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四十九章 男人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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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四十九章 男人的手指
“為什麼?有什麼不能的,只要我願意,我現在就可以要了你,然後我再去你家裡提親,明天就可以完成大婚,你信不信?”
這樣的狂妄霸道,這樣的不講道理的執拗,正是她心裡的項羽裔沒錯。
男人正對她發出邀請,以項羽裔的身份和臉孔,任蝶蘭已經開始動了心,兩種思想在理智的邊緣掙扎。
男人的聲音就在任蝶蘭的耳邊窸窸窣窣的發出聲音,像是蠱惑,帶著致命的,任蝶蘭不能抗拒的**。
“其實我知道的,你等現在這一天等很久了,今天我來就是要達成你的心願的,怎麼樣?只要你答應我,你就是真正的項家少奶奶了,真正的項羽裔的妻子………”
男人的話沒有說完,寓意深厚的看著任蝶蘭,任蝶蘭此刻的內心是充滿各種感情交織的。
“我不能,因為你不是真……..”差一點脫口而出的話,任蝶蘭適時的收住了,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面前的男人,有著夢裡千萬次出現的那張臉。
“我不是真的什麼?”男人更近了一步,臉上的笑容和表情瞬間斂去,看著女人的目光是等待確認的。
任蝶蘭艱難的嚥下口水,“因為你不是真的喜歡我。”
看的出來,面前的男人似乎鬆了一口氣。
“那又有什麼關係?”手指慢慢的在女人的腰身上游走,在任蝶蘭的身上起了一層戰慄,男人的聲線頓了頓,沙啞的聲音充滿性感的味道。
“只要你是真正的項氏集團的少奶奶不就好了,你想要的不過就是真真正正的待在項羽裔身邊,我現在給你這個機會,只要你答應我,我們立刻完婚,到時候你不就是真正的項羽裔的人了,無論世間的情況怎麼轉變,唯獨你的身份是不變的。”
像是一下子戳中了任蝶蘭的心思,任蝶蘭心口的那個窟窿開始有隱隱的綠色的希望的顏色冒出來。
他說的沒錯,她想要的不過是嫁給項羽裔,如果項羽裔是真的在,她任蝶蘭不能保證他們之間的婚禮能真正的舉行,可如果是現在
,那情況就會不一樣了。
只要她同意了,只要婚禮正常的舉行了,那麼真正的項羽裔回來,也是詆譭不了的了吧。
外界人的眼裡早已經認定了她就是項羽裔的妻子。
所以……..
任蝶蘭的內心動容了。
男人的手就在這時候突然的從任蝶蘭的身上放開。
一種巨大的落空瞬間佔據了任蝶蘭的內心,讓任蝶蘭的內心空洞起來。
“我現在是在給你機會。”
即便溫暖的懷抱是暫時的,可是是來自項羽裔的,她都是貪戀不捨的,空洞和失落令任蝶蘭想要靠近。
“我,你讓我想一想,我需要考慮。”
任蝶蘭怎麼能受得了來自項羽裔的若即若離呢?
可以一直冷漠,但是一旦給了溫柔和溫暖,就會讓人難以割捨,內心就會承受不住。
所以任蝶蘭脫口而出,男人背身對著任蝶蘭的臉上,笑容是擴大開來的。
“好,我給你時間,我給你考慮的時間,可是這個機會是有期限的,過期不候哦,你最好為你的未來想清楚。”
任蝶蘭茫然的從項羽裔的房間裡出來。
項母上前拉住任蝶蘭。
“蝶蘭,到底怎麼了?你到底想跟我們說什麼?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任蝶蘭看著任母,本來那匆匆趕來想要說的話,想要說的真相,看著二樓房間視窗站著的身影,一張和項羽裔一摸一樣的臉,此時手裡正端著酒杯,帶著隱隱的笑容看著她,似乎在對她做出邀請,所有的話堵在胸口竟然一時間就都說不出口了。
“我,我先回去了。”
在項母一再追問的眼神下,任蝶蘭選擇落荒而逃。
回去的路上,任蝶蘭在半路下了車,也不顧及自己腳上穿的是拖鞋,就茫然的在路上走著。
一葉知秋,路面上已經有紛紛落下來的枯黃的葉子,似乎在說明他的生命已經走到了盡頭,任蝶蘭的腳踩在這些枯黃的落葉上,沙沙的響。
她承認,在剛才那一刻,她是真的動搖了。
因為她想要的東西就在眼前,就在不遠處,伸手就能夠得到的距離,只要她伸出手去,只要她想,就能立刻得到。
她心裡明白的很,男人不過是在用這種方式跟她做交易罷了,只要她同意,他就能給她想要的身份和地位,想要的不能改變的結局。
可也就是這樣的選擇,除了這些能看到的好處,還會有什麼後果,也能可想而知。
到底該如何選擇,到底該何去何從?
是不是代表著她的選擇是要付出非常大的代價的?
而這些話,這些現在在腦袋裡已經開始迅速的瘋狂的成長起來的話完全不能跟任何人說。
到底該如何選擇。
在真正的項羽裔的心裡,關於她,關於他們的婚姻,到底是怎麼想的,她從來猜不透項羽裔的心思,從來不敢猜透。
這場角逐已經悄無聲息的開始,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深陷其中的,就已經開始做這樣的選擇,在這場已經開始的戰役裡。
該如何做選擇和決定。
她選擇幫助項羽裔,但是不一定會有一個她想要的結果,可是她的內心是非項羽裔不可的,女人的事情,項羽裔還從來沒跟她解釋過,到底她在項羽裔的心裡是一個什麼樣的地位,她還不清楚,那又為什麼跟她訂婚,真的如他多說,僅僅是因為一場商業的聯姻嗎?……..
這些問題都在無時無刻的困擾著任蝶蘭。
如果選擇這個男人,她能得到她想得到的,但具體會失去什麼,還不好說。
經過一間酒吧,正是中午的時候,依然有不少的人進去。
任蝶蘭平常是從來不進這種地方的,因為嚴格的家教在,可是今天,可是現在,她很想喝酒。
即便外面還是大白天,酒吧裡的光線極暗,已經是晚上了。
絢爛的五彩的燈光照耀著,眩暈了一般的耀眼,震耳欲聾的重型金屬樂,濃重的將任蝶蘭包裹起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