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30章 週五

第230章 週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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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週五

第230章 週五

僅是短短的六年時間,她突然覺得前面的二十年加起來都沒有這六年精彩。

好像,前面的二十年都是虛度了光陰。

至於蔚少,她突然間會那麼有名,那也是因為她的好父親幫她成立了一個娛樂公司。這個娛樂公司不做別的事情,就專門為她宣傳,她不火都難。

眼下,她也是玩夠了,自然這個身份也不需要。

將口袋裡的那張宣紙拿出來,然後翻找出一個小型的香囊,將紙放入其中。

再看見手機螢幕上的那張吻照,是他跟她的吻照,雖然那時候可能那個性格不是他,但是至少皮相是一樣的。

這一夜,向豌又是沒怎麼睡好。

這樣的睡眠質量,直到週五這一天的來臨。

週五,嶸城陰雨連綿不絕。

說好的是九點,但是向豌很早便到了白霜兒的心理諮詢室,等她到的時候,門還沒開,她站在門外等了好一會兒,差不多是七點半的時候白霜兒才出現。

白霜兒一見到她似乎有點驚訝,不過轉瞬後也就平靜了,她彎腰拿出地毯下面的鑰匙,一邊開啟門,一邊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聽說今天你會幫他治療,所以我過來看看。”向豌瞳仁一深實話實說道:“我想白小姐應該是不會介意的。”

白霜兒開門的手微微一頓,她扭頭對上她漂亮而帶著幾分晦暗的眸子,“你這個聽說又是從哪裡得來,會這麼準確。”

其實,白霜兒大概亦是猜到了幾分,但是她不動聲色。

向豌垂眸,想問她跟他現在到底是怎麼樣了,但是話到嘴邊亦是覺得不怎麼合適,最後還是嚥了下去。

此時,白霜兒亦是打開了門,她對她說:“向小姐請進吧!我這裡雖然不算大,但也算是五臟俱全,加上很久沒營業,很多資料都挺亂,前不久才整理好。”

向豌走入,裡面確實已經整齊,比她那次夜探的時候要整齊許多。

“要喝點什麼,茶還是咖啡?”白霜兒如此問道,連她自己都驚訝到,她們兩人竟然會如此平靜的說話。

向豌環顧了下四周,“茶就好,謝謝!”

白霜兒開始倒茶,她喜歡喝玫瑰花茶,所以給向豌倒得亦是一樣,她將茶水端到她面前,“玫瑰花茶,對女人好。”

向豌亦是不客氣的落座,看著面前透明乾淨的玻璃杯中飄蕩著幾片玫瑰花瓣,整個水就呈現了粉嫩的樣子,很是漂亮,一時間讓她想起跟她第一次見面的場景。

她抿了一口茶,說道:“白小姐,其實一直想要告訴你,你和我母親很像。我是說給人的感覺很相似,你和母親都是屬於溫柔的女人。”

白霜兒眸光跳動,她有點驚訝地看向眼前平靜而坐的女人,她從她的臉上看出了淡然與放下,她的面容不似以往那張的精緻漂亮,卻是比之前更為嫻靜溫婉。

“你今天過來除了想要看看外,是不是也有話要對我說?”

向豌笑了笑,好看的瞳眸中有零星光芒閃爍,“白小姐真的是個聰明人,難怪他會那麼喜歡你。”

一句簡單的話語,卻是引入到了另外一個話題裡,更是道出了她今天來的另外之意。

“我不知道我和他之間的事,你到底清楚多少?但是不管是多少,我想那都是片面的,我在他的生命裡扮演著什麼角色,我想只有他清楚,或許連他自己都不怎麼清楚,只是有時候會受到某種其他情緒的牽引。”白霜兒說著,便是目光簇然的看著她,“我這麼說,你能明白嗎?”

向豌知曉她話裡的意思,她是在說,有時候他的表現其實不是他,而是第一人格的干涉。

其實,她有想到這一點。

或許,亦是隻有這種情況才能解釋他偶爾對她的冷漠無情,以及漠視她的存在。

向豌笑了笑,並未正面回答她的問題,“明不明白重要嗎?”

白霜兒亦不想去解釋清楚,畢竟那個人格或許再也不會出現,現在的莫寰霆愛的是眼前的女人,而非是她。

她看了眼時間,然後道:“他大概會在八點半到,現在我需要準備一些東西,你是繼續坐在這裡,還是去隔壁房間?”

此時,向豌亦是看見了那隔壁的小房間,看上去似乎是一個休息室,“你之前還住過這裡?”

白霜兒回道:“遇到比較棘手的病人,有時候會熬夜在這裡做資料分析。”

“那我去那裡吧!”

