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57章 向豌,你可曾相信過我?

第157章 向豌,你可曾相信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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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向豌,你可曾相信過我?

第157章 向豌,你可曾相信過我?

看著那抹高大的身影消失在眼前,以及那越來越遠的呼救聲,梁睿言忍痛從地上站起了身來,單手捂著腹部,一手掏出了大衣口袋裡的手機。

“這個時候你陪著我妹妹守歲,打我電話幹什麼?”齊修遠作為大舅子,素來脾氣不怎麼好。

梁睿言咬牙,走到了花壇邊,深呼吸了一口,“大舅子,我剛才看到老莫了。”

“那又怎樣!”

“他把我打了一頓。”

“你欠打!”

“不對,你之前不是對我說有次覺得老莫很怪嗎?”

“是有那麼一次,我感覺像是換了一個人,那種看人的眼神,就像是從十八層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

梁睿言握著手機一笑,“我剛才也看見了,像是變了一個人。大舅子,你比我早認識老莫,你對他到底瞭解多少?”

“……”

電話那頭卻是瞬間的沉默。

“是不是也覺得他故意隱藏了一個我們從沒見過的莫寰霆?”梁睿言大膽推測道。

“梁睿言,你最好不要摻和老莫的事情,這是規矩。”

“呵!為什麼不摻和?他也摻和我的事情,是你跟他設套,我才娶的你妹妹,你忘了?”

“說來說去,你還是怪我們騙了你。”

“對啊!大舅子,我跟齊棋結婚那麼久,你知道我碰過她沒有?我梁睿言喜歡女人,可是就算世界上只剩下她一個女人,我也情願去跟男人搞基。

“梁睿言……你個畜……”

還未等對方講完,他便直接掐掉了電話,抬眸看了眼月色。

如此月夜,適合偷情。

向豌自認為自己不弱,至少相較於許多女性而言,她已然跟“男人婆”三個字正在慢慢靠攏。

可是,一旦碰上了莫寰霆,她每次都會有很強烈的挫敗感,恍若她不管怎麼努力,最後都能被他輕而易舉的消弭乾淨。

他那麼招搖的將她扛到了前臺那兒,辦理入住手續,前臺的目光帶著豔羨,興許在她們看來,這是新流行的男女調情手段。

又是一路被莫寰霆扛進了電梯,直接扛到了最頂層的總統套房,開門,落鎖。

等人一進入,整個房間內的燈火便瞬間點燃。

這一路過來,向豌從起初的反抗到眼下的安靜,不是她不想掙脫,而是她已經沒有以前那麼笨。面對這個男人,不能用常人的正常思維,也沒有章法可循,唯一能做的就是以不變應萬變。

他將她安置在了沙發上,隨即他走到了吧檯處去倒水。

倒完水折回時,向豌已經從沙發上起身,雙手環胸正在欣賞房間內牆壁上的油畫。

她自小就喜歡抽象派畫作,特別喜歡蒙德里安,尤其喜歡他那副《灰色的樹》,而此時牆壁上就掛著一幅贗品。

向豌看得有點痴迷,但是腦子還是清醒。高仿的畢竟是高仿,未將其裡面的精髓呈現出來,所以不能完全攏獲人心。

莫寰霆拿著水杯走到她身邊,看見她的目光一直絞在那副畫上,笑:“喜歡?”

“贗品而已!”

向豌轉身,離開原本站著的地方,再次到了沙發那兒,她坐了上去。

莫寰霆卻是盯著那副畫盯了許久,隨即才折回到沙發處。

她凝眸看著他,眼神波瀾不驚,似乎很好的將情緒收斂,“莫先生,坐吧!我們好好談一談。”

“談人生、談感悟、還是談感情?”莫寰霆說話永遠是字正腔圓,有著一股旁人無法學會的調子。

向豌垂眸笑了笑,再次抬眸看過去時,她的神色已然有了變化,“談談莫先生這次又要唱哪出?我記得幾個月前,莫先生好像說時間一到就會離婚。”

莫寰霆晃動了下手裡的玻璃杯,淺灰色的瞳眸內流光溢彩,“是說過!”

