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5章 人總是會變得(1)

第85章 人總是會變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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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人總是會變得(1)

“沒有為什麼,就覺得你是個值得被人呵護的人。”梁以安笑著說道。

“是嗎?”夏夏目光看向前方,神情有幾分恍惚,曾經也有人這樣對她說過。只是後來,她遇到了一個強大的魔鬼,而她的王子太弱小,需要她的保護。

“夏夏,我挺喜歡你的,我們交個朋友吧。”

“朋友?”夏夏輕輕呢喃著,嘴角帶著幾分諷刺的意味。

“我這輩子只交了一個知心的好朋友,可是她卻生生的把我推進了地獄,從此萬劫不復。後來我不交朋友了,可是我的身邊卻總有不少的人圍著我,想要和我交朋友,結果他們不是少了些什麼,就是消失不見了。再後來……就沒有人敢靠近我了。”夏夏輕笑著,聲音涼涼的沒有一絲感情,讓人不由的背脊發涼。

梁以安不自然的笑了笑,將長髮往耳後挽了挽。心裡百轉千回,這個夏夏也太可怕了吧。不過被好朋友出賣應該是最慘的事了,她雖然沒經歷過。但是能理解,被自己最親近的人出賣,那種感覺一定是生不如死。

“你說你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夏夏突然湊近她,在她的耳邊低語。

“夏小姐。”梁以安看向夏夏,突然心生一種悲涼,她知道這個看似風光的女人其實一點都不快樂。

“對不起啊,我有點輕微的抑鬱症,有時候就喜歡胡言亂語。你知道的做我們這一行的壓力大,又沒辦法像正常人一樣去紓解,久而久之就有些毛病。”夏夏終於恢復了正常,她輕笑著說道。

“不過,我們還是不要交朋友的好,就這樣做陌生人吧。”夏夏對著她認真的說道,她不需要朋友,不管他們是不是真心的對自己,她都不需要。

雖然說她沒有義務保護誰,別人的生死對她來說不重要,她也不關心。但是她不想再因為自己讓那些無辜的人被牽連,不為別的就當是給自己積點陰德吧。或許她就是上輩子做的壞事太多,這輩子才讓她遇到了陸亦寒。所以這輩子她不做壞事,也不做好事,希望下輩子能平平安安的過。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不怕。而且我們不能一朝被蛇咬,就畫地為牢,將自己封閉起來。我們給彼此一個機會唄。”梁以安眨眨眼對著她說道,不是她同情心氾濫,而是她覺得她和她真的很相似。從小到大她也沒什麼朋友,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長這麼大,就只有一個陸亦航肯跟自己玩。想想做人真失敗,竟然都沒人願意和她親近。所以她比誰都能理解那種感受,沒有朋友是多麼的孤獨。

“你真不怕。”夏夏看著她,她突然有些明白自己為什麼非要跑來這裡了。似乎結果不錯,她值得她再冒一次險。

“下個月,cyril要在a市開演唱會,我做他的嘉賓,你來麼?”

“恩。”梁以安點點頭,雖然她沒直接說,但是她的邀請已經證明了一切。

“你家住哪兒,我送你回去。”夏夏看了看時間,她似乎出來的有些久了。

梁以安報了一個地址,夏夏發動車子。

將她送到樓下,兩人便揮手告別。等著她開車離開,梁以安才轉過身上樓。手裡提著剛剛在車上夏夏遞給她的袋子,也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剛剛在車上她神神祕祕的地給自己,說給她的謝禮,謝謝她上次幫她擋災。

因為在路上和夏夏耽擱了一些時間,所以回到家的時候顧祁南已經回家了。

這些天他們之間似乎已經形成了一種默契,誰先回家,誰就先進廚房,另一個回來之後,自動的去廚房幫忙。不過今天梁以安顯然不想去,最近飯煮的太多,她發現自己的手都粗糙了。怪不得人家說女人結婚了之後就會變黃臉婆,這話也不是沒道理的。

