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屬豬的(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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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屬豬的(2)
主要是她想到他的衣櫃裡基本上不是白色就是黑色,太單調了。
“怎麼?你不喜歡?沒關係,我明天去退了就行,這衣服挺貴的,應該能退。”梁以安對著他說道,儘管之前她就想到他會不喜歡,不過還是有些失望。
“挺好的,我很喜歡。”顧祁南說著就接過衣服放在身旁,他不擅長這樣直白的言語表達,所以顯得有些生硬。
梁以安倒是不計較了,不管他是否真的喜歡,只要能接受她的這份心意,她就覺得心滿意足。
顧祁南注意到她的手腕上的淤青,兩隻手都有,有些地方還發紫了。眼裡劃過濃濃的疼意和懊惱,昨晚自己真是氣急了,下手也沒個輕重。他抓著她的手,心裡很不是滋味。
梁以安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她忍不住縮了縮手。她不習慣將自己的傷口這樣大咧咧的展現在別人的面前,不管是身體上的,還是心裡上的。即使這些淤青是他的傑作,她早已習慣了自己一個人躲在角落默默的舔舐。
“對不起,弄疼你了。”她的面板本就白,襯得這些淤青越發的猙獰,仔細看看,發現有些地方都破皮了。
梁以安收回手,雙手交織著,低垂著頭,她真的不習慣這樣突然放軟的顧祁南。想到昨晚的事,他那樣對自己。其實她該很生氣的,甚至該恨他,可是她心裡並不是這樣想的。雖然有點氣他,但是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夫妻之間鬧小別扭一樣。過一會兒就煙消雲散了。
顧祁南起身去找醫藥箱,然後回到她的身邊。好在家裡經常備著這些比較常用的醫藥用品,他拿過她的一隻手。小心翼翼的給她塗藥,認真而專注。
傷口本來已經不疼了,可是清涼的酒精一刺激,有些生疼,不過倒還是能忍受的範圍內。
“疼嗎?”他弄好一隻手,抬頭問道她。
“不疼。”
本來就沒有多嚴重,只是她的面板比較的**,任何一點小小的淤青都會擴散的很開,因此看上去很嚴重的樣子。終於將兩隻手都擦了藥,顧祁南收拾好醫藥箱。伸手攬過她的腰,將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坐著。梁以安臉迅速的發燙,有些不適應的動了動,卻被他牢牢地圈著。
“你放我下來。”她紅著臉,推了推他。
“在家待著是不是很無聊?想不想出去工作?”顧祁南沒有理會她的話語,轉而問著她。她現在的xing子比以前沉靜了不少,不過每天這樣呆在家裡還是會覺得很無聊吧。不過他說這話也是因為覺得自己昨晚做的太過火,想補償一下。
“可以嗎?”梁以安驚喜的看著他,本來她還想著要怎麼跟他說自己想出去工作的事,沒想到她先提起了,省了自己不少的麻煩。
“當然。”看著她一臉欣喜的樣子,他心中最後一點顧慮也消失殆盡。只要她開心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有了他的保證,她就放心多了。想了想,梁以安還是決定先不告訴顧祁南自己找到了工作的事,等一切定下來再告訴他也不遲。
兩人便靜靜地坐著看電視,電視上放的是時政新聞,梁以安不怎麼感興趣,不過看他看的那麼認真也不好意思打擾。
於是一個人默默地坐在他的大腿上,無聊的玩手指。腦海中不知怎麼就突然冒出早上想到關於顧祁南的屬相問題來,於是就隨口問了一句。
“祁南,你哪一年出生的?”
“83年。”
梁以安點點頭,掰著手指數了數,然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顧祁南收回視線,看向她,有些莫名其妙。
“笑什麼?”