“那現在是準備出爾反爾?”向豌的語氣已然不善,連她自己亦是驚訝,原來她可以做到如此平靜的面對他。

莫寰霆繼續笑,為她的自信與冷靜笑,“算是吧!你應該知道人心是會變的。幾個月前的心跟幾個月後的心又怎麼可能一樣?”

可是,此時此刻,在向豌眼裡的莫寰霆就是一個潑皮無賴。

“那我們談個條件,怎樣你才同意離婚?”向豌見過狡猾如狐的人,但是從未見過跟莫寰霆這般狡猾的男人,“不守信用是種病。”

“錯了!這話你說錯了,你可以說我對你戀戀不捨,用極其下三賴的手段將你綁在身邊,也不要說我不守信用,因為你永遠都不會知道我會信用兩字付出了多少。”

莫寰霆說這話時的眼神直射了過來,狠狠地在向豌心尖撓過。

她連忙撇開頭去,告訴自己不要再去看他,更是不要再相信他的任何話。

“自從你接手向氏後,你有為它努力過嗎?”

莫寰霆突然的話語又讓向豌渾然一怔,更是讓她慢慢轉過頭去看他。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以深造為由,幫向氏請了一個專業打理人。雖然那個人確實還不錯,不過即便這樣都無法掩蓋你躲在烏龜殼裡的事實。情願在皇城跟別人合夥開公司,卻不願意回來這裡,走進向氏,做一些作為一個董事長該做的事情!”說著,莫寰霆便喝了一口水,可是那眼神中的狂風暴雨卻從未平息過。

“你又派人調查我?”向豌是一個極其注重自己隱私的人,非常討厭別人用這樣的手段,特別是他。

莫寰霆朝她揚了揚手裡的杯子,“這不叫調查,應該稱為密切注意你的動向。在商場上,這是最基本的。”

“……”咬文嚼字比誰都厲害!

此時的向豌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儘快結束這一段關係,大家各自安好。

讓往事隨風!

可是,她突然意識到似乎這條路遠比她想象得要難走的多。

莫寰霆看著她略微安靜的眼神,以及那越發鵑秀的容顏,白皙中帶著粉嫩的肌膚,他擰了下眉頭,問道:“向豌,你可曾相信過我?”

“什麼?”

“遊樂場那個專案你本該輕而易舉的拿下,後來為什麼你們向氏沒有成功?”莫寰霆抬眸,那一片淺灰色的眸微微閃爍了光澤,“我把莫氏的標底都透給你了,為什麼你們向氏還是沒有中標?”

“我……”

向豌沒想到在這個時候,他會問她這個問題。

是!

是她不相信他!

她沒想到他真的會將標底放給她。

按照他給出的標底,他們一共給出兩個方案,正確的是A方案,而B方案是作為輔助方案。

在最後的時間,是她對柏燕笙說,將A方案改成B方案。

“你從沒相信過我,在你眼裡我就是那樣一個人。為了利益可以不擇手段,說話沒有真心,不守信用?”

他的質問太過嚴苛,對向豌來說更是冤枉。

在那個專案上,她確實是不信任他,但是……

她也沒將他想的那麼差勁。

“莫寰霆,你確定現在要跟我吵架嗎?”什麼時候,他們竟然也會因為某些事情吵架?

她竟然還用了“吵架”這兩個字,他們之間分明就是冷戰居多。

她一個不順心就走,而他一個順心就將她視若無睹。

他們都是極其驕傲的人,似乎一直在進行一場拉鋸戰,除非誰先低頭,不然就是至死方休。

窗外皆是歡騰的新年模樣,向豌聽到聲音禁不住向後看去,臉上亦是浮現出了溫軟的笑容。

新年伊始,多好!

或許是因為她的笑容太過美麗,此時的莫寰霆亦是放下了手裡的杯子,朝她坐著的方向走了過去!

只是還未等他走近,就傳來了屬於他的手機鈴聲。

向豌亦是被這個鈴聲所幹擾,她側身,眸光瑩亮的看著正在接電話的男人。他跟何人通話,跟那人說些什麼,似乎都與她無關,今晚夜色那麼美,又是新年佳節,可不能因為任何人壞了這種氣氛。

可,不知是她的耳朵太過靈敏,還是眼下太過安靜,她雖然沒聽清楚電話的內容,但還是聽出來是一個女聲。

柔柔細語的女聲!

