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九章 互相打太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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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九章 互相打太極
“你們吃吃看,這是最新鮮的澳洲龍蝦,是空運過來的,整個A市就我們家的酒店最新鮮,兩天前剛到的。”齊心惠指著中間那一大盤的特大號的澳洲龍蝦道。
“謝謝齊總了,來,齊總先來一塊。”蕭國慶一邊說著,一邊幫著她夾了一塊最大的龍蝦。
齊心惠點了點頭,“謝謝。”
陳悅如在一旁看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由自主地就往歪的地方想了起來,難道自己老公現在和齊心惠之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嗎?!可是不對啊,要是真的有的話,也不可能拉著她過來吃飯了。
她一臉的茫然,卻還是要裝作開心的樣子作陪,“來來來,齊總是難得請我們吃飯,大家要倒些酒喝一杯吧!”
陳悅如一邊說著,一邊在旁邊給三個人倒酒。
本來齊心惠想開口拒絕,可是看著陳悅如熱心的樣子就也沒有開口勸阻。
蕭國慶在旁邊捕捉到了齊心惠眼裡的神色,乾笑了一下,“齊總,我們少喝一些,就表表我們兩家之間的情誼,意思意思就好了。”
齊心惠點了點頭,伸出收來接過了陳悅如遞過來的杯子,“來,我們乾杯。”
三個人共同舉杯,碰了下杯子,一飲而盡,卻是各懷心思。
齊心惠有意無意地又開了口,“最近真是多事之秋啊,我們袁氏也是很多事情忙不過來,阿琛有什麼對不住琴琴的,還請二位要多多包涵!你們是知道的,我對琴琴一向是很滿意的,琴琴也早就改了口管我叫媽,這我可不能讓孩子白叫。”
蕭國慶意聽這話,心裡不禁是安定了許多,連聲道:“是啊,我們這和袁氏之間的關係一直很好,希望以後我們也能夠相互扶持。這公司裡面忙是在所難免的,就是要注意身體啊。”
陳悅如本來想開口說些什麼,可是看著丈夫現在的樣子,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口了,就在旁邊默默地夾著菜。
明明最近袁琛最常去的地方就是夏凝的病房,她齊心惠卻是閉口不談。現在讓自己的女兒受了委屈出了國去了,她齊心惠又來請客吃飯安慰,這是個什麼道理?
陳悅如的心裡覺得不服氣,也為自己女兒叫屈,可是卻全然不知道如果不是蕭國慶和蕭瑟琴在袁氏那兒還有些面子,這頓飯是肯定吃不成的。而齊心惠也是因為念在舊情的份上,才想知道真相。
看著蕭國慶的樣子,齊心惠的心裡已經明白了一二,可是表面上卻還是不動聲色地與他們夫妻二人交談甚歡。畢竟她不管發生了什麼,還是不想傷害蕭家太過的。
而且齊心惠的心裡再清楚不過,如果蕭瑟琴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夏凝的事情,那也是因為袁琛對不起她在先。她自己也是女人,所以瞭解女人。而且蕭瑟琴又是自己那麼喜歡的一個女孩兒,自然理解多了幾分,憐惜也就多了幾分。
酒過三巡之後,幾個人也都算是酒足飯飽。這一頓飯吃的都是在打太極,但是蕭國慶卻覺得有希望,飯沒有白吃。
他看的出來,齊心惠對自己女兒還是很看好的,如果變故不大的話,應該琴琴還是有希望嫁進袁家的。那麼既然要成為袁家的兒媳,就肯定不會身上允許有官司纏身了,那麼齊心惠也一定會力保女兒的。
這樣一來,蕭國慶的心安定了許多,想來就算袁琛要做什麼的話,也一定要徵求他母親的意見的,畢竟那也是個孝子,從來對自己的母親都沒有多加的違抗。而且,就算他真的要檢舉揭發琴琴,想來這個視琴琴為準兒媳的人也一定不會同意的。
“齊總,
來來,我再敬你一杯。”蕭國慶舉起了酒杯又想要再敬酒給齊心惠。
齊心惠卻是擺了擺手,“不用了,這不能再喝下去了,我再喝下去都要扶牆出去了。”
她並沒有喝多,只是默默地裝作了微醺的樣子在關注著這夫婦兩個人,發現了神色中的一些異常。現在她的目的達到了,這一頓飯也到了可以結束的時候了。
“我看今天就到這裡吧,下次我們有機會,帶上琴琴和阿琛,讓他們一起來,我們一起再聚聚。”齊心惠笑道,擦了擦嘴。
蕭國慶連連點頭稱好,隨後就看著齊心惠款款地離開了包間。
他則是拉著陳悅如,從另一個電梯出去了。
陳悅如覺得奇怪,拉了拉他的衣角,“你幹嘛?為什麼不和她坐一個電梯?幹嘛走這個電梯?那邊可是他們專用的vip電梯啊!”
蕭國慶皺了下眉頭,“我是有話和你說。”
陳悅如本來一頓飯就吃的憋屈,不知道蕭國慶到底在搞什麼,現在這麼一說更是氣憤。
“你有話和我說剛才為什麼不說?你到底要說什麼?你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對著齊心惠像個她手底下的狗腿一樣,這完全不是你以前的行事作風啊!”
她真的氣不打一處來,急切地想要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到她這個樣子就氣的不輕,蕭國慶心裡知道更不能告訴她關於女兒做的那些事情了。
他只是嚴肅地拉著她,正色道:“以後在齊心惠的面前你不要那麼無禮,對我們家和對琴琴都沒有好處。你要還想要琴琴嫁過去過些好日子,就別把臉色擺出來給齊心惠看。”
聽他這麼一說,她好像是理解了一些,“你是說,袁家的那小子還是對琴琴不好,所以你要從齊心惠下手?”