梁以安盯著他,笑的更歡,好半天才緩過勁來。
“原來你是屬豬的。”說著又忍不住笑出來。
“很好笑。”顧祁南一臉黑線的看著笑的正歡的某人。
梁以安老老實實地點點頭,只要她把圓鼓鼓的豬同顧祁南聯絡在一起,頓時覺得各種爆笑。
“那你繼續笑吧。”顧祁南涼涼的掃了她一眼,目光再次調回到螢幕上。
梁以安慢慢地止住笑,看著顧祁南喜怒不明的側顏。覺得自己是有些不太厚道,屬豬又不是他的錯,不過還真的滿好笑的。
“欸,其實屬豬也挺好的,人家說屬豬的人,命好。”她收住笑,對著他說道。
顧祁南彎了彎嘴角,單手抵著下顎,眉宇輕挑,一雙深邃的眼睛盯著她。長長的睫毛投下密密的影,就這樣看著你,就像要看進你的心裡去。梁以安心不可遏制的顫動了一下,低下頭。
“知道豬最擅長的是什麼?”他溫柔的說道,聲音醇厚更像是蠱惑。
梁以安頓覺得腦子裡一片空白,這廝會攝魂術啊。
“恩?”他低下頭湊到她的面前,性感的恩了一聲,等待著她的回答。
梁以安無意識嚥了咽口水,搖了搖頭。她怎麼知道她又不是屬豬的?
“沒聽過豬拱白菜。”
“呃……”梁以安抬起頭迷茫的看著他。
顧祁南柔情似水的看著她,修長的手指伸過來,按在她的鎖骨上,慢慢地往下。指腹隔著薄薄的衣物遊走,她不解的看著他的手指。最終它停在某處,然後別有深意的按了按。
梁以安只覺得腦子裡“哄”的一下炸開,面上迅速染上一層不自然的緋紅。
“顧祁南,你……臭流氓,你為老不尊。”梁以安像一隻炸毛了的貓,慌亂的在他的身上掙扎著。奈何撼動不了他半分,只能嘴上逞逞能。
“老?你嫌我老,只有七年。”顧祁南蹙眉,臉上浮現不高興的神色。
這不是重點好不好?不過好像很在意年齡的樣子,梁以安存心要氣他,癟癟嘴:“加一年都夠抗戰了。”
“小混蛋,我今天非收拾的你服服帖帖的。敢嫌我老,我就讓你看看我老不老。”顧祁南伸出手指掐住她的下顎,低頭狠狠地親下去。這句話從某種程度上極大地傷害了他的自尊,本來他之前就比較的在意兩人之間的年齡差異。可是如今被她這樣直白**的提出來,他真的是有些被傷到。
他清洌的氣息撲面而來,手指用力的捏著她的下顎。大舌拗開她的牙關,一路攻城略地,如進無人之地。嘴上被他狠狠地堵住,連呼吸都變得極為困難。前所未有的暴力,她覺得自己的嘴都酸了。可他卻渾然不覺的樣子,閉著眼陶醉的不知所以然。
梁以安伸手推著他胸口,硬邦邦的手都疼了。這傢伙平時看上去沒兩斤肉的樣子,身材竟然這麼好。
不僅如此,他還要咬人。
許久之後,大腦嚴重缺氧,昏昏沉沉的,梁以安放棄了掙扎。顧祁南起身將她打橫抱起,臥室的門被他大力的一腳踹開。然後她就被他絕對強勢的扔上了床。
極度的被傷到的某人,一整晚都在積極不斷地用行動證明自己不老的事實。梁以安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再也經受不住他如狼似虎。軟聲的哀求著:“祁南,我錯了。你一點都不老,放過我吧。”
顧祁南只是盯著她危險的冷笑著,不斷地用行動證明自己。一次又一次,不放過每一個機會。
“就算老也足夠收拾你這個沒良心的小混蛋。”他壓著她,在耳邊咬牙切齒的說道。
還敢說他老?看她以後還敢不敢提?
