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君彥就是我殺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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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君彥就是我殺死的
第175章 君彥就是我殺死的
就是這樣一道聲音驚醒了早已睡下的艾管家,以及那些傭人們。各種繁雜匆忙的腳步聲,最後都彙集到了一個房間門口,除了艾管家外沒人敢去開這道門。
旁人不清楚這個行館的由來,艾管家卻是清楚得很,那個聲音他更是聽得清楚,伸出手連忙打開了臥房的門,在看見裡面的景象後,他瞬間呆愣在那裡。
果然——
“都給我走!”
艾管家凝眸看著房間內正在上演的一幕,便朝著身後的那些傭人低吼道。
瞬間,身後的傭人便散去,他們雖然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卻並未敢抬眼看過去,沒有理由,只是因為不敢,或許更多的是知曉在這種體面的大家族裡總有忌諱的事情,這種事情多半是不喜被外人臆想的,所以不知比知好。
“痛苦嗎?難受嗎?”莫寰霆看著眼前這張早已不再年輕的容顏,他費力的伸出手想要去觸控她,就像小時候一樣,“想不想聽細節?”
女人看上去似乎已經神志不清,又好像似乎清醒得很,她將眼睛瞪大到極致。
“那次攀巖出了點意外,在攀到一半的時候繩索斷了,他掉了下去,距離我有五六十米的距離。你知道的,他有個習慣從來不喜歡攀巖小山坡,他喜歡的是高山峻嶺,那一次也是一樣。”莫寰霆說著,滿是妖惑的臉上流露出了悽楚感,“我的上方,繩索也已經出現了斷裂的痕跡,也就是說根本支撐不了兩個人的重量,要不都摔下去摔死,要不就兩個人活一個……”
還未等莫寰霆說完,女人就再次做出了瘋狂的行為,她用力拔出了利刃來,再次用力紮下去,與此同時,她面容冰寒道:“所以你割斷了繩索殺了他,是你為了能苟活殺了他,就是你!”
“是!就是我!”他早就被逼入了絕望的盡頭,此時倒是解脫一般,“就是我!”
“啊——”
艾管家眼見形勢不對,連忙衝進了房間內,他素來嚴謹,不會多說一句話,可是此時此刻卻是立刻出聲道:“夫人!您不要誤會,意外是事實,割斷繩索是事實。但,那是老爺自願的啊,您想想老爺對先生的感情,在那種境況下,他怎麼可能會先想到自己,那時他只想要先生活啊!”
“先生跟老爺的感情一直很好,說是親生父子都不為過。當時先生才是十幾歲的年紀,就要被逼迫做出那樣的事情,您為什麼不能想想呢!不如如何,先生可是您的親生骨肉——”
莫寰霆似乎再也支撐不下去,下一刻或許就會直接昏厥過去,可是他的眼神仍是陰蟄著,狠狠瞪向了艾管家,“閉嘴!”
旁人不清楚,許多人都不清楚,即便是莫老夫人都是不清楚,但是他卻一直看得明白,真的是不忍心,“先生!您又是何苦?”
莫寰霆卻依舊堅持,“不管理由是什麼,人確實是我殺的,是我割斷了繩索,兩個只能活一個,我活著,而他死了!這就是事實,不可辯駁的事實——”
“……先生!”艾管家呢喃出口。
此時,女人似乎受到了極大的刺激,她開始渾身發顫,手已經完全握不住利刃,最後眼一翻,直接向後倒去,重重的跌到了地板上。
她這樣一跌,疼的又何止是她一個人,更加疼痛的是她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孩子。
莫寰霆不管自己因為失血過多即將休克狀態,命令艾管家去喚醫生過來。
在艾管家跑出房間去叫醫生時,莫寰霆已經將自己身上的利器拔出來,血亦是順著往下淌,他卻是不管不顧,像是沒看見一般,蹲身,不嫌棄她的滿身汙穢,將她摟入自己懷裡。
只有如此時候,她才會再次讓他碰她——
他的母親!
