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百四十一章 雲泥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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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百四十一章 雲泥之別
蕭璟荷不說話了,低著頭似乎在想很多事情,良久之後才開口。
“其實在別人的眼裡,比較狠容易,任蝶蘭就像是天上的雲,我就像是泥裡的土,我跟任蝶蘭就是雲泥之別,任蝶蘭有家庭,有背景有父母有先天的一切優厚的條件,而我這些什麼都沒有,其實你選擇任蝶蘭很正常啊,誰不會比較呢,相比較之下而言,我就是那個弱者,誰會選擇弱者呢,也許你對我只是一時的好感和好奇,你只是從未踏入過我這種人的人生,所以才有的這些事情吧。”
蕭璟荷苦澀的笑笑。
“其實我現在選擇要離開,不是因為生氣,不是因為失望,不是因為發怒,更不是因為不能原諒你,我是想這在我受到更大更嚴重的傷害之前,能全身而退,你知道嗎?你明白嗎?”
所以,蕭璟荷現在才把這些話說出來,是想要項羽裔不要再阻攔她。
項羽裔終於知道在這個外表看起來強大,表面看起來也能留下來,但是在內心深處時刻準備著要離開的原因了。
是因為不自信。
那種在蕭璟荷的心裡身體裡一直隱藏著的很深的不自信,她自卑,她害怕,她彷徨,因為她的出身,因為她的父母,因為她是一個沒有背景的孩子。
在內心深處,其實是覺得她自己配不上項羽裔的。
所以她才要在這個時候想要離開。
想要在還能全身而退的時候全身而退,在還沒有受到更大的傷害之前離開。
項羽裔最害怕的就是女人這樣的心裡,最害怕的就是蕭璟荷會出現這樣的心思。
因為他會心疼,將女人的手狠狠的握在手裡,低身去吻女人的脣瓣。
這種心疼,這種難受的勁頭,從未有過的強烈敢襲擊了項羽裔的心口。窒悶的痛苦一波大過一波的向著項羽裔襲過來。
“我喜歡的是你,一個女人,不是在做一場交易,更不是在做一場比較,我就是喜歡你,喜歡你而已,所以我不管你是不是有背景,是不是有權勢,是不是比任蝶蘭還有任何
別的女人差,我只是喜歡你,並不像你說的只是新鮮,只是一時興趣,我喜歡你的單純,喜歡你的熱情,喜歡你的保守,喜歡你的認真,喜歡你的一切的一切……..”
項羽裔一口氣激烈的把這些說完,額頭還是低下來抵著蕭璟荷的。
“如果我喜歡任蝶蘭,我早就可以跟她結婚了,如果我喜歡任蝶蘭,我何必苦心的去找你,如果我喜歡任蝶蘭,我又為什麼對你念念不忘?我不是一個聖人,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同樣有著傳統的保守的家庭理念和責任,我只想有一個能相守一生的女人陪在身邊。”
蕭璟荷徹底的被這些話震驚住了。
內心柔軟的,疼痛的一塌糊塗。
聽過男人的情話,但是沒聽過男人這麼深情的情話。
蕭璟荷抬起頭來,踮起腳尖,顫抖著雙脣,第一次主動的將吻吻上項羽裔的。
項羽裔是愣住的,是反映不過來的,是無法承受的,因為這是第一次女人如此主動的吻他。
那顫抖著的雙脣和不穩的氣息,女人閉著的眼睛,眼睫毛都在顫抖。
生澀的吻,真的是絲毫沒有進步,但是熟悉的就是女人的味道,是女人該有的味道。
感受到女人的害怕和顫抖,感受到女人主動的氣息,欣喜若狂,他一個男人怎麼會讓女人主動呢?反被動為主動,雙手捧住女人的後腦,深情的吻吻到蕭璟荷不能呼吸。
蕭璟荷伏在男人的胸口,聽著男人強壯有力的心跳聲。
“可是這樣真的好嗎?難道你就不覺得事情到了之後關頭才跟任蝶蘭說清楚,那任蝶蘭就不會傷心欲絕嗎?”
蕭璟荷總覺得這不是個辦法,總覺得這樣的欺騙更讓人擔心。
項羽裔終於擺平了女人,還迎來女人第一次的主動,心情自然很好,很享受現在的過程。
“那就是齊於棟的事情了,跟我們沒有關係,就要看他齊於棟自己的功力了,所以無論結果怎麼樣,我都不會上臺做新郎的。”
蕭璟荷抬起頭來。
“就不能當著任蝶蘭的面把話說清楚嗎?如果是我,我寧願直接把話說清楚,也不願意看到你們這樣欺騙我,直到最後才把結果揭示出來。”
項羽裔放開女人,將一杯水遞給蕭璟荷。
“這就是你跟任蝶蘭的區別,你能接受的事情不一定任蝶蘭能接受,你能接受的方式,任蝶蘭不一定能接受,所以方法是因人而異的,像任蝶蘭在心裡那麼高傲的人,是不會接受直接說清楚這種事情的。”
蕭璟荷抓住了話的重點。
“你的意思就是說,你不喜歡的是任蝶蘭的高傲?”
因為這是項羽裔所說的兩個人的區別。
項羽裔看著蕭璟荷把杯子裡的水一點一點喝乾。
“我不是不喜歡她的高傲,我是不喜歡她的一切,相反的,我喜歡你的一切,因為我根本就對他沒有任何的情趣可言。”
“可是你真的那麼喜歡我嗎?我怎麼有一點感覺不出來呢?”
蕭璟荷聽著男人說的很喜歡很喜歡自己的樣子,可是具體有多喜歡,還真的不知道這裡面的深淺。
項羽裔皺眉。
“你真的不知道?”
蕭璟荷裝傻,“是啊,我不知道啊,我感受不到有你說的那麼愛我。”
項羽裔就一把將女人拉過來,將脣瓣貼在女人的耳邊。
不知道項羽裔說了什麼,但是蕭璟荷的臉越來越紅了,氣惱的打了項羽裔一下。
“你怎麼能說這種話?”
項羽裔則是一臉得意的樣子,“是你說的,你感受不到啊,那我就告訴你,感受的方法呢就要在床……..”
沒等項羽裔把話說出來,蕭璟荷就急著將男人的嘴捂住了。
“不許說,不許說。”
這一邊,哭過又笑了。鬧過又平息了,而在另一邊的任家,任母真不知道是該歡喜還是該憂愁了。
“你說的是真的?”任蝶蘭等著任父回來等的都快要心急死了,一朝看見任父回來了,趕緊詢問結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