還能是誰呢?

除了那個白霜兒外還能是誰呢?

不要在意,不要難過,日後終究就是陌路之人。

結束通話,莫寰霆眸光微凌,盯著女人漂亮的後腦勺,想伸手去觸控她柔軟的髮絲,最終手僵持在了半空中,之後便是無端落下,道:“有點急事,我先走了,你今晚可以住這裡。”

向豌嘴角一勾,“莫先生走好,恕不遠送!”

她的驕傲不容許她低頭,有些話她只會說一次,既然說過了他都不曾有所動容,那麼已經沒有意義再說第二次。她不否認,她的自尊心或許要比別人要強很多,但是感情素來都是兩情相悅,互相揣測的愛情之路總有變數。

她不喜歡這種不確定性,說她矯情也好,說她冷漠也行,有時候想想只是覺得不值得。

不值得啊!

當莫寰霆將套房門合上時,亦是向豌將下顎擱在沙發上的扶手上時。

只是有時候裝得再堅強,內心深處仍是有柔軟,還是會被他牽動。

冷靜了一會兒,向豌便掏出手機撥通了梁睿言的電話,剛才莫寰霆下手不輕,她有點擔心。

“小狐狸,虧你還能想到我!”仍是吊兒郎當的說話語氣。

“你怎麼樣,要不要緊?”

“沒事,死不了!你怎麼樣,老莫沒把你折騰壞吧?”

“沒有!他走了。”

“果然是不懂憐香惜玉,這個時候不陪著你,還敢走!什麼事還能比你重要?”

“在他心裡可能任何事都比我重要……好了!不說他了,說說你吧!你怎麼樣?你和那個泌尿科的女醫生怎麼樣了,有沒有後續發展?”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別跟我提她,煩!”

“……”

“小狐狸,我這邊有點事,就先掛了,你難得回來,改天哥哥帶你出去吃香的喝辣的,約不約?”

“好,約!有免費的不吃白不吃。”

“那就這麼說定了。”

“嗯,掛吧!你先忙……”

“好嘞!小狐狸就是善解人意。”

“……”

跟梁睿言結束通話後,向豌便叫了客房服務,毫不客氣的點了一桌“滿漢全席”。她想,反正有人願意當冤大頭,使勁吃吧!

莫寰霆離開酒店後,便叫了輛計程車,直接去了靜安醫院。

趕到重症監護的樓層,就看見白霜兒站在一個病房邊抹淚。他腳步頓了幾下,便直接走了過去,站到她身後去,就跟紐約那次一樣,可是心境卻是截然不同。

“怎麼了?”

話剛出,白霜兒就轉身撲進了莫寰霆懷裡,已經泣不成聲:“你離開後不久,丁丁就表現的不怎麼正常,後來我越看越不對,就直接送來了醫院,醫生說兩側的腎臟正在急劇的衰竭,必須要儘快進行移植手術。霆!我們的丁丁會不會死啊?他還那麼小,怎麼可以讓他……”

聞言,莫寰霆的身軀亦是猛然一怔,他的眼中瀰漫出了一抹驚恐,他望了望正躺在那兒的孩子,又垂眸看向了無比脆弱的女人,“我會請專家進行會診。”

“霆!你知道的沒有其他法子了。”白霜兒滿是絕望的語氣,“丁丁的血型本就稀有,再加上移植一定要配型成功。最後還需要捱過排異期,有的不相容就只能活一年。我不是熊貓血,也就失去了配型的資格,除非是……”

“除非什麼?”莫寰霆明知故問。

白霜兒緩緩抬起頭來,她臉上掛著淚珠,“跟丁丁有直系親屬關係的,除了我也就是陸子琛的父母。他們兩個誰都可以,我只要他們其中一個人的腎臟……”

莫寰霆,“我查過,他們血型不符。”

“那怎麼辦?”原本還有一絲曙光,眼下卻再次失去了方向,可是轉瞬間,白霜兒的眼眸深處再次瀰漫出了希望來,她有點激動地揪著莫寰霆的衣領,“還有人選,陸子琛有一個妹妹,還有一個弟弟,或許他們的可以。”

莫寰霆眸光一直凌著,他慢慢拂去女人略微顫抖的手,“霜兒,腎臟對於人體的重要性我想你應該懂,他們任何人都沒有義務或者責任來給丁丁進行移植,你明不明白?”

