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九十五章 三天時間

正文_第二百九十五章 三天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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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九十五章 三天時間

“自始至終都是我一個人在戀,難以想象,事情就這麼發生了,發現的時候已經不能自拔,已經不能挽回了。”

阿彪真的不敢相信項羽裔還能談戀愛。

還能有一個喜歡的女人。

女人對他們來說是什麼?

就是洩慾的工具,就是繁衍後代的工具,永遠不知道女人的腦袋裡想的是什麼,也不知道裝的是什麼?像他們這種人,能在戰場上殺敵,能在訓練中流汗,能救人於危難,就是不知道被女人征服的滋味。

因為沒有女人能征服他們,也沒有他們為之能動心的女人。

女人總歸都是一樣的。

“中將,我怎麼覺得這有點不像我認識的你了?”阿彪納悶的撓頭。

項羽裔一腳抬起來踹在阿彪的腿上。

“滾蛋,是你沒遇到你生命中的那個女人,如果你遇到了,我保證你也好不到哪去。”

被項羽裔這一腳踹的有些恍惚,像是回到以前的生活了。

“估計能克我的那個人還沒生出來了,不過讓中將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越發的好奇了,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能讓我們這冷血的中將這麼啊,都不惜動用我的能力範圍了,要知道我可是你最不想求的人了。”

項羽裔抬手,還沒打上去就求饒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我當然是義不容辭。”

“給你三天時間,不要讓我質疑你的能力!”

又是這種死命令,阿彪無奈,不過這樣項羽裔越是這樣,越是讓阿彪好奇蕭璟荷是個什麼樣的人了,只是看著項羽裔這樣子,就知道這有女人的滋味兒並不好受。

“好,三天就三天,不過我可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去你家裡吃飯。”

這是阿彪的一個執念,曾經還是在部隊的時候,一次休假,阿彪跟著項羽裔來了項羽裔家,項羽裔的母親當時做了一個紅燒獅子頭,那成了阿彪不能割捨的最愛。

時間過去這麼多年,

每每別人問他最想吃的東西和最難忘的東西,阿彪都會毫不猶豫的說是紅燒獅子頭,但是後面會加上幾個字,特別是項羽裔家獨家制作的。

這麼多年過去了,好不容易抓住這樣的機會,還以為這一輩子可能都吃不上了,現在可不正是好時候。

項羽裔自然是答應的,不要說幫忙了,就是不幫忙在家裡來吃飯也是應當的。

齊於棟的車直接開往任蝶蘭的家裡去了,任蝶蘭已經很久沒回過家了,可是現在的一顆心還是在項羽裔的身上,完全沒有興致。

一早任父任母聽說任蝶蘭今天要回來,就已經早早的做好了等待的準備。

任母更是著急的坐不下來,不停的在房間裡走來走去。

“你就不能安靜的坐下來等嗎?你這樣她也不能回來的更快一點。”項父的頭被項母這樣轉悠的快要暈掉了。

項母惴惴不安著一顆心,“是我的女兒我能不擔心嗎?每天夜裡睡不好覺,生怕她有什麼事情發生,現在要回來了,我哪能閒的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門開了,任蝶蘭和齊於棟走進來。

任母幾乎是控制不住的上前去一把抱住任蝶蘭,眼淚隨即奪眶而出。

“蝶蘭啊,你沒事吧,你沒事吧,這些日子你這是去哪裡了,我們聽到那些事情真覺得可怕至極,你怎麼能去做那麼危險的事情呢?如果媽媽知道了,早就把你接回來了,一定不會讓你在那裡受委屈,我的女兒,幸虧你沒事,不然你讓母親怎麼活啊?”

任父總歸是淡定許多,雖然心裡也是擔心的任蝶蘭不得了,尤其是聽說任蝶蘭是被項羽裔的仇家抓住的時候,只是現在看見任蝶蘭就在眼前,沒什麼事的樣子,算是安心下來。

“你看看你,孩子現在不是回來了嗎?就不要在哭哭啼啼了,孩子一定累了,還不快進屋去。”

這才想起來一旁還站著齊於棟,趕緊進了屋。

坐在大廳裡,任母的手自然是不能放開任蝶蘭的,因為擔心,因為後

怕,因為這樣的時刻的難得。

“以後切不可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了,以後千萬不要了,有父母在,以後絕對不會讓你在發生這麼危險的事情。”

任父向齊於棟瞭解了這件事情的大概情況和經過。

“好在項羽裔是被誤會的,如果項羽裔真的殺了人,還是有什麼過節,那麼我們這個親事是定然不能結下來的。”

各家都有各家的打算,自從項羽裔出事,向氏集團出事,任父不是沒想過要把跟項家的婚事退了的。

只是這今天項羽裔的身份恢復了,還有一些誤會也解除了,任父這才打消了一些念頭,不過任父看看齊於棟,又看看門口的方向。

“怎麼?出了這麼大的事,項羽裔的人影都沒見,沒送你回來嗎?怎麼只有齊於棟一個人?”

任蝶蘭和齊於棟的腦海裡就想起來項羽裔在回家的途中半路下車的畫面,任父顯然是對項羽裔這樣的行為很是不滿意的,運營而生的帶著怒氣的臉色。

任蝶蘭趕緊出口替項羽裔澄清。

“不是這樣的,是項羽裔受傷了,現在自然是不能隨便外出的,所以沒送我回來。”

信誓旦旦的話說出口,自己都沒有底氣了,任父狐疑的態度看著任蝶蘭,任蝶蘭用眼神示意齊於棟。

齊於棟自然知道任蝶蘭是什麼意思,只是覺得這項羽裔在任蝶蘭的心裡當真重要,連在這種時候都要為項羽裔開脫。

“是,在這次營救之中,項羽裔受了傷,很嚴重,才辦理了出院手續,現在恐怕在家裡修養,所以是我送任蝶蘭回來的。”

這樣多少消除了任父內心的一些看法,但是仍是不滿意。

“就算我不追究項羽裔的責任,項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有沒有為你考慮過,有沒有為我們任家想過,到底把我們任家當成是什麼隨便的人家,怎麼能連你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也不跟我們說一聲呢?這是現在你沒事,如果你真有什麼事,你覺得我們任家會善罷甘休放過項家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