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誰比誰更狠?一個比一個狠 2

誰比誰更狠?一個比一個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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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比誰更狠?一個比一個狠 2

視線裡,是那副曾經掛在臥室的詭異油畫。

立馬拉下了臉,她叉著腰像個潑婦似的橫著眼睛瞪他:“好你個邢烈火,原來你鬼鬼祟祟的躲在書房裡憶舊是吧?嗯?”

見她拿著油畫橫眉綠眼的小模樣兒,邢爺剛才那一瞬緊繃著的心絃,反而鬆開了。

幸好,她沒有發現其它的東西。

那就好……

眉開眼笑地將她笨得像只大企鵝似的身體撈了過來,放在自己大腿上坐好。邢烈火摟住她吻了吻,又將她的腦袋擱在自個兒的肩窩上,挺得瑟的挑眉。

“怎麼,你吃醋了?”

“這還用問,老公在這兒緬懷舊情人,我不吃醋成麼?我又不是九天聖女……”連翹不爽地推了推他。

其實,她心裡也沒有真計較。

不過麼,兩個人的日子,太過泛味了是沒有意思的,偶爾的鬧鬧小別扭,這也是一種夫妻情趣。

“這副畫的確是她送我的。”肯定的點了點頭,邢爺喜歡看她不舒服的吃點小醋,這證明自己在她心裡的重要性。不過,吃醋是可以的,要是慪氣可就傷身了。

因此,見她綠了臉,他立馬就解釋了:“連翹,你不覺得這副畫的色彩,處處都透著詭異麼?”

嘟了嘟嘴,連翹翻了翻白眼,“哎呀媽呀,你老就別羞我了吧?這種藝術家的藝細胞,我這個鄉野村婦哪兒能看得懂啊?”

老實說,她第一次看到這副油畫的時候,心裡便覺得有一種不寒而慄的詭異感。

但是,她現在心裡正不舒服呢,才不會這麼告訴他。都說懷孕的女人脾氣不好,她必須將這個長期的方針政策貫徹到底,作他個滿頭皰。

使勁兒揉了揉她的頭髮,邢爺滿眼含笑,“傻丫,繼續吃醋啊,爺就看你這小模樣兒!”

豎起眉頭,連翹斜斜睨著他,沒好氣地嗤道。

“你丫這是變態,哪兒有喜歡看人吃醋和生氣的?”

“乖,不氣了啊,那咱不說這個了,來談點兒風月,你還是繼續檢查你的鐵杵有沒有變成繡花針吧。”晒笑著啄了啄她的脣,邢爺扣著她的身體,另外一隻大手,很快便不規矩起來。

爬山涉水,好不熱鬧。

身上一癢癢,連翹推他:“邢烈火,哪兒有你這樣兒的賴皮?”

“我怎麼賴皮了?”挑著眉頭,邢爺滿是笑容的臉上充滿了促狹的意味兒,“是你說要檢查的,耍賴的是你吧?”

“丫的,真幼稚,好了好了,我們來研究你的破畫兒吧!”

連翹知道他研究這畫,必然有自己的道理。她的腦子雖然沒有他聰明,但是俗話說得好,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麼。

推開他的毛手,她果真認真地觀察起這副畫來……

易安然既然是nua專門培訓來勾搭火哥的特工,那麼,她除了在感情上倒黴點兒之外,作為特工,心思縝密是必然的。她掌握著邢子陽的犯罪證明,必然會放在一個穩妥的地方。而邢子陽這個人的陰狠她應該非常瞭解,出於對自己的保護,這個藏東西的地方,她會不會留下什麼可供別人找尋的線索?

還有,她把這副畫送給火哥,到底僅僅出於一個女人送給喜歡的男人的一個禮物,還是有另外更深層的意思呢?

望著這副超現實卻並不太唯美油畫,連翹陷入了思索。

眼前的畫,紅藍白三色形成了強烈對比,特別衝擊人的視線,打著傘的紅裙子女人肯定是指易安然自己,那麼,這藍色的雨天又是指的什麼呢?而且,紅裙子的女人手中還撐著一把白色的雨傘。

是挺詭異的!