蕭國慶知道陳悅如會這麼懷疑,不過這樣也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讓她這麼認為吧。他點了點頭,拉著她進了電梯,一路上沒有再多說話。
一回到家蕭國慶就找了個理由回了自己的書房,不讓陳悅如打擾,自己卻是撥通了遠洋電話給女兒。
可是蕭瑟琴的電話卻是一直傳出無法接通的聲音,讓蕭國慶不由得有些著急。
“這個孩子,到底在搞些什麼?不會出什麼事了吧?”他的眉頭一皺,不由得擔心了起來。
他心裡這麼想著,連忙又撥通了朱莎莎的電話。
好半天,那邊才接通了電話,說的是一口流利的英文,“Heywhoareyou?”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睡意,顯然是還沒有睡醒。
蕭國慶連忙開口道:“是莎莎嗎?我是蕭叔叔啊,琴琴現在和你在一起嗎?”
朱莎莎的腦子不由得一緊,慌忙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周圍。這是一間自己沒有來過的酒店,**都是衣衫凌亂,而她的旁邊還躺著一個黑髮英俊的外國男人,她這才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一切。
可是,蕭瑟琴……她竟然完全不知道蕭瑟琴去哪裡了!好像從她和這個男人搭訕開始,她就沒有再顧得上蕭瑟琴了。
“額,叔叔我……我,我現在也不知道琴琴在哪裡,不過我馬上就打電話給她!”她咬了咬脣,有些緊張地對著電話開口,千萬不能讓蕭國慶知道她昨晚帶了蕭瑟琴做了什麼,否則的話他對自己的印象一定會很差的。
蕭國慶在那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卻是更加著急了,“你們兩個怎麼會分開的?怎麼回事啊?是不是琴琴出了什麼事啊?”
因為蕭瑟琴走之前一直心神忐忑,還被他狠狠地
罵了一頓,所以他一直擔心琴琴到了美國可能會想不開,就是因為有朱莎莎陪在她的身邊他才稍微安心了一些。現在卻是連朱莎莎都不知道她在哪裡,他的心不由得一沉。
“啊,叔叔,不會有事的,琴琴那麼大的人了,她不會出事的,您相信我,我馬上就聯絡琴琴,一有訊息我馬上就打電話給你!叔叔再見!”說完朱莎莎也沒等到那邊回覆就立刻掛了電話,然後開始撥打蕭瑟琴的電話。
可是沒有想到電話一直是無法接通的狀態,這讓朱莎莎也慌了神色。她想到了昨晚蕭瑟琴失常的神色,額頭上不由得開始沁出冷汗來。昨晚她沒有好好地安慰她,反倒是和別人到了酒店來找樂子,完全都忘了蕭瑟琴的事情,真是該死!
現在該怎麼辦呢?她不由得慌了神色。
旁邊的外國男人還在睡覺,睡的很死,像是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朱莎莎本來準備立刻走人,可是看到這一張昨晚就讓自己魂牽夢縈的臉,卻又是捨不得了。
她記得,他的名字好像是叫本·維勒。
這個男人真的是眉眼俊挺,讓她欲罷不能。也怪不得昨晚能把她迷的什麼事情都忘了,只記得和他纏綿了。
朱莎莎是個歡場老手,雖然表面上所有的人都覺得她品學兼優,工作了之後也是一把好手,可是卻少有人知道她私底下私生活混亂,和不知道多少的男人發生過關係。她的人生信條就是隨性、快樂,而加上在國外留學的關係,對於性方面也是一直相當的開放。
這一點,蕭瑟琴遠遠不及。
而在昨晚的那間酒吧內的包廂中,蕭瑟琴頭痛欲裂地醒了過來,覺得自己的全身好像都像是被車輪碾過了一般的疼痛。
她猛的一看自己的身體,竟然一絲不掛!而且,下身竟然紅腫了起來,讓她覺得痠痛難忍。
這是怎麼回事?!她不由得覺得腦子“嗡”的一聲都變成了空白。
“你醒了。”
旁邊傳來了一個慵懶沙啞的男聲,帶著早起時的迷濛。
蕭瑟琴聽到這個聲音,幾乎覺得有些不可置信!
她轉過了頭去,看到了睡在自己旁邊的男人——Vic!竟然真的是他!
“為什麼?!為什麼會是你?!”她的雙目瞪得大大的,紅脣早已經是被他**得紅腫不堪,髮絲也凌亂得很,但是在他的眼中看來,卻是平添了更多的性感。
Vic輕輕地一笑,笑中卻是帶著一抹苦澀,“很抱歉,我不是袁琛。”
他的這一句話一出,無意就像一個重錘狠狠地敲擊在了蕭瑟琴的心上。她努力地抱起自己的腦袋,狠狠地搖晃了起來,要逼迫自己想起來昨晚發生的一切。
終於,一些零零碎碎的畫面在她的腦海中不斷地閃現出來,她好像理清楚了那些蛛絲馬跡。可是,為什麼明明她昨晚看到的人是袁琛,醒過來在她旁邊的卻是Vic?!
難道……是她喝醉酒認錯了人?!
她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可是目前為止,這應該就是事實,而從剛才Vic的那一句話中也可以間接地證明。
這麼說,她把Vic當作是袁琛,和他發生了關係!
想通了這個之後,她整個人都像是被雷擊了一樣,連衣服也沒有顧得上穿,就愣在了那裡。
她不由得哭了起來,淚眼婆娑,全身都因為哭泣而抖動了起來,“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
她恨自己喝醉酒,也恨自己認錯人,可是這一切卻都沒有辦法挽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