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三百二十九章 快要被逼瘋了

正文_第三百二十九章 快要被逼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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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百二十九章 快要被逼瘋了

“小姐,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餐廳裡的人員看著任蝶蘭站在拐角的位置不動,只是看著一桌的客人,自然是提起來警惕上前詢問。

任蝶蘭的眼睛在那兩個人的畫面上移不開,就近的餐桌坐了下來。

“那張桌子上的飯菜,一模一樣的給我來一份。”

任蝶蘭不知道是怎麼了,在內心裡就是想要項羽裔給蕭璟荷的一切,想要蕭璟荷想要的一切,剛才選定的珠寶首飾也好,還是剛剛上的這一桌的飯菜也好。

服務員看了看那桌面上的飯菜,遲疑著詢問。

“小姐,您確定是您一個人吃嗎?那是兩人份甚至三人份的,我覺得小姐肯定是吃不下的,不如您選幾樣就可以了。”

“我是顧客還是你是顧客,我想要讓你怎麼上你就怎麼上。”

服務員的話才剛剛落地,任蝶蘭憤怒的聲音就爆發出來了。

殊不知這樣的任蝶蘭在人面前其實是可憐的,因為得不到,才想要從表面上,從看起來做到一摸一樣了。

菜一樣不差的上來了,任蝶蘭的眼睛卻是模糊了,眼睜睜的看著項羽裔把菜送到任蝶蘭的嘴裡,眼睜睜的看著項羽裔的真心被任蝶蘭嫌棄的樣子,無限的憤怒一點一點在內心裡激增。

只要是項羽裔給蕭璟荷的,她都吃了,只要是蕭璟荷不吃的,她也全都吃了。

她曾經是一個嚴重挑食的人,可是現在吃著這些全都是一個味道的。

眼淚一點點模糊了視線,她知道她最終還是要失去項羽裔了,以這種殘忍的方式,將項羽裔徹底的從世界裡劃出去了。

心痛和麻木的感覺,一點一點寢室著她的內心,不甘也濃濃的犯了起來。

看著背對她而作的蕭璟荷,憤恨的情緒激增起來。

她現在還是項羽裔的未婚妻沒錯吧,她現在還是項家未來的兒媳婦沒錯吧,即使再心痛,還是有權利將蕭璟荷作為一個不要臉的小三的吧?

說著已經拿起來

桌面上的一盤菜,只要把這些倒在蕭璟荷的腦袋上,身上,是不是就能把這些一筆勾銷了呢?

是不是就能讓她把和項羽裔的回憶全部的埋葬在地下了呢?

還是說就能讓她此刻心灰意冷的心更加的痛快一點呢?

好吧,就算是為了最後這一點,她也想要這麼做。

無所謂了,她已經不在乎什麼任家大小姐的名頭,不在乎什麼身份和麵子,因為即便是再在乎,項羽裔也不會回到她身邊了。

索性就讓自己任性那麼一次,就讓自己那麼痛快一次。

任蝶蘭已經站起身來,手裡端著那盤滿滿當當的菜,腳步已經邁出去,只要再走四步的距離,就能很準確的把這些倒在蕭璟荷的腦袋上和身上了

她已經做好了準備,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影在眼前,一手抓住任蝶蘭手裡的盤子,一手攔著任蝶蘭的腰身,往反方向走去了。

突然多出來的力道在任蝶蘭的腰身上,迫使任蝶蘭往相反的方向走去,看清楚了帶著她離開的人,才覺得恍如隔夢。

是齊於棟。

齊於棟以飛快的速度將任蝶蘭帶離,免除了一場不可收拾的局面,齊於棟在接到項羽裔電話之後,就開始找任蝶蘭,最終沒在設計室找到任蝶蘭,啟用衛星導航定位才找到她。

在櫥窗裡看見她站起來的那一刻,就知道她想要做什麼了。

幸好,幸好及時組織了。

不然不知道該怎麼收場了。

轉眼已經到了洗手間,齊於棟把還抓在任蝶蘭手裡的盤子拿過來。

“你想做什麼?”即便是很清楚任蝶蘭想要做的事情,還是問出來,想讓任蝶蘭能夠清醒一點。

任蝶蘭看著眼前的人,看著這張熟悉的臉,看著她最為了解和熟悉的人的時候,眼淚就忍不住的流下來了。哽咽著聲音,顫抖著身子。

“為什麼要阻止我?為什麼要制止我,難道我想做讓我痛快的事情都不可以嗎?在這樣下去我就快要瘋了。

任蝶蘭使勁的揪著自己的頭髮,看起來是精神已經快要崩潰了的樣子,讓齊於棟心疼了,將任蝶蘭整個人攬進懷裡,給予安慰。

“我知道這樣的畫面你難以接受,可是你不能那麼做,你那麼做了之後後悔的人只能只你自己,你覺得你會痛快嗎?你覺得你會更加的長暢快嗎?完全不會,只會讓你自己更加的痛苦而已。”

任蝶蘭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

“可是我該怎麼辦啊,我以為,這一次我就會是項羽裔的新娘了,我以為這一次,再也沒有人阻擋我和項羽裔在一起了,我以為我們會重新開始,我以為只要等著項羽裔就會來提親了,可是我等來了什麼?我等來了項羽裔帶著蕭璟荷去訂做首飾,我等來了看見項羽裔和蕭璟荷親密的在吃飯。”

此刻,將這些全部訴說出來在齊於棟的面前,才是最為痛苦的事情。

因為她的醜事終於是經過自己的嘴說出來了,多麼不堪的一切就在眼前,讓別人盡情的笑話她把,她現在一定已經是一個天大的笑話,是一個笑柄了。

齊於棟知道這樣是另任蝶蘭很難以接受的,可是怎麼辦呢?在這場戲裡面,只有她自己是在心甘情願,只是她自己在唱獨角戲而已。

真是的畫面就是這樣,而不是她自己想想的那樣,只是這樣就已經接受不了了。

“那你以為你把菜倒上去,就能解決事情了?”

任蝶蘭的腦袋突然想到了什麼,抬起埋在齊於棟胸前的頭來看著齊於棟。

“項羽裔去救蕭璟荷的事情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項羽裔受傷了也沒在家裡養病你也知道了是不是?項父上門來也只是個說辭是不是?其實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是不是?”

任蝶蘭失控的將這些一下子想起來的問題全部倒向齊於棟。

齊於棟啞口無言了。

是,這些全都是他知道的事,可即便知道又怎麼樣呢?

項羽裔不可能放任蕭璟荷在風塵翎的手裡不管不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