梁以安有些欲哭無淚,真是自作孽。她真沒見過這麼小氣的男人,簡直就是瑕疵必報。
小氣的老男人,梁以安在心裡碎碎念。
第二天,梁以安念著自己要去幼兒園實習的事,所以一大早就無比怨念的從**爬起來。刷牙的感覺自己手痠的都抬不起來,這一次她真是連罵人的**都沒有了。心裡有個很強烈的**,那就是分房睡。這廝真不是人,這樣下去她遲早會英年早逝的。
那可不行,她還有好多的願望沒有實現呢。
出去的時候,顧祁南正在換衣服,見著她出來,毫不避諱。
“怎麼起這麼早?難道我昨晚不夠努力。”以往的時候他都出門了,她還在**。今天卻起的這麼早,這是在向他挑釁麼。
梁以安不說話,瞪了他一眼,氣鼓鼓的坐在**,壓根兒就不想理他。他還不夠努力,再努力下去,他怕是要精盡人亡了。
“過來幫我係領帶。”他心情愉悅的出聲招呼著她。
“我不會。”梁以安想也不想的就拒絕,自己沒長手啊。
“嗯?”顧祁南半眯著眼,慵懶的輕哼一聲,聲音裡卻帶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梁以安很不甘心的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她這才注意到他今天穿的竟然是昨天她給他買的那件襯衣,尺寸也剛剛好。不得不說他真的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麼都好看。老天爺真是不公平,憑什麼就這麼眷顧他啊。
“我真不會。”
“那就學。”顧祁南說的理所當然的樣子。
學,現在,虧他想的出來。見她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他也不勉強了。很多事也不急在一時,慢慢來總會好的。他抓著她的手,手把手的教著她。來來回回折騰了十幾次,才算成功。
顧祁南對著鏡子看了看,似乎很滿意,嘴角不自覺的勾了勾。回過頭,看著她懶洋洋的趴在床沿,睡眼迷濛的。
“要不再去睡會兒。”貌似最近做的是有點狠了,見她最近都一副精神缺缺的樣子。可是對著她,他還真沒什麼自制力,就想狠狠的欺負她。
梁以安搖了搖頭,等他走了,她還要去幼兒園呢。顧祁南摟過她的腰,在她的脣上落下一吻。
“我走了。”
“拜拜。”梁以安低聲的嘟嘟了一句,結婚這麼久,這好像還是她第一次清醒的看著他出門。
一大早,顧祁南就滿面春風的進了政府大樓,儘管面上依舊是一貫的冷冽淡然。卻讓人覺得很不一樣,似乎多了幾分人情味。
他剛進辦公室,陳杰就敲門進入,將今天的行程安排一一的彙報。
“下午東區那邊的博覽會的開幕儀式你就代我去吧。”顧祁南單手支著下顎,氣定神閒的說道。西區的那個博覽會他去不去都成,反正也只是去露個面。他還是抽時間去一趟大哥的公司,先把事情解決了,免得再多生事端。
“好。”陳杰點點頭,看了一眼顧祁南。今早一出現在政府大樓前,樓上樓下就迅速的炸開了鍋。他起初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會兒倒真覺得顧祁南今天是有些不一樣。
儘管還是一身的正裝,可是卻不是同於一樣的單一黑白。玄黃色的襯衣,將他襯托的更加的器宇不凡,俊美不凡。這種顏色本就很挑人,要是一般人穿著給人一種倒土不洋的感覺,可是穿在他的身上就像是為他量身定製的。
舉手投足間有著如同帝王般居高臨下的俯視感,卻也不失親和力。這種矛盾的結合,在他的身上演繹的卻是那麼的和諧完美。
顧祁南一直都是大家的關注物件,他的一舉一動都會吸引所有人的目光。為什麼呢?首先是他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儘管只是個副市長。可是a市是國內首屈一指的經濟大市,它的經濟發展是整個國內甚至亞洲的風向標。可以說前途不可限量。
長得又俊逸雋秀,五官深邃迷人,與之同樣出色的能力和完美的家世。他的存在無一不彰顯著上天對這個男人的偏愛。試問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不是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