每天被油煙薰著,不變才怪呢。她在客廳裡坐下,開啟電視,這個點電視上放的全是新聞聯播。她將夏夏送給她的禮物拆開,發現裡面竟然是一條手鍊,竟然還是tiffany的。很漂亮,讓人覺得眼前一亮,梁以安很喜歡。果然這種東西還是女人比較有眼光,不過夏夏也太大手筆了點吧。這條手鍊少說也要幾十萬吧,這還只是她的保守估計。

顧祁南從廚房出來,就見梁以安手裡拿著一條鑽石手鍊,對著燈光看著。鑽石在燈光下折射出迷人的光彩,閃閃生輝。他頓時警鈴大響,皺著眉走過去,伸手抓過她手中的項鍊。

“你幹嘛?給我。”梁以安正看的興致勃勃,卻突然被某人打斷,她有些不滿的看著他。

顧祁南陰著臉不說話,低頭見著袋子裡裝著一張紙條。他伸手拿出來,看到紙條上的內容時,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之極。梁以安不明所以的從他的手中搶過來一看。

和有情人,做快樂事,別問是劫是緣。my——love。

梁以安茫然的看著這張紙條,似乎有些不太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可是怎麼看著都覺得不對勁,這意思怎麼看怎麼彆扭。

“手鍊誰送的?”顧祁南緊緊的捏著手中的手鍊,恨不得將它捏碎才好。

“那個夏夏送的。”梁以安看著他越來越陰沉的臉,就知道他誤會了,趕緊解釋。

“夏夏?誰?”他努力回憶,卻發現腦海裡沒這麼個人,聽著像是女人的名字。也難怪顧祁南不記得,他平常就不在意那些女人的名字,更何況夏夏還是陸亦寒身邊的女人,他自然是更不會記得了。而且這麼多年,陸亦寒身邊走馬觀花不知道換了多少個女人,他要是一個個都記著還不累死。

“就是那個……那個……哎,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梁以安沒想到顧祁南竟然不認識夏夏,這也太詭異了吧。

“誰?”顧祁南已經沒耐心了,她越是這樣吞吞吐吐的就越是證明她心裡有鬼。這條手鍊怎麼看也不像是女人送的,哪個女人會這麼大手筆的送條這麼名貴的手鍊給女人。除非她腦子有病吧。再說哪個女人送手鍊還要寫上那種曖昧不清的內容,當他是三歲小孩子啊。

這肯定是男的送的,她身邊的男人目前不就只有個陸亦航麼。他最近不是去了災區,到現在也沒有回來。

那還有誰?難道最近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

“就是陸亦寒那個女朋友啊,你們不是見過面嗎?手鍊給我。”梁以安見他把那條手鍊捏在手裡,都快要變形了,不免有些心疼。這個男人真是粗魯,好好地一條手鍊,被他這樣糟蹋。

她伸手去他的手裡掏,可是顧祁南卻捏著不給。

“你幹嘛啦,給我啦,你把它弄壞了。”梁以安皺著眉,滿是心疼的看著那條手鍊。

“不就一條破手鍊,你要多少我送你就是了。”顧祁南見她這麼寶貝這條手鍊,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送她的那些首飾,都被她放在抽屜裡,一次都沒拿出來過。別人送的她就寶貝的不得了。

“顧祁南。”梁以安站直身子,看著他,不滿的大聲叫著他的名字。這個人是怎麼回事啊?她都說了這條手鍊是夏夏送的,他還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顧祁南不說話,板著一張臉,看著她。梁以安皺著眉,兩人默默地站著。

“顧祁南,你不會是在吃醋吧。”梁以安恍然大悟,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都說了這是夏夏送的,你亂吃什麼飛醋啊。不信你給她打電話啊,我這兒有她的電話。”梁以安走到他的面前,一手攀著他的脖子,一手拿出電話遞到他的面前。