“怎麼沒有義務,怎麼沒有責任?”白霜兒突然咬緊了牙關,“丁丁是他們哥哥的孩子,親生的孩子……”

“……”

此時的白霜兒只要一想到丁丁隨時會離開自己,她就心痛到無法呼吸,她清楚,即便是一切都很順利,可是她的丁丁一生都會跟醫院打交道,但是那又怎麼樣,作為母親只要有一絲希望,她都會幫他爭取。

對,爭取!

內心的痛苦正在蔓延,白霜兒再次在男人面前流露出了祈求之色,“霆!我知道你肯定有辦法的,我求求你!算我求你,救救丁丁,救救他吧!”

可是,此時的莫寰霆眼裡除了痛,還是痛!

因為他早在很久之前便已經將陸家所有人的身體進行了祕密調查,沒有人是熊貓血,沒有人。

除了那另外一個孩子外!

那個孩子不能碰,若是碰了,那他跟她……

便再無可能!

亦在此時,原本安靜得只有白霜兒一個人啜泣聲的走廊內,有了另外一個女人的哭泣聲。

“沒關係的,你家寶寶只是肺炎,因為他的血型比較稀有,所以醫生建議要特別料理,相信我……只要掛一個星期的吊瓶,他就能健康的出院了。”

陸寒煙初為人母,只要孩子一哭,她就會難受許久,更何況孩子要住一個星期的醫院,她哪裡忍受得了,就方才在他頭上扎針,她都是咬牙硬挺過來,若不是身邊有向白燁在,估計她真的難以支撐。

“別哭了,你看捲毛都不哭了,你一個做媽媽的怎麼比他還脆弱?”向白燁安慰的話語,卻是讓陸寒煙的眼淚掉得更凶起來。

她奪過他手裡的帕子,不肯承認自己脆弱,“誰哭了?我只是眼睛裡進了沙子。”

“好,好!進了沙子,沒哭!行了吧……”

“今兒還真是巧了,就在一個小時前,也有一個熊貓血寶寶住了進來。還別說,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血型一樣,兩個寶寶看上去長得還是蠻像的……”

小護士說著,便摸了摸捲毛柔嫩的小臉蛋。

這些話全部溜進了白霜兒的耳中,本就距離不遠,她自然聽得清楚,隨即她不顧莫寰霆的阻攔,便直接跑了過去。

滿身的瘋癲模樣!

剛才陸寒煙一心都系在了捲毛身上,根本沒看到旁人,此時她才發現莫寰霆竟然就站在不遠處,他看上去臉色似乎不怎麼好。

她看著近在咫尺的女人,皺眉:“你是……”

“你的寶寶也是熊貓血嗎?”白霜兒眼中帶著曙光,難以抹滅的曙光,“是不是啊?”

陸寒煙對於眼前的女人打心底裡有點不喜,她向後退了一步,“我不認識你。”

可是,白霜兒此時哪裡肯罷手?

她直接上前兩步緊緊抓著陸寒煙的肩膀,“我在問你話呢,到底是不是?”

向白燁將白霜兒的手揮開,將陸寒煙護到了身後去,“哪裡來的瘋女人?”更是向著一旁的小護士的質問,“你們醫院是怎麼回事?”

小護士也是為難,“不好意思,這是另外一個住院寶寶的媽媽,因為她的寶寶情況……所以情緒上有點激動,真是抱歉!”

亦在此時,白霜兒眸光一閃,便想要衝進病房……

只是,她剛有所動作,腰身便被人緊緊的抱住,“霜兒,你鬧夠了沒有?”

陸寒煙看著這一幕,再聽見這個名字,便想起了八卦雜誌上所寫的內容,瞬間滿腹的怒意……

她撩起了袖子,甩開向白燁的擁護,直接上前,“原來你就是那個白霜兒,白狐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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