“好。”

向豌端起杯子,然後走進休息室內。休息室確實不大,裡面很整齊,更是簡約,之前她聽說從一個人喜歡的風格就可以判定這個人的性格,現在看著這樣的設計風格,她突然意識到,他喜歡她,甚至於愛她,其實是無比正常的事。

她不知道白霜兒到底在準備什麼,出於好奇便走到了休息室的門口去看。

便見她正在調整座椅,反覆的調整,然後又見她搬出一個老式的唱片機,就類似於老上海的那種唱片機,從櫃子的抽屜裡再拿出碟片放在上面。

準備好了錄音筆,還有一個掛錶,以及紙筆。

之後,又泡了一杯參茶放在座椅旁的茶几上。

顯然這些都是為即將到來的人準備的。

在一切準備妥當後,她看見她從櫃子裡拿出了幾分資料夾,那個資料夾向豌見過,是不同於其他客人的資料。

其實這些資料白霜兒早就背得滾瓜爛熟,但是這個時候她還是選擇拿出來再次翻閱。

大約在八點半的時候,門口傳來的聲響。

白霜兒起身去開門,開啟門就瞧見莫寰霆站在門口,她看了眼他的身後,並未發現楚易的身影。

“進來吧!”

莫寰霆未言語,僅是踏步走了進去。站在門口處,白霜兒主動幫他將身上的西裝褪下,掛到一旁的衣架上。

在看見他進來後,向豌便轉身進入了休息室,她覺得這個時候她還是不要出現為好。

在榻椅上躺好後,莫寰霆便問道:“她來了嗎?”

白霜兒拿著掛錶的手一頓,眸光看了眼休息室的方向,“來了,在休息室裡。”

莫寰霆神色平靜,看著她手裡的掛錶,道:“嗯,那就開始吧!”

此時,白霜兒倒是遲疑起來,“我,我很久沒給人催眠,不確定現在到底可不可以?”

“就跟以前一樣,不要怕!”莫寰霆睜開眼眸,眼神中帶著幾分急迫感。

這樣的眼神更是讓白霜兒訝然,半晌後她說道:“那好吧!我試試。”

之後,她開始晃動手裡的掛錶,更是低聲喊著指令。起先莫寰霆的意識是清楚,眼下便是慢慢的放鬆,最後是全然的褪下戒備。

在最後一個指令發出時,他便進入了催眠狀態。

此時的向豌倚靠在門口看著這一幕,他看上去很是放鬆,她之前看過一本關於催眠的書籍,那上面說意志無比堅定的人很難被催眠,在她眼裡他就是屬於這類人。

除非是被他完全相信的人才可以做到這一點。

完全相信?

之前他那麼牴觸其他心理諮詢師的治療,除了白霜兒外誰都不可以,顯然那個被他內心深處完全相信的人,就是她……

恍惚間,她看見白霜兒在他的身前輕然落座,她的手裡拿著紙筆,以及錄音筆。她臉上掛著笑容,而他的表情亦是坦然放鬆,這樣的畫面無疑是寧靜而安逸的。

向豌想,如若不是她的出現,他們是不是就會在莫斯科那個小鎮上一直過這樣的日子,伴著夕陽的餘暉,或者還會養一條類似金毛那樣乖巧聽話的狗。

他們的生活會很簡單,也很舒適,不會有那麼多得事情。

其實愛情真的不算什麼?

比起真正的生活來,愛情只是一味調劑品。

白霜兒看著他眉眼慢慢舒展開便知曉他已經進入了催眠的狀態,真的是跟之前一樣。

不知為何此時她有點激動,更是帶著些許的心潮澎湃,她覺得好像誰會在今天回來,是那個她原本以為再也不會回來的人。

拿著筆的手微微顫抖,更是帶著別樣的力道,鼻尖觸到紙面上,卻是帶著駭人的穿透力,直接將紙張穿過,這並非是普通的A4紙,而是硬板紙,可想而知那個力道。

白霜兒晃了晃腦袋,儘量讓自己的情緒平和,然後她摁下了錄音筆,在紙面上寫了“一”字後,便開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莫寰霆。”

聽見回答,白霜兒又是在紙上劃下一筆,之後再次問道:“你的母親和父親分別是誰?”

“母親是古月海,父親是莫君彥。”像是囈語般的聲音,只是在回答後,他的眉頭卻是從原本的安然猝然間緊皺,“不,我親生父親不是莫君彥。”

向豌靜靜聽著,即便隔了段距離,她卻還是感覺到他回答這個問題時的掙扎。

白霜兒觀察著他的反應,然後輕聲語速放慢問道:“那你的親生父親是誰?”

