那個力道又大又重。

她的臉腫了起來。身體一個站立不穩,摔在了地上。

顧承麒打完了,手還舉在那裡,那樣子似乎是要打第二下。

丁洛夕半趴在那裡,連抬手捂臉都忘記了,她沒想到顧承麒竟然會打她。

顧承麒有些閃神,他的眼裡有一閃而過的複雜情緒。

但是也只有一下,這是丁洛夕活該。

這樣一個殺人凶手,根本不需要他有半分憐憫。他如此想。

他讓自己不斷的想著雲曦。是了,雲曦死得有多麼的慘?

他才不要就這樣放過她,絕對不可以。

“我說過了,不許你提雲曦的名字,你不配。”

看到丁洛夕紅腫的臉,他閉了閉眼睛,內心有些情緒在翻動,他無力阻止,心情越是越加的狂躁:“丁洛夕,我沒有打女人的習慣,下次你再提雲曦,就不只是一巴掌這麼簡單了

。”

扔下這句話。

他也不看丁洛夕,越過她腳步匆匆地離開了。

客廳裡安靜了下來。

丁洛夕的臉,**辣的。

左臉很痛,不光是臉頰,還有心。

她現在是真的知道了,顧承麒要折磨自己。他不會讓她好過。

她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良久,良久,她吸了吸鼻子,低低的啜泣出聲。

半年的相處,半年的相戀,到了今天她看得清清楚楚。

一切都只是她的一相情願。

顧承麒不愛她,一點也不愛。

如果他愛她,就會聽她解釋,如果他真的愛自己,那麼他怎麼會捨得對她動手?

一想到那一巴掌,她就好難過,真的好難過。

她是這樣愛顧承麒,愛到願意為他付出一切。

為什麼他卻連聽自己解釋一下都不願意?

顧承麒,你怎麼可以?

在你的心裡,就算我比不上宋雲曦,可是這幾個月的相處,對你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嗎?

那些溫柔的時光,難道都只是她的幻覺嗎?

她咬著脣,抗拒著身體的不舒服,卻抗拒不了內心那一陣又一陣的心痛。

………………………………………………

丁洛夕不舒服,心痛,卻不能離開

那一巴掌已經把她所有的期望都打掉了。

她真的相信如果她敢離開,顧承麒會對她父母開刀。

她怎麼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絕對不能。

母親病了那麼多年,好不容易湊到錢做手術,病現在好了,可是確實也是經不起折騰了。

她緩過來,去廚房拿來冰袋放在自己的臉上。

冰冷的觸感讓她的理智迴歸。

從顧承麒知道了那件事情開始,她還抱有期望,可是現在,她是真的不做夢了。

顧承麒既然要她贖罪,那就贖吧。

她欠了宋雲曦,騙了顧承麒。

他要懲罰自己,就讓他去。丁洛夕不知道他會怎麼對自己。

可是還能比現在更糟糕嗎?應該不能了吧?

那個溫柔的男人,甚至對她動了手。

呵,真是——

她找不到字眼來形容自己內心的感受。

身體卻偏偏還能感覺。

空氣中還殘留著飯菜的香氣,那個味道讓她感覺餓。

她今天可是一天都沒有好好吃東西,怎麼可能不餓呢?

她站了起來,走到餐桌前。

看著桌上的飯菜,想到自己興致勃勃的買來他喜歡的菜,想到她一心一意的以為,他會聽自己的解釋

真的是可笑啊。

她真的太可笑了。

腳不經意踢到了那個碎了的碗。

瓷片碰撞的聲音,提醒著丁洛夕,她跟顧承麒的愛情一如這碗般,破碎了。

沒關係,碎了就碎了吧。

顧承麒要出氣就出吧。只要他不遷怒自己的父母,只要他肯在出完氣之後放過她,還她平靜的人生。

一切都沒有關係。

事實上這段感情本來就是偷來的。她並沒有真的認為自己可以跟顧承麒白頭偕老。

哪怕她曾經隱隱的這樣期盼過,卻也知道橫亙在兩個人之間的鴻溝有多深。

是顧承麒用他的溫柔一點一點融化了她的心,讓她以為自己跟他是有未來的。

現在也不過是回到原點罷了。

她認輸了。輸給了顧承麒。

丁洛夕機械一般吃飯,洗碗,她的身體不舒服。

頭暈,四肢也有些無力,她卻像是沒感覺一樣。

她還把地都拖了,房子都收拾了一遍。

事實上真沒什麼好收拾的,這裡很乾淨,非常乾淨。

昨天已經被人收拾過了。

都忙完了,時間竟然已經是半夜了。

顧承麒沒回來,他去做什麼,她不關心。

他回來,少不得又要跟她算賬的

宋雲曦,宋雲曦。

那就是橫在顧承麒心上的一根刺,她曾經天真的以為,自己有能力拔掉那根刺,讓顧承麒過上新的生活。

現在想想,還真是高估了自己。

真的是,太高估自己了。

睡覺,將身體放倒在床上。

累極的她,沉沉睡去。

只是丁洛夕剛剛睡著沒多久,就被人搖醒了。

那拍在她肩膀上的力道,又重又急。

“起來。你給我起來。”

她有些迷茫的睜開眼睛,剛剛睡醒的人,有些回不過神來。

半夢半醒的狀態,就看到顧承麒的臉。

“承麒?”