當艾管家帶著古月樺趕到臥房的時候,兩人在看見後皆房間內的景象後皆是眼眶一熱。
不言語,兩人走了進去。古月樺立刻拿出了醫藥箱來,手法迅速,她走到兩人身前,就聽見他說:“先看她,剛才她渾身發顫,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她沒事,就是老毛病。”古月樺亦是堅持道:“快把她鬆開,讓我看看你的傷口。你為什麼要讓她傷到你,莫寰霆!你是不是真的不想活了?”
他摟著她的手微微一顫,抬頭,一臉的蒼白毫無血色,“本來已經打算隨波逐流,可是偏偏又遇上了她。小阿姨,你之前說的喜歡一個人,我總算懂了。”
古月樺已經不記得他多久沒叫她小阿姨了,本就眼眶已熱,此時直接流出了眼淚來,她抬手一抹,“既然懂了,那就跟她好好過日子。想盡辦法的對她好,讓她離不開你。”
“離不開我?”莫寰霆腦子中某根神經瞬間崩裂,心底的痛苦蔓延過他全身,“不!恰恰相反,我要遠離她,只有這樣她才會幸福,也只有這樣她才能涅槃重生,成為最好的她——”
此時,艾管家已經將谷月海抱到了床榻上去以便莫寰霆的醫治。
一共有兩處傷口,雖然未傷及要害,卻也不會太舒服,至少流了那麼多的血就已經足以證明傷勢的嚴重性。
“是不是故意的?”谷月樺清楚他的厲害,即便是幾個拳腳高手一同跟他較量,他都能遊刃有餘的應付下來,何況是她弱不禁風,痴呆傻愣的姐姐,她能想到就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他故意被她傷到。
莫寰霆闔眼,並未吭聲,他的不言語便是最好的預設。
古月樺手忙活著,搖頭嘆息道:“你這樣又是何苦?她已經這樣,還是將她送進精神病院吧!那裡會有更好的治療,不要再留她在行館了,對你來說,她太危險!”
莫寰霆卻道:“不,她留在這裡,我才心安,也安心。”
聞言,古月樺的手再次微微一頓,更是重重地嘆息一聲。
她只是不懂,這都是上輩子的錯,何必要禍延到下一代,他又何錯之有?
他明明是江城古家的血脈,可是他卻淪為莫家的子孫,為莫家盡心竭力這麼多年,多莫老夫人孝順了這麼多年,跟有些人鬥了這麼多年,到底什麼時候才是盡頭?
難道真要到他死的那一天才是——
此時,手機鈴聲打破詭異的沉寂,莫寰霆睜眼看向了艾管家。
艾管家明白了意思,走到了桌旁拿起手機,然後送到了他的面前。
莫寰霆接過,一瞧見那上面的號碼,即便再壓抑,亦是不自覺地揚起了嘴角,“喂?”
“是我!你睡了沒有?”
“沒有,有事?”
因為莫寰霆對於疼痛有著極大的承受力,所以即便此時是在縫合傷口,亦並未用上任何麻藥,那尖銳的針刺入他的皮肉,又拉出,任何人瞧著都覺得劇疼無比,他卻好似不痛不癢的模樣。
“明天我想去行館拿回我的東西,知會你一聲。”
“好,可以!”
可是,即便有著再大的隱忍力,**如她,亦是發現了異樣,那就他的呼吸似乎要比平時要急促許多——
“你怎麼了,不舒服?”
莫寰霆淺灰色的瞳眸看向了自己傷口處,像是兩個窟窿,隨即他雲淡風輕地笑了笑,說:“沒事,有點胃疼。”
那邊亦是沉默了兩秒,“那,那你早點休息,我就不打擾了。”
“你沒有打擾我。”
“……”
“早點休息!”
“好!”
結束電話後,莫寰霆將手機扔到了一邊去,抬眸瞪著正在給他縫合傷口的古月樺,“你想痛死我?”