“是,是古淵。”

“古淵又是誰?”白霜兒繼續往下問,這是開啟他內心世界的唯一路徑,即便他會感覺到痛苦,可是她沒有辦法,必須要這麼做。

其實,在催眠開始前她可以先給他服用用來放鬆的藥物,但是她並沒有這麼做,畢竟食藥三分毒,況且她從來不怎麼主張用事前的藥物來達到一定的催眠效果。

莫寰霆似乎掙扎了一下,然後道:“古淵是我母親的親哥哥。”

即便是被催眠,向豌都能聽出來他說“親”字時,咬字要比其他的字重許多。

“那我們再換個話題,你能不能告訴我哪段時光你最開心?”白霜兒有些問題亦是不忍心再問下去。

此時他的俊顏上好似流露出了微笑來,像是陽光般的美好與燦爛,他啟脣道:“最開心的時候是在古鎮,有一對年輕夫婦,還有一個嬰兒,我給嬰兒還起了個名字。”

向豌眉間一觸,古鎮?年輕夫婦?嬰兒?

那應該就是她的父母,還有嬰兒時期的她……

可是為什麼會在古鎮?

難道他之前帶她去的那個古鎮就是嗎?她的父母之前住在那裡。

“那最難過是什麼時候?”白霜兒又問道。

“很多事都覺得難過,最難過是……離開。”

“誰的離開?”

“所有人的離開。”

“……”

白霜兒垂眸,眼神有點恍惚,“你有喜歡的人嗎?”

“有。”

“是誰?”白霜兒很是期待這個答案。

莫寰霆展顏一笑,“我從孤兒院裡領了一個小女孩,她很聰明,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我像是看見了自己。我把她帶回家,給她最好的吃穿,她也給我帶來的很多快樂,自從有了她後我的世界有了曙光,我很喜歡她,她也沒讓我失望,一直都很優秀。”

驀然間,向豌只覺心臟被什麼東西擊中,然後就是支離破碎。

對於莫寰霆的話語,白霜兒亦是覺得溫暖,她嘴角揚起一抹笑容,“那你有愛的人嗎?男人對女人的那種愛,有嗎?”

“沒有。”

這個回答白霜兒亦是沒想到,她再次問道:“你再好好想想,真的沒有嗎?”

不可能的,他怎麼可能會回答沒有,他明明愛的是向豌啊!

“真的沒有。”

“……”

頓時,向豌營造起來的一切都好像是崩塌了一樣,過往的種種歷歷在目,然後又突然從眼前消失不見,就像是玻璃一樣被人用堅硬的東西完全敲碎,只剩下玻璃渣子。

白霜兒扭頭看向了休息室的門口處,她眼神裡沒有敵意,更沒有嫉妒,她更是在告訴她,她並沒有耍任何手段,他說的這些話不是她蓄意或者……

向豌微微笑了笑,她揚起手裡的玻璃杯,強裝鎮定的喝了一口水,用眼神示意白霜兒繼續問下去。

就在白霜兒想要繼續問下去時,莫寰霆卻是脣瓣微掀,道:“我可能愛霜兒,但是我不怎麼確定。不,我應該是愛她的,因為我經常會夢到她。”

“……”

不對,這完全不對!

白霜兒搖頭,她想要繼續問下去,這時向豌卻是走向她,她彎腰拿過她手裡的紙筆,然後寫道:“他的第一人格愛的就是你,不要錯失這次機會,讓他恢復到之前的莫寰霆吧!”

看著紙上面的字,白霜兒更是驚訝,她手顫抖著亦是寫道:“你怎麼會知道?”

向豌眸光看向了放在桌上的資料,更是用眼神告知於她緣由。

陡然間,白霜兒明白了些什麼。

向豌看了眼仍是在沉然安睡的男人,她又拿過紙筆,再次寫道:“把他交給你,我很放心。還有事,先走了!”

白霜兒想要阻止,但是他還在催眠中,她放心不下他就這麼離開。

向豌走出諮詢室,外面仍是在下雨,似乎比她來之前又大了不少。雨絲太密,更好像濃稠到了她心底,其實這樣的結局挺好的,她知曉他心裡怎麼想,離開便會變得很簡單,不用再過多的考慮他的感受,因為不管她怎麼樣,他的情緒都不會有太大的起伏。

她想,這麼一路走來,她對他來說,真的是感動居多。

是她義無反顧的想要去愛他,他那麼缺愛的一個人,肯定是抗拒不了。

畢竟他之前不懂愛,他又怎麼分得清楚真正的愛到底是什麼。

不遠處有陸陸續續的加長型林肯朝著這邊駛來,它們排列整齊,就像是正要接受檢閱計程車兵般。

整個黑色似乎將一切籠罩,向豌透過雨簾看向那些成排的汽車,突然無奈一笑,可是到底是笑還是哭,其實她自己都分不清楚了。

臨近後,為首的車緩慢停下,隨即從車上下來一個男子,他冒雨撐開黑傘,姿態端正凜然,更是帶著斐然的氣魄。

他躬身,用最為尊敬的方式打開了車門,道:“宗主!”