心口的第一反應就是叫他的名字,奇怪他怎麼還不睡覺,下意識的開口詢問,畢竟幾個月的習慣,倒有些難改。

顧承麒喝了不少的酒,卻沒醉。

他的眼睛泛紅,盯著睡在床上不甚清醒的女人。

他想著她的欺騙,想著她滿口謊言,就是一個騙子。、

他看到她睡在自己的床上,這裡,原來是準備給宋雲曦的。

現在卻讓一個騙子佔了。

他越發生氣,又用力推了丁洛夕一把:“下去,你給我出去,不許你睡在這裡

。”

丁洛夕並沒有完全清醒,睡了一半的人,哪那麼容易醒,她有些回不過神。

眨了眨眼睛,然後看向顧承麒,他怎麼了?

她睜著一雙略帶惺忪的眸了,有些疑惑,有些溫柔的看著他。

那眉,那眼,跟過去很多天一樣,帶著對他的情意。

白希的臉,紅腫已經消退了,依然有些紅。

她面板很好,以前在會所上班,雖然會化妝,但那裡燈光都很暗。

他哪看得清楚?

後來在一起了,他才發現她只要不上班的時候,基本是不化妝的。

白希的肌膚經常帶著淡淡的紅。

一如現在,那臉,那般嬌|嫩。

眼睛也帶著幾分水意。柔弱的,嬌柔的看著他。

因為他剛才的推搡,被子滑落些許,於是她那精緻漂亮的鎖骨瞬間映入了他的眼瞼。

還有那披散在胸前的黑髮。黑髮雪膚,相互映襯著,看起來真是誘|人得很。

他的下|腹不自覺的就繃緊了,眯起眼睛,剋制著小腹那略微的緊繃。

該死的女人,該死的一切。

他竟然還會想要她,這是錯誤的,罪惡的。

看看這個該死的女人,欺騙他之後,竟然又在勾|引他。

他以為,他會受她的勾|引。

“出去

。”

他冷冷的一推,力道很大,丁洛夕差點被他推到床下去了。

也是這一推,讓丁洛夕徹底的醒過來了。

她看著顧承麒,神情有幾分複雜。

她不想睡在這裡,只是幾個月的習慣。現在看來,她似乎又錯了,礙到他的眼了。

“我說出去。”她不動,還維持著那個姿勢。在顧承麒看來就是更可惡。

尤其是剛才一推,她的睡衣又亂了,他也看到了,她的豐滿,那處雪峰,美得很。

呸。美什麼美?一個騙子,有什麼美的?

“你沒資格睡在這裡。丁洛夕,你給我出去。”

丁洛夕咬著脣,深深的睨了他一眼。

看到他臉上的怒氣,她似乎又想到了她隱隱的疼痛。

臉頰,手,她不想再受傷了。

起身,她打算走人。下床的時候,那一頭黑髮從顧承麒的鼻尖掠過。

他聞到了她發上淡淡的洗髮水的味道。

那個氣息是他早已經熟悉的,丁洛夕慣不用香水的。身為一個護士,也不可以用香水。

要避免有一些病人可能會對香味有過敏反應。

但是她的身體很香,那種淡淡的,聞著讓人十分舒服的馨香。

顧承麒立在床邊,看著那個小女人匆匆走人。

好像真的毫不留戀一樣。

這算什麼呢?欲擒故縱?還是欲拒還迎?

冷笑,顧承麒又改變主意了

他攥緊了她的手,丁洛夕怔了一下,不明白顧承麒想做什麼。

他卻將身體的重量疊了上來。

低下頭,脣毫不客氣的啃上她的頸項。

“哧——”疼。

“放手。”丁洛夕急了。想讓他放開自己。

顧承麒的意識不是很清醒,啃咬的動作,卻是蠻橫得很。

“顧承麒,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他不是恨她嗎?還碰她做什麼?

一想到他打自己的那一記耳光,一想到他對她說的那些話。

她就沒辦法接受他此時做的事情。

掙扎又掙扎,極力想擺脫他對自己的控制:“顧承麒,你放手。”

她揮舞的手臂,被他用力捉住,顧承麒單手捉著她的手,另一隻手撐起自己的身體,盯著她臉上的拒絕,冷笑。

“我在做什麼?”

這真是一個好問題。

“丁洛夕。”他在她的頸項上啃了一記,力道大得幾乎將丁洛夕咬出血。

“顧承麒。”

“這不就是你的目的嗎?”顧承麒的口吻帶著幾分冷意,挑高的眉盡是嘲諷:“勾|引我,讓我碰你。”

“我沒有。”這簡直就是一個莫名到了極點的指控:“顧承麒,我沒有,你放開我

。”

“我只是在滿足你。”顧承麒如此說,抬手將她的睡衣一撕而碎,動作粗魯至極:“你既然這麼想當技女,我就滿足你。”

技女?

