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百三十六章 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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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百三十六章 值嗎
項羽裔的目光更加的深邃起來,似乎現在就能把蕭璟荷一下子吃了。
“你既然已經讓我嚐到了肉的滋味了,那麼你覺得我還能繼續吃素嗎?”
蕭璟荷懵懵懂懂的明白了項羽裔是什麼意思了,臉已經紅的能夠滴出血來了。
“可是........”
項羽裔已經是箭在弦上,身體離所有的因子都在叫囂著,衝撞著,可是項羽裔關於上次的教訓還是記得的。
“你放心,我這一次一定會輕輕的好不好?”
沒等女人做細緻的思考,項羽裔就奪了女人思考的能力。
一夜纏綿,女人終於經受不住昏睡過去,在昏睡過去之前心裡恨恨的在想,這男人的話是不能信的。
說好的輕一點呢?
說好的只要一下下呢?
項羽裔就像是一頭餓了很多年的狼,嚐到了女人的滋味之後便不能控制住自己了,更別說說好的輕一點了。
有時候他這強大的自持力在事實面前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看著**的女人早已經睡熟的模樣,精神滿足的斂足感很是充裕的甘先出來,項羽裔起身,將被子拉好,才開門出去。
將一個電話打出去。
“查的怎麼樣了?”
“項先生,正在查,從孤兒院的基本資料入手的,雖然真的沒什麼線索可以把握,但是也不是全然沒有希望,我正在努力。”
“嗯,我希望能有訊息的第一時間通知到我。”
電話結束通話了,他想要在第一時間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才能能決定到底告訴蕭璟荷多少還是全部。
如果沒有必要,也可以把這樣費力得來的訊息全部封鎖,永遠不告訴蕭璟荷。
這一切都要看最後的結果會如何。
任蝶蘭回去之後在房間裡徘徊,想要結婚的想法越發的在腦袋裡成型起來,如果想要不做別人的笑柄,如果真的想要做項羽裔的女人,那麼現在的路似乎只有這一條了,就是要跟項羽裔結婚。
項家是個大家庭,項家注重家庭教育和團結,那麼項羽裔就會被迫跟蕭璟荷斷了關係吧。
現在在任蝶蘭的心裡,一天所經受的傷心和難過都化成想要結婚的力量,因為她已經嚐到了被人尊稱為項羽裔未婚妻的滋味兒,從未有過的滿足感。
任母將一碗燕窩端進來。
“晚飯你也沒吃多少,好歹吃點東西補補。”
任蝶蘭卻是晶晶亮著一雙眼睛。
“父親還沒回來嗎?什麼時候才回來啊?我給父親打個電話吧?”
任母攔住她,“你不要這麼著急,這樣著急做出來的決定最終會是讓你後悔的,你以為真的都如你想象的這麼容易嗎?”
任蝶蘭從沒有過的的堅定眼神。
“我決定了,無論結果怎麼樣,我都會選擇走下去的,我要嫁給項羽裔,即使是一個不愛我的人。”
任母發現自己之前對任蝶蘭的教育根深蒂固,後悔難擋。
“蝶蘭,你要知道,母親不想看見你這個樣子,在母親的心裡,還是希望你能找到一心一意為你好的人,日後能幸福的生活下去,而不是守住一個空的頭銜和名堂,母親這些年在你面前在大家面前維持的良好的,任家當家主母的形象很累了,因為沒有實際的愛,所以偽裝起來更加的辛苦,你明不明白啊,我不想你走母親的老路。”
“那是因為母親得到了,所以母親才有資格說這裡面的感受,如果當時母親不是不能放棄父親,就不會有我了吧?也不會有今天對我的這些感觸了吧?可是我連得到還都沒有,怎麼能甘心呢?”
任母大驚的看著任蝶蘭,此時此刻的任蝶蘭,是任母所不熟悉的樣子,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傷害她。
內心裡的滋味兒無可言說。
當時還有一個沒有離開的理由從來沒有對任蝶蘭說過,那就是當時確定有了神韻,壞了任蝶蘭,有了任父的孩子。
想著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而已,所以一直堅持。
現在看來這些都是錯誤的,都是錯
的。
她的堅持和隱忍還有委曲求全,這麼多年到現在才看明白,在女兒的眼裡不是什麼高尚的事情,而是一種得到。
任母的臉色變得蒼白且難受,站起身來,微微有些顫抖。
“如果你覺得我做點什麼才能讓你不受我的影響根深蒂固的話,那麼我可以離婚,和你父親。”
離婚兩個字,在任母的心裡想了很多年,今天還是第一次說出口。
要不是任蝶蘭的刺激,大概一輩子也不會說出口了。
聽到這樣的話,任蝶蘭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母親,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難過了。
“母親,你就這麼看不得我嫁給項羽裔麼?你就這麼不看好我的感情麼?你就這麼對我沒信心麼?”
任母轉身憤怒的看著任蝶蘭。
“你給我清醒一點吧,項羽裔的心裡到底有沒有你,到底對你怎麼樣,你再清楚了不是嗎?你現在這是在自欺欺人,如果你真的強行嫁給項羽裔,你知道會換來什麼嗎?不是你真正好的幸福生活的開端,而是讓項羽裔更加的恨你,因為你,他才失去愛的機會的,是因為你啊!”
任蝶蘭一下子在床邊坐下來,這樣狠厲的話,今天不止一次聽到過了,齊於棟也是這麼說的。
是啊,她是最瞭解項羽裔的人,可是又忍不住在心裡欺騙著自己。
任母看著這房間,還有門外偌大的房子,空蕩蕩的被華麗的外表和裝飾所包裹起來了,看起來平靜祥和的外表下,誰能知道里面隱藏著的寂寞的心呢?
“........你還從未嘗過這一個人守著這麼大的院落,一個人在**輾轉反側無法入睡的滋味兒,等你嚐到這些時候的開始,你就會開始知道後悔了。”
任母從任蝶蘭的房間裡離開,這裡的一磚一瓦,這裡的所有物件,這裡的所有財產,任母不止一次的在夜深人靜睡不著覺的時候起來撫摸過,檢視過。
經常問自己,值嗎?
如此換的的身份,地位,權利,金錢,都是空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