搖了搖頭,她表示無解。

一改剛才調戲她時候的流氓樣兒,邢爺面色也沉寂了下來,銳利的眸子盯了半天油畫,倏地,又從抽屜裡拿出另外一件東西來。

“你看看這個——”

看到他手上這玩意兒,連翹表示壓力無比之大。

她,直接默了……

因為這東西不是別的,正是她曾經在火哥的辦公室裡見過的,那本易安然的心情日記。沒得說,裡面肯定洋洋灑灑地寫滿了易安然對火鍋同志的愛與思念什麼的。

好吧,她還真沒有勇氣看。

沉著小臉,她問得賊逗:“邢烈火同志,你先告訴我,裡面有沒有限制級的東西?要不然,我可不敢看。”

清了清嗓子,邢爺脣角一陣抽搐,撩她頭髮,一陣笑罵。

“傻貨,你覺得會有麼?我就跟你玩過限制級的。”

撇了撇嘴,連翹飛叉叉地橫了他一眼,嘆著氣翻開了日記本,仔細看起另一個女人對她老公的感情來。

不得不說,這事兒本身就挺二的。

只不過,真的如邢爺說的,日記本里真的挺純粹的,除了一些小女兒的憂鬱心思之外,絕對沒有限制級。

可是,左瞧右瞧,厚厚的一本,都在記錄了她一年之內的心情,每篇日記寫得都不長,她還真看不出什麼來。

良久之後,她合上了日記本,繼續搖頭。

“別看我,我還看不出什麼來,只看到……咳咳……我念念部,烈火,我真的好愛他啊……這輩子,我最大的願望就是做他的妻子,謝謝老天給我這樣的機會,只是不知道,和他生活在一起會是怎麼樣的呢?……他會對我笑麼?真的好想看看他笑起來是什麼模樣……”

“咳……”

聽她複述著日記內容,邢爺尷尬地輕咳了一聲兒,使勁兒捏她的鼻子,“你這張小嘴啊,還真說不出什麼動聽的話來,只會洗刷老子……”

“誰說的?”連翹轉身過來,反手勾著他的脖子,仰著頭小雞仔似的去啄他的脣,笑眯眯地說:“老公,你真好看,來,快給姑娘笑一個,我看看你笑的時候,究竟是個什麼模樣兒?”

酸不拉嘰的話,明顯逗樂了男人,他順著她手拉動的力道,俯下頭來,額頭抵著她的,吻了又吻,俊朗的五官上流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來。

“寶貝兒,天時地利的,不如,咱倆在這兒乾點苟合之事?”

忍俊不禁,連翹悶聲笑了笑,一把推開他的大腦袋,在他剛毅的下巴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後,特別柔情地笑:“邢烈火同志,別人都說你是正人君子,要是讓人知道你背地裡這副流氓樣,你說他們會不會把下巴給嚇掉?”

眸色裡滿是寵溺的笑容,邢爺拉起她的手來,輕啄她柔軟的掌心。

“這個世界,就你一個人知道就好,難不成你還想與人分享?”

連翹最受不了他這樣子,膩歪的笑容溫柔又多情,低沉性感又帶著磁性般憾人的嗓音,更是她的致命軟處。不由自主的,她的身體軟了下來,柔膩似水,手臂掛在他的脖子上,膩歪歪地說:“才不呢。火哥,你是我一個人的,我可捨不得和人家分享。靠,你丫要是敢分享,姑娘我得全滅了,包括你。”

“小畜生,你可真狠——不過,我喜歡!”禁錮著她笨重的身體,邢爺真心覺得,現在她懷著孩子要搞點什麼事兒忒不方便,想了想,他低低地說:“寶貝,抱緊我的脖子。”

等連翹環著她的脖子,他手下一用力,便打橫抱起她來,直接放到面前的辦公桌上,然後喘了口氣兒,雙手撐在她兩邊兒,俯身便吻上她泛著溫潤的脣瓣:“連翹,你現在,真是蠢笨如熊!”