古月樺停了手裡的動作,無辜的看向他,“我這是在給你製造將實情全部說出的機會,這些事難道你一直想瞞著她?好歹我也比你多吃了幾年飯,再加上我也是女人。女人想什麼我懂,無非要的是坦誠相待,特別是像小丫頭那種型別的女人,尤為需要。”
一說起她,莫寰霆的心情亦是好轉了不少,方才的低氣壓瞬間掃盡,“她是什麼型別?”
“你老婆是什麼型別,你不知道?”古月樺暗暗翻了一個白眼。
莫寰霆想起那張小臉,可是又想起她的脾性,搖頭:“我不知道。”
“男人看一眼就能記住,看第二眼就想抱回家,看第三眼就恨不得直接將她拽到**狠狠疼愛的那種型別……”
“你說是什麼型別?”
古月樺隨即又補充了句。
恰時,只見男人淺灰色的瞳眸深處湧動著排山倒海般的冷光,從牙縫裡擠出兩字,“妖精!”
“是一隻不魅不惑的小妖精,你得時刻看住了,搞不好就被別個男人撬了牆角。”古月樺從來不忘火上澆油。
“……”
向豌有多妖,其實古月樺並不清楚,最為清楚明白的是莫寰霆。
可不就是一隻妖,要不然怎麼能將他這個素來吃素的“和尚”初嚐了葷腥的滋味。
妖!
太妖!
經過冗長的一個小時後,古月樺總算將傷口縫合好,她抬起手擦拭了下額頭的汗水,似笑非笑地說:“我每個月工資就那麼點,擔的心卻比醫院裡的那些醫院要多的多,莫先生我要求加工資,工資實在太低了。”
莫寰霆起身,將已經沾染了血色的睡衣重新穿戴好,淡淡道:“允了!”
聞言,古月樺瞬間眉開眼笑起來,“那就先謝謝莫先生了,你果然是夠慷慨。”
此時,莫寰霆已走至床畔,他眉眼難得溫潤的盯著**昏睡的人,似在壓抑著什麼,他想那應該是痛苦的根源,“艾管家,去看看高塔那兒,她是怎麼從裡面跑出來的。”
高塔素來門窗緊閉,密不透風,自從上次出現過一次出逃後,更是加強了戒備,她怎麼還會跑出來?
“是,先生!”
艾管家亦是瞧了眼**的人,眉頭微皺:“那今晚是讓太太睡在這個房間嗎?”
“嗯!今晚讓她睡這裡。”
“好,我知道了。”
在艾管家準備離開去檢視高塔那邊的情況時,莫寰霆又沉聲叫住了他,“明天她會來行館取她的東西,別讓她看出什麼異樣。”
艾管家自然知曉這個“她”是誰,他頓了半晌後才應聲:“是,先生!”
在艾管家離開臥房後不久,古月樺直了直自己的腰,更是扭動了好幾下,“我也要回去休息了,年紀大了,我這張老臉需要充足的睡眠。”
語畢,就直接給莫寰霆丟過去一個滿是笑意的眼神,然後扭著腰臀離開了。
瞬間,整個房間沒有了任何嘈雜聲,亦在此時,莫寰霆坐到了床沿的一旁,試探性地的伸出手想要幫她撫平連睡著都顯現出來的眉眼間的溝壑。
見她並未有任何厭惡動作,他的心亦是頓了一下,放鬆了不少。
“母親,我愛上了一個人。我想跟她長長久久的在一起,看潮起潮落,日月光輝,可是我沒有這個勇氣……”
“您討厭我,厭惡我,恨不得殺了我。如果當她知道一切後,也像您一樣,我該怎麼辦?”
“母親,我該怎麼辦?”
