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九十八章 你想起來了

第二百九十八章 你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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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 你想起來了

第二百九十八章 你想起來了

“不會,尤其是你們來了,一點都不痛。”

喬暮暮撿起蘋果走回來的時候,神色已經恢復到平常的漠然,“摔得不好了,你別吃了。”

買水果是單純的敷衍行為,畢竟是看病人的,但是病**的男人脣畔卻勾起淡淡的笑意,一雙墨色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她,“難得你逛了那麼久的街還記得給我買蘋果,怎麼能不吃?”

他看著她將塑膠袋放到床頭櫃上,長髮散落下將她的臉遮住,“削個蘋果給我吃吧。”

“怎麼就你一個人。”

“不喜歡,都趕走了。”

喬暮雨坐在沙發裡,看了一眼躺在病**的顧霆宣,轉頭看向喬暮暮,“媽咪,爸比想吃蘋果。”

軟軟糯糯的嗓音卻很是清晰,“你削一個餵給爸比吧。”

看到喬暮暮指著站在那裡沒有任何的行為,他皺皺眉繼續說道,“爸比現在只能躺在**,很可憐的。再說爸比還常常給我們做飯,要媽咪削個蘋果不過分的。”

話音剛落,病房門陡然被開啟,孫嘉朗走了進來,看到喬暮暮在裡面並不覺得意外,只是笑著跟喬暮雨打了一個招呼。

“嘉郎,你這麼喜歡小雨,帶他出去玩會吧。”

孫嘉朗皺起眉頭,顯然對於帶孩子這個事情沒有什麼興趣,“我把他交給護士。”

“你帶他玩。”

顧霆宣朝他看了過來,平靜的說道,“你和雪兒遲早是要生孩子的,讓你提前感受一下奶爸生活,省的你到時候手忙腳亂。”

如果不是因為他提供的錯誤資訊才讓顧霆宣躺在這裡,孫嘉朗是絕對不可能答應帶孩子這件事的。

最後,他還是走到沙發前將小包子抱了起來,“我只帶半個小時。”

喬暮雨笑著看向見了幾次的孫嘉朗,“叔叔,乾媽很疼我哦。”

雖然年紀不大,但是總能在最短的時間裡做出最有利於自己的選擇,軟軟的語調裡卻有著讓人不能忽略的味道。

孫嘉朗從來不曾跟小孩子相處過,此時聽到這句話卻陡然笑了起來,“還真挺像顧霆宣那小子的孩子,走,帶你吃冰激凌去。”

他趴在孫嘉朗肩頭,歡快的點點頭,非常識時務的說道,“叔叔,乾媽眼光好棒,選擇你當乾爹。”

門很快的一關一合,病房裡只剩下顧霆宣和喬暮暮兩個人。

顧霆宣看著收回視線的女人,脣角揚起弧度,低沉的嗓音很是溫柔,“暮暮,如果你想在這個時候離開我,那我會很生氣,只怕我自己都不知道會做出什麼。”

女人轉過身看向他,面上似笑非笑,“我在什麼時候離開你,你不會生氣?”

“大概任何時間都會吧,所以你還是不要想這個問題了。”

“你知道那件事情對我的影響,我現在沒有面對你的心情。”

男人墨色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她,“所以你兩天沒有來醫院,就是在思考來醫院怎麼讓我同意你離開?”

“我沒有考慮你同意的問題,我只是考慮是否要離開。現在我想的很清楚,我應該離開你。”

顧霆宣的聲音仍然低沉而溫和,“你是覺得我躺在**,所以不能把你怎麼樣吧?”

她走到窗前,看著外面如茵的綠草,“沒有,只是不想照顧你了。”

男人低笑一聲,聲音溫淡,“如果你覺得非要鬧一出才能死心留在我身邊,我陪你便是。”

有些時候,她真的是不懂。

他為什麼非要揪著她不放,以他的身份、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為什麼非要找一個給他找了無數麻煩的女人。

何況他根本失去了那段記憶,現在這麼留著她,究竟是愛她還是隻是擔心有一天想起過去會後悔?

喬暮暮坐到旁邊的沙發上,看著他,淡淡的說道,“為什麼非要我留在你身邊?顧霆宣,你早就忘記了我們之前的一切,為什麼不給自己一個機會?”

如此的模樣,似乎是完全在為顧霆宣考慮。

他看著她,語調不變,“你怎麼知道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再說記得又如何,你記得、不也千方百計的想離開我嗎?”

溫淡的嗓音,沒有什麼起伏,平仄的好像沒有任何情緒,卻讓喬暮暮愣在那裡一句話都說不出。

什麼叫做【你怎麼知道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難道他都想起來了?

放在扶手手蜷了起來,死死的握緊、直到指節泛白,她才說道,“你想起來了?”

顧霆宣看著她,面上浮現些許寡淡的笑容,“怎麼,這一點對你很重要嗎?”

喬暮暮看著他的表情,搖了搖頭,“不,你沒有想起來。”

男人低低徐徐的開了腔,使那些虛弱都很好的隱藏了起來,“我因為一場車禍失去記憶,因為一場車禍恢復記憶,也不是什麼不應該的事情。雖然機率不高,但是也算不得什麼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他看著女人,面上溫淡的笑容不變,只是嗓音裡帶著一種蠱惑的味道,“在撞擊的那一瞬間,我什麼都沒有想、卻又無法不去想你。我們所有的過去,就像過電影一樣的在大腦裡閃現……暮暮,我已經失去過你一次,不會再失去你第二次,那樣的經歷我不想再經歷一次、”

這句話溫溫淡淡,似乎並沒有什麼情緒表達,可是聽在耳中又說不出的心酸和霸道。

喬暮暮看著他面上的笑容,心上泛出某些怪異的情緒,又聽到他繼續說著,“暮暮,當年你不見了,為了找到你、我差點將整個城市翻過來。又聽說你在美國,所以才會急匆匆的趕過去,但是意外的車禍不僅讓我沒有找到你,還讓我失去了對你的記憶。”

他擁有過她,失去過她,這一次是不論用什麼手段都不會再讓她離開。

喬暮暮看著他面上的笑容,心底狠狠地擰痛了。那笑容是無奈的、悲涼的,卻又帶著一種執拗,一種心如死灰的執拗。

當年的不告而別,對他而言確實是一個打擊吧?如果他什麼都想起來了……