顧祁南站著不動,有種被猜中心思的窘迫,不過他掩飾的很好。看著她一臉坦然的樣子,或許真的是自己想的太多的。最近一個陸亦航早已弄得他草木皆兵,不過這事也給他提了個醒。就算她沒這種心思,可是她身邊的那些個蠢蠢欲動的男人也不會善罷甘休。

“顧祁南,你真可愛。”梁以安摟著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嬌笑著說道。

可愛,顧祁南滿臉黑線,還是第一次有人用這個詞來形容他。

趁著顧祁南愣神的瞬間,將他手中的手鍊取走。顧祁南知道她的鬼主意,不過既然是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樣,他也不願多去計較。他一些疑惑的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紙條,總是覺得哪裡透著不對勁。

她什麼時候和那個叫夏夏的女人那麼要好了,她還送她這麼貴重的手鍊。她圖什麼,還是她在盤算些什麼。陸亦寒身邊的那些女人,哪一個不是厲害角色,不然哪能在陸亦寒手底下生存。

不過看著她這麼開心的樣子,他要是再說些什麼,勢必會引起她的反感。這事他一定會好好查查,不管這些個女人打什麼主意都好,他決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到她。

梁以安將手鍊戴在手上,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女人挑東西的目光就是和男人不一樣,你看多漂亮。”

言下之意就是他送的那些東西,貴是貴,就是太難看,所以她才不愛戴。顧祁南輕笑出聲,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好看能當飯吃麼?既然這麼好看,你就看著它,今晚別吃飯了。”說著就轉身往廚房走。

“憑什麼啊,我就要吃飯,你要不給我吃飯,我告你虐待老婆。”梁以安追了上去。

“要吃飯可以,把手鍊給我。”顧祁南緊繃著臉,似乎很在意那條手鍊的存在,對此耿耿於懷。

“小氣,不吃就不吃。”梁以安站住腳,將手藏在背後。生怕他又搶去,不過她就不明白,他幹嘛非要跟這條手鍊過不去。

當然顧祁南不會真的不準梁以安吃飯,他也就嘴上逞逞能。哪能真的對她怎麼樣?

梁以安過了一把乾癮之後便把手鍊放進了抽屜,她自然是不會戴這麼貴重的手鍊去上班,擠公交車。

過了沒過多久,在外地工作的嚴瑜霏回來了。她猶豫了好久,在家休息了兩天,最終還是給梁以微打了個電話。這些日子,她一直藉著工作機會躲在外地,確定了這邊沒有什麼動靜,她才回來。

梁以安因為要上班,所以將時間約在了中午。之前嚴瑜霏在婚禮上說的那些話,困擾了她好久。今天終於能解開了,她當然高興。

嚴瑜霏將車停在梁以安告訴她的幼兒園門口,看著對面的幼兒園。她心中更加的困惑,梁以微現在變得和以前很不一樣了。

她們倆從小一起長大,梁以微自小就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事事好強,什麼事都要爭第一。這樣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屈居在這樣一個小小的幼兒園裡?再說梁以微從小就不喜歡小孩子,每次看到那些小孩子都避得遠遠地。她怎麼可能會來幼兒園上班,每天面對的那麼多的孩子,她不瘋了才怪。

從小梁以微就樣樣優秀,她做每一件事都抱著必勝的決心。不像她渾渾噩噩,得過且過,沒什麼追求,只要事情過得去就行。所以她從小學習就不是很好,一路以來都是父親花高價讓她進最好的學校學習。讀大學也是一樣的,選了一個沒什麼競爭力的專業,混了一個大學憑。

梁以微大學讀的是法律系,就算畢業了一年,又出了那樣的事。但是憑著她一個名牌大學的高材生,再加上顧家,她要找個什麼樣的工作沒有。何必找這麼個工作。

她發現醒過來的梁以微越來越讓她琢磨不透,這個女人她到底是真失憶了,還是在假裝。她避開她曾經所有過的一切,重新洗牌,是為了什麼。

“等很久了吧。”正在她沉思間,梁以安上了車,對著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