丁洛夕臉都白了:“顧承麒,你混蛋。”

顧承麒冷笑,開口的同時,將她的底|褲也撕碎了:“隨便你怎麼罵。我決定了,從今天開始,你丁洛夕,就只能是一個技女。我的專屬技女。”

他後面的兩個字,拖長了尾音,像是要刻意提醒她記得自己的身份一般。

丁洛夕尚不能反應,他已經一把扯下自己的褲子,就那樣順勢而入。

“痛——”

那完全沒有潤|澤過的花|道,哪裡經得起他這樣的闖入?真的痛,好痛,丁洛夕叫了起來,身體扭|動得更加的厲害。

看到她痛,顧承麒卻笑了。神情似乎頗為滿意。

“痛嗎?痛就對了。”

要的就是讓她痛,只有她痛了,他才會好過,只有她痛了。才能對得起宋雲曦。

心口那裡,在知道真\相時彷彿被針刺過的地方,微微的疼。

他疼了,那力道就更深。

他疼一分,他就要她痛十分。

“顧承麒,你這個瘋子,你走開啊。”痛,真的痛。

像是被人撕|開一樣,完全不能接受的粗魯與野蠻。

她那裡本來就緊,又小,以前他哪一次不是溫柔以待?又做足了前|戲,讓她好容納他。

哪裡會像現在這樣,完全不顧他的感受,只是不斷的,發|洩著自己的欲|望

丁洛夕痛得眼睛都出來了。她掙不開,只能不斷的拍打著他的胸膛。

他的衣服還好好的穿在身上,她的力氣對他來說,真不能起到一點點的作用。但是打得多了卻還是對她形成了干擾。

他似乎是不滿,極為不滿。

想了想,扯下了那已經撕碎的衣服,將她的手綁了起來。

架高她的腿,又一次開始狠狠的,瘋狂的進|出。

那一處,火辣辣的疼,丁洛夕的淚水都要落下來了。

眼睛都紅了,那個人看著她的淚,動得越發的狠。

“哭吧,有你哭的時候。丁洛夕,從今天開始,你不再是我的女朋友,而是我的專屬技女。你懂嗎?技女——”

那兩個字,貼著她的耳朵說的。

丁洛夕吃不消,頭往邊上去,想躲開這樣的折磨。

他將她的下頜固定住,重重的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記。那個力氣,幾乎要將她的耳垂咬下來一般。

“不敢聽?丁洛夕,這就是你欺騙我的代價,你懂嗎?”

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在他內心深處,他到底是恨她害死宋雲曦多一些,還是恨她欺騙自己多一些。

而他說這個話,卻將他內心的想法給暴

露了出來。

他恨丁洛夕,很大程度上是她對自己的欺騙。

她明明知道一切,卻還能裝成什麼事情都不知道的樣子接近他

這讓他恨極。

他不會去想兩個人的關係發展到今天這個樣子,他也是有責任的。

他只恨,恨她耍得他團團轉。

在他說要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在他說要她當自己的女朋友的時候,這個女人一定在心裡狠狠的嘲笑自己吧?

不可原諒啊,真的不可原諒。

越想越怒,他的動作也就越大。帶著幾乎要將她貫|穿一樣的狠戾。

她臉上的表情,越發的痛苦。

那樣痛在他看來還不夠,至少還不足以彌補他內心的痛。

所以他還要讓她更痛才行:“你這麼下賤,也就只能當一個技女。”

“我那天真不應該去救你,我就應該讓你被那個姓莫的玩死才對。”他說,似乎是又想到了某些情景:“或許,我把你玩膩了之後,可以把你送給那個姓莫的。”

丁洛夕的身體痛得厲害,冷不防聽到他說這句話,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凍住一般的發冷。

“不要。顧承麒,不要——”

“哦。是了。那個姓莫的被我廢了,不過沒關係,北都有變|態愛好的人還不少,沒這個姓莫的,還有其它人,下次我給你找一個,一定讓你滿意了。”

他的動作那樣狠,說的時候又是那樣認真。丁洛夕被他嚇到了,身體都開始抽搐了起來。

她太緊張,竟然讓下面那處開始收|縮。

“夾得這樣緊,你還說你不是技女?”顧承麒明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卻還是想要羞辱她。

丁洛夕現在是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痛,從身到心,無一不痛。

她可以忍受他的強|暴,卻不能忍受他的汙|辱。

更不能容忍他竟然這樣看她。

一個技女?

她愛他,難道也錯了嗎?

她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顧承麒,我求求你不要說了。”

她不是技女,她只是因為不能控制自己的心,愛上了他,才變成今天這個結局。

如果早知道,她還會愛上他嗎?

………………………………………………………………………………

汗。我以為能寫到小獅子出場。

看來要明天了。

七千字。明天繼續。

某日。顧承耀跟姚友芊吵架。最後吵不贏。顧承耀躺在床上裝死。

芊芊:你在幹嘛?

承耀:死了。

芊芊:死了怎麼還睜眼?

承耀:死不瞑目。

芊芊:那你怎麼還有呼吸?

承耀:咽不下這個口氣。

芊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