“那你喜不喜歡呢?”被她揉皺了一池春水的翹妹兒,此時的聲音如同小貓兒的呢喃,承受著他忽輕忽重,忽深忽淺的吻,樣子又柔又嬌。

腦後的長髮,被他急切地打散開來,如同一個流洩的瀑布似的,低垂到桌面兒上。

樣子,忒媚人。

“喜歡,怎麼會不喜歡……喜歡得不行。”

喃喃低語著,男人的脣愈發熾烈。懷裡的小女人,懷孕后豐腴的身體,帶著一抹母性的光暉,一寸一寸都那麼的撩動他心,將他蟄伏的邪火兒瞬時勾了出來。

一時間,口乾了,舌燥了。

四目兩對,彼此的眸底,除了濃濃的情意之外,都有火苗兒在竄動。

一點一點擴大,燃燒——

連翹輕輕啜氣:“火哥,去臥室……”

在她的扭動間,男人的呼吸變得越發粗喘,帶著魔性的嗓聲更加低啞:“不要,我就要在這兒……這兒好,也不容易弄到你肚子……”

“唔……不要,火哥……”小臉兒上滿是紅潤,動情時的女人輕咬著下脣,低低地吟喚著他的名字。

“我在這兒,乖寶……我在……”

半眯著眼,連翹望著眼前男人性感冷峻的五官,聽著他沙啞不堪的嗓音,聲音更媚,“我也很難受……要……”

“小畜生,你這是要逼死我麼……別急,我怕傷了你……”男人肯定比女人更加受不了,但是他卻不能隨意的放縱自己。面前的女人不僅是他愛著的女人,更是懷著她孩子的女人。

急切地吻上她的嘴,邢爺被她撩撥得不行。而她還不知死活的故意在他耳邊嬌喘吁吁,“不,不,不,我不等,我就要……”

“要什麼?”男人邪惡了,眸底火花一片。

四肢百骸猶如通電的小女人,腦子都不太好使了,咬著下脣,搖了搖頭。

可是,不等她出口,書房門口便傳來了一陣有節奏的輕叩聲。

還有,三七小美妞清脆的童音。

“老爸,字貼寫好了,檢查作業——”

眸色一沉,邢爺咬牙切齒,清了清嗓子,將聲音調整到正常輻度,“你先去玩兒,爸爸一會兒來檢查。”

“不行!趕緊的,不然我可進來了啊!”

小丫頭的倔脾氣不知道是遺傳了誰,說了什麼就得馬上做。

遺傳基因真可怕!

聚攏到極點的**無法得到紓解,邢爺環住懷裡虛軟無力的女人,眸色被火燒得通紅,慌亂地整理著兩個人的衣服,咬著牙一字一頓地小聲說:“連翹,我敢保證,這丫頭是故意的。”

“誰讓你叫她抄字貼?”連翹吁了口氣,由著火哥將她抱下辦公桌。

至從三七被要求臨摹字貼以來,檢查字貼的時候,她總喜歡選擇得那麼巧,那麼的不合時宜。

悶悶地一嘆,邢爺滿是糾結:“老實說,我真有點兒後悔——”

噗哧一聲,連翹失笑不已,替他整理好皮帶,還惡趣兒地偷襲了一把他的戰略導彈,落井下石說。

“活該!”

“一會兒收拾你!”

將女人安頓在沙發上坐好,邢爺趕緊一本正經又端正地坐回到皮椅上,沉聲對門外明顯不耐煩得直砸門的女兒說。

“進來吧!”

其實,明知道門兒沒有上鎖,三七也不敢正推門兒進來,話說,她的小屁股可不經揍,不過威脅報復之類的事兒,她總這麼幹,每每看到邢烈火先生吃癟的樣子,她真想放聲大笑。

揹著手,洋洋擺擺地走進來,三七笑眯眯地問:“老爸老媽,你們剛才在聊什麼?這麼愉快……”

瞪了女兒一眼,邢爺伸出手,陰森森地咬牙。

“拿來我看,字兒沒寫好,看我不揍你!”