在昏暗的臥房內,男人就靜靜地坐在那兒,對著躺在**滿身汙垢的瘋女人說了一遍又一遍,似乎要將心裡的害怕感說盡才會罷休。
此時他還不懂,有一種愛的勇氣就是來自對方。
第二天。
向豌八點多的時候去了莫行館取東西,到了後才知曉艾管家已經將她的東西都收拾好,有書籍、古箏、衣服、化妝品,她母親的遺照,還有那些他送給她的俄羅斯套娃。
因為跟隋陽有約,所以向豌並未久留,跟艾管家道謝後便帶著東西離開了。
將東西送到向家老宅後,向豌便趕赴了隋陽的約會。
地點是約在了一個很悠閒的咖啡廳內,向豌剛踏進門口時,就瞧見隋陽朝她招手,她含笑點頭,走過去。
“等久了吧?”她笑著問道。
隋陽對她的喜好了如指掌,所以早就幫她點好了咖啡,以及一疊黑森林蛋糕。向豌亦是不客氣,在看見吃的後,便拿過一旁的銀色小勺挖一口蛋糕送進嘴裡。
隋陽看著她的吃香,斯文俊逸的臉上笑了笑:“我覺得不久,這個蛋糕似乎有點久了,都化了。”
咖啡廳內熱空調比較足,自然是會化的。
向豌抬眸淺笑,“想去嶸城哪裡玩,我免費給你當導遊。”
“向豌……”此時隋陽倒是收斂起了臉上的笑意,很認真地看向了對方,他見她眼神清澈如水,揚起的嘴角沾染著一些奶油,他一時未忍住,伸出手想去幫她拭去,只是手還沒觸及她柔嫩的臉頰,就被她眼中的警戒感嚇退,“對不起!我似乎有點……”
昨夜他想了許久,他已經不想再繼續壓抑的自己感情,畢竟已經整整三年的時間,他不相信她一點都不清楚他對她的感情。
“……”
“向豌,我喜歡你!”
就在她瞬間的沉默裡,隋陽直接表白。
頓時,向豌拿著勺子的手一晃,她的眉眼被額前的劉海隱沒,大約在過了幾秒後,她才抬起頭來看向他,眼神有點閃躲,更是帶著不確定,“我們是……朋友。”
“向豌,你不可能一點都感覺不到,我已經整整喜歡了你三年,從你進校門開始到現在。”或許是這份感情壓抑的太過長久,此時說出來後,他便急迫想要她的一句話,“離婚後,讓我來照顧你。我可以讓你開心快樂,做你想做的事情,無憂無慮……”
這時,他更是將一個精緻的黑色鑲金邊的盒子拿出來,“你可以不用立刻答覆我,我知道你需要考慮的時間,我說出來是想要給自己爭取一個機會,人與人之間怕的就是錯過……”
話落時,他將盒子推倒了她的面前。
向豌清楚,那裡面放著的是什麼。
畢竟三年的時間,她絲毫沒有感覺到是假的,只是再她看來朋友就是朋友。
在處理男女關係上,她很是愚鈍,根本處理不來。
她看著桌上的盒子,眼神靜止了三秒,隨即便伸出手將盒子推回到隋陽面前,“我希望我們的友誼天長地久。”
“為什麼?”隋陽無疑亦是驕傲的,不管是在隋家還是在學校都是眾星拱月般的人物,此時卻是遭受了這樣的拒絕,“是因為他嗎,你還愛他?”
抬眸,對上他認真的視線,向豌絲毫未有避諱,點頭:“是,我愛他。”
“既然愛他,為什麼還一直想要離婚?”
向豌笑,“離婚是因為他不愛我,三個人的婚姻太擁擠,總要有人率先退場。我自命清高,所以就我來了。”
“……所以說,就算是離婚後,你依然會愛他,對嗎?”隋陽開始嫉妒那個男人了,作為天之驕子的他,並未嫉妒過任何人。
向豌淺笑,並未言語。
“那你的幸福呢,誰來給你屬於你的幸福?”她這樣將別人摒棄在外,不給旁人機會。
向豌又是挖了一勺的蛋糕,吞進嘴裡,此時她的笑容越發明媚如陽,“幸福不是別人給的,關鍵在於自己,如果我覺得幸福那就是幸福了。”
“那麼同樣的,我也不會放棄你。等你,我也覺得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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