隨著一道聲音的響起,從車裡走出一個人來,那人一身暗紅色的唐裝,面容不再年輕,但還是顯得格外俊朗,眼神深邃,身形袖長,他右手的小指上佩戴著一枚血色尾戒。

向豌看著來人,有點木納,卻是不願上前,她知曉這一次回去之後是真的……

想到此,腳下的步伐不禁往後退縮。

她看著他的父親,也就是曾經在A打叱吒風雲的年輕教授,亦是蔚氏一族的新任宗主,且還是人人望而怯步的九龍樓樓主。

她也是四年前才知曉,原來九龍樓是屬於蔚氏一族,那第九層樓更是隻有每一任的宗主才能入內。

蔚韶站在那裡,整個人的氣魄就好似能將一起壓垮,無形間讓人生畏。他側首對身邊的人耳語了幾句,然後只見從身後的幾輛車內再次下了好幾個黑衣人。

他們排成長龍,紛紛開啟雨傘,直接通往向豌的跟前。

之後,只見站在蔚韶身邊的男人,舉步朝她走來,他的臉很俊美,但是同樣也很冷,他在向豌面前站定行禮,“大小姐,宗主來接您了,請跟我們回去。”

向豌嘴角一揚,“宗澤,好久不見!”

“大小姐,好久不見!”

“如果我說我現在還不想回去,我爸會不會直接綁我走?”向豌看著眼前的宗澤,亦是她父親身邊的心腹,不禁有點調侃的意味,“算了,我也不想為難你,你這萬年不化的冰臉什麼時候能融化一下就好了。要不你先笑一個我看看,我這就跟你們離開。”

宗澤沉思了一會兒,“是不是隻要我笑,大小姐就不會為難老爺?”

“我哪裡敢為難他啊?”向豌頓時覺得無辜,“好吧好吧!我跟你們走就是了,還有些事我以後再處理,如果我還能活到那個時候的話。”

宗澤神色一凜,“請大小姐不要這麼說,老爺會傷心。”

看著宗澤緊張的神情,向豌便不再繼續說什麼,他側身看向那小小的諮詢室,“宗澤,你覺得我會是一個言而無信的人嗎?我們走吧!”

“大小姐,請!”宗澤立刻躬身。

當向豌慢慢走過那些撐著的雨傘後,那些侍從便將傘一次收起,等她走到自己父親面前時,她身上竟然絲毫都未沾染雨水。

她低低喚了聲,“爸!”

蔚韶將唯一的寶貝疙瘩攬入懷裡,拍了拍她的肩膀,“想哭就哭出來?”

其實不想哭,只是心裡有點悵然若失,她開口問道:“爸,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

“我是你爸,你覺得我有什麼是不知道的?”

她的父親,身為蔚氏最高首腦人物,她清楚他手裡所掌控的是什麼,查到她在這裡確實很簡單。

“把那個臭小子處理了?”蔚韶微酸的口氣。

向豌覺得有點無奈,“爸,你能別這麼說話嗎?讓人感覺你就像是一個黑社會老大,什麼叫處理了?”

“反正我是挺煩他的,他從小就讓人喜歡不起來。”蔚韶如此說道,更是看向了一旁的宗澤,“哪裡像宗澤哦,從小就乖巧聽話。我說小豌豆,其實我覺得你跟宗澤挺般配的,反正現在跟那個臭小子也沒啥事了,要不就跟宗澤試著處處?”

別看宗澤是個九尺男兒,其實還沒談過戀愛,一個女朋友都沒交過,此時不禁有點臉紅。

蔚韶瞧見了,不禁樂道:“你看他,都臉紅了。”

向豌突然覺得宗澤也是不容易,在她老爸身邊生存這麼久能安然無恙也是不容易,她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回去後,我給你撐腰,以後他就再也不敢調侃你了。”

“宗澤,我有調侃你嗎?”

“沒有!”宗澤嚴肅道:“被老爺調侃也是宗澤平時的工作之一。”

向豌冷冷瞥了眼過去,“沒救了。”

“宗澤,如果我現在命令你從明天開始就正式追求小豌豆,你會服從命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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