委屈的扁著嘴,三七看到老媽滿臉脹紅的樣子,搖了搖頭,然後認真的攤了攤手,對老媽說:“打擊報復的男人,真幼稚吧?”

“哈哈……”

“呵呵……”

一聽這話,邢爺翻著手裡的習字本,開心地大笑起來,連翹也抿著脣滿臉樂呵。

事實上,這女兒還真是一顆開心果,但凡見過她的人,就沒有不說她聰明可愛的。

不過,這小惡魔大多時候做的事兒都能讓人恨得牙根癢癢。但是,她要真鐵了心哄人開心,那小嘴兒甜得,一句句的話,聽得人心花怒放,被她賣了,還得替她數錢。

無疑,三七是快樂的。

而她的快樂,讓做為父母的邢烈火和連翹,生活就更加快樂。

良性迴圈。

一家子,都很快樂!

“老爸!”三七小美妞的話讓埋著頭檢查字貼的邢爺抬起了來。

見女兒眼珠子直轉,兩隻大眼睛璀璨奪目地盯著他,邢爺掃了她一眼,端著老爸的架子:“什麼事?”

拿著桌面兒上沒有收拾的那幅油畫,三七擰著小眉頭,“這副畫好醜啊,誰畫的?”

“你爸的愛慕者。”連翹開心的揚起脣。

銳利的視線柔化下去了,一個妻一個女,都是難纏的人物,邢爺心有慼慼焉,趕緊斂住神色,就怕老陳醋都翻出來。

聞言,三七驚訝地吐了吐舌頭,正色道:“老爸,你真是我的偶像。這種畫得像便祕一樣的畫兒,送給你也要?”

“哈哈——”

大笑一聲兒,連翹見火哥沉得沒邊兒臉,抬起頭45°角仰望天花板兒。心裡對自己的女兒連三七女士,已經帶著二百分的敬佩了。

江山代有人才出,青出於藍勝於藍。

很顯然,三七丫頭損人的功力,已經跨時代發展了。

擰著眉頭,邢爺為自己辯解,“你懂什麼,老爸是為了研究……”

“研究什麼?”仰著腦袋,三七顯然不相信。

“研究這兩個東西之間有沒有關聯……”

‘哦’的一聲,三七小美妞點了點頭,顧不上剛剛編排過自個兒的老爸,甜甜地笑著指了指辦公桌,向他伸出雙手,“老爸,抱我坐上去……”

眉心一挑,邢爺望了連翹一眼,想到剛才他倆玩的那點兒小暖眜,揉了揉額頭。

“坐上去幹嘛?”

“我坐在上面,幫你研究。”

“你?!”

“看不起小孩兒?是會吃苦頭的——”

嘴脣再次一抽,對於女兒這句話,邢爺深信不疑。

這個比惡魔還可怕的女兒,簡直就是他的剋星,有的時候,他真的拿這小傢伙兒半點兒辦法都沒有,她的大道理比大人還多,一套一套的。現在這會兒,他要是不抱她上去,她絕對有一百八十種死纏爛打的小本事。

後果,吃虧的肯定是他,而且,絕對很慘。

很快,笑眯眯的連三七女士便坐到了辦公桌上。趁著老爸在她字貼上打圈標明需要重寫的字兒時,她看了看油畫,又拿起了易安然的日記本,笑眯眯的念。

“親愛的烈火,這是……”

由於她有些字認不得,所以,整個的將易安然的日記讀得狗屁不通,有些地方亂七八糟,笑得連翹差點兒喘不過氣來。

惡魔,簡直是惡魔。

邢爺被女兒弄得心肝兒直抽抽,除了無語之外,他只能報復性地在她的習字本上多畫幾個圈兒。

看誰比較狠!

三七斜眼兒看著老爸發狠畫圈的動作,搖了搖頭,又說了一句。

“幼稚!真幼稚!”

邢爺不理會,埋著頭,使勁兒勾。

新仇舊恨,今兒一起算。

突然,他聽見小丫頭咦了一聲。

他抬起頭來,只見三七小丫頭盯著畫看了看,又拿著日記本喃喃鄙夷:“嘖嘖,這